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鋒芒盡顯 第九百一十一章 債務危機 文 / 比而爾蓋子
第九百一十一章債務危機
322頁的債券推銷報告，以及總值高達7.77億歐元的外債，將曼聯的未來重新推向一個未知的十字路口。
紅魔成為現代足球俱樂部之中第一個發行官方債券重新融資的豪門，率先進入「融資時代」對曼聯而言是福還是禍，人們很難做出判斷。
對於大多數熱愛曼聯的球迷而言，與4年前一樣，格雷澤爾家族再次讓他們心愛的曼聯遠離了追隨者的視線。為了減少債務壓力，曼聯嘗試發行總值5.5億歐元的債券。高達5.5萬歐元的起購價，將曼聯債券的債權人繼續鎖定在投資商和銀行甚至對沖基金上。很明顯，美國人此次發行債券的目的，是試圖以年息8.5%的債券率降低目前每年高達4600萬歐元的利息額。而同時也說明，曼聯目前的債務情況已經不堪重負。
5年前，當阿布拉莫維奇真金白銀收購切爾西時，是格雷澤爾家族將美國典型的槓桿式收購引入英超，讓英超真正進入了金融時代。但4年來與曼聯不斷增長的營業額和票價相比，每年高達4600萬歐元的沉重利息負擔，變成紅魔未來可持續發展的主要障礙。事實上，曼聯收購以來單是利息就已支付高達2.9億歐元———這幾乎是曼聯上賽季整個賽季的收入總額。
2006年8月美國人就已委託jp摩根銀行和德意志銀行，對債務進行第一次重組。而最新這次重組以曼聯總債務增加到接近7億歐元為代價，還附帶支付高達4200萬歐元的重組專業費用。發行債券重組債務前，曼聯剛剛從信託銀行獲得一筆8300萬歐元的新貸款，據說將投資在球市上。但誰都知道，這筆錢更可能用來償付曼聯即將到期的提前還貸費用。
依照最理想的發展模式，曼聯在經營領域的節節勝利將幫助格雷澤爾家族逐年還清貸款。但2008年這場史無前例的金融危機改變了一切，過高的債務正在把曼聯推入深淵。如果未來9年找不到新貸款或合作夥伴，曼聯將付出多達12億歐元的金額用於償債。2013年曼聯支付年息就高達8300萬歐元，2014年－2016年高達1.65億歐元，貸款期滿的2017年，曼聯甚至要一次性付清6.6億歐元的債務！正因債務壓力如此巨大，格雷澤爾才不得不舉新債還舊債。但這樣只能解燃眉之急，曼聯的債務總額並未減少，反而隨著兩次債務重組不斷增加。
儘管格雷澤爾家族收購曼聯後，紅魔聯賽三連冠，也曾再奪歐冠，但是連續兩個賽季的高收入卻還是解不了債務的燃眉之急。如果曼聯的戰績不能保持穩定，在未來的幾年，品牌效力的削弱又會直接導致賬面的盈利減少，從而因為高額債務形成惡性循環。
媒體擔心曼聯正一步步陷入債務泥潭，會像當年的利茲一樣萬劫不復。甚至有曼聯高層透露，除了可能的夏季清倉甩賣外，如果債券發行不利，格雷澤爾家族不排除出售卡林頓訓練基地的可能。因為曼聯高達7億歐元的外債，新的收購者至少要準備10億歐元資本才能完成收購。顯然，在目前的金融形勢下非常困難。那些一度認為格雷澤爾家族倒台後會有更富有的新東家接盤的球迷，面對紅魔如此龐大的外債總額，想必也很難樂觀起來。
發行5億債券的背後又是什麼？《金融時報》分析，其根源是以格雷澤爾家族個人名義借的pik貸款———一種高風險、高利率的對沖基金貸款。粗略算一筆賬，這種貸款的利率為14.25%，2009年，格雷澤爾的pik貸款總額達到2億，到2017年債務到期之際，貸款金額可能飆升到5.88億英鎊。
2005年格雷澤爾收購曼聯時的貸款形式有二，一是對沖基金(pik貸款)，一是銀行(優先級債務)。目前這兩筆貸款總額分別是2.02億英鎊和5.09億英鎊。銀行的優先級債務對曼聯商業表現有很多限制，比如每年必須達到一定的經營目標。目前曼聯和銀行債權人之間有一個每年「償還利息前利潤達到6500萬英鎊」的條款。另外還有一條很具約束性的，是曼聯必須優先償還這部分貸款的利息。若按格雷澤爾家族的選擇，pik貸款才是他償還利息的首選，因為這筆貸款的利息，高達14.25%，風險極高。因此，如果能再融資5億英鎊，用來償還這部分優先級債務，那麼就會讓格雷澤爾有能力開始減少pik貸款。
發行企業債券，成了目前對曼聯最有利的選擇。債券形式不像銀行貸款那樣，有諸多條條框框，只要不繼續舉債，雙方相安無事，每年只要按一定利率償還利息。發行債券而是屬於低風險高收益的融資方式。
曼聯發行債券，很可能成功，但也並不能減輕曼聯償還利息的壓力，本質上換湯不換藥。
對於俱樂部的做法，曼聯球迷終於忍無可忍。上週末對伯恩利的賽前，曼聯球迷聯合會就已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討抗議對策。最終球迷一致認定，將邀請坎通納作為抗議行動的首腦，具體的抗議行動將於3月10日主場對陣ac米蘭的冠軍杯賽時舉行。同時，球迷們還聯名上書呼籲弗格森支持，希望爵爺能以辭職逼迫格雷澤爾家族下台。
超過300名球迷參加了這場聲勢浩大的「反格雷澤爾家族」大會，球迷們與曼徹斯特的英國下院議員托尼－勞埃德見面，希望他能在議會運用自己的影響力。被稱為「米蘭計劃」的抗議活動屆時將讓整個老特拉福德球場空空如也———推遲10分鐘入場的行為，就是要給格雷澤爾一個明確的信號：這裡的球迷不歡迎你。導致球迷敵對情緒空前高漲的，還有上週六對陣伯恩利時，一名打出「愛曼聯，恨格雷澤爾」橫幅的球迷被球場保安逮捕。
曼聯球迷聯合會已在英國首相府網站刊登徵求聯名的呼籲書，呼籲球迷聯名向首相戈登－布朗施加壓力，密切關注曼聯的負債情況。曼聯的債務危機不僅會影響曼徹斯特當地的旅遊業，還將危及英格蘭申辦2018年世界盃的前途。更重要的是，曼聯危機將沉重打擊英格蘭的足球產業，讓過去5年的英超盛世不復存在。
曼聯是如何產生這麼多的債務，而格雷澤家族為何被球迷們不齒，而曼聯又將面臨什麼樣的尷尬境地呢？
格雷澤家族為了收購曼聯，成立了風險投資公司「紅色足球」。格雷澤家族，從2003年5月開始，通過紅色足球工資的名義，共投資8億多英鎊收購了曼聯的股份。截至2005年5月16日，紅色足球擁有了曼聯75.7%的股份。根據英國法律，如果某機構或個人擁有一家上市公司超過75%的股份，該機構和個人將也必須對此公司實行完全控股。隨後，格雷澤家族通過以曼聯名義向銀行借貸的形式完成了對曼聯的完全收購。
總計下來，格雷澤家族收購曼聯的價格達到了8.3億英鎊，其中家族資本投入不到3億英鎊，以曼聯名義的銀行貸款達5.4億英鎊。
格雷澤家族收購曼聯之後，為了降低曼聯球迷們的不滿，採取了懷柔政策。馬爾科姆－格雷澤——這個家族的領軍人物，任命自己的三個兒子為曼聯的非執行董事，並不干預俱樂部的經營和管理。原曼聯ceo吉爾繼續留任，而最重要的是，格雷澤家族保證了弗格森的地位，並允諾之後每年給予弗格森足夠的轉會資金。
儘管曼聯球迷們對格雷澤家族非常不滿，因為格雷澤家族的到來讓曼聯的球票、球衣、紀念品等的價格都大幅上漲，但球迷們更在意的卻是球隊的成績。在美國職業橄欖球聯盟(nfl)取得成功的格雷澤家族，深知球隊競技成績將直接影響到俱樂部的經營。其後幾年，格雷澤家族一直力爭讓曼聯取得輝煌的賽場成績。
2005/06賽季，曼聯依然沒有撼動切爾西當時的統治地位。這並非是格雷澤家族想要的結果，球場戰績不佳，也就意味著球票漲價的策略難以順利實行。而此時，2006年，也就是格雷澤家族收購曼聯後一年，曼聯需要向銀行償還約4千萬英鎊的利息。
多重因素的促進下，2006年成為了曼聯轉折的一年。格雷澤家族通過紅色足球公司借貸了1.38億英鎊，所採取的方式是一種叫做pik(paymentinkind)借貸方式。這種名義上的實物支付貸款方式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高風險的融資方式，貸款可以不需要立即償還，但需要給債權人更多的債券作為還款保證，而結果就是債務人的債務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滾越高。曼聯借貸了1.38億英鎊，還款年限為2017年，而利率高達14.7%。
格雷澤家族的這一借貸，是一柄雙刃劍：一方面曼聯得到了喘息之機，並擁有足夠轉會資金，2006年夏天弗格森購入了心儀已久的卡裡克，花費1860萬英鎊；另一方面，曼聯的債務也隨之高漲。之後的三年裡，曼聯的經營狀況一直不錯，這與其賽場上的成績分不開。2006/07賽季、2007/08賽季、2008/09賽季，曼聯完成了英超三連冠，2007/08賽季和2008/09賽季連續打入歐洲冠軍聯賽決賽，並於2007/08賽季登上歐洲之巔。2009財年，曼聯的電視轉播收入增長了37%，贊助收入增長了48%，這還不包括即將到來的8000萬英鎊的球衣贊助。
根據紅色足球公佈的一份財報得知，曼聯的債務已經達到7.16億英鎊，而總共需要支付的利息共達到6850萬英鎊。
這是曼聯債務首次突破7億英鎊，之前一次被知曉的曼聯的債務為6.99億英鎊。在過去的一年裡，曼聯的債務增加了1700萬英鎊。主要增長點來自2006年的那一次1.38億借貸，過去一年裡該債務『共產』生了大約2700萬的利息。
那1.38億的債務，以14.25%的利率，已經在2009年增長到了2.02億英鎊。此外，曼聯還有5.09億的銀行貸款，以及500萬的其他借貸。而主要債務部分，5.09億的銀行貸款，讓曼聯承受的利息約為4200萬的利息。
顯然，紅色足球公司2006年的那一次1.38億的借貸，成為了曼聯債務的罪惡之源，因為銀行貸款的增長並不多。而這種罪惡還將變本加厲。因為，從2010年6月以後，利滾利的14.25%利率將作廢，取而代之的將是更加令人感到恐怖的16.25%的利率。做一個簡單的假設，如果曼聯不償還這項貸款的話，到2012年債務將翻滾到超過3億英鎊，到2017年將幾乎達到6億英鎊。
當初借貸這1.38億的時候，動用的是曼聯的7000萬英鎊的儲備金。因為使用儲備金做抵押，是無法在銀行處獲得傳統貸款的，只能使用pik方式。那是否曼聯只需要付出那作為抵押的7000萬英鎊的儲備金呢？據《金融時報》的尼爾－赫梅解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pik借貸不會是只想賺這些，它需要你去償還更多或者讓俱樂部流到對沖基金手上。
高額的利息支出，讓曼聯利潤在下滑。根據紅色足球的財報顯示，曼聯通過「出售球員」獲得了8070萬英鎊的收益，而2008年曼聯出售球員所獲得的資金僅僅只有2100萬英鎊。一位格雷澤家族的發言人日前稱：「俱樂部在償還利息之後，仍有5000萬英鎊剩餘。」但這樣的話不能掩蓋一個事實，那就是2009年曼聯的總利潤只有區區640萬英鎊，相比於2008年降低了多達4270萬英鎊。要知道，這其中僅僅只是少了一個歐洲冠軍杯而已。這足以證明競技方面的表現對曼聯的重要性。
格雷澤家族令人「討厭」的地方還不止於此。英國《衛報》記者大衛－科恩在其博客文章中揭露了格雷澤的一些令人不齒的行為。
大衛－科恩指出，從2006年6月1日到2009年6月30日之間，根據章程，格雷澤家族名下的公司們共從曼聯拿到了1000萬英鎊的「管理與經營費」。6月之後，格雷澤家族的另一家公司slp夥伴公司從曼聯處得到了一份每年290萬英鎊的合同，如果債券計劃實行的話，這份合同將終止。而為了取而代之，曼聯又在考慮以「管理服務」的名義再提供給「股東(格雷澤家族)的公司」一份每年600萬的合約，以得到「管理和執行服務」。
格雷澤家族並不僅僅利用其它公司從曼聯處獲取資金，他甚至使用了「借」這種方式。據科恩介紹，在2008年12月19日，格雷澤家族共從曼聯借款1000萬英鎊：馬爾科姆的5個兒子和1個女兒每人166萬英鎊。借款的利息為年利率5.5%，而償還年限則為5年。
科恩對格雷澤家族的這種行為非常不齒，他在文中指出，儘管英國在2006年修改了一項法律，此前如果管理者從公司借款超過5000英鎊將遭到處罰，而現在這項法律被廢除，但曼聯的董事從曼聯借錢還是非常不尋常的。科恩抨擊格雷澤家族：在英超，沒有管理者從俱樂部借錢的，反而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老闆自己借錢給俱樂部。
格雷澤家族希望通過發行5億英鎊的債券來為曼聯重新籌募資金的計劃被公開。該計劃將面向歐洲、亞洲、北美等地區，不論是曼聯球員、俱樂部工作者、球迷們都可以購買該債券。而據英國媒體《太陽報》的報道，格雷澤家族甚至已經在曼聯隊內「推銷」債券了。
最無法讓人接受的是，發行債券的抵押品，將是曼聯的球場和其他固定資產。
此事件引起了曼聯球迷們的反感，因為這意味著公開告訴大眾「曼聯沒錢了」，而球迷們腦海裡的最後一點美夢也將被擊碎。曼聯球迷們已經打起了標語「愛曼聯，恨格雷澤」，在老特拉福德，曼聯球迷們將這個標語做成貼紙貼在座椅的靠背上。
鐵桿的曼聯球迷們還成立了「曼聯球迷信託會(must)」，創建了網站，並呼籲更多的球迷們去網站註冊、加入到網站中。「信託會」認為，19日《每日電訊報》所載「格雷澤家族在未來五年內將從曼聯帶走6億英鎊」的文章讓他們吃驚。「反對格雷澤家族」已經成了球迷們的共同思想。
信託會還曾呼籲弗格森出面，參與到反對格雷澤家族的活動中，但弗格森爵爺並回應。格雷澤家族在曼聯前四年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與弗格森的相互支持。格雷澤家族並未干預弗格森的工作，所以弗格森找托辭拒絕站在反對格雷澤的球迷一邊。當然，弗格森和其他一些元老們，也沒公開站在格雷澤家族一邊。
但不管是否有弗爵爺的支持，信託會都認為曼聯到了改變的時候。一位信託會(must)的發言人德拉斯多稱，必須去探索新的解決方法。「我們已經指明了問題所在——老闆們未來五年的企圖，但現在，是所有人分清黑白的時候，是時候做出改變了，」德拉斯多說到。在德拉斯多看來，曼聯可以去嘗試各種方法，比如「由一個大財團最終收購(曼聯)」，「由一家新的公司來買入債券」。在德拉斯多看來，「有足夠多的曼聯支持者們來買下俱樂部」。
曼聯過去幾年裡的最大變革就是格雷澤家族的入主。當時曼聯是上市公司，而最大股東是愛爾蘭的兩位賽馬商。由於弗格森與愛爾蘭賽馬商因為一匹賽馬而對薄公堂，而曼聯球迷們又都站在弗格森這一邊，導致愛爾蘭兩位賽馬大亨萌生了退出曼聯的意圖。愛爾蘭馬主們與弗格森兩敗俱傷，讓格雷澤有機可乘，收購了愛爾蘭馬主們的股份，最終導致現在曼聯負債這麼多的局面。
這一次弗格森不會再與老闆站在對立面，更不會與球迷們作對，但曼聯未來的命運依然與弗格森緊密相連。這更加增加了人們的擔憂，因為弗格森很可能在近兩年內退休。英國媒體已經不只一次地重點報道此前遲遲不與巴塞羅那續約的瓜迪奧拉了，有一種說法是瓜迪奧拉會加盟曼聯，並在2011年接替弗格森。這也在傳遞著一個信號，那就是曼聯必須為弗格森退休做好準備。過去二十多年裡，弗格森是曼聯這艘大船的船長、舵手，一旦失去他，曼聯的未來如何，誰也無法預料。
當然，儘管曼聯擁有全球俱樂部中最高的債務，但在《福布斯》最新的全球體育俱樂部排行榜上，曼聯依然以12.96億英鎊高居榜首，超過了包括紐約揚基(mlb)、新英格蘭愛國者(nfl)等美國著名體育球隊。這樣一支「龐大」的俱樂部，肯定不會是說倒就倒的。
瓦倫西亞隊在去年夏天也曾遭遇了非常嚴重的財政危機，甚至說那是直接影響到俱樂部經營與運作的一次危機，但主席略倫特依然通過一個9000萬擴股計劃，緩解了危機。而結果就是比利亞、席爾瓦、馬塔等球星都留在了瓦倫西亞。格雷澤家族希望推出的5億債券計劃，肯定與瓦倫西亞的擴股計劃不同，是否會起到相同那個的結果也無法預知。
還有兩個可能被採取的應對方式，那就是通過出售球員或者俱樂部資產的方式來緩解債務壓力。5億債券計劃中，球場就被作為一個抵押項目。而出售球員，這將意味著曼聯在競技方面走向衰敗。
從今年冬季就不難看出，曼聯的投入明顯減少，儘管弗格森以「市場上沒有鑽石」為借口。但在球隊債務問題公開之後，這個謊言也被揭穿了。如果曼聯明年夏天繼續不引援，甚至賣出隊內支柱球員，那將是球迷們無法接受的。
以蒙南為例，幾乎沒有曼聯球迷們會認為蒙南會離開曼聯，有記者曾探訪曼聯的日常訓練營，見到3個帶領隊員們跑圈的人，一個是助理教練，一個是吉格斯，另外一個就是蒙南。但是，關於蒙南的轉會傳聞，卻並不是不能在媒體上見到的。西班牙加泰羅尼亞地區的報紙，曾寫出過這位前皇馬核心很適合巴薩的文章，但顯得沒有底氣，就算是皮克開口相邀也不無法真正勾起人們的期望。但無風不起浪，英國媒體繼續挖掘，關於蒙南希望得到高薪、曼聯願意接受天價等報道都可以見諸報端。
除了蒙南以外，球隊其他球星如魯尼、特維斯和羅比尼奧等人也都陷入了轉會緋聞之中。
問題肯定不是出自蒙南、魯尼們，而是曼聯，因為人們不再像以前那樣信任曼聯，確切地說，是不再相信執掌曼聯的格雷澤家族。而如果蒙南、魯尼們一個個離開曼聯的話，那結果將是災難性的
在球隊欠下巨額債務的背景之下，曼聯只能是抓緊一切機會撈錢還債了。
繼皇馬、米蘭和巴塞羅那等豪門之後，紅魔曼聯也來到富甲一方的卡塔爾淘金，在這裡設立訓練營來躲避英格蘭的嚴寒冬季。曼聯的大本營設立在著名的卡塔爾足協基地「aspire」，當然，其中更大的原因是卡塔爾人還給曼聯俱樂部支付了數百萬歐元的邀請費。
在12日訓練課結束後，弗格森面對卡塔爾這樣的大金主，也不忘恭維一下，畢竟人家可是消費者，是上帝，「這裡的一切都非常完美，卡塔爾有能力舉辦世界盃。」
老爵士弗格森笑瞇瞇得表示：「我覺得有三個因素對舉辦世界盃最重要，第一是場地，第二是體育場之間的距離，第三是安全。像卡塔爾就具備這三個條件，而且卡塔爾的條件更好，這就讓他在競爭中佔據有利地位，尤其是場地之間的距離很近，這將給球隊和工作人員帶來很多便利。」
卡塔爾記者反問老爵士，「但有人認為場館距離太近反而不好？」弗格森不假思索地回答，「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在卡塔爾這種特別安全的國度，場館集中當然是好事。」
去年底英格蘭和巴西的熱身賽曾在多哈舉行，當時弗格森曾對此進行過批評。不過現在身在多哈，弗格森並不承認說過這些話，「我當時僅僅是奇怪，為什麼比賽沒有在英格蘭和巴西這兩個參賽隊國家舉行而已，這種想法也是自然的，呵呵。不過，最後多哈主辦的很成功。」
在曼聯工作了24年的老爵士已經到了享受晚年的年紀，「我現在在曼聯就是一種享受，享受我的生活，我的工作，和我的每一個早上，我希望能夠繼續為曼聯工作，而不會去選擇其他俱樂部。我不認為像皇馬和巴薩這樣歐洲豪門經常更換主教練正確，相反一個俱樂部和一支球隊更應該保持穩定。」
在問及阿拉伯資本大舉入侵英超的問題時，弗格森客觀地說：「我覺得這是正常的，在英超不僅有阿拉伯投資，還有美國資本，俄羅斯資本，英超已經成為全世界最矚目的足球聯賽。」
顯然，在爵爺看來，他也希望能夠有阿拉伯資本入主曼聯，讓他可以在自己最後幾年教練生涯中安享晚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