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光榮之路 一百一十三章 好主意 文 / 純潔的胖子
一百一十三章好主意(第三更)
晚上還有——
卡爾德隆說起半蛇人薩滿的驅邪咒符的時候，楊海還以為是個什麼鬼畫符之類的東西，一張黃紙上面隨便畫上幾道咒文。因為提得裡亞附身的原因，楊海不相信提得裡亞這樣的大拿級別的薩滿祭祀不知道驅邪咒符該怎麼寫，所以說接任務接得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但事實證明這個任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楊海在任務日誌裡面看了看，發現這個任務後面有一條標註：完成該任務將獲得500點陣營貢獻度。
陣營貢獻度，楊海沒聽說過這個詞，不過顧名思義也並不難以推測，只不過陣營貢獻度的作用楊海就不太清楚了。
而當楊海把提得裡亞叫醒，要求提得裡亞給自己寫一個好一點的驅邪咒符的時候，提得裡亞開始對楊海冷嘲熱諷。
「聽說不久之前你博學者進階了？」提得裡亞諷刺起來也是不留情面，「你確定自己是二階的博學者麼？」
「我靠！老東西，你就直說好了。」楊海有點惱火地道。
「驅邪咒符的作用是驅散詛咒，難道你不知道詛咒法術的作用原理？」提得裡亞問。
「詛咒法術是施法者用自己靈魂的痛苦和毀滅所產生負面能量加諸於對手……」
「是嘍，所以說詛咒是一種靈魂的行事方法。」提得裡亞說：「而驅邪符咒也是靈魂的行事方法，這種符咒並不是用筆寫下來的，而是用自己的靈魂刻下來的，施法者需要用信仰、用意志來抵抗詛咒師對他的惡念，你張口就要學半蛇人薩滿的秘術奧義，而且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嘖嘖。」
「啊？」楊海有點尷尬地說：「原來這個是不傳之秘啊……」
「那倒是說不上。」提得裡亞道：「以你對半蛇人做出的貢獻而言，把這個秘術說給你聽也沒什麼，但是你又不是薩滿，關鍵在於，你的智力如此之地下，教給你了你也學不會啊。」
「……」雖然知道提得裡亞說得的是事實，但是楊海聽起來還是一陣蛋疼，可惡的老傢伙，你就不知道嘴上留德嗎？
「是我的另外一個老師卡爾德隆要用。」楊海對提得裡亞說。
「咦，這可奇了。」提得裡亞驚訝地道：「卡爾德隆貴為選民，十階大博學者，踏入傳奇之境的人形生物，怎麼會有興趣學我們半蛇人的驅邪術？半蛇人的驅邪術雖然精妙，但是對他而言用處也不是太大吧。畢竟選民的體質如此之變態……他遇到什麼事情了？」
「老師好像要隊那個詛咒師動手了。」
「那也不對。」提得裡亞說：「卡爾德隆是選民，那個詛咒師德科是神僕，兩個人的境界差著幾個台階呢。」
「但是德科好像從龍魂神廟裡面吸收了一些黑暗精華……」
「啊？」提得裡亞嚇了一跳：「不是吧，你們龍族守護者都在幹什麼吃啊？」
「……」楊海無言以對，老傢伙，說話中聽一點你能死吧。
「如此一來，卡爾德隆的壓力起步事很大？」提得裡亞緩緩地說：「龍魂嶺那個地方啊……也怪不得他要驅邪咒符，不過就那天我從你視野裡面看到的龍魂神廟，恐怕驅邪術也不夠用啊。要是換成那些神聖十字軍還差不多，但是你老師恐怕也不是個信仰多虔誠的人，而且就算德科吸滿了黑暗精華，就算沒有驅邪術的幫忙只能硬吃哪些詛咒，以選民的體質也未必會出什麼致命的問題，他這麼著急用驅邪咒符到底是——哦?！我明白了。」
「……我不明白了。」
「很明顯嘛，德科獲得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他肯定會對你們下咒的，而卡爾德隆要驅邪咒符並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是為了保護你們。」
「啊？龍族守護者那麼多人，他吸了點什麼破黑暗精華就能咒所有人？」
「你以為龍魂神廟是什麼地方？」提得裡亞說了一句就不再解釋了，問道：「德科抽了多少精華？你們的聖龍薩滿呢？難道就沒有先淨化一部分？」
「當然也淨化了……但是還是沒能完全阻止他。」
「這樣啊……」提得裡亞陷入了沉思，楊海不知道這種事情有什麼可思前想後的，但是也不好開口催促。
「這件事到底成不成啊？」等了半天，也不見提得裡亞說話，楊海試著問了一句。
「容我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就是提得裡亞最後的回答。
這一個考慮就是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提得裡亞才和楊海說話。
「poseidon，恐怕你得回一趟海外諸島了。」提得裡亞說：「如果你想要咒符的話。」
楊海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個回答提得裡亞想了這麼半天，但是他也沒太大興趣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任務估計是差不多了——
龍魂嶺戰場的關閉意味著系統主線任務的一個新的階段的開啟，在玩家當中引起了熱議。議論最多的就是龍魂嶺戰場勝負的問題。
大家當然都是支持自己的陣營的，龍族守護這得玩家們會覺得是龍族守護者勝利了，畢竟勝場數量在那兒擺著，這個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從結果上來說，實在很難說勝利方是龍族守護者，德科的計劃得逞，秘龍血衛這一邊的力量肯定也會大增的。
所以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休。不過在楊海看來，這件事情明顯沒有什麼好爭的，卡爾德隆德實力如此之變態，那麼秘龍血衛那邊當然也要出現一個差不多的人來平衡局面，至少也要牽制卡爾德隆的精力，要不然如果讓卡爾德隆這樣的大博學者隨意發揮的話，秘龍血衛那邊肯定是沒有辦法打了，玩家們乾脆都打醬油去算了。
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至於說之前的戰場有沒有意義，楊海不知道勝場數具體的作用是什麼，也不知道勝利了這麼多回，自己方的聖龍薩滿把那些黑暗精華給淨化成了一個什麼樣子，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淨化必然有自己的作用，畢竟系統不可能把玩家當猴子耍嘛。
抱著這種心思，楊海就沒有參與到這種討論中去，他乘坐冒險者公會的船隻前往了海外諸島，準備去半蛇人的新家解決關於符咒的事情。
望海崖的冒險者工會基本上是和阿爾法魯爾一個鼻孔出氣的，但是冒險者工會同時也是官方組織，楊海乘坐船隻去海外諸島，那邊的人也管不到這裡來。其實本來傳送過去再傳送回來是最好的選擇，但是這個月的七次傳送楊海已經用了六次，如果用最後一次傳送過去，很難說這個月能不能遇到前往龍之谷的船，然後帶自己回來。
雖然提得裡亞總是警告楊海傳送不要多用，但有的時候這種超遠距離的傳送真的是非常好用，楊海總是忍不住誘惑……以至於真正需要傳送的時候他不得不坐船前去。
在背景故事當中，被遺忘的大陸並不是一個單大陸的世界，在茫茫的海洋上還有另外的大陸，只不過玩家們所處的大陸已經被世界所遺忘，他們也已經遺忘了世界，所以現在系統能夠提供的地圖上來說，全部都是單大陸的。
楊海沒有興趣再海洋上漂泊，作新時代的哥倫布，從龍族的港口到半蛇人們的聚居地一共需要三天的時間，這還是冒險者工會的船隻採用魔力引擎相當快速的原因。海上的景色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美，雖然是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彩，一望無際的大海，但是這福場景初看賞心悅目，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覺得讓人倒胃口。
在網絡遊戲當中並不缺乏獨行的旅客，他們一邊欣賞自然風光，一邊享受著現實生活中享受不到的野外生存的樂趣，偶爾還能跑到窮山惡水出老怪的地方找找刺激，掛了就掛了，一點點經驗而以，無足輕重。但是海上的航行真的是非常枯燥，就連打怪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打，要說海上也並不是沒有攔路的程咬金，可是那些水下的悍怪全都有冒險者工會的守衛來解決，基本上都高出楊海好幾十級，根本就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所以楊海就只能用看書來緩解自己無聊的情緒，他心裡想著幸好還有書這樣的東西可以當故事看來解悶，也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有沒有其他玩家出海探險，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打發這段無聊的旅程的。
回到半蛇人聚居地的楊海受到了熱情的歡迎，這座面積不小的海島已經被半蛇人們命名為哲舌島，基本上所有逃出來的半蛇人都已經在此定居，半蛇人身體中還留有蛇的習性，它們特有的洞穴式房間也差不多都挖掘完畢了。雖然島上的生活有些簡陋，但是比起望海崖山腹當中暗無天日的千年，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看到楊海之後，半蛇人的族長撒迦，這個魯莽暴躁、有的時候卻很細心的強大戰士哈哈笑著給了楊海一個熊抱，力氣大得差點就把楊海捏斷了氣。提德裡亞讓楊海轉告三位領袖，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於是幾個人也就不再敘舊，直接來到了聖殿之中。
說是聖殿，其實以半蛇人現在的條件也建不起來什麼像樣的建築，這個所謂的聖殿也不過是比起其他的建築來說好點有限了——不過倒也無所謂，現在哲舌部族所信仰的新的神祇是裁決之神波拉斯，波拉斯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神，而且如果有神祇的稱號評選的話，波拉斯強歸強，但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醬油黨，一般不會理會人間發生的事情，更加不會怪罪自己的信徒無法給自己建起一座宏偉的神殿了。
光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楊海倒是覺得這個波拉斯比什麼派洛特啊撒庫西之流的神明靠譜多了。
提德裡亞無論說什麼話都得楊海來轉述，這樣未免有點不太方便，先知赫圖點燃了一柱薰香，讓楊海把那些氣味很奇怪的白色煙霧給吸進去，然後提德裡亞的靈魂就從楊海的身體裡面暫時脫了出來，只剩下一部分還連著，看起來要多詭異有多詭異了。
不過族長撒迦是個粗神經，秘鱗衛隊的隊長扎羅什向來很淡定，楊海看不見自己窘迫的奇怪樣子，所以談話依然還能保持相對穩定的氣氛……
提德裡亞先是把最近發生在龍族這邊的情況簡述了一下，然後說道：「各位，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可以趁機幫助塞倫秦王，擊敗阿爾法魯爾，借此向塞倫秦王提出條件，讓他把龍族的港口與我們共享，這樣一來，哲舌島缺乏物資的窘迫境地就可以得到改善，而且我們也可以借此和外界取得聯繫。」
提德裡亞這話一說，楊海才明白為什麼他考慮了這麼長時間。和其他的種族重新接觸，對於剛剛從傷痛中走出來的半蛇人確實是一種考驗，怪不得提德裡亞如此謹慎。聽了提德裡亞的話之後，楊海覺得這個計劃還是可以的，首先，這個時候半蛇人和龍族之間已經完全沒有利益的衝突了，能夠得到秘鱗薩滿德幫助，代價僅僅是開放港口，允許半蛇人在其中交易，這筆買賣實在是太划算了。而且現在對於塞倫親王來說是形勢比人強，龍族守護者為了避免被德科下惡咒，必須要得到秘鱗薩滿們的驅邪術，再加上半蛇人提出來的交易並不過分，怎麼想塞倫親王都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而且據楊海的觀察，無論是撒迦還是扎羅什抑或是赫圖，這三個人哪一個都有著非常剽悍的實力，隨便開個港口就能得到這麼多強者還有秘鱗薩滿的守望相助——塞倫親王又不傻。
但是出乎楊海意料之外的是，三個首領都沉默了。
撒迦最先沉不住氣，開口表示了反對。
「先知，我無意冒犯。」撒迦甕聲甕氣地道：「龍族人都是混蛋，毫無信譽的惡霸，我不想和他們合作。啊！poseidon我說的不是你，我說的是龍族人！」
……你妹，老子不是龍族人嗎？真的是躺著也中槍。
扎羅什看撒迦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也說道：「先知，和龍族人合作，無異與虎謀皮，我們不應該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況且，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龍族人讓我們絕望了整整一千年，我無法說服自己去幫助他們，我想族人們大概也是這樣想的。」
赫圖則是理智地說：「先知，依我看，塞倫和阿爾法魯爾是兩個龐然大物，他們之間的戰爭我們最好還是不要介入。塞倫還好，雖然不是聖人，可是卻也有風度，但是您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場戰爭阿爾法魯爾最終獲得勝利，那麼幫助了塞倫的我們會是什麼下場？阿爾法魯爾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族人們經歷了整整前年的磨難，已經不能再折騰下去了。」
三個首領，每個人說的都有自己的道理，赫圖所言尤其精闢，提德裡亞沉默了下來。
提德裡亞考慮的很好，但是卻沒有考慮到族人的情緒，也沒有考慮到阿爾法魯爾的性格。
但是難道就這樣放棄和外界恢復聯繫的機會？提德裡亞又覺得有點不甘心。
這種級別的談話，涉及的又是半蛇人的未來，楊海做為一個外人，尤其是一個有立場偏向的外人不好開口做出什麼建議，因此他也只能聽在耳裡，急在心裡。楊海當然希望半蛇人能夠馳援塞倫親王，畢竟得到秘鱗薩滿的驅邪術，德科的威脅就從原子彈下降到了散彈鎗的地步。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突然之間，撒迦問了一句：「喂，poseidon你怎麼想？」
楊海沒想到撒迦居然會詢問自己的意見，他愣了一下，然後斟酌著說道：「我覺得，這個時候半蛇人不適合直接去支援塞倫親王。」
提德裡亞大吃一驚，不解地看著楊海，其他三個人也是。
楊海笑了笑：「我和塞倫親王雖然是一條船上的，卻沒什麼交情，而各位與我則是朋友，不必驚訝。」楊海一邊說著一邊鄙視自己的虛偽，沒辦法，有的時候講話也要注意一下藝術，如果楊海直接說：「你們應該去支援。」恐怕就算是提德裡亞都會不以為然吧。
楊海頓了頓，繼續說道：「阿爾法魯爾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大家若想要支援，可以偷偷地支援，卻不能明著來。而且，就算是偷偷地支援，現在也不合適。想要從別人那裡得到好處，就要靠談判，現在塞倫親王雖然說急需秘鱗薩滿的驅邪術，但是呢……有一句老話，自己送上門的東西永遠不是好東西，如果這個時候你們自己跟塞倫親王推銷自己的驅邪符咒，那麼塞倫就算再大方也是有限的。想要從龍族人那裡得到好處，又要把自己隱匿在暗處，不能讓阿爾法魯爾知道引起報復，也不能讓族人們知道引起公憤，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幾位首領面面相覷。
「哦？」撒迦大喜道：「快說快說。」
楊海清了清嗓子：「雖然說塞倫親王急需各種辦法來對付詛咒師德科，但是他的腦海中並沒有半蛇人的秘鱗薩滿這個概念，這一次讓我找驅邪咒符的人是我的老師卡爾德隆。我建議諸位這樣，你們做一批驅邪咒符，然後由我轉交給我的老師，我們會對半蛇人的存在嚴格保密，只需要你們信得過我。到時候塞倫親王問起老師使用什麼辦法揭開了詛咒，老師就可以把原因往自己是選民這方面來推，我相信對於埃文斯的選民來說，不管作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讓人驚訝的，由老師來為各位做隱瞞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提德裡亞也來了興趣，催促道：「繼續。」
「這些驅邪咒符肯定能夠起到不小的作用，給龍族守護者提供很大幫助，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人知道各位。」楊海說道：「各位可以一直等待，等到龍族守護者的勝利差不多奠定了，然後斷掉驅邪咒符的供應，塞倫親王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不得不來與各位談判，到時候就會安全地多了，只要條件不過分，合作成功幾乎是可以肯定的。」
「那我們的族人對龍族人的仇恨怎麼辦呢？」扎羅什瞇著眼睛問。
「這個也好說。」楊海道：「如果一開始就和龍族人的官方，和塞倫這樣的人打交道，那麼族人肯定接受不了。但是如果各位能夠專門安排一些人，到龍之谷發佈一些任務，讓冒險者來捐獻各種資源以滿足哲舌群島的需求，同時用一些並不昂貴，但是卻使半蛇人特有的東西做為獎勵，相信肯定能夠在短時間內吸引到大量的玩家——嗯，冒險者來這裡，到時候貿易頻繁起來，敵對情緒漸漸地也就開始消融了。而到時候，各位和塞倫親王的交易肯定也能夠被族人所接受——當然，假如塞倫親王局勢不妙，被阿爾法魯爾壓制，那麼我和我的老師根本就不會告訴他那些符咒是秘鱗薩滿提供給龍族守護者的，而且也沒有別人會知道這個事實，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況且現在的局勢和當年已經不一樣了，當年在大草原上一山不容二虎，現在呢？龍族人有什麼理由放棄舒適的龍之谷，跑到偏僻的海外群島來和半蛇人搶地盤？這個時候龍族內亂，自顧不暇，更不要說對外侵略和擴張了——就算是將來擴張，也是向內陸擴張，斷然沒有跑到海外群島的道理。」
房間裡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赫圖先知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好主意！」
楊海看著赫圖的眼睛，沉聲道：「這個計劃唯一的紕漏其實就在於我，雖然知道言語的保證或許沒那麼有力，但是我還是想說，如果真的執行這個計劃，就算到時候節外生枝，或者發生變故，我也一定會先想辦法把半蛇人給摘出來，不會把阿爾法魯爾的仇恨引到哲舌部族的頭上。」
扎羅什瞇著眼睛考慮，提德裡亞和赫圖都是一言不發，撒迦先沉不住氣了。
「都有什麼可考慮的？poseidon老弟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撒迦認真地說道：「poseidon老弟幫我們走出了那個暗無天日之地，接納了先知的靈魂，現在又幫我們出謀劃策——你們不就師擔心poseidon老弟會強行把我們拉下水嗎？海島資源貧瘠，那些海怪又強悍，我們在這樣缺少補給也不是個事兒，和外界建立聯繫是必需的。況且富貴險中求，poseidon老弟又對我族有大恩，還從來沒要求過什麼回報，他還是提德裡亞先知的衣缽傳人，如此一來，你們到底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扎羅什與赫圖相互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