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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光榮之路 第八十九章 威斯康蒂 文 / 純潔的胖子

    第八十九章威斯康蒂

    楊海剛才是一邊和加查林聊天,一邊指揮著自己的僱傭兵+僕兵大軍清理金礦旁邊守衛的野怪,聊了一會兒,楊海看了看時間,對加查林說:「就是現在了,我要去rush第一波。」

    說著調動自己的單位走向了111111的基地,一邊走還一邊向加查林講解著:「我猜那個死人妖肯定是放下了雙兵營,這個時候去,他應該正好是金子缺乏的時候。想要建防禦塔就沒辦法最快地暴出第一波士兵,想要暴出第一波士兵就沒有時間建防禦塔。無論如何,這個時候去肯定是大佔便宜的。」

    彷彿是為了印證楊海說的話,僱傭兵為主的大軍走過去之後,對方正好就是雙兵營的格局,沒有防禦塔,兵營正閃著微光,這個光芒意味兵營正往外生產著士兵。

    「無論對方怎麼選擇,我們都有繼續打下去的辦法。」楊海對加查林說,指揮著僱傭兵大軍開始攻擊。「加查林,如果你是那個死人妖,你會怎麼選擇?」

    加查林沉吟了一下,他有點同情便宜大哥的這個對手,現在對方毫無疑問是進退兩難的。那麼如果是自己處在這個處境,是該作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兵力是很重要的,早一些生產出第一波士兵來,就能更快地遏制住對方的僱傭兵大軍在自己的大本營裡面肆虐;但是毫無疑問,防禦塔也是很重要的,雖然有雙兵營做為城牆,但是基地裡面至少還應該有一個防禦塔才能夠擋得住對方氣勢洶洶的rush。

    本來是不存在這個選擇題的,因為如果便宜大哥選擇了野兵營,那麼此刻肯定還差上那麼二十多秒到達對方的基地,這二十多秒的時間對方兵營裡面第一波兵也就快生產出來了,不但可以擋住野兵營rush,還馬上就有金子建造防禦塔。雙兵營暴兵擴張流可以說是野兵營的剋星,可是便宜大哥似乎並沒有選擇野兵營的打法,對方一下子就被動了起來。

    「我選擇暴兵。」加查林說。

    「然後呢?」楊海不置可否地問。

    「然後放棄自己的基地,去沖大哥的基地。」加查林說道。「家裡的僕兵起義,配合防禦塔來抵抗。」

    楊海被這個答案給說得愣了一下,回頭看到加查林忐忑不安的樣子,笑道:「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想法,你這麼說,大概是因為自己的操作不行,明白沒有辦法靠兵力抵抗住我的rush才這麼選擇的吧。」

    加查林點頭。

    楊海誇了一句:「不錯,破釜沉舟,你很有勇氣。看看這個死人妖是怎麼選的吧。」

    白朮並沒有選擇破釜沉舟,也沒有選擇建塔,而是選擇了出兵。

    楊海的僱傭軍剛剛衝上去,六個一的所有僕兵就都已經起義了。

    每一個種族都有自己別具特色的城防,比如說神聖教廷的建築通常擁有特別的光環,給周圍的士兵增加防禦,持續回血什麼的;黑鷹部落的有些建築物可以吞掉敵人的士兵來給自己補充生命增加護甲,非常之變態,西斯帝國的農民——僕兵比較剽悍,戰鬥力方面位列各族農民之首,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狀態,戰鬥狀態下僕兵失去農民的功能,護甲增加,血量增加,攻擊力增加,可以當作比較弱的士兵來使用。一大堆僕兵同時起義是非常可怕的,這也是西斯帝國前期不容易被對手給沖死的原因。

    白朮一邊指揮著起義的農民和楊海交戰,一邊諷刺道:「你不是說自己只用野兵營rush麼?」

    楊海回了一句:「當然。」

    白朮氣了個半死:「你這個也叫野兵營?」

    「你急什麼?兵營還沒建呢。」楊海不屑地打字,操作卻一點也沒慢下來。

    他剛打完這行字,就指揮著自己的五個僕兵開始工作。其中三個僕兵起義,進入戰鬥狀態,另外兩個僕兵則開始在白朮的家裡面建東西。

    一個僕兵建兵營,另外一個僕兵則建起了防禦塔。

    「我靠!」加查林脫口而出。

    便宜大哥居然把自己的兵營建在了別人家裡,實在是……實在是太損了!

    但是加查林又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

    野兵營,顧名思義,就是說這個兵營並不建在自己的家裡,而是建在除了自己基地之外的其他地方。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建在別人家裡的兵營也確實算是野兵營。剛才加查林還奇怪為什麼便宜大哥不放兵營,原來居然有這種『淫』蕩的想法。

    野兵營的唯一目的就是縮短士兵出生地和戰場之間的距離,仔細一想,確實,還有什麼比直接把自己的兵營放在對方的家裡更能縮短距離的呢?士兵出生之後不需要任何長途跋涉,直接就可以投入戰鬥,這是什麼樣的效率?

    但是……這得有多麼強烈的自信,多大的膽子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啊!

    白朮愣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指揮著自己起義的僕兵開始攻擊楊海正在建造的防禦塔。防禦塔的殺傷力很大,尤其是對僕兵而言。自己基地裡沒有自己的防禦塔也就罷了,如果對方的防禦塔都在這裡建了起來勢必會對自己的僕兵造成非常惡劣的殺傷,無論如何這座塔都是一定要拆掉的。至於對方的兵營,此刻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楊海也選擇了力保這座未完成的防禦塔,雙方圍繞著塔進行了一場角逐。

    一個建築在建造的過程中是非常脆弱的,這個時候建築的護甲是0,而且不能修理。如果就這樣讓僕兵一擁而上,那麼這座未完成的防禦塔恐怕就很玄了。

    加查林睜大眼睛想要看看便宜大哥能夠拿出什麼辦法來,結果楊海在對方的僕兵圍過來的時候異常乾淨利落地選擇了「取消建造防禦塔」。

    建築物在取消的時候是可以全額退款的,取消之後,楊海的僕兵飛速後退,這一刻,白朮的整支起義大軍都因為驚愕而停頓了一下。

    楊海的幾個攻擊力強悍的僱傭兵則開始屠殺起了白朮基地裡面那些沒有起義,依然在工作狀態的采金礦的農民。

    拆建築沒有什麼意義,因為僱傭兵的攻擊對建築的破壞都不是很大,但是殺僕兵卻正好踩在了白朮的軟肋上面。

    本來,農民起義之後還在采金子的僕兵就已經不多了,這個時候如果再被殺掉幾個正在採集金子的僕兵是很傷經濟的。因為采金農民被屠,白朮只好讓那些正在起義的僕兵回歸到工作狀態去採集金子。

    結果楊海建造防禦塔然後取消的那個僕兵,跑到另外一個靠近金礦的位置開始建防禦塔。

    白朮沒有辦法,只好把一大堆起義的農民又圍了過去。

    僱傭軍們依然還是在屠殺那些農民,任憑白朮如何操作依然不斷地出現損失。雖然白朮藏農民、繞圈子、躲貓貓的技術也算不錯,但是楊海的操作卻更勝一籌,僱傭軍們在基地裡翻天覆地,沒有士兵保護的基地頓時一片混亂。

    與此同時,那個負責建防禦塔然後取消,建防禦塔然後取消,建防禦塔然後取消的僕兵走位也越發風騷了起來,白朮明知道對方是在調動自己的兵力,可是迫於防禦塔巨大的威懾,卻不得不把自己的兵力跟著一起挪來挪去,無法顧及那些正在屠農的僱傭軍。

    如果說楊海沒有在白朮的基地裡面建兵營,那麼白朮可以放心大膽地任憑防禦塔建起來,因為防禦塔雖然起來了,但是同時自己雙兵營暴兵也暴起來了,防禦塔的威懾雖然大,但是說拆也就拆了。

    可是如今對方兵營建在了自己的家裡,白朮就不敢放任這個防禦塔同時落成。因為一旦這兩個建築都建立起來,那麼就算對方是在演假戲也絕對不會介意真做一下。一個坐落在門口的兵營持續出兵,外加一個防禦塔直接壓制,簡直就是野兵營rush+towerrush的集合體,出現那種情況就輸定了。

    就在白朮被這個風騷的農民調動地身心俱疲的時候,兵營的第一波士兵終於就要出來了。

    楊海看到第一個兵營外面出現了一個長槍兵就知道該撤退了,於是很瀟灑地取消了兵營的建造,帶著自己兵力完整地從對方的家裡撤了出來。

    這一仗,楊海一共只損失了一個僕兵,就是那個負責建築和取消建築防禦塔的風騷僕兵,被對方的農民給圍住之後xx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然後英勇就義了。但是白朮卻損失了4個僕兵,而且都是正在採礦的農民,經濟上面受了不少傷。

    更重要的是,在rush的這一波裡面,楊海剛才清理掉的那個礦點已經建起了副基地,開出了雙礦,兩個礦的防禦塔也補齊了,而且還把基地給升到了二級。現在的情況是楊海雙礦,白朮單礦,楊海二級主基地,白朮一級主基地,無論是經濟方面還是科技方面都是遙遙領先,而兵力上來說,楊海主機地裡面的科技樹已經快要完成了對鋼鐵冶煉的研究,這意味著二級基地的楊海即將能夠生產出整個西斯帝國的核心兵種,集衝陣、攻擊、防禦、肉盾、魔抗於一身的重甲騎士,白朮想要反擊已經很困難,基本上可以說是崩盤了。

    楊海的這一波rush不能算是完全的野兵營戰術,但是如果說沒有野兵營的功勞未免欠妥。那個看起來打醬油的野兵營事實上卻是功不可沒。楊海利用野兵營的威懾力和防禦塔的超高的嘲諷度完成了這個rush,但是更加精彩的則是在rush之前楊海針對白朮基地當中一系列的判斷和誘導,他只是把自己的基地格局給白朮看了一下白朮就上當了,為後面這波致命的rush埋下了伏筆。

    後面的比賽也沒發生什麼意外,白朮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經濟已經被耽誤了,於是就開始暴兵走霸礦流。只可惜楊海的經濟發展地太好,白朮的分礦雖然落下了三個防禦塔守著,但是重甲騎兵實在是太硬了,就算是殺傷力巨大的防禦塔也要退避三舍。白朮一看,重甲騎兵這種純粹燒錢的、造價比大多數三級基地兵種還要昂貴的騎兵對手居然已經暴出了十多個。那一刻她就知道這比賽已經徹底沒法打下去了,防禦塔在重甲騎士群的衝擊下就好像撓癢癢一樣,剛剛佔據的金礦還沒開採出成本的金子楊海就已經把他給廢掉了。

    白朮無奈地打出了gg。

    看著遊戲結束的畫面,白朮愣了一會兒,打字說道:「你等一下。」

    然後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白朮其實也不願意打擾維斯康蒂,畢竟,再怎麼剽悍白朮到底還是一個女孩子,某些矜持還是有的,況且維斯康蒂在白朮的眼裡又是一個特別二的人。但是白朮覺得無論如何都應該把維斯康蒂喊下來看一看,這樣的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突然冒出來的高手對於遊戲界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

    於是白朮停在二樓的一個房門面前,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毅然打開了房門。

    一個微微嘶啞的男聲頓時傳入了耳中,這個聲音帶著粗重的喘息和微微的***,聽得白朮一陣歎氣。

    「ah……good-girl,that』s-a-good-girl,that』s-a-good-girl……」

    白朮閉上眼睛,不想看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隨即放棄了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因為周圍空氣中不斷飄來的嬌喘,尖叫還有體液的味道都在告訴白朮眼前應該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塞洛尼奧——維斯康蒂!」白朮惱火地喊道,同時睜開了眼睛。

    這個別墅是維斯康蒂的別墅,這個房間也是維斯康蒂的房間。整個房間除了牆邊的一排光腦和另外一邊的寫字檯之外,全都被一個巨型水床給佔據了。房間裡面一片狼藉,白朮數了一下,一共有十五個人,裡面只有那個二貨一個人是男人。大部分的女人都赤身裸體地一臉倦色地昏睡著,只有兩個還醒著,正和那二貨玩著少兒不宜的遊戲,身體詭異地折疊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旋轉。

    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了,這個時候白朮才會相信維斯康蒂那高達2900的激素指標的傳言是真的。光是看眼前的這些脫力昏睡的女人就可以說明一部分問題,正常的男人是不可能做到這些的,至於說為什麼維斯康蒂沒有被自己的腎上腺素給毒死,只能說是天賦異秉吧。

    不,白朮心裡惡狠狠地想,只能說是傻人有傻福!上帝給了他野獸一樣的身體,然後剝奪了他的智商。

    白朮心裡默念,南吳阿彌陀佛,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太上老君急急如聿令!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

    「哈哈,」維斯康蒂野性十足的臉龐滿是汗水,聲音被自己依舊工作著的身體帶地一高一低,聽起來很是奇怪:「妹子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隨便來我的房間裡,不好。」

    白朮強忍著殺人的衝動,無奈地道:「別玩了,有正事。」

    「妹子,我不好現在停手啊。」維斯康蒂好像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繼續著自己的動作,還與身下的女人一陣舌吻:「那個,兩個小時以後吧?」

    「你從昨天下午三點就開始——ok,祝你精盡人亡!」白朮搖了搖頭,開始後悔自己居然想要讓維斯康蒂這麼不靠譜二貨來幫忙分析一下這個高手。

    維斯康蒂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睜大眼睛,一臉委屈地說:「不能這麼說啊,你也不看看10月份哥哥我滿世界飛,忙得腳不沾地,整整一個月都沒碰女人啦,好不容易放假了,難道——」

    白朮使出了殺手鑭。

    「我在fc平台上發現了一個高手,平均apm620+,有效操作100%,策略水平和tony也不會差太多——但不是tony。」

    話音未落,維斯康蒂就像是彈簧一樣站了起來,滿臉興奮,渾然沒注意到自己的小將軍猙獰地抬著頭,上面交錯的血管纖毫畢現,還一跳一跳的,白朮呸了一聲,轉過身去。

    看到白朮的反應,維斯康蒂才發現自己這樣不太合適。他三下兩下穿上褲子,二話不說就往樓下奔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那個高手還在不在?」

    白朮歎了口氣,果然……這個二貨沒救了。

    回頭看著房間裡那些歪倒一片的女人,白朮歎了口氣:爸爸的愛將居然就是這個德性的,認識他的時候維斯康蒂這個傢伙就是又二又色,這麼多年來一點都沒變,整個克洛托大概只有維斯康蒂一個人會當著自己妹妹的面做(和諧)愛而沒有一點心理負擔了——雖然不是親妹妹,而是認的。

    老天爺,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乾哥哥,趕緊降下來一道雷把這個傢伙給劈死吧。

    白朮有氣無力地回答說:「還在呢,應該吧。」

    維斯康蒂已經滿臉亢奮地坐在了樓下的光腦前面,打字說:「現在換人了。剛才聽我妹妹說你是個高!哈哈哈哈。」

    在屏幕的另外一邊,楊海正和加查林分析剛才那一局比賽,然後被突如其來的信息嚇了一跳。

    這個人是誰啊,說話跟個二傻子似的,楊海沒理他,繼續和加查林聊天。

    「高手不能當縮頭烏龜,讓我們來決一死戰吧!」

    「你在等什麼?我也是個高手啊,我很厲害的。」

    「我真的很厲害的,我是世界頂級的高手!你不興奮麼?」

    「應戰啊,你倒是說句話啊?你被嚇怕了麼?」

    維斯康蒂發了半天的信息沒見回話,納悶地說:「難道是那個高手不在了?」

    白朮捂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你這語氣……如果是我,肯定以為是哪家神經病院的門沒關好,直接就把你給拉到黑名單裡了。想我白朮一世英名,乃是克洛托黨鼎鼎大名的魔女,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把我的臉都給丟光了的哥哥啊!

    「維斯康蒂,你不要摻合這事兒了。」白朮無奈地說「一會兒我把rep發到你的郵箱裡面——樓上還有兩個沒有得到完全滿足的女人,回去吧。」

    白朮正說著,消息管理器響了。

    維斯康蒂一下子興奮起來。

    楊海覺得發信息的人智商有點問題,就決定逗逗他。

    「我走了。」楊海說。

    「不行!」維斯康蒂連忙道:「且與我大戰一番之後再走。」

    「沒辦法啊。」楊海一邊笑一邊打字:「我得去上課啊。」

    「上個毛,果斷逃課啊!」維斯康蒂興奮地說:「當年我可是學校的逃課小王子啊。」

    白朮又開始捂臉了。

    「這個,我是老師啊,不能逃課的。」

    維斯康蒂傻眼了。

    「他是老師,不能逃課,怎麼辦啊?」維斯康蒂一臉茫然地問。

    白朮一巴掌拍在了維斯康蒂的後腦勺上:「他是個毛的老師,一看就知道人家是在拿你開涮呢,也就只有你才會相信這樣的話——你傻啊!」

    維斯康蒂齜牙咧嘴地揉著後腦勺:「很疼的,妹子你下手輕點~還有,我不傻!真的,媽媽帶我去檢查過的。」

    白朮終於還是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回到意大利度假選擇暫住在維斯康蒂這裡簡直就是自尋短見,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天,自己就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命呼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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