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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9章 東傳佛學 文 / 軍閥啊

    第四百二十九章東傳佛學

    「回去告訴你家主公,便說我於文則會依計行事(dankan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泰山深處,落草為寇的於禁手中揣著一封密信,對身前小卒說著

    「小子,告辭」小卒操著一副江東口音,穿著也似南方人,聞言抱拳答應一聲,低著腦袋,臉上卻是閃過一絲輕蔑

    這兵卒,自然不會真是江東所派,甄堯雖然控制著大漢北部與中原,但手中兵卒也有不少祖籍江東,此番假冒江東來尋於禁,便是郭嘉的計策

    小卒見事情有了決斷,自然不會在山上久待,深怕日子長了會露餡,過了一夜便離山而去對此於禁也沒有懷疑,畢竟自己答應下來的消息,還要這小卒回去稟報

    小卒的確是回去將泰山一行稟報給自家將軍,只不過不是江東眾將之一,而是鎮守兗、豫的關羽關羽得到消息,兩眼精芒閃爍,立刻執筆書信,開始佈置起來

    半月過去,氣候已漸漸轉冷,也到了於禁與『江東』所約定的日子於深山中點齊所有步卒,於禁也不打算留後手了,畢竟他手中可用將士並不多

    與『江東』約定,是讓他突襲沛國一地,配合江東兵馬,出其不意的攻向豫州守將若能得勝,自然歡喜,即使不能勝,他也能與北征的江東將士一齊南下

    在於禁看來此計的可行性並不低,如今豫州的守將已經被自己弄的暴跳如雷,只要有兵馬來犯,或用計,或夾攻,都能有一定建樹也正因此,於禁才會爽快答應下來

    帶著近四千兵卒離山,於禁深知兵貴神的道理,不再泰山郡內逗留,直接引著兵馬迅插入沛國東部,心底思索著,江東將士恐怕已經與關羽等毋極將領交手了

    願望是豐滿的,現實卻十分骨感,當於禁立寨休息一夜,清晨準備繼續領兵上路時,抬眼望去,自家營寨周圍已然滿是敵兵

    關羽一騎當先,立於營寨正門外,冷哼道:「於文則,還不下馬受降?」

    「關羽?」寨內,於禁能清楚看到馬背上的長鬚將領,與他手中的青龍刀驚詫的吐出兩字,於禁才知道自己中計了,引蛇出洞,自己也有當『蛇』的一天

    知道自己中計的於禁,當即返身後撤,帶著手下兒郎從前寨急退,可當他來到後寨,準備圖為時才發現,為了對付自己,甄家眾將是下了重注了

    太史慈手握雙戟,右手平指前方,笑問道:「於文則,意往何處去?」

    「拼了」心底暗道一聲,於禁下令兵卒打開寨門,高喝道:「眾兒郎若想活命,隨我衝殺出去」這時候,除了死拼硬闖,不可能有其他方法可以逃生

    「不自量力」太史慈搖頭輕歎一句,手中畫戟呈斜角上指,身後立刻傳出『嗖嗖』破空聲,是利箭飛射的動響

    「殺」沒有任何退路,於禁只能冒著箭雨往前衝,戰馬飛奔,倒是讓他躲過了不少飛矢,但在他身後的兵卒可就沒那麼幸運,只一輪飛矢,便倒下數百之眾

    「給我下馬」於禁輕騎衝陣,太史慈渾然不懼的勒馬相迎,手中雙戟翻飛,左手畫戟將於禁擋在身前,右手猛然前刺殺,出手便是凌厲殺招

    「嗉」一道風響,畫戟險險從於禁腦門上劃過,關鍵時刻於禁仰身躲過了太史慈的殺招

    兩匹戰馬相錯而過,就在二將反向並齊之時,太史慈雙腿猛夾馬腹,戰馬吃痛長嗚,兩隻前腿高高豎起,並重重踹向身旁於禁所騎戰馬

    「彭」相交太史慈胯下的烏桓寶馬,於禁的坐騎就顯得弱小許多,只一蹄,便站不住馬身,轟然向側面倒下,太史慈順勢調轉馬頭,手中畫戟往前探送,在於禁落地時,便將戟尖送至其頸脖旁

    「爾等主將被擒,降者免死」沒有意義的戰鬥,即便勝了也是輸家,於禁被拿下,太史慈也不想再浪費帳下兵力去對付這些已經成為山賊的昔日曹兵

    戰事出奇的順利,不等關羽領兵至後寨來援,太史慈就已經開始收降俘虜,數千戰俘說多不多,但若置之不問,肯定會造成一定的動亂

    於禁最終還是被關羽二人北送,當大漢步入一年中最後一季的時候,才堪堪到了毋極

    「文則」首先接見於禁的並非甄堯,而是於禁昔日主公曹操曹操在得知於禁被抓後,就立刻向甄堯求情,並保證於禁會降,否則也不會讓兩人這麼快見面

    再次見到曹操,於禁也不禁落淚,低聲抱拳道:「主公」

    曹操在毋極,甄堯給的待遇也是相當不錯,就是平日享用,對曹操而言也是比以往在昌邑時『奢華』許多將於禁扶起,搖頭歎道:「往事已矣,如今操亦是毋極臣子,文則,不可執迷於過往」

    於禁對自己的忠心,曹操十分清楚,就算比及自家幾個兄弟,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眼下他曹孟德已經無意再爭天下敗給甄堯並來到毋極,曹操就已經為下半身做出了選擇

    曹操與於禁談了一整晚,內容無人得知,不過在第二日,於禁便來到州牧府,並拜甄堯為主對於做事只追求結果的甄堯而言,這些就足夠了,既然給了曹操權利,就無需擔憂什麼

    入冬飛雪,大漢又進入了短暫的休戰期,這時候即便是甄堯也要為麾下兵卒考慮,久戰疲憊,雖然有心加一統進程,但欲則不達的道理,甄堯還是懂的

    大雪紛飛,相比較前兩年,毋極又迎來了一次狂降雪,瑞雪兆豐年是不假,但雪災的可能,亦不每日都有各地郡守、縣丞將治下雪水狀況上報,對此沒人敢馬虎了事

    越是臨近年末,甄堯越是不敢放鬆,一大早就到了州牧府處理政務,卻見陳琳急匆匆的走進來,並遞上一份書函:「主公,幽州有信傳來」

    甄堯搓了搓略顯僵硬的手掌,接過信件並拆開,仔細一,嘴角上勾,似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笑著搖了搖頭,甄堯將信件遞給陳琳,並開口道:「你看看」

    雖然信件是先到了陳琳手上,但他之前哪敢拆開來看,此刻接過,才能一睹裡面的內容

    信中所說事情不多,田豫簡單的稟報了今年幽州的大雪,與一些防護、搭救措施這些內容自然不會讓甄堯感到有趣,真正有趣的內容,是信中後半段所提到的事情

    邪馬台國女王,也就是卑彌呼,按照甄堯的吩咐,三拜九叩的從大漢三韓來到了幽州,並且已經到了薊城

    「主公」輕喚一聲,陳琳將信件重放回案桌,對這事他不敢胡亂評說畢竟當初是自家主公下的命令,雖然心中覺得這麼做有損天朝顏面,但這不是他能夠開口的

    甄堯擺了擺手,搖頭道:「你先下去,此事堯已有決斷」

    嘴上這麼說,但甄堯心底還是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隨口刁難之言,這卑彌呼就真的做了出來可越是這樣,甄堯就越是憎惡那些島民,腦中思轉開來,應該怎麼對待這位原來的外國最高領導人

    從薊縣到毋極,中間的路程並不算多,即便卑彌呼三拜九叩的趕路,在年末的前三天,也是到了毋極遇城三拜,已經四五十歲的老女王,在毋極城外,卻是足足跪拜了一柱香時間

    「女王,我主有請」對方做出了誠意,就算心底不喜,甄堯也不能不聞不問,派出麾下親衛出城相迎,他倒是想見見這位能夠以女流身份,統治整個聯邦小國的人物

    卑彌呼雖然是第一次走出島國,但這一路行來,也讓她對如今的大漢,有了不淺的瞭解跪於州牧府廳堂中,叩首道:「荒外小國女王,見過天朝中山公」

    「既是國王,堯不敢怠慢」如此說著,但甄堯卻沒有半分動容,指了指旁邊案桌,繼續道:「還請女王入座」

    「謝中山公」卑彌呼自從二十年前成就了女王之身,哪還有人這麼對待過她就連她那名義上的國主弟弟,對她也是恭謹有加,可面對甄堯,她卻不得不卑躬屈膝

    卑彌呼入座之後,甄堯便開口道:「不知女王,此番來我大漢有何事?」

    「天朝上國,乃我等化外之民嚮往之地」卑彌呼一聽,便起身彎腰說道:「我邪馬台國地處偏壤,卻也心慕天朝,還望中山公明鑒」

    甄堯聞言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隨即開口道:「我天朝自然不是你那彈丸之地可比,此番遠來,可曾見識到了我大漢的繁華?」

    卑彌呼聞言不住點頭,大漢的繁榮她已然請眼目睹,不說什麼州郡之所,就是尋常小縣,也比她那聯邦小國要興旺這也讓卑彌呼加想要得到大漢的支持,學習大漢的文化與知識

    卑彌呼的舉動與面色,都被甄堯收入雙眸,心底冷笑,口頭上卻是說道:「今日女王遠來,堯已命人擺下酒宴,為女王接風其餘諸事,過了今夜再談不遲」

    卑彌呼也不急於一時,當即回答道:「一切皆聽從中山公的吩咐」

    當夜,雖然毋極眾多文武對那彈丸小國來的女國王不是很感冒,但礙於甄堯有命,卻只能一個個的前來赴宴不過這些人當中,卻沒一個與卑彌呼交談的,就連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而當一場不甚歡喜的接風宴過去後,幾位謀主與甄堯齊聚府內議事廳,郭嘉奸詐一笑,開口道:「邪馬台國地處偏遠,百姓尚未開化,當以禮教馴之主公,嘉以為,佛教之說,可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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