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光榮之路 第三十四章 提名 文 / 純潔的胖子
第三十四章提名
「你看，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可笑，做好事得惡報，做了壞事呢……卻得到好報。」
「只有時間能夠證明我的偉大。」
「長久以來，諾天王的話一直激勵著我。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值得我們為之奮鬥，我相信後半句。」
「幾百年以後，人們提及天王時代，一定會記得我。」
「我是一個偉大的職業玩家，而他們……什麼都不是！」
「笨熊，你在想什麼呢？」蘇若水穿著一身薄薄的白色輕紗，輕輕走到了楊海的身後抱住了他。
他們兩個人在酒店的總統套間裡面準備休息。酒會已經結束很久了，但是楊海的耳邊依然迴盪著viva所說的那句話。這個不用化妝都能演黑（社會）老大，從骨子裡面就露出凶悍氣息的男人，卻有著這樣令人震撼的過往。
感覺蘇若水令人**的柔軟靠在自己的後背上，楊海心中卻是半絲旖念都沒有，他歎了一口氣，看著透明的玻璃牆上面映出的自己陰沉的臉，情緒有些低落地說：「我只是在想，曾經我的一個長輩告訴我，做了好事，就一定會得到回報；做了壞事，就一定會受到懲罰。我在想這句話是不是正確的。」
「笨熊……」蘇若水將臉貼在楊海的後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呼吸著那種令她迷醉的味道，輕聲問：「你這是……怎麼了？變得像哲學家一樣。」
「我只是……」楊海看著窗外的霓虹和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想和蘇若水說些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口：「算了。若水，晚宴和酒會的時候跟你老爸見面了麼？」
蘇若水哼了一聲，不滿地道：「你還知道關心我？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楊海歉意地轉過身，把女朋友攬進懷裡，一邊吻著她的額頭一邊說：「若水，跟我來德國……唉，委屈你了。」
蘇若水枕著楊海的胸膛，清晰、緩慢卻有力的心跳讓她感覺格外地溫暖和踏實。
「這段時間……確實很忙，非常非常忙。」楊海歎了口氣：「我開始懷念小時候了，每天都很單純的日子。那個時候哪裡有這麼多煩心的事情？」
蘇若水忍不住呸了一口，沒好氣地說：「你很老麼？雖然這段時間你都沒怎麼陪我，但是沒關係的。我的男人就應該是一個大英雄，你要忙著etype的事情，這是你的工作。可是我不喜歡你唉聲歎氣的樣子，英雄怎麼能唉聲歎氣呢？」
看著蘇若水一臉認真的樣子，楊海心中的鬱悶忽然之間少了很多。
「好。」楊海笑著說，捏著蘇若水的臉：「不過若水，今天晚上你和你爸到底見面了沒有？都說了些什麼？」
「我哪裡敢去見老爸？」蘇若水瞪著眼睛：「你不知道老爸生氣的時候多凶呢。今天晚上我都是躲著他走的。」
「呃……」楊海苦笑道：「我錯了，我錯了。明天我們一起去說清楚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蘇若水笑瞇瞇地說。
女人變臉果然比翻書還快……
楊海心裡腹誹。不過蘇若水可不比亭台樓閣那些風月女子，那些女人變臉，楊海大可不理會，蘇若水是自己的女朋友，那當然是不一樣。好在他對付女人已經非常熟練了，一邊撫摸著女朋友的長髮，一邊說：「等到今年保級的事情結束，我就帶著你去旅遊，好不好？我們可以盡情地玩，直到選秀開始，去哪裡旅遊你說了算，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蘇若水的心情頓時徹底好了起來。
「不過呢……」楊海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從蘇若水的頭髮那裡慢慢地挪到了耳垂然後輕輕地揉著，另外一隻手則拉著蘇若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然後在虎口處撓癢。
這些都是他多年實戰的寶貴經驗，女人在和異性接觸的時候反應最大的地方並不是人們所想像的那樣，而且如果直接動手的話，反而容易產生排斥心理，這個是一個很大的誤區。所以同學們，不要被av誤導，那裡面教的前戲其實是沒什麼實戰意義的，用出來效果也不好……
反而是虎口和耳垂這樣的地方，看似平平無奇，但是卻非常敏感，尤其是虎口。楊海不是生理學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虎口這個位置會敏感成那個樣子，但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並不影響這一招的實戰功效，蘇若水正在漸漸地失去力氣，眼神越來越迷離，喘息聲也越來越劇烈。
「今天晚上，因為遊戲節，網游停服。」楊海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舔著蘇若水的嘴唇，他決定加大攻擊力度。
「嗯。」蘇若水有氣無力地回答。
「所以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楊海的嘴角劃過一絲笑容：「唔……你繳械也太快了。」
「你……你這個氣人的傢伙！」蘇若水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地錘了楊海一下，因為她剛才主動索吻，卻被楊海避開了。
「可是我不想讓你吻我呢。」楊海眨了眨眼，又在蘇若水的嘴唇上面舔了一下，一觸即離。
「好吧，好吧。我錯了。」楊海連忙承認錯誤，因為蘇若水的手放在他的腰上，真要是擰出來就意境全無了。
他放開了蘇若水的虎口，幫懷裡的佳人整理著散亂的頭髮，然後輕輕地吻了上去。
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法式濕吻，然後發生的事情……就順利成章了。
第二天早晨，楊海起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舒泰，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地發抖，而躺在身邊的蘇若水還在沉沉地睡著，枕在他的臂彎裡面。
和真心愛的人水乳交融的感覺真是不錯……楊海心裡這麼想著，想要悄悄地抽回手臂。因為蘇若水在那上面躺了很久，現在已經有點麻了。
他剛剛抽回，蘇若水就醒來了，顯然昨天睡得比較晚，蘇若水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
楊海笑瞇瞇地看著她。
蘇若水愣了將近十秒鐘，才漸漸回憶起了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
「熊！」蘇若水有氣無力地埋怨了一句。「你……你真是個變態。」
楊海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昨天夜裡，意亂情迷的時候，兩個人什麼姿勢什麼地方都試過了，以至於現在蘇若水回憶起來的時候還臉上發燒。
「你的經驗還挺豐富的嘛。」蘇若水反應過來之後，就開始吃醋了。「這麼多手到擒來的東西……別告訴我你是無師自通啊。」
楊海就笑不出來了。
他看著蘇若水有點小生氣地眼睛，想了想，然後用了最簡單的方式解決——拉開蘇若水的被子，然後鑽了進去。
蘇若水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
此處省略。
他們兩個人洗完澡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每一個看到他們兩個人的人都是那樣的表情。
「什麼情況？」蘇若水有點心虛地問。
「都是老夫老妻了，慌什麼。」楊海淡定地說：「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你不用擔心。不過我覺得，他們的表情可能是因為你走路的姿勢有點……嗯。」
蘇若水恨恨地踩了他一腳。
今天的博覽會大家肯定是要一起行動的，因為如果看中了某項技術，楊海可以直接讓三位大老闆把它買下來。單獨行動的話，博覽會講究的就是一個下手快，如果到了後面等著競爭暗標，誰都不清楚別人的底線在哪裡，想要買什麼東西反而容易落入他人囊中，或者獲得更大的價錢。
所以眾人是約好了一起吃飯一起走的，楊海進餐廳的時候，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其它人都已經到了。
「年輕就是好啊。」terry大發感慨。
「是啊。」國王對楊海擠眉弄眼的。
船長則大有深意地說：「身體要緊啊。」
蘇若水滿臉通紅，楊海只是哈哈笑著，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開玩笑，他可是老手了，這種程度的調侃跟沒有有什麼區別？
viva還是老樣子，自己一個人坐在餐廳的角落裡面，低著頭吃東西。楊海帶著蘇若水選了幾份食物，走到viva旁邊坐下。
「在想什麼？」楊海問。
「在想以後我該怎麼辦。」viva堅毅的臉龐上面帶著一絲愁苦，這讓楊海大為吃驚，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打敗這個鐵人。
「怎麼了？」楊海關切地問。
「是普希林。」viva歎了口氣：「那個傢伙威脅我，要我加入克洛托黨，其實不是一句空話。他確實有能夠拿來威脅的東西。」
「你有把柄落在他手裡？」楊海問。
「沒有。」viva搖了搖頭，「但是威脅我只需要捏造一個把柄就足夠了，只要隨便誘導一下，大家都會以為那是我做的。」
楊海皺起了眉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
viva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今年的王座戰，我這組人有點蹊蹺。你知道，我是芝加哥的守護者。來芝加哥參加王座戰的人倒也不多，強人就更少了。心氣高的那些高手都去秘銀城挑戰godlike去了，而那些欺軟怕硬的高手呢，他們肯定不敢來惹我，都在打揚州城的1q24。但是問題就是，在芝加哥這邊本來就沒有幾個強大的對手，可是他們都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要麼就是身體狀況，要麼就是車禍受傷錯過比賽什麼的……一開始我還在納悶，那天普希林找到我滯後我才知道。」
楊海睜大了眼睛。
「what？」楊海震驚地問：「他要你加入克洛托黨，如果你不加入，他就要讓別人以為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可能他不太清楚，這種威脅對我來說沒什麼用。」viva撇了撇嘴：「可是……估計我又要被俱樂部開除了。」
「為什麼？」楊海不解地道。
「能有為什麼？」viva惱火地說：「這些年來，每一個和我簽約的俱樂部，都註明了一點：我要是做了什麼連累俱樂部名聲的事情，他們有權開除我，不需要支付違約金。你知道的，我的周薪比較高，一般來說籤下我的俱樂部都是要我去救火的，不需要我的時候，他們就想著要甩掉我這個包袱了。這就是這些年來我換了好多家俱樂部的原因。當然了，對於他們來說，viva本來就是一個不忠誠的人，這沒什麼奇怪的。好在……哼，好在老子還有點本事，那些買不到人，又需要成績的俱樂部每一年都有。」
楊海只要一想就明白為什麼viva這樣的金牌打手被賣來賣去了，一個是viva的存在確實連累了俱樂部的名聲，哪怕viva什麼都沒做錯；二來，也是因為在聯賽裡面，viva雖然個人戰成績優秀，但是在團隊賽裡面的表現實在是慘不忍睹。如果viva狀態好，確實可以一打五，但是他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狀態好。更何況viva在團隊賽中幾乎和隊友沒有任何配合，完全有利於體系之外，本來是五打五的比賽，卻變成了四打五，因此雖然每一個打杯賽的俱樂部都喜歡viva這樣的金牌打手，但是聯賽才是俱樂部的基礎，viva在聯賽中並不能夠給俱樂部帶來足夠的利益，而作為明星職業玩家，按照《秘銀城公約》，俱樂部不得不支付viva超過十五萬的周薪，甚至因此向聯邦政府交奢侈稅，奢侈稅可是連哈吉?雷恩（sunrise俱樂部的老闆）這種瘋子都不願意交的。
於是viva悲劇了。
「我在考慮今年找哪個東家。」viva蛋疼地說：「如果現在的俱樂部把我開除的話。」
「來etype怎麼樣？」楊海眼睛一亮。
「……」viva愣住了。
考慮良久，viva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
「為什麼？」楊海想不出viva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etype是威廉的俱樂部。」viva說。「我不想和威廉在一起。」
「但現在etype是我說了算。」楊海拍著胸脯保證，他現在無比興奮，如果viva能夠來etype，這簡直是太完美了！他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呢。
「可是……我不能連累你。」viva認真地說：「你知道我打團隊戰有多麼慘不忍睹吧？」
「不！」楊海更加興奮了：「你在我們的新體系裡面簡直可以得到完美的發揮！」
「啊？」viva愣住了：「我，團隊戰，完美發揮？」
「這個涉及到俱樂部的秘密，19號那天你就知道了。」楊海信心滿滿地說：「你只要說來或者不來吧！」
「呃……我……」viva咬了咬牙：「我怕，我怕這樣對你的名聲不好。」
「我不在乎。」
「可是poseidon，你還是一個新人，和我扯上關係會讓你很麻煩的。」
「我不在乎。」
「可是我不能連累你……」
「我不在乎。」
「可是——」
「viva！」楊海有點生氣了：「夠了！我說了，我不在乎。」
viva低下了頭。
「我……你讓我再考慮一下吧。」viva歎了口氣。
楊海歎了口氣。
兩個人之間有些尷尬，突然那邊船長喊了起來：「我靠！胖小子，呃……v……viva，你們快過來，今年的遊戲節的星雲獎出現了。」
他們扭頭看去，船長正在誇張地揮舞著報紙，看上去頗為卡通。
「……船長大叔，穩重，穩重一點。」楊海無奈地說：「一個提名而已。」
「但是有viva啊！」船長看著沉默不語的viva，viva面無表情，但是楊海能夠讀懂viva的眼神，顯然viva是覺得船長的腦子不太正常。
「有viva再正常不過了好不好？」楊海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但是提名裡還有你啊！」船長大聲喊道：「你看！」船長一個字一個字念道：「本屆星雲獎最佳遊戲搭檔提名：godlike和第七杯酒；閻王和pirlo；tony和維斯康蒂；最後一個，poseidon和viva。」
楊海和viva面面相覷。
「不只有這個。」威廉王子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