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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張飛vs馬超 文 / 軍閥啊

.    西涼漢陽冀城,雖才入秋不過半月,但居住於此的大漢民眾們都早早的披上了厚衣,便是一身勇武的馬也不例外域名白絨帽帶在腦門上,披風裹著衣甲,疾步走入府廳,見了父親馬騰後,急聲道「父親,毋極天子使臣來了」

    「天使到了?」馬騰聞言一愣,迅從案桌邊起身,帶著自家兒子往府外走剛來到府門處,就看見一隊車馬在自己眼前停下,為首之人持節仗,赫然是天子使臣

    被甄堯派來宣封的自然是手下唯一的一個外交官孫乾,孫乾見了馬騰、馬父子,上前一步,笑問道「將軍可是西涼太守馬騰?」

    「某家正是馬騰」馬騰躬身行禮,隨即伸手虛引「天使,請」

    孫乾略不可查的頷首,示意身後的車暫且止步,自己一人與馬騰齊步,一同走入太守府進了太守府,寒暄一陣互相招待認識一番後,孫乾也不耽擱時間,間接從衣袖中取出一道聖旨,咳嗽一聲高喝道「西涼太守馬騰,及幼子馬接旨」

    「臣在」馬騰、馬二人半膝跪地,雙手抱拳只等傾聽聖意

    兩位領旨的正主都已經跪下了,孫乾便開始宣讀手中的聖旨「天子詔令西涼太守馬騰,委任一方,使得隴西諸郡百姓安康,且教子有方朕心甚慰」

    「長子馬,勇武不凡,昔日破西涼逆賊韓遂便有功,如今大破西羌,揚天朝皇威,免大漢百姓於苦難特封馬騰為涼州牧,息侯,領隴西太守一職調長子馬為虎賁中郎將,領兆鄉侯其餘諸將,均賞金千兩,帛百匹,欽此」

    一番詔令宣讀完畢,馬家父子可是被這重賞給砸的暈乎乎的,但孫乾還等著他們叩頭接旨呢,心底再有疑惑也不敢久跪,連忙高聲齊道「謝陛下聖恩」

    將聖旨遞給馬騰,孫乾含笑道「州牧,將軍,恭喜,恭喜了,自此伏波將軍也是後繼有人咯」這話看似恭喜,實則暗藏玄機,只是為了提示馬家二人罷了

    馬騰如何聽不出來這話的意思,面色悄然一變,隨即當做沒事人一樣,笑呵呵的與孫乾接話,並將聖旨交給一旁的兒子,讓他給放好來

    按理說到這孫乾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但甄堯之所以派他來,可不是單單為了宣旨的,否則隨便找個紀靈的太監也就足夠了孫乾到這西涼的真正任務,是要將馬給帶回去

    聖旨宣完,府外的一干賞賜也都分發下去,孫乾便賴在馬府吃了午飯,時不時的出言暗示一二天子對馬的好感,想要馬入朝為臣又或者高談當初伏波將軍馬援的戎馬戰史,以此借喻馬家人在此漢末之計,應該扮演的身份角色

    午飯過後,馬騰便將自己心腹戰將以及兒子、侄子等人都招至府上議事雖然甄堯這一次對西涼一系可謂是大加封賞,但明顯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不買賬的,馬家次子馬休首先開口道「父親,哥哥不當去難毋極,誰知道甄堯是不是有何詭計,哥哥若去,必遭**」

    馬休說完,馬岱便跟著說道「叔父,休弟所言不假,甄堯野心極大,如今大漢北地便只有我西涼尚在其控制之外此番招孟起入朝,必是以兄長為脅,留於毋極作質子」

    兩兄弟說完後,馬騰眉頭便不斷緊蹙未能放鬆,雖說招馬入朝,很大的可能便是如這兩小子所言一般可即便知道,又能如何?若是抗旨不尊,西涼又該如何面對氣勢極盛的毋極?

    「主公,兩位少將軍所說不無顧慮,」不斷沒開口的龐德看了看馬,再看向馬騰後,沉聲道「但前去毋極也未必會是那般蹩腳局面至少主公在一日,孟起自是無憂4∴8065」

    龐德此言,隱晦之意便是讓馬騰遵旨而行,幾個兄弟登時對此怒目而視,好在馬橫手擋下了馬岱,否則一場演武打鬥肯定是免不了的(

    馬自從聽了聖旨,就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是與甄堯翻臉留在西涼,還是順從前往毋極,接任虎賁這一閒置許久的職位

    身為馬騰長子,馬知道自己父親雖說也是如今諸侯之一,但心底想的多的還是匡復馬家威名,以證自己乃是伏波之後的現實而正因而,馬心中便有了決斷,恰好龐德此時開了口,便低聲道「父親,令明所言甚是,孩兒便是去了毋極,亦無礙」

    「大哥」馬家兄弟之間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是表兄弟,也是情如手足見馬如此說,連忙急聲勸阻「毋極乃是非之地,兄長怎能以身涉險」

    馬騰一直沒有開口,反倒是馬擺算,倒是無需為我擔心只是孩兒一去,就怕毋極甄堯借此驅使父親,如何決斷,還望父親示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馬騰身上,馬騰沉默半晌忽然開口「令明,若某盡起西涼兵馬攻略三輔,有幾成勝算能取下長安,潼關?」

    這問題讓龐德不由得一愣,剎那間又明白過來,主公若是拒絕了毋極封賞,甄堯必會以此為借口,大局進犯涼州而若以涼州平川之勢,斷然是擋不住兵多將廣的甄堯如此一來,只有在毋極方面還未做出回應時,先下手為強

    只需在毋極出兵之前,先將三輔一地控制在手,並拿下扼要潼關,如此戰事之主動便握在手中,屆時除非甄堯不顧一切的向西進攻,否則完全奈何不得自家主公

    這般念想是好的,但要達到,其中困難可謂不少首先便是度要快,要在毋極還未做出應對前,對長安等地進行轟擊而且必須在毋極出兵之前,拿下整個三輔

    僅此一點便不是好達成的,甄堯在長安、潼關佈置的重兵暫且不說,鎮守三輔的大將可是跟著甄堯一同征討天下的張飛,還有智謀軍師居首位為輔龐德思量再三,別說毋極會有援兵,便是以西涼現如今的戰力,與長安諸地硬拚,未必能討得便宜

    心底明白,但要龐德把此話說出口那是絕無可能的,作為一員戰場驍將,他龐德也從未怕過誰,即便是攻取有上將、重兵駐防的長安,他也不會懼戰沉默少許,抱拳道「主公但有命,末將願為先鋒」

    龐德如此說,其餘馬岱、馬休也一齊抱拳「主公,末將願為先鋒,先殺他個措手不及」

    馬騰眼中閃過堅定神色,就要開口時,一旁馬卻突然制止「諸位兄弟之意,心領了我等才西征羌族而歸,將士尚未恢復,如何能再戰?何況,父親之夙願乃是重振我馬家門楣,若當真攻謀長安,我等與反賊何異?父親,孩兒心意已決,便讓我去毋極」

    「我兒當真考慮妥當了?」馬騰心底掙扎不已,一面是家族光耀,一邊是兒子的安全,這讓他如何選擇

    馬慢慢點頭,卻是自信一笑「父親,甄堯從來以信義聞名,孩兒前去毋極,不用擔心生命之憂,他也不會相害孩兒孩兒若於毋極出事,他甄堯可就聲譽掃地了」能如此想,馬的智慧亦是不淺,至少不像他表面那般,只知好勇鬥狠

    「容為父再想想,再想想」馬騰擺手示意眾人都出去,一個人仰著腦袋靠在背後牆壁邊,閉目思索著眼下選擇,毋極,該不該去?

    日落月升,如此反覆間已是三日即過,馬騰終究沒有下達領兵攻向三輔的軍令三日來,孫乾也是絞盡腦汁的想辦法說服馬騰,並講述了不少隱晦的好處,不過這些都是要馬去了毋極才能享遭到的而另一方面也在暗中收集著西涼的情報,如百姓數日,生活等等

    五日後,馬去意已定,為了不會再生變故,孫乾當即就拜別了馬騰,並把他最為器重的大兒子給拉出了城外,慢慢東行,往毋極方向而去

    入了長安,就怕馬騰反悔派兵追趕,而日夜兼程的孫乾,終究是吃消不住,準備在城內好生歇歇再走將馬帶入太守府,孫乾自個找偏室睡覺去了,倒是把馬給丟給了府內兵丁

    長安府,是沮授平日辦公之所,當然,張飛偶爾也會來這逛逛聽到手下匯報去西涼的人剛回來,張飛便呆不住了,急慢慢的趕出軍營前往太守府

    張飛進了府內,便有兵丁將其帶去馬所住下的偏院踏步邁進,就看到一個年紀悄然,面相俊朗的小子,正在院中獨飲走過去拿起石桌上的酒罈,猛灌一口後高聲喝道「你便是西涼錦馬?嘿嘿,長的倒是一副俊哥容貌」

    張飛在觀察馬,馬同樣抬頭打量著眼前這位一言不發便搶自己酒喝的粗礦男子張飛個子雖不高,但也是有八尺的,這麼些年過去,隨著年紀的增長,虎背熊腰,臉上胡匝一圈圈的,給人的感覺便是一位沙場虎將

    想了想自己目前的所在地,此人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馬神色不變,只是站了起來「你,便是張飛,張益德?」

    「嘿嘿,小子有眼力,還認得你家爺爺」張飛聞言咧嘴一笑「怎麼樣,捨得跑出那個窮疙瘩?我長安比之西涼如何?」

    張飛如此言語,可是讓馬氣得不輕,有心和他動手,但又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聞言不由將怒火掩蓋,沉聲道「我西涼兒郎如何,豈是你等能知曉的」

    張飛來找馬,自然不是閒的無聊來說笑的,他可是記得清楚,自家主公早在好幾年前,就曾說過此子的厲害,若論勇武,是個能夠與自己比肩的人物以前不斷不得相會,如今有了機會,張飛不得驗證驗證,自家主公這話的正確性

    見馬雖然沉著,但眼中的怒色還是抹不掉的,隨即將手中酒罈一放,開口道「西涼男兒如何,爺爺我一試便知小子,可敢與我去兵營,試試身手?」

    要說馬,其實對張飛也是頗為不服氣的,認為張飛能夠在大漢闖出偌大的名頭,一是因為年紀大,比自己出道早,二是因為以往的對手未必能有多強若是自己也早出生個十年八年的,肯定比他有威名

    如此想著,馬對張飛的挑釁豈能服氣,當即將靠在案桌便上的長槍扣入手中,冷哼道「前方帶路」言語中,對張飛很是不屑

    「好,爽快」張飛聞言一掌拍在馬的肩膀上,滿意一笑「跟著爺爺走,別錯了道」

    「益德,這是要往何處去?」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冷不丁快要走出府門時,身後傳來一聲輕問張飛轉身一看,卻是沮授來了

    「沮先生不在府廳勞政務,來找本將有何事?本將出去轉轉,晚飯前一定回來」張飛見是沮授,心中知曉肯定是有人『告密』了,登時拉著馬便往外跑,只留下一句話和慢慢擦過的背影給沮大先生

    「這個益德」沮授搖頭苦笑,知道張飛特地趕來府邸後,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現在人也被他帶走了,只能氣歎一聲,心底估摸著最多也就是胖揍馬一頓,應當不會出大事的

    張飛帶著馬走入軍營,間接來到中央校場,此刻點兵的校場並沒多少兵卒,只有周圍少數幾十守衛指揮著兵卒牽來兩匹尋常戰馬,張飛開口道「你可要歇息會?」

    這問話等於沒說,真要問也不會在這問,馬冷眼看了看張飛,隨即翻身便躍至馬背「刀槍無眼,將軍可要某家換條木槍?」

    「有趣,當真有趣」張飛咧嘴一笑,同樣翻身上馬,雖然**不是往日所騎乘的王追,但也是軍中良騎,『希律』一聲蹄連踏揚起一片塵土

    「錦馬,爺爺今日便要試試你的斤兩」

    「張益德,休要倚老賣老,本將卻不怕你」

    兩人齊聲怒喝奔殺而出,拉開百步的距離,幾乎在短短幾息間就已化為烏有丈八蛇矛與虎頭湛金槍猛烈碰撞,即便兩人擦身而過時,亦不放過對方後背

    第一回合的較量僅是試探,兩人心底均是一沉,盛名之下無虛士,張飛的臂力,馬是領教到了而對張飛而言,馬能夠與自己力拼毫無勉強之色,明顯也是一員虎將

    「再來」幾乎同時調轉馬頭,兩位當時虎將再次相向奔殺,再次交手,可就是用上八分力了可不論是張飛,亦或是馬,依舊沒能佔得先手

    張飛、馬的拚殺,很快就吸引了周圍兵士,慢慢地,原本空闊的校場彙集了越來越多的兵卒,百千兒郎將校場圍成個大圈,人頭攢動的開始欣賞眼前難得的大戰

    「唉,可惜了,咱家將軍就差那麼一點,就能夠夠著那人虎盔」

    「我看不見得,那使槍的不也險些刺中將軍腦門,端的厲害啊」

    「誒,看,將軍使絕招了,靈蛇吐信,這是咱將軍戰場殺敵的絕招」

    「瞎扯,分明是打蛇上棍,沒看到將軍的長矛已經絞上了那金槍…………

    一干小卒們過了眼癮還嫌不夠,一個個的開始評論起來,就像自己也是當世名將一般不過幾個副將的眼光倒是不錯的,跟著張飛年歲久了,雖然自己手段不行,但一番講述下來,也是過了把嘴上名將的癮頭

    將斗正酣,但也給諸多看熱鬧的將士們帶來疑惑「這使槍的何許人?竟然能與將軍大戰百回合不敗?我沒聽說過有哪位將軍調來咱長安啊」

    「不清楚,但此人肯定也是在戰場上滾打多年的悍將了,否則如何能與張將軍相鬥至此」

    「這你們就不清楚了,」就在眾將士疑惑疑惑時,有一小卒嘿嘿一笑,開口道「我知道此人來歷,他是從西涼來的,聽說是如今西涼第一猛將」

    「你怎生知曉的?」「是啊,快說說,這西涼第一將有甚講究」

    「我姨夫的小舅子的外甥的堂叔的表妹的丈夫的大哥,告訴我的」小兵拉拉扯扯一通關係後,才說道正題「我那兄長跟著天使去了西涼,這不,剛回來和我說呢又聽到將軍與人鬥將,便急急忙忙的趕來瞧瞧,沒想我兄長真沒瞎吹,此將如此驍勇」

    「此將乃是西涼馬家的長子,名為馬,是西涼一帶年少一輩的頂尖人物便是他父親,比較起戰功,怕是也沒他多的」

    「竟是西涼馬?就是那打破西羌的錦馬,如此,倒無怪了」眾將士聽著連連點頭,就說此人不可能是碌碌無名之輩,原來名頭也是夠嚇人的

    校場周圍將士們瞎扯淡,場中將斗已然沒有停歇,一個時辰過去,張飛面色略顯潮紅,而馬,已經開始低喘了「怎麼樣?馬家小兒,可是服氣了?」兩匹戰馬再次分錯,張飛掂量著手中長矛,高喝不止

    馬同樣冷面而視,不甘示弱的開口「張將軍卻是老了,連某家衣盔都碰觸不到」

    「好膽,某家今日定要好生教訓你」自己成名已久,對付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一輩竟然這麼久都沒拿下,張飛面子上的確有些過不去,當即咬牙,卻是要發狠招了

    「戰便戰,我西涼馬奉陪到底」馬亦是強脾氣,即便是連日趕路導致此刻略顯疲憊,力有不殆,但也不會輕易認輸,一挺腰,一舉槍,姿勢說明一切5797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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