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長安有使來 文 / 軍閥啊
第三百三十章長安有使來
「主公,長安有使臣前來」州牧府內,許攸低聲說道ihong
甄堯聞言好奇挑眉長安?董賊此刻不好好穩固他的帝都,派人來我毋極作甚?既然自稱是天子使臣,便讓他進來」
許攸聞言點頭,走出廳外便去迎接使者,他主公能夠在天子使臣面前擺譜,但許攸還是得替自家主公出府相迎沒過片刻,甄堯便看到許攸便走了,與他一同的還有一位清瘦的長鬚男子想來,這便是那所謂的長安使臣了
見了來人,甄堯僅僅抬起了腦袋,倒是清瘦男子不以為意的上前躬身拜道在下路粹,少時曾求學於蔡師,今日特奉天子詔令,前來毋極見過州牧」
見對方和打起感情牌,甄堯不免多了幾分笑意,蔡師,十有**就是蔡邕了雖然沒聽說過蔡邕有這麼個徒弟,但看多方的模樣也不會說謊,當即點頭道既是岳父之佳徒,那便與堯同輩論交,路使臣不必拘禮,請坐」
路粹倒沒急著去旁邊的案席坐下,從袖中抽出精心包裹好的『聖旨』後,開口道不忙,還請州牧先接了此旨,路粹也算交差了」
甄堯緩緩點頭,一旁許攸會意上前從路粹手中拿過『聖旨』並交予甄堯甄堯倒是毫不客氣,單手抓過後便解開了繩口,從中抽出了帛卷仔細翻看下來
這張印了天子玉璽授印的普通絹帛上並未寫太多事,其一便是對甄堯在草原剿除了烏桓、鮮卑做出了表揚與肯定,這一點對甄堯而言可有可無,簡單看了幾句便已略過
而之後便是同意了甄堯所言將遼東及周邊玄葂、樂浪以及屬國等地劃出,立一州的事情,並且許諾了州牧之位便由遼東太守公孫度來擔任這也只是個順水人情,畢竟遼東那地方太偏,別說長安,就是甄堯也有些鞭長莫及,反正抓不住還不如也一齊同意下來
這兩件事述畢,第三件事那可就與甄堯有關了,而且對甄堯而言也是頗為意動,因為把持著長安的董賊此刻居然把大將軍的位置給讓了出來,交到了手上
「大將軍?這倒是有些意思」原本升為州牧後甄堯便有了開府權,現在又被封為大將軍,倒是又能給手下諸人加官了雖說手下眾人大多都是憑借個人魅力吸引的,但這不代表眾人對官職沒有需求,能當高官誰還願意當個芝麻小縣丞
將全部完,就連最後的印信也仔細看了看是不是會出現作假,辨認一會也分不出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甄堯索性將其扔在案桌上,對已經入座的路粹說道這一路遠行,有勞路兄了,甄霸,你且安排路兄歇息,今夜堯親自為路兄接風洗塵」
就這樣,剛坐下還沒喝上一口茶的路粹又被許攸給帶走了路粹一走,甄堯便將案桌上的『聖旨』傳於在座各位心腹謀士許攸、陳琳等人相視傳閱後,卻是人人臉上都帶著幾分喜色,就是郭嘉也不過是略微皺眉,便舒展開來
郭嘉的變化自然被甄堯看在眼底,坐下數人中謀略或許誰也不差,但大局觀還是郭嘉最強,所以甄堯對他的意見也最為關心,當即開口問道奉孝,此事你以為如何?」
「主公,此次詔令對主公而言並沒有多大壞處,」郭嘉整了整思路,抱拳說道可實際得到的卻也不多再者劃出平州,主公日後對遼東卻不能擅自動刀兵了而一旦主公接了此詔令,在其餘人眼中,主公無疑是與長安『化干戈為玉帛』」
郭嘉一說,其餘者如陳琳紛紛點頭,這些他們還沒想到,但已經提醒卻覺得這詔令還不是隨意便能受的若說一兩年前,甄堯肯定得掂量掂量有沒有這份本事,不過現在嘛,摸著下巴的甄堯忽然詭笑道我道希望這時候有人能跳出來,就不誰會這麼做呢?」
郭嘉繼續說道主公勢強,此刻各路諸侯必然不會輕易與冀州動刀兵可一旦中原以及南方各路諸侯結成聯盟,如當初討董時一般北伐,主公也不好抵擋」
郭嘉話音剛落,便有人不滿了奉孝此言何意?當初十數路諸侯討董,若沒有主公涉險,可能董賊一家現在還在洛陽過著好日子何況現在各路諸侯就只剩下三四之數,如何是我等敵手主公放心,若真有不開眼的,飛定將其腦袋取下」
對於張飛這般自信的言論,甄堯卻是笑而不語,反而那眼睛看向郭嘉,後者會意點頭當初十數路諸侯,各存心思不肯用命,且那時各路兵馬參差不齊,戰力自然不強」
「而如今,大漢僅剩幾位諸侯,曹操滅袁術得豫州與半個淮南,氣勢不可謂不盛孫堅於壽春之戰撿了便宜,曹孟德還不得不為此吃下暗虧,拿下壽春一地,江東貧瘠、人稀的狀況必然會有好轉至於劉表、陶謙之流,雖無所成,但治下統治已舊,兵力同樣不可小視」
見郭嘉此刻如此冷靜的分析這些情報,甄堯讚許說道奉孝所言甚是,當初各路諸侯麾下是兵馬?不過是一群扔下鋤頭、耕具的農夫而現在,各路主公麾下的兵馬都已成體系,戰力絕非當初十幾路諸侯可比」
「不過即便如此,孫曹並非我冀州之敵這份詔令,明日便傳下去,另外這件事也趕緊送去幽州,公孫度從去年年末便惦記著了若再不讓他,恐怕就要說我毫無信義咯」郭嘉點頭退回一旁,他開口也是想提醒甄堯而已,見自家主公如此清楚,也就不再多言
當夜,甄堯將一干文武都留了下來,為路粹擺下接風宴席見甄堯如此鄭重的向冀州各位文武介紹,路粹也不禁感歎,卻是沾了老師的光,若非如此恐怕甄堯見都不會多見一面想到這,路粹不禁想起來時自家恩師交代的一些話
能讓路粹有這般想法,那自然是甄堯給眾人介紹時,是將其『蔡邕學生』的頭銜擺在前頭,而長安使臣的身份卻僅僅是提了一句罷了
與路粹喝下幾樽酒,甄堯也開口道路兄,堯還有一問,望路兄以實相告」
路粹連忙答道州牧有何問儘管開口,粹定是知無不言」
甄堯帶笑點頭路兄是我岳父之弟子,如今又身居長安,可時常前往岳父府上走動?可知我岳父如今近況如何?身體可好?過的有怎樣?」
「州牧至孝,身居冀州亦能時常關心蔡師」路粹還以為甄堯要問呢,當即捋鬚笑道恩師如今在長安一切安好,出發前老師便有囑咐,讓學生轉告州牧與,無需掛念」
「過得好就行」甄堯聽到路粹這麼說,也就欣然點頭,雖然他時常派人送上去長安給蔡邕但這些事都是手下親衛去做,親衛送送還行,但真的要照顧人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甄堯對蔡邕的近況僅限於無病無災而已
又與路粹談了談蔡邕最近在長安的日子,當自從董卓死後,自家岳父就已經不再上朝,漸漸淡出了那西邊朝廷以後,甄堯就有了一個念頭,不過這麼多人他也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家事而已
宴席總有結束的時候,雖然這頓飯吃的很長,但走出州牧府時,甄堯的精神卻依舊不,並沒有任何酒醉的跡象與張飛幾人緩緩向自家所在方向走去,小半盞茶的功夫便已回了甄府大院而在甄堯入府後,守著府門的門童也打著哈欠關門休息去了
甄堯沒有一點虐待兒童導致對方睡眠不足發育不良的覺悟,快步走回自家小院後便竄進一間屋子,在屋內女子的驚慌聲中,脫下了衣褲,並虎躍而上跳入床榻
「嗯夫君啊」隨著一聲蕩漾的低吟,床榻上正在做著活塞運動的男女終於停了下來,不過依舊保持著上下不動的姿勢,藉著屋內還未散去的微弱燭光,分明可以看清兩人額頭與露出被褥的手臂上的細細汗珠
「夫君今日又喝多了?妾身給你拿壺茶來」與甄堯相處幾年,對於甄堯這類規律蔡琰還是清楚的,一般只有在就醉醺醺的時候,自家夫君才會如此急色,而且還有些粗暴不過蔡琰此刻的表情並非不滿,而是略有揪心的看著趴在身上的俊朗男子
一番運動下來,原本就沒多少的酒意是消散乾淨,看著蔡琰望著的關切神色,不由得逗弄說道哪有喝多,,為夫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沒有,夫君能來屋裡,妾身高興呢」這倒不是蔡琰有意討好,因為一般情況下,甄堯都是在張瑛房裡睡的而蔡琰,一旬月也難得與甄堯單獨親熱一次,多的是四人大被同眠時才能夠與甄堯翻雲覆雨
「這就高興了?今日為夫還有高興的事要告訴你呢」甄堯聞言微微一笑,想到了今日與路粹的交談,當即開口說道
蔡琰雖然不甄堯要說,但也配合著膩聲道夫君今日有何高興之事?說出來,琰兒也好替夫君一同高興一番」
「今日啊,」甄堯吐出三字,卻是故意停頓片刻,才繼續道路粹來毋極了」
「路粹是何人?」蔡琰一沒反應,不過在說完後才驚訝問道路粹?路師兄?」
甄堯聞言笑著開口道琰兒路粹啊」
蔡琰此刻神色也頗為激動,點頭道路師兄很早就跟著父親學習詩文禮藝,那時琰兒還很小呢」後面一句話卻是怕甄堯有想法,添上去的
甄堯自然不會胡亂的吃醋,當下便將與路粹的談話說了出來,說完後還將事後的一個念頭也一併告訴了蔡琰
「夫君要接爹爹?」此刻蔡琰哪還有半分恩愛後的疲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甄堯,彷彿一刻不盯著甄堯對方就會變卦一般
聞言,甄堯故意板著臉開口道這是自然,莫非琰兒還以為為夫不算數?」
「沒有,沒有,夫君會不算呢,夫君對琰兒最好了」蔡琰連忙心急著開口道
見蔡琰也在懷中撒起嬌來,甄堯頓時大笑哈哈,若是如此,琰兒可有何獎賞與為夫?」邊說著,身子猛然一動,卻是又要開始的『征伐』了
「呀輕點夫君輕點啊」
第三百三十章長安有使來
第三百三十章長安有使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