第三卷 全民公敵 第七章 屠戮 文 / 純潔的胖子
木頭打量著楊海的反應，卻發現這個緊皺著眉頭的摳腳大漢最終臉上的困惑散去，只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
「木頭，我不知道這個假面議會是個什麼東西，聽你的描述，好像也不過是一群盜賊組成的組織而已。」楊海臉上不屑的神情越發濃烈：「光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組織不過爾爾。」
木頭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問道：「是這樣嗎？大哥怎麼做出的這樣的判斷。」
楊海突然發覺似乎酒館裡面的每一個客人都在向這邊張望，楊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似乎也沒有被人給畫上豬頭啊？難道是自己說話的聲音太大了？
不會吧，我可是特意壓低了聲音說的啊？
「看你mb啊看！」木頭回頭吼了一聲，在靜謐的酒館中顯得無比刺耳，說來也奇怪，向這邊張望的食客頓時都低下了頭。
楊海有點吃驚地看著木頭。
「這就是巨龍海岸。」木頭的臉上帶著無辜的神色：「你要強勢一點，才不會被別人惦念。」
「少來了，你小子。」楊海終於察覺出了一絲不對頭，來玩遊戲的誰沒點脾氣，遊戲裡面又不會真的死人，像木頭這麼囂張的話，通常都會引來雙方激烈的矛盾，然而現在的這個情況……
「看不出來啊？」楊海驚奇地打量著木頭：「你小子在艾凡索城還算是一號人物嘛？」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而已。」木頭淡淡地說。
「倒也是，畢竟你的實力這麼弱……這話我相信。」
木頭臉上的肌肉抽動著。
楊海沒有在意，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小子，我來給你普及一下基礎知識。」
木頭滿頭黑線，我操，做為一個連poseidon老大的攻略都不看的放逐者，居然要給老子這個情報頭子普及基礎知識——要不是你實力實在是詭異，老子真是忍不下這口氣了！
「議會這兩個字是不能隨便亂說的，你明白麼？」楊海輕輕敲著桌子：「在被遺忘的大陸中。所有議會組織的首領都一定是法師，從來沒有例外。而且議會組織是為了神明的意志服務的，議會制度也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契約式制度。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組織都有資格自稱為議會的。我估計這個假面議會，就是一群不明所以的小學生一起組成的。」
木頭的臉漲得通紅，說道：「這也不一定吧？也沒有誰規定盜賊就不能成立議會啊？」
「議會是一種契約，契約你明白麼？」楊海輕蔑地說：「議會的首領會在每天固定的時候祈禱。以獲得神明的祝福，傳達神的旨意，並取悅自己的神。一群盜賊組成議會，完全就是在亂來。我敢肯定，這群自稱假面議會的小學生。他們肯定沒有神壇，沒有聖火，沒有每天固定的禱告，沒有祭祀活動，而且盜賊怎麼能組成議會？某個職業是不能組成議會的。盜賊的信仰十分混亂，有人信仰麥斯克，有人信仰希瑞克，你是半身人盜賊。你的主神應該是布萊恩布裡茨。還有人信仰烏托婭、烏蘇拉……那麼請問，這個議會供奉的神明是哪一位呢？」楊海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毫不留情地嘲諷：「如果連供應的神明都沒有，不能通過祈禱來獲得神術，那麼恕我直言，議會存在的意義又在哪裡？被遺忘的大陸玩家們普遍等級不高，神的僕人還是非常稀少的存在。就算是pve第一大種族龍族都別想出現玩家組成的議會，不是我看不起巨龍海岸。就憑巨龍海岸的這些盜賊……嘿，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封大王。」
木頭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就這種小學生議會，他們也配惹我？」楊海瞇起了眼睛：「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宰一雙。」
木頭有點蛋疼，小心地問道：「沒看出來啊，大哥還挺博聞強記的嘛？大哥是怎麼知道這些關於議會的事情的？我記得這些資料並沒有在官方公佈的啊？」
「在龍族那種高手多如狗、牛人滿地走的地方混日子，對於pve的理解不夠深刻怎麼能混得下去？」楊海萬般感慨地說：「不像巨龍海岸，玩家pve水平弱得可以，就連小學生都敢組議會了，看來我在巨龍海岸這地方，注定是要混得風生水起的啊。」
木頭頓時就不行了，翻了個白眼，道：「大哥，我們不說假面議會了行不行？」
「哈哈，」楊海笑瞇瞇地道：「怎麼不說？這個玩家組織雖然是小學生組成的，不過這個組織的首領不簡單哪。」
「哦？」
「玩家肯定是不可能掌握製作人皮面具的技巧的。」楊海淡淡地說。
木頭立刻反問道：「為什麼不可能？」
「嘿，小子，你覺得人皮面具是怎麼做出來的？」楊海哼了一聲：「你不會覺得在現實裡面會做人皮面具，在遊戲裡面就也會做吧？這是不可能的。人皮面具是煉金術的範疇，想要做完美的人皮面具需要很高深的生物煉金技巧，至少也得有大宗師的水準。現在的玩家哪裡可能擁有9級的煉金術？不是我看不起巨龍海岸生活玩家的水平，poseidon都做不出來的東西，你讓我怎麼相信巨龍海岸的玩家能夠做得出來？」
木頭神色呆滯。
「這個假面議會的首領，很顯然是和其他npc組織有所聯繫，說不定就是在為某個npc組織發展下線。」楊海摩挲著下巴上的鬍子：「在我的瞭解裡面，最有可能的就是暗夜面具這個野心勃勃的組織了。」
木頭似乎是不想進行這個話題了，有些勉強地問道：「大哥，吃完了沒有？我帶你去艾凡索城轉一轉？」
「好啊。」楊海一口喝掉了雪梨湯：「怎麼，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沒，沒有。」木頭撇了撇嘴：「大哥，龍族的玩家，pve實力……嗯，我是說，都像你這麼厲害麼？」
「這個啊。」楊海砸了咂嘴：「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很想要謙虛，可是我又不能說謊……唉。但是像我這麼強的玩家，在這片大陸上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了啊。」
木頭立刻就被打敗了。
「你看，」楊海有點無奈地看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木頭：「我說實話你又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啊。」
木頭無精打采地哦了一聲。
做為一個非常繁華的貿易城市，艾凡索的生機勃勃是楊海從來都沒有在嚴肅刻板的龍族見識過的，一路上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楊海有點興奮過頭了，在木頭的眼裡，就是自己這個大哥像是進了大觀園地劉姥姥一樣，四處張望，還總是問一些很丟人的問題（我日！陰魂草的價格怎麼會這麼貴？或者。我靠！好大的市場啊！這麼大的市場），這讓木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或者在胸口上掛一塊牌子，上書「我不認識此人」，可惜，這兩種做法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木頭也只能老老實實地捏著鼻子認了。
楊海從傭兵公會的樹屋酒吧裡面買了兩杯香草啤酒，一邊觀光一邊喝。木頭很無語地看著手中的杯子。說道：「大哥，你也太摳門了吧，我請你吃大餐，你就請我喝香草啤酒啊？」
楊海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道：「唉呀，這種小事就不要在意了嘛。一會兒大哥帶你練級。」
楊海心想。我這遺忘大陸第一高手帶練的價錢，頂你一頓飯怎麼都有富餘了。再說這種待遇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
木頭在心裡吐槽，我的等級比你高了不知道多少。還用得著你帶？倒也好，一會兒看你怎麼出醜。
他們在艾凡索城繞了差不多一個下午的時間，大半城市都轉過來了，在一座小巷的巷子口，木頭說道：「艾凡索城是禁止殺戮的，規矩和其他種族的城市差不多，這一點與巨龍海岸的城市不太一樣。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如此，就比如說這些巷道，很少會有守衛來巡邏，大哥你最好小心這樣的地方，因為這裡並不是絕對禁武區，在這裡發生了武鬥的話，城市守衛也會趕過來，但是趕過來的速度會非常慢，而且只要不被抓現行，那麼城市守衛是不會動手的。」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向巷子深處走去。
楊海好奇地問道：「那這裡豈不是很危險？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麼？」
「艾凡索城的黑暗與罪惡、陰謀與血跡，幾乎全都在這裡。」木頭大有深意地說：「這裡是艾凡索地下勢力的聚集地，大哥你也應該知道的，在艾凡索，犯罪並沒有停止，只不過並不發生光天化日之下，而是隱藏了起來而已。地圖上管這片地方叫城南區，但是在艾凡索城混日子的玩家，都把這裡叫做亂巷區。艾凡索的賭場、地下角鬥場、黑市全部都在這一帶，還有很多做生意的商人，也會選擇在這裡出手一些見不得光的物品。這裡有時候會來一些npc，來頭很大的那種，所以在這裡行事最好小心。」
「我們去看一看？」楊海很興奮地說。
木頭對於楊海的態度很是無語：「現在還沒入夜，亂巷區的規矩，這裡的所有人只會在太陽落山的那一刻開始活動。」
「那好吧。」楊海聳了聳肩，他對於傳說中的黑市非常感興趣。「我們一會兒再來吧。」
楊海正打算往回走，然後瞇起了眼睛。
「有人往我們這邊來了。」楊海說。
木頭愣了一下，側耳傾聽，不多時就聽到了細碎的腳步聲，幾乎微不可聞。木頭頭皮發麻地看著楊海——這個怪物，他的感知到底要有多少啊，怪不得自己的行竊沒能成功——這個怪物的感知很有可能和自己的敏捷差不多。
楊海和木頭兩個人並沒有把那陣腳步聲當回事，然而轉過轉角之後，一道耀眼的白光一瞬間就將楊海籠罩了起來。
木頭嚇了一跳，疾聲道：「是阿爾法公會的人！」
這一道白光是幫派通緝令，是一個公會對某個玩家能夠行使的最終級的制裁手段。發佈通緝令之後，雙方就處於敵對狀態，可以相互殺戮而不背負任何pk值了。說實話，楊海在龍族混了那麼久，手中捏著隨意發牌的權力，也沒有送出去任何一面公會通緝令。沒想到今天就嘗鮮了。
楊海還不習慣在城市中有人對自己動手，因此愣了一下，就愣住的這一瞬間。幾道法術像他彈射過來。
敵人的法師很顯然有非常豐富的經驗，襲擊的法術層次分明，就算隱身用黑暗壁壘擋掉前面的法術，後面的也會發揮威力。楊海躺著也中槍。心裡無比納悶。做為職業玩家，楊海向來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在他想來，沒有恩怨的雙方怎麼可能直接動手，於是還問了一句：「幾位兄弟。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誤會？我不認識你們啊？」說著反身一扭，所有的法術都落空了。
雖然楊海的走位很奇妙，但是開場白實在是太雷人了，因此沒有什麼震懾敵人的效果。
第一時間就隱身脫離了戰鬥狀態的木頭聽到這句話幾乎要吐血，這nm，這摳腳大漢竟然還是一個棒槌！人家擺明了陣勢就是要殺你，你竟然還廢話？
「閣下今天早晨在碼頭拿下了我們阿爾法公會的一條人命。」為首的法師淡淡地說。
楊海頓時勃然大怒，tmd。那個小毛賊竟然還敢找人來報仇？楊海冷笑道：「一直聽說阿爾法公會作風強硬。今日一看，簡直就是一群強盜啊。他偷我東西，難道還不許我殺他？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
木頭已經快要聽不下去了。
阿爾法公會的祭祀也是驚訝得不行，不過回頭一想，這好像是個外地人，於是也就釋然了。畢竟。在巨龍海岸，如果一個人這麼傻肯定混不到現在就刪號了。
哼。外地人，今天就教一教你巨龍海岸的規矩。
祭祀也懶得廢話。直接一揮法杖，寒聲道：「弄死他！」說著一個真實之眼頂了起來。
在外圍的木頭已經徹底沒話說了，這個憨貨跟人講道理，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現在想跑也已經不可能了。難道他還指望對面是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好青年？然而以木頭睚眥必報的性格，也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阿爾法公會的，因為就算阿爾法公會不是故意要在這裡堵他，也破壞了他重要的計劃。木頭打算在旁邊徘徊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突進去做掉那個祭祀。
木頭舔著嘴唇，犯到我魯漢手上的人，從來都不會有好下場，阿爾法公會也不例外——話說，阿爾法公會最近也太跳了，壓一壓也好。
木頭正在尋思著，他就睜大了眼睛。
因為他看到那個便宜大哥已經一臉煞氣地衝了過去。
我擦！
你這個蠢貨！竟然不憑借高敏捷逃跑，你難道打算自己一個人硬拚十幾個人？這你真是廁所裡打地鋪，離死不遠了！
可是那個完全沒有智商可言的摳腳大漢竟然真的衝進去了……
龍族人高大的身材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祭祀臉上的冷笑只用兩秒鐘就變成了驚愕，木頭拚命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完全不顧揉眼睛的動作已經讓他的隱身判定降低為0，直接出現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比所有人都高了一頭的龍族放逐者衝入人群，就好像一隻飢餓的老虎衝進了羊群一般。阿爾法公會的人紛紛出手，然而在巷道中到處都是陰影，正是放逐者的主場作戰地形，楊海一個隱身，黑暗壁壘頂掉了第一輪攻擊，然後硬吃了幾個技能，頭上連續冒出了一連串地20、30的字樣。
大概阿爾法公會的人做夢也不會想到放逐者這樣的職業能夠擁有600+的生命值。楊海已經吃下了400多的傷害，可是還是屹立不倒，成功衝進人群之後，發現敵人的火力有些兇猛的楊海沒有和人正面拚殺，畢竟敵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將一直保持在身上的減免控制的真理聖印換成了50%攻擊吸血的聖者聖印，然後猛然向左邊挪了一步，一腳踏進了陰影當中。
暗影步伐！
楊海直接跳進了躲在遠處拚命攢射的獵手背後，剛才就是這個傢伙打掉了他最多的血量。獵人只是感覺眼睛一花，然後瞬間身首異處。
楊海身上的dott還在生效，然而斬殺獵人的這一刻。聖者聖印的吸血瞬間生效，頭上不斷跳起的2、3、6之類的dott傷害，還有一個+143的綠字治療頓時就讓大部分人愣了一下。
楊海向後撤退。阿爾法公會的眾人對於敵人瞬間脫離戰場的這個事實還有點不能接受，多少有點不知所措，楊海沒有給他們反應過來的機會，後退一步。進入了陰影裡面之後，又從影子裡面跳了出來。
這一次楊海選擇的目標是一個牧師。
沒有任何一個人反應過來，楊海在人群裡面手起刀落，牧師和他身邊的術士同時身首異處。
剛才那一波傷害損失的血量瞬間就被楊海吸滿了。
阿爾法公會的人還處於驚愕狀態，大概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楊海招架著及體的兵刃。不退反進，七八個盜賊圍著他刺殺，但是楊海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一個人竟然能夠躲閃招架七八個人的攻擊，遠處的木頭看得目眩神池，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前衝的楊海偶爾也會左右走位來躲避僅剩下的一個祭祀和一個術士的控制技能，而貼身拚命的盜賊不但沒能攻擊到哪怕一下，反而還被楊海找到失誤。連續完成了三次擊殺。每一次擊殺都能帶來一百多的吸血。讓楊海在人群中受到的傷害消弭無蹤。
祭祀正在準備一個**術，馬上就要完成了，阿爾法公會的人此刻早已經被打得心驚膽戰，他們一群人竟然被一個人給壓著打，節節後退，卻不能對敵人形成哪怕一絲威脅。早已經亂了陣腳。楊海突然之間往前突了一大步，他身前的盜賊肝膽俱裂。盜賊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殺神會突然之間有這樣的走位，但是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保。在恐懼的支配下，這個盜賊竟然選擇了撲倒在地上。
木頭看到了他永生難忘的一幕。
摳腳大漢的臉上突然之間亮起了猙獰的紋理，那好像是一個紋身。楊海橫眉豎目的樣子，再配上那無比猙獰的紋身，讓他看起來如同魔鬼。楊海承受著及體的利刃進行的突如其來的走位是為了找影子，此刻周圍沒有影子，但是他強行貼身，踏進了幾個盜賊在日光下的身影中，然後跳到了祭祀的身後。
手起刀落！
「跑！」一個盜賊怒吼道，阿爾法公會的人終於崩潰了，說實話，木頭覺得他們竟然到現在才崩潰，神經真是堅韌，他光是在旁邊看就已經嚇得發抖了。
「分開跑！」
但楊海並不打算放過這些人，事實上，這些人一個都跑不掉。他的移動速度本來就是這些盜賊的一倍還多，又有清晰符文提供的45%的移動速度還有40%的冷卻減免，更何況還有埃德加的飛翼錦上添花，為他增加了更多的跑速，楊海還順便喝下了一瓶加速藥劑。
所以木頭看到的場景就是摳腳大漢以幾乎不輸給踩滿油門的法拉利的速度追上了一個倒霉的傢伙，然後斬殺。
之後就是踩著那具還沒來得及化光而去的屍體的影子，一個超長的暗影步伐跳了過去，手起刀落。
在清晰符文變態的冷卻減免之下，3秒cd的暗影步伐變成了1秒多，之後的事情只不過是無限循環而已。
暗影步伐！
手起刀落！
暗影步伐！
手起刀落！
暗影步伐！
手起刀落！
……
暗影步伐是一個極吃敏捷的技能，只有敏捷夠高暗影步伐才風騷，所以當木頭看到摳腳大漢追最後一個傢伙的時候——木頭以為那個人已經跑掉了——可是摳腳大漢竟然一個暗影步伐跳出了整整100碼的距離，最後還是追上了。我日啊！這tmd是100碼啊！以腿長著稱的戰士的衝鋒只有23碼啊，點滿了技能點外加30力量的加成也只有40碼啊！這摳腳大漢他不是人！他絕對是一個怪物！他憑什麼跳100碼的暗影步？！這敏捷肯定已經過50了！
短短的10秒鐘裡面發生了太多他不能理解的事情，比如說為什麼這個摳腳大漢殺人不用第二刀，比如說為什麼摳腳大漢像是後背上長了眼睛一樣躲開了所有的控制技能，比如為什麼盜賊的隱身在摳腳大漢的眼中形同虛設，甚至隔著100碼的距離他都能看到那個隱身的盜賊並且還真的就跳了100碼的距離？以及為什麼摳腳大漢臉上會突然亮起嚇人的紋身，然後就化成成為瘋狗，屠殺了所有人？
這個艾凡索的強盜頭子和情報首領此刻從心底往外冒著涼氣，儘管發生了這麼多他無法理解的事情，但是他至少理解了一點。
眼前這摳腳大漢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也不是假面議會能惹得起的。他彷彿看到了讓一群盜賊將摳腳大漢扒光裝備，然後扔到荒野餵狗的計劃，就好像是長了翅膀一樣，撲稜稜地從他的眼前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