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光榮之路 第五十六章 大嘴巴、挑釁和人才 文 / 純潔的胖子
第五十六章大嘴巴、挑釁和人才
主將的人選可以說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各路解說員紛紛張大嘴巴，蓄足口水對於這兩個主將的人選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
gc競技場中議論聲一片，無論是主隊的遊戲迷還是客隊的遊戲迷都顯得有些憤怒。威廉王子和dakala這兩個人是今天交戰的兩家俱樂部的當家明星，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標誌，他們讓出主將的位置給兩個外援毫無疑問讓自己的遊戲迷感到不滿。一般來說，很少有外援擔任主將的情況出現。
但是etype的遊戲迷遠遠比tc的遊戲迷更加憤怒。
因為etype的遊戲迷有超過8成的人全都是偽遊戲迷……什麼叫做偽遊戲迷呢？他們並不是真正的etype的支持者，他們只是威廉王子的支持者，他們來到這裡也許並不是來看etype的比賽，而是來看威廉王子的比賽。威廉王子無人匹敵的人氣對於etype來說更像是一把雙刃劍。
而tc的遊戲迷就遠遠沒有這麼憤怒。首先，icelord很會做人，他在這個圈子裡面的人緣很好，而且眾所周知，icelord和dakala是鐵桿兄弟——不然他也拉不到icelord當外援——因此這個面子上就顯得好看了許多。另外一個，tc並不是一個人的俱樂部，他們的遊戲迷來這裡並不是為了看教皇陛下大殺四方，而是要看到自己的俱樂部戰勝死敵，在這樣的心態之下，icelord擔任主帥在他們看來也就不是那麼得刺眼了。
etype的遊戲迷們因為主帥的人選在不安，在憤怒，再質疑，就連現場的解說員都嘀咕著說了一句：「或許poseidon的實力是很可觀的，但是……這家俱樂部到底還是威廉王子的俱樂部，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妥當呢？」
他會這麼說，是因為他還不瞭解如今的etype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etype了。
總之，無論遊戲迷們如何喧嘩和質疑，裡面的職業玩家是聽不到的，作為超級俱樂部的主場，gc的競技內場隔音效果絕對達標。
此刻他們正在進行尿檢，至於結果也沒有出什麼大問題，每一個出現在大名單上的人都沒有服食任何興奮劑與類興奮劑。自從wga規定每一場比賽之前都要進行全方位的檢查，就再也沒有任何人會冒險了，而且服食興奮劑對於神經的傷害不可逆轉，比吸煙嚴重地多，大部分眼光長遠的職業玩家都不會做這種傻事的。
「不要緊張。」楊海對第一個出場的ban說，「你是先鋒，別怕掛掉，殺一個夠本殺兩個還賺，就算一個都殺不了還有我和威廉王子給你報仇呢。」
「嗯。」ban擠出一個有點難看的笑臉。
「王子，我們去新聞發佈會吧。」楊海對威廉說。
新聞發佈會一般來說是iec帶著本方的職業玩家參加，賽前和賽後都要進行，說白了就是讓他們去接受記者的狂轟濫炸。賽前的新聞發佈會是最近幾年wga才公佈的規矩，弄得一片怨聲載道。老好人1q24都在私底下抱怨這件事情：「如果不是wga覺得自己的影響力不夠，咱們用得招打起精神來應付那些婊子？」
看起來眾人對於媒體記者都是沒有任何好感，而楊海雖然沒有領教過，但只要想一想tiger退役的那一天那些記者問出來的難聽的話就覺得噁心，對他們的人品也就不抱任何期望了。
從戰術室裡面出來，走在選手通道的路上，威廉都在提醒楊海：「poseidon，那些記者，怎麼說呢，反正你就當這是一場遊戲，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好了。」
楊海點了點頭。
新聞發佈會已經是座無虛席，記者們一個二個就好像吃了致幻的粉末狀固體一樣滿面紅光，他們出來的比較遲，在另外一邊，tc俱樂部的iec，一個禿頂的老傢伙——id是softy——帶著本場比賽的外援icelord還有俱樂部的王牌dakala已經就座，三個人都一本正經地回答著記者的問題。
威廉王子削髮謝罪之後頭髮已經長得差不多了，乾淨利落的短髮還有無論怎麼看都異常迷人的臉龐，以及永遠保持在臉上的溫文爾雅的微笑頓時閃亮全場。而他旁邊帶著墨鏡不苟言笑的楊海氣場同樣非常強大。兩個人一出場正在爭先恐後地提問的記者們一下子就向這邊湧來。
icelord正在微笑著回答問題：「etype是一家有著令人尊重的傳統的俱樂部，carol前輩是眾人的楷模，但是作為一個職業玩家我當然要在本場比賽中全力以赴，絕對不——」他說著說著，神色尷尬了起來。
因為那個提問的記者已經跑開了。
「威廉王子，請問您的腕表似乎換了新的，這是萊合的新式腕表麼？」
「是的，您的眼光真是犀利。純機械手工製作，復古輪盤，液態金屬內置校正桿，鉑金指針，風格優雅而不失大氣，我相信在今年的《時尚》雜誌年終評選裡面一定會有它的一席之地的。」
「威廉王子，您的這個短髮的頭型似乎與眾不同，請問有什麼來歷麼？」
「這個嘛……」威廉王子露出了羞澀的笑容：「這是我出道以來第一次留短髮，我得造型師們對此爭執不休，最後經過3d模擬器地不斷修正，他們才討論出這樣的最終結果。這個發行帶有濃郁的古代氣息……」
聽著一眾記者對威廉的採訪，被搶了風頭的icelord他們鬱悶，楊海也是直翻白眼，我了個去，看看這個現場，這還是一場里昂杯聯賽之前的新聞發佈會麼？
不過對於一個有威廉王子出現的地方，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問到最後，威廉從上到下幾乎每個地方都被人給問過了，然後就開始從外到裡……終於，一個和底褲以及尺寸有關的問題拋出來之後，威廉也開始招架不住，擺手說道：「眾位，這是賽前新聞發佈會，或許我們把目光集中在比賽本身比較好……」
威廉王子這幾天因為要參加集訓，所以絕少在公眾面前露面，媒體對於威廉的飢渴已經到了難耐的地步，怎麼忍心放過這個好機會？但是威廉王子都已經發話了，他們也沒辦法，只好把目光轉移到比賽本身。
威廉對付這些記者還是非常有一套的，至少大家都知道威廉王子決定不再談時尚，那就是絕對不會開口了。這要是換一個人來說，記者們才不管你說了些什麼呢。
不過這麼一來，dakala、icelord還有他們的iec——softy依然十分尷尬。因為採訪楊海的人和採訪他們的人相差實在是太遠了。幾乎每一個得到發言官許可，站起來提問題的人都是在問楊海。
這個就是viva所說的，臉嫩的優勢。
不過楊海本人說話沒什麼顧忌恐怕也是這些記者越來越興奮的原因。
「請問，poseidon先生，您對於您的對手有什麼看法？」
「說不上看法。」楊海回答道：「我從來沒有和他們正面交手，但是dakala和icelord都是成名已久的前輩，所以demo還是看了不少的。但是真正明白遊戲的人都知道，看demo和打實戰是兩碼事，就好像godlike的氣質看demo就像是馬路上賣報紙的大叔一樣，但是我相信跟他對戰的人肯定不會覺得他是個馬路上賣報紙的大叔。」
一片哄笑，記者們興奮地在紙上寫寫畫畫，這個都是新聞吶，而且是poseidon第一次正面被採訪。
「poseidon，請問你為什麼一直戴著墨鏡呢，這個東西對你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麼？」
「沒有，這個不過是個人愛好而已。」楊海回答：「而且估計你們很難看到我不戴墨鏡的樣子了。」
「poseidon，據說wga的職業玩家們所寫的關於被遺忘的大陸的官方插件就是出自你的手筆，是這樣麼？」
「事實上是我和虎爺一起負責寫核心程式，許多頂尖玩家提供遊戲資料的。這個插件是大家共同的功勞，出自我得手筆，這是一種不好的說法。」
「poseidon，請問你是怎麼和viva認識的？又是怎麼和他那樣的人成為朋友的？」
「什麼叫做他那樣的人？你這話我不愛聽，你的問題嘛，也無可奉告。」
「poseidon先生！記者有知情權！」
「好吧，我侵權了。你去聯邦法院投訴我啊？」楊海輕蔑地看了一眼那個氣得臉紅脖子粗的記者，胸牌上面顯示這個記者是慕尼黑晚報的人，這家報紙從來都喜歡報道各種小道消息，對於這樣的媒體，楊海沒有好感，也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沒有好感。
「你……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哦？可惜我確實是個不太講理的人，下一個。」
「poseidon先生，遊戲本身的結局難以預料，但是職業玩家卻是有高下之分的。請問，您認為您的對手與您想比實力如何？」
「我比他們強。」
記者們正等待poseidon用官方語言來回答這個問題，諸如：「前輩的實力深不可測，作為一個新人我應該學習，但我會努力完成這場比賽。」或者「總要比試過之後才能分出高下來。」他們都覺得poseidon應該很年輕，所以說官話的時候大概也會有漏洞，這些漏洞就是他們可以抓住然後大肆做文章的地方。
可是楊海給了一個他們意料之外的回答。
我比他們強。
現場先是安靜了幾秒鐘，然後記者們徹底興奮了起來。icelord和dakala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對方眼中隱含的憤怒，這個新人未免也太狂妄了。記者們興奮不已，大嘴巴，原來poseidon是個大嘴巴，又一個絕佳的新聞來源出現了，很好，很強大！
如果是其他的新人說出這句話，那麼記者們絕對只是一筆帶過而已，因為大話這種東西不值得大肆宣揚，到最後不過鬧一個笑話而已。但是poseidon不一樣，就他的實力而言，不能把他和一般的新人相提並論。就算是對如今的超級高手出言不遜，poseidon也是有這個資格的。
楊海可沒有大嘴巴的覺悟，在他看來自己所說的事情不過是一個事實而已。在他看來，dakala這種水平就不用說了，給他製造不小的麻煩還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如果自己發狠，那dakala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icelord呢？這個不好說，但是楊海還是覺得icelord沒有自己這麼強。
諾天王說過，楊海的技術水平已經完美了。
如果不能像諾天王一樣給他帶來壓力，如果不能打出像諾天王那樣的遊戲，楊海都是不畏懼的，icelord的遊戲靈氣逼人，但楊海依然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威脅。
所以他才會這麼說：「我比他們強。」
不過在外人看來，即便不能說是夢話，也是一種狂妄的表現了。
張賁和趙孟雄同樣在收看直播，聽到楊海這麼說，張賁感慨地對趙夢雄說道：「以前跟海哥一起的時候，就討論過當世的遊戲高手。海哥總是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臉，哈哈，到現在還是一點都沒變。這才是海哥嘛。」
這個時候被人遺忘的dakala還有icelord才被人想起來，又些記者當即提問：「您對於poseidon先生的話怎麼看？」
「哼，一切用事實說話，倒是要看看比賽結束的時候他這話是不是還能說的出口。」icelord殺氣騰騰地說。
楊海沒搭理他，面無表情地跟威廉王子小聲地說話，那彷彿可以殺人的眼光被自動過濾掉了。
「這樣不太好吧。」威廉王子苦笑著說：「你這樣……」
「放心吧，如果我不說點狠話，估計那些不爭氣的傢伙會更緊張的。」楊海低聲道：「我狂妄一些，他們也安心一點。而且如果能因為我的挑撥讓他們心緒不寧的話，一會兒不也要好打一點的嘛。」
威廉王子有點發愣地看著楊海，原來這個他是出於這種考慮，可是……
「大概明天就有報紙會抨擊你了……」
「管他們幹什麼。」楊海搖了搖頭：「如果背一點罵名能讓etype保級成功，你肯定也不會在意的。」
威廉王子抿了抿嘴唇，沒再說什麼。
楊海繼續面對媒體的狂轟濫炸。
「請問您就讀於哪所大學？」
「呃……我沒上過學。」
「請問為什麼您沒有參加過青少年的錦標賽、杯賽以及國家隊的比賽？尤其是國家隊，向您這樣的水平如果出現過的話幾乎不可能不被發現。」
「是這樣的，我認為那個時候參加青少年的比賽對於其它的同齡人不太公平。」
這句話又讓媒體大大的過癮，成為了poseidon狂妄自大的佐證。
「如果參加國家隊的話，據說您有華夏和意大利的雙重國籍，您會去哪個國家呢？」
「到時候在說吧，職業玩家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暫時我沒有加入國家隊的想法。」
「今年12月的大師賽您認為自己會受到邀請麼？」
「如果叢實力上來說我應該能拿到一張請柬……不過，誰知道呢？12月份我應該還在摩登莊院的訓練營裡面吧，畢竟選秀要持續一段時間，如果參加大師賽的話，安排上會有一些衝突。」
「您現在最想和那個職業玩家交手？您的偶像是誰？」
「我最想和tony交手，雖然潛意識裡覺得godlike更強一些，但是看過今年godlike和tony相逢的demo，也覺得tony今年實在是令人吃驚。我的偶像是諾天王。」
「您覺得自己和godlike和tony誰更強一些？」
「這個我真的不敢肯定，但我不承認我比他們弱。」
「眾所周知，etype的團隊戰非常弱，您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呢？」
「用了一種比較特別，不是辦法的辦法，但我是不會提前洩露比賽安排的。」
記者們今天可算是過了一把癮，poseidon的大嘴巴令他們滿眼放光，這傢伙居然比k還狂，但是我們喜歡！
他們還想繼續問下去，但是新聞發佈會的時間已經到了，發言官果斷阻止了記者們的繼續提問，讓幾個人走進選手通道。
這個時候，威廉忽然拿起了話筒，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請稍等。」
新聞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威廉王子要說什麼？
「今天這場比賽，我們會血洗tc。」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楊海在內，他直著眼睛，使勁兒甩了甩腦袋才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聽，然後張大了嘴巴。
威廉王子……你要幹什麼？
威廉忽然轉向了icelord和dakala。
「你們倆現在是不是非常不爽？」威廉王子問道，拉開了領子處的拉鏈，露出胸口的項鏈，對著愣住的icelord和滿臉憤怒的dakala歪了歪腦袋，右手的手刀順著脖子割了下去。
動作很慢。
可是直到威廉王子行完這個割脖禮，在場的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威廉王子反而轉身走進了主隊的選手通道。
楊海先清醒過來，沒說什麼轉身跟上。
他關上了選手通道的門，才聽到門外海嘯一樣響起的各種聲音，光是想都能想像到那裡發生著怎樣的混亂。
楊海追上了威廉王子，納悶地道：「王子，你瘋了？」
「我怎麼啦？」威廉眨了眨眼睛。
「你……」楊海吸了好幾口氣才冷靜下來：「你怎麼會向他們挑釁呢？」
「王子就不能挑釁麼？」威廉笑瞇瞇地對楊海揚起手臂，做了一個健美先生的動作。「我曾經可是自由搏擊歐洲冠軍哦，雖然是青少年組的，我很強壯的。」
「可是……可是……你得注意自己的形象啊。」楊海皺起眉頭：「今天的事情對你溫文爾雅的形象是一個打擊，你的經紀人現在大概都瘋了，威廉，以後挑釁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不——」
「呵呵，」威廉王子搖頭：「如果etype能保級成功，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了。你剛才不也這麼說過麼。」
「威廉……」楊海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比你更懂得該怎麼挑釁，我的挑釁也比你的效果更好。」威廉自嘲地笑了笑，神色有些落寞：「而且，我的名聲再好，對俱樂部又有什麼幫助，不如實際一點。話說回來，剛才已經夠丟人了，別讓我更丟人了，這場比賽你要努力啊，靠我一個人肯定是贏不了啦……」
「威廉……」楊海拍著王子的肩膀：「走，我們去血洗他們。」
威廉無聲地笑了起來。
不能輸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從選手通道裡面走出，競技場裡面面的兩千個高能燈通過天花板上的十萬個鏡面折射出的強光直直地落在了臉上，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四周到處都是熱烈的吶喊聲和咆哮聲，聽不到遊戲迷們到底在喊什麼，到底在喊誰，一片喧囂和嘈雜。但楊海反而覺得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心跳聲咚咚地撞擊著耳骨，清晰可聞。
這算的上是職業生涯的首戰。
橢圓的雪白的競技場中心平台空無一人，片刻之後，一場龍爭虎鬥就要在那裡上演。
楊海看到了那邊dakala和icelord他們散發出來的不善的氣息，還有隊友依賴的眼神。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隔音牆開啟，觀眾的喧囂驟然之間遠離了他們，變得安靜了起來，楊海走到主隊的選手休息區，做著最後的動員。
他指向競技場的中心平台，然後手臂緩緩上移，對著那個碩大的懸掛屏幕道：「剛才的新聞發佈會在這裡直播，你們聽到威廉王子的話沒有？」
沒等隊友回答，楊海的手重重地拍到了ban的肩膀上面：「給我上去，血洗了他們，聽到沒有？」
「是，老大！」ban滿臉通紅地說：「我等今天等了好久了！」
「等個錘子。」楊海笑罵道：「訓練的時候還總是抽我看不見得時候偷懶，你能有這麼主動？」
ban嘿嘿笑了笑，沒說話。
可是楊海沒有看到他的拳頭握了起來，肌肉也緊緊地繃住。
老大，此今天非彼今天。
我是說，我等待我夢想啟航的今天已經等了好久了，我等待你這樣的老大已經等了好久了，我等待著成為一名真正的職業玩家已經好久了。
老大，你看好吧，雖然你總是罵我，總是虐我，總是說我笨……反正我決不會給你丟臉的。
我要，血洗了他們。
ban最後擦拭了一遍自己的鼠標和鍵盤和外接搖桿，走了上去。
「大家好，這裡是ddt電視台遊戲頻道為您帶來的里昂杯常規賽第二十二輪，etype主場對陣tc的比賽，現在比賽正式開始。單人戰第一局，etype一邊由ban擔任前鋒，迎戰tc的大將，kid。這一局比賽按照賽前的抽籤，項目從輪盤和街機遊戲tfwar兩項之中由主隊先進行選擇，ban選擇了tfwar。哦，說到這裡是有點可惜啊，如果這一場比賽是威廉王子打頭陣，威廉王子肯定要選擇輪盤，然後基本上就會穩拿一局了。那麼，好的，tfwar大家並不陌生，這是在03年的時候進入wga的遊戲項目，目前wga正賽中和kof是僅存的兩款街機遊戲，現在所有的機甲格鬥類的擬真遊戲都借鑒了這款遊戲的精髓，可以說是開山立派級別的老前輩了，非常經典。雙方都選擇了搖桿進行操作，這個沒有什麼疑問，畢竟在tfwar這樣的遊戲裡面，鍵盤的方向會——哦，哦？大家看，ban好像打出了一行子，一行……嗯，這個應該是中文，這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楊海也看到了大屏幕上面ban打出的那句話，微微張大了嘴巴。
這個時候，楊海突然覺得，原來自己的身邊有這麼多人才。看來生活中並不是缺少人才，而是缺少發現人才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