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上 第二八三章 英雄末路 文 / 落魄三哥
第二八三章英雄末路
杜魯門不是個好總統，至少是個不上道的總統，聯邦調查局局長埃德加胡佛對此是深信不疑。
儘管從杜魯門借狗屎運接任總統以來，胡佛為獲得杜魯門的信任做出了大量努力，但杜魯門對他和他的聯邦調查局還是無甚好感。
監視白宮的特工人員們，匯報的政治動向和危及他職務的謠言，讓胡佛惴惴不安，以至於快成了一個猜疑狂。
「我需要調查局出力時，我將通過我的司法部長這樣做。」
「我們不需要蓋世太保或秘密警察。調查局正在向那個方向發展。他們的職責本來應該是抓犯罪分子，然而他們卻熱衷於搞性生活醜聞和訛詐。他們還習慣於藐視地方執法官員，必須停止這種做法，我們需要的是合作。」
杜魯門的這些言論讓胡佛很是緊張，特別是半年前，他派自己的密使柯蒂斯利納姆，給杜魯門送去背叛羅斯福陣營的政治投機分子科科倫電話竊聽稿時，杜魯門甚至驚呼大叫道：「這是什麼玩藝兒？別這樣搞了。告訴調查局，我們沒有時間看這類臭東西。」
更令胡佛氣憤的是杜魯門從不見自己，不管他以什麼理由求見，杜魯門總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儘管這樣，胡佛還是不斷的給白宮送去各種各樣的政治情報。比如哪裡出現醜聞，哪家報紙要對總統提出一系列批評。
立足未穩的杜魯門總統，在國會黨中期選舉中全面敗退的情況下，還是禁不住誘惑，默認了聯邦調查局的非法行為。
這對胡佛來說，僅解決了聯邦調查局的生存危機，並不表示杜魯門總統就此喜歡自己。
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杜魯門這段時間來與預算局局長史密斯不斷研究，準備對他的聯邦調查局進行改革，消減經費預算，裁撤大部分人員，試圖讓聯邦調查局恢復到戰前的水平。
這是胡佛最擔心的事情，在他的心目中，聯邦調查局的規模不但不能縮小，而且還應該發展壯大。不但要把持國內的安全工作，還要向全球發展。
早在1940年的時候，他就瞄準這個目標，主張聯邦調查局設立一個特別情報處，向世界各地派遣特工人員。他正是懷抱著這樣一個幻想，同他的死對頭，杜勒斯的老上級「瘋子杜諾萬」爭奪海外情報控制權。雖然他爭得了拉丁美洲，但他的真正野心仍然志在全球。
杜諾萬將軍在羅斯福時期，曾制定了一個和平時期情報工作藍圖。
主張建立一個「中央情報機構」，由總統親自監督，杜諾萬希望由他來領導。胡佛當然不能同意，並不止一次的在羅斯福面前認為「沒有必要建立這樣的機構」。
他極力主張恢復戰前的安排，由調查局控制一切情報。為了萬無一失，他鼓動報界對「杜諾萬計劃」發動了一系列攻擊，警告自由民主的堅果國有可能出現一個「超級間諜系統」。就這樣，杜勒斯的老單位堅果國戰略情報局，被胡佛徹底的給打垮了。
沒想到杜諾萬是徹底的垮台了，但他的得力干將杜勒斯卻又站了起來。這段時間制定的《國家安全法》，就是戰略情報局死灰復燃的前兆。
恨透了杜魯門的胡佛與往常一樣，離開他在巖溪公園寓所，走進旁邊的教堂，與長老會牧師埃爾森一起祈禱，然後乘車趕回賓夕法尼亞大街的聯邦調查局上班。
五樓辦公室內的時針指向下午兩點五十八分時，一支由三輛黑色轎車，兩輛大巴士，以及十四輛卡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盪開到了聯邦調查局辦公大樓下。
「這裡是政府部門，不允許停車！」見車隊竟然停在了大樓門口，執勤人員皺起了眉頭，走到最前面那輛轎車邊，一邊敲著車窗玻璃，一邊怒喊了起來。
車窗沒開，但車門開了。
「我們找你們局長有點事，你還是呆在你原來的位置上吧。」
大樓警衛被眼前這人嚇壞了，因為說話的人他認識，竟然是老闆的老闆司法部部長克拉克先生。
「部……部……部長先生，我……我……我們……局長在五樓。」
很可惜部長先生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對身邊那位三十來歲的人詢問道：「湯姆先生，咱們開始吧？」
湯姆抬起頭來，仰望著聯邦調查局辦公大樓，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即轉過身來，對車隊大喊道：「全體下車，開始行動！」
霎時間，西裝革履的特別調查委員會人員，帶領著荷槍實彈的國民警衛隊士兵，跟隨湯姆和克拉克部長邁進了大樓。
大樓裡的聯邦特工們，被這陣勢給驚呆了，一個個站了起來，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等他們的主管們質問，調查委員會成員們便大聲警告道：「我們是國會特別調查委員會僱員，受國會和總統先生的委託對f逼進行司法調查！請大家離開自己的辦公桌，靠到牆邊來。」
「我是司法部檢察官，請大家保持冷靜，不要試圖銷毀文件材料。大家都是政府僱員，應該知道毀滅證據的嚴重性，請大家合作。」
聯邦特工們這才反應過來，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特工，不得不將已經摸到槍的手無奈的放下了。
這一切太熟悉了，因為他們執法時也是這麼幹的。一樓大廳各辦公室的氣氛頓時緊張到了極點，近百名聯邦特工，在國民警衛隊官兵如臨大敵的槍口下，憤憤不平的舉起雙手，一聲不吭的走到牆邊。
國民警衛隊士兵立即擁了上來，將聯邦特工們的武器全部收繳。而幾個身著黑色西服的檢察官，則在調查委員會成員的指揮下，將辦公室內所有的文件，裝進早準備好的大紙箱，並貼上了封條。
與此同時，小組的其他人員早乘電梯分赴各個樓層，開始了同樣的工作。
「叮」的一聲，電梯終於在五樓停下了。克拉克部長帶著湯姆等人，迅速走出電梯，並輕車熟路的往胡佛辦公室走去。
調查行動很突然、也很迅速，以至於胡佛對樓下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正在看文件的他，感覺到有人未經敲門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便氣呼呼的抬起頭來，正準備大聲呵斥，卻被眼前的一切給嚥住了。
「埃德加，國會參議員湯姆先生我想你是認識的，他現在是國會特別調查委員會主任，想請你跟他回去接受質詢。」看著一臉驚訝的胡佛，克拉克部長微笑著說道。
胡佛意識到有人要動自己了，但有一大堆檔案在手的他，還是有恃無恐的怒問道：「克拉克部長，參議員先生，你們無權這麼做。什麼特別調查委員會，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湯姆走到辦公桌前，從公文包裡掏出總統簽發的命令，冷冷的說道：「胡佛局長，這是總統先生簽署的命令。另外請您放心，我們的特別調查委員會是參眾兩院議長同意，最高法院首席**官和陪審**官確認的委員會，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好，好，參議員先生，我配合你的工作，不過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胡佛站了起來，指著湯姆的臉，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湯姆哪會怕他的恐嚇，將手中的總統令交給身後的工作人員後，順手將胡佛的胳膊推開，並神秘的笑道：「局長先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四樓檔案室已經被我的人接管了。我還可以告訴您，聯邦調查局安插在國會山內的秘密特工，以及華盛頓電話公司內的監聽人員，這會兒應該正接受委員會工作人員調查。」
這個消息對胡佛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會有什麼下場，而是認為國會、白宮、國務院、和五角大樓的官員們是不是瘋了。要知道既然進入司法程序，那些檔案會讓無數人身敗名裂的。
見胡佛徹底的懵了，湯姆一陣的狂喜，他意識到自己成功了。在堅果國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的胡佛，被自己徹底的打敗了。
克拉克部長明白這裡不能久留，一但被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察覺，想順利的把胡佛帶走就沒那麼容易了。便對身邊的國民警衛隊士兵命令道：「還楞在這裡幹什麼，請局長先生去國會山吧。」
湯姆也反應過來，點頭說道：「局長先生，咱們走吧。」
國會山的人證、四樓檔案室的物證，全部落入湯姆這個不起眼的參議員手裡，胡佛意識到大勢已去了。毫無徵兆的突然襲擊，竟然得到總統、兩院議長、最高法院**官們的同意，讓胡佛明白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想到這裡，他心如刀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連扶著辦公桌的雙手，都禁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兩名魁梧的國民警衛隊士兵，毫不猶豫的架起胡佛走出了辦公室。
這時候，站在走道邊的總統私人助理哈里沃恩，走到湯姆的身邊，低聲說道：「參議員先生，等胡佛局長上車後，可不可以讓我跟他單獨談談？十分鐘，我只需要十分鐘。」
湯姆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肯定是要跟胡佛做交易。這個對所有人都好的要求，湯姆自然不能拒絕，便低聲說道：「沒問題，我想這完全沒問題。畢竟現在他還是調查局局長，開完聽證會後才是檢察官們的犯罪嫌疑人，所以我想這完全不違反相關的法律。」
「謝謝，非常感謝，參議員先生。」哈里沃恩說完之後，立即轉身跑了出去，追趕正準備乘電梯下樓的胡佛。
看著胡佛辦公室內的堅果國國旗和一大堆獎章，克拉克部長若有所思的說道：「參議員先生，我想明天你就是堅果國人民心中的英雄了。」
要想當英雄，最快的捷徑就是打敗一個英雄！這句話是李浩托人帶給他的，也是湯姆之所以拿胡佛開刀的動力源泉。但辦公室內一堆勳章、獎章，讓本應高興的湯姆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見克拉克部長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湯姆指著辦公室內的一堆獎章，苦笑著說道：「部長先生，要說英雄，或許他才是真正的英雄。畢竟他結束了自堅果國成立以來，一直混亂不堪的治安問題。」
毫無疑問，湯姆的話很有道理。胡佛擔任聯邦調查局局長之前，堅果國的犯罪率居高不下。各地警察局因警力和財力問題，不得不委託私家偵探公司去抓捕那些通緝犯。
正是因為有了胡佛的努力，橫空出世的聯邦調查局，才能逮捕了一批臭名昭著的綁架、搶劫和殺人犯，例如約翰迪林傑、「娃娃臉」尼爾森、凱特巴克（人稱「巴克媽媽」）。
不但破獲了這些治安案件，還沉重打擊了日益猖獗的三k黨，剷除了很多有組織犯罪集團和家族。
想到這裡，克拉克部長重重的點了下頭，沉重的說道：「對，您說得很對，他是英雄，曾經的堅果國英雄。」
…
「老闆……剛接到電報，湯姆成功了，他打敗胡佛了！」
儘管這個消息早在李浩的預料之中，但還是非常的高興。連忙將懷中的兒子交給曹小月，拉著賀鳴走到了門外。
「賀鳴，咱們是該給湯姆再找點事幹干了。這樣……你現在就給賴伐爾主任發電，請他找幾十個堅果國新聞界的記者，立即採訪那些菲律賓淪陷時的美軍戰俘，把菲律賓淪陷的舊聞先炒起來。」
李老闆想了想之後，繼續說道：「給約翰發電，讓他動動五角大樓的關係，想辦法調出出雲**佔領菲律賓時期，麥克阿瑟的所有作戰指揮檔案。」
賀鳴意識到老闆通過湯姆拿下了與他無冤無仇的胡佛後，又準備捅一樣與他無冤無仇的麥克阿瑟一刀了。儘管他不知道老闆為什麼總喜歡這樣損人不利己，但還是連忙掏出小本子記錄了下來。
「老闆，有沒有其他的了？如果沒有我現在就去發報。」記錄完電報內容後，賀鳴很負責任的問了一句。
「等等，賀鳴，告訴賴伐爾主任……多找點新聞媒體炒這事兒，另外等約翰的檔案材料到了，立即組織人寫幾本書，並迅速在全美發行。新聞標題和書名一定要煽情，必須保證在菲律賓被俘美軍，以及死在出雲**戰俘營裡的戰俘家屬產生共鳴。」
「老闆，那宣傳的時間呢？是不是等咱們自己的行動成功後，再全面的鋪開啊？」
賀鳴的提醒讓李老闆非常之欣慰，連連點頭笑道：「你小子算練出來了，你說的很對，這兩個月先小規模的預熱預熱，等咱們行動成功了再全面鋪開。對了，湯姆的特別調查委員會，等胡佛案進入司法程序後應該解散了。你提醒下湯姆，讓他想辦法在外交委員會和軍事委員會裡謀個職位，最好能搞個委員會副主任幹幹。」
「有那麼容易嗎？外交委員會、軍事委員會、和撥款委員會是堅果國國會權利最大的委員會，湯姆能混進去嗎？」很顯然賀鳴這段時間，對堅果國國會進行了研究。
李老闆胸有成竹的笑道：「以前是沒可能，但現在不一樣了。湯姆幫那麼多官員解除了後顧之憂，我想這個面子連杜魯門總統都要給的。」
賀鳴這才想到湯姆還真替華盛頓官員們，幹了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便撓了撓頭，笑道：「想想也是啊！老闆，這天下烏鴉還真是一般黑，搞來搞去還是雷聲大雨點小。照賴伐爾主任發回的電報看，胡佛也就是下台而已。」
「算了，無冤無仇的，幹嘛趕盡殺絕啊？咱們的目的達到就行，不管怎麼說，他胡佛成了湯姆仕途的墊腳石。」
李老闆的這句話，把賀鳴搞得哭笑不得，暗想你還知道人家跟你無冤無仇啊？
仗打到這個份上，蒙哥馬利元帥是越打越糊塗了。
照理說身經百戰的他，率領十幾萬精銳的二戰老兵，解決伊朗這個彈丸小國應該沒什麼問題。但現在的情況卻讓他非常之沮喪，因為開戰到現在，損失了一萬三千多士兵，還沒能拿下什葉派宗教聖地——伊斯法罕。
他的糊塗是完全有道理的，二戰期間鷹鼻國的情報力量都在對付軸心國。二戰結束之後，又要對付埃及、印度、阿富汗、希臘等熱點地區。所以他到現在為止，都搞不清楚伊朗到底有多少軍事力量。
這是一場毫無準備的戰爭，前線傳回來的消息讓他非常震驚，因為戰士們發現陣地對面的敵人，擁有的武器絲毫不比英軍遜色。
反坦克炮、連英軍還未裝備的超級巴祖卡、大量的火焰噴射器、反坦克地雷、m1式加蘭德步槍、湯姆森衝鋒鎗、m1911柯爾特半自動手槍伊朗人應有盡有。
他連忙通過倫敦向堅果國索取了伊朗政府的採購清單，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蒙哥馬利元帥一跳，原來伊朗竟然陸陸續續從堅果國採購了十五億美元的武器裝備，還有足可以裝備六十萬德軍戰俘的坦克大炮，也落到了伊朗人手裡。
但戰爭進行了近一個月，阿富汗方向和波斯灣方向的攻擊部隊，並沒有遇到伊朗的裝甲部隊。皇家空軍的持續轟炸，也沒有發現相關的目標。
前赴後繼的伊斯蘭衛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伊朗政府軍、突然冒出來的阿拉伯志願者部隊、猶太志願者部隊、穆斯林志願者部隊，讓蒙哥馬利元帥搞不清巴列維國王是怎麼指揮的。
看著伊朗地圖，蒙哥馬利元帥斬釘截鐵的命令道：「參謀長，命令部隊全部停止攻擊並收縮防線，等本土援軍到達後再展開下一輪攻擊。命令卡拉奇和阿富汗空軍基地的偵察機，對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進行重點空中偵察。」
參謀長看著蒙哥馬利元帥手指的方向，連忙說道：「元帥，倫敦方面早有命令，我們的飛機不能進入內沙布爾、博季努爾德地區上空。那裡離蘇聯太近了，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什麼狗屁命令？參謀長，你知道嗎？伊朗現在擁有著足可以裝備六個裝甲師的坦克，我們必須找到它並幹掉它們。」
「元帥，這是首相先生的死命令，而且堅果國政府也多次對此進行了照會。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我認為伊朗還沒那麼多熟練的車組人員來操縱那些坦克。」參謀長非常自信的提醒道。
蒙哥馬利元帥可不這麼想，抓起桌上的一疊資料，聲色俱厲的喊道：「先生們，要知道我們現在才有十三萬兵力。而我們的敵人，卻有著足可以裝備一百萬人的武器裝備。你們不感覺到這很危險嗎？」
一個參謀突然小心翼翼的說道：「元帥，咱們有空軍。迄今為止，制空權一直掌握在咱們的手裡，我認為他們根本無法集結軍隊，對我們進行反攻。」
「哦，豪爾上校，你敢確定那些被炸毀在跑道上的飛機都是真的嗎？要知道那些事咱們以前幹過，難道他們就不會幹嗎？該死的堅果國佬，竟然賒欠給了他們近一千架飛機！」蒙哥馬利越想越氣憤，頓時咆哮了起來。
參謀長可沒那麼擔心，胸有成竹的說道：「元帥，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伊朗沒有那麼多人操縱坦克，我想他們更沒那麼多飛行員操縱飛機。」
蒙哥馬利元帥的心情好了許多，喃喃的歎道：「但願吧！」
「那空中偵察的事？」參謀長連忙問道。
就算蒙哥馬利再飛揚跋扈，但也不能違抗首相的命令，不得不苦笑著說道：「算了，不過要命令皇家空軍，對德黑蘭以北，內沙布爾、博季努爾德以南的地區重點偵察。一旦發現有裝甲部隊集結，立即組織所有轟炸機進行轟炸。」
另外，進攻比爾詹德的兩個步兵師停止攻擊，撤退一百二十公里，在阿富汗邊境固守待命。」
孤軍深入乃兵家大忌，之所以派出那兩個步兵師，是因為鷹鼻國貿然參戰，對伊朗的軍事實力並不清楚，再加上那時候的攻擊目標是霍梅尼伊斯蘭衛隊，並不像現在這樣對伊朗全面開戰。
戰略變了，戰術也相應的需要調整。老奸巨猾的蒙哥馬利，可不想讓自己的一世英名，毀在伊朗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見元帥下達了撤軍的命令，豪爾上校連忙提醒道：「元帥，這會不會影響咱們的士氣？仗才打了一個月咱們就撤退，怎麼跟國內交代啊？」
蒙哥馬利搖了搖頭，看著光輝號航母舷窗外的海面，毅然說道：「必須撤退，我不能拿兩萬多官兵的安危冒險。首相那邊我會跟他說明，你們立即下達命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