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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上 第二零二章 以戰俘抵會費 文 / 落魄三哥

    第二零二章以戰俘抵會費

    傍大款是快速致富的最好途徑,李老闆對此是深信不疑。他甚至認為不但女人需要傍大款,男人也一樣的需要傍大款。

    巴列維國王無疑就是李老闆要傍的頂級大款,他可不想讓巴列維這麼快就成為伊朗的末代國王,所以便不遺餘力的幫助伊朗增強實力………總而言之,那就是誰要是擋了我們李老闆的財路,那我們李老闆可是要與他拚命的。

    飛行員緊缺的問題,是李浩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離戰爭爆發還有6個月,但不能等到6個月後飛行員才到位。畢竟飛行員需要對堅果國戰鬥機、轟炸機、以及運輸機有個熟悉的過程,另外還需要時間建立一套高效的指揮系統。

    時不待我,李浩感覺不能這樣坐等下去了。蘇聯把兩百多萬德軍戰俘,全部抓到了蘇聯境內從事戰後重建。毫無疑問,這兩百萬人裡肯定有他需要的各種人才。與其讓他們死在老毛子的手裡,不如想方設法的營救出來,為了我們李老闆的發財大計做點貢獻。

    經過一番苦思冥想,李浩決定從聯合國會費入手,逼蘇聯政府以德軍戰俘抵聯合國會費,然後從伊朗政府那裡套現再轉交給聯合國。這樣一來,既解決了飛行員、機械師、坦克手、軍官等人手的問題,又可以給聯合國一個交代。

    大方向定下後,李浩又面臨著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蘇聯老毛子不見兔子不撒鷹,英法兩國不繳納全會費,他們談都不談這個問題。第二個問題是自己應該用什麼方式向蘇聯要人,畢竟我們李老闆不管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想讓這些爛事被人聯想到自己的身上。

    天台是酒店裡唯一可以放心說話的地方,李浩躺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喝著可口的酸駱駝奶,絞盡腦汁的尋求最佳解決方案。

    「報告……夏爾特顧問來電,耶路撒冷問題基本得到解決,猶太復國組織、阿拉伯各宗教派別,在巨大的利益下相繼作出了妥協。」一個報務員匆匆跑上了天台,氣喘吁吁的報告道。

    賀鳴從報務員手上接過電報,順手示意他下去後,笑著說道:「老闆,看來梅林先生幹得不錯,我琢磨著咱們維和部隊去不去都無所謂了。」

    李浩放下杯子,得意洋洋的自賣自誇道:「哈哈……我早就說過,對付那些傢伙,最好的武器就是黃金美元,並不是那些坦克大炮。」

    「老闆,巴勒斯坦做得再好……那畢竟是人家的事,咱們自己的問題你倒是想想辦法呀?眼看半個月都過去了,時間不等人啊。」賀鳴一邊盯著上天台的樓梯防止有人偷聽,一邊焦急的說道。

    他的話讓李浩更是心急如焚,是啊,時間不等人啊!聯想到猶太復國組織,李浩立即坐了起來,自言自語的說道:「也許……也許謹國人也應該搞個營救組織。對……他讓他們出面,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

    賀鳴見老闆又開始了胡言亂語,連忙問道:「老闆……你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李浩把自己模模糊糊的思路再捋了一遍,確認之後立即命令道:「賀鳴,給布斯曼發電,讓他立即與他們國內那些有愛心的慈善人士聯繫,盡快組建一個德軍戰俘營救組織。然後讓他們派個代表過來,與我共商謹國戰俘營救問題。」

    對老闆做事風格非常瞭解的賀鳴,稍楞了一下,便明白了老闆的真實意圖,隨即讚道:「老闆……好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好主意……真是個好主意,嗯……我現在就去發報。」

    看著賀鳴興高采烈的跑下了樓,李浩暗想第二個問題是解決了,但最難的問題還擺在那裡呢。要想讓蘇聯同意以戰俘抵會費,必須先解決英法兩國的會費拖欠問題。

    欠錢的是大爺,被欠的是孫子,這個道理李老闆是再明白不過了。回想到後世那些討薪的弱勢群體,李浩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這對李老闆現在面臨的困境,也起很大的借鑒作用。想通過法律途徑解決,那肯定是週期長、成本高、最後還執行難!更何況現在欠債人是兩個大國,債權人卻是有名無實的草台班子聯合國。就算想與他們打官司,除了上帝之外也沒有誰會受理啊!

    想不出正經解決辦法的李老闆,自然而然的就往歪裡想、斜裡想。「也許讓賴伊老頭爬到紐約帝國大廈的樓頂上,以跳樓相威脅是個不錯的主意。」李老闆開始yy了起來,甚至還給媒體頭條取好了名字「英法兩國拖欠會費,賴伊秘書長被逼跳樓!」

    「老闆,電報發出去了。布斯曼將軍接電報後非常興奮,並保證堅決完成任務。另外他們的艦隊還在蘇伊士運河裡航行,預計三天後才能抵達特拉維夫港。」

    賀鳴的報告打斷了李浩的遐想,他抬起頭來,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應了一聲:「哦,我知道了。」

    「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巴勒斯坦托管本來是咱們的任務。現在倒好……梅林先生他們成了主角,而咱們這個正主卻成了可有可無的配角。」賀鳴見李浩的杯子空了,一邊往杯子裡倒酸駱駝奶,一邊感歎了起來。

    賀鳴剛才的匯報,激起了李浩一絲靈感,他連忙問道:「賀鳴,你剛才說什麼的?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巴勒斯坦維和任務本來是咱們的,現在倒成了梅林先生的了。」

    「不是……我問的是上一句。」

    賀鳴被李浩的話給問糊塗了,連忙回想道:「上一句……上一句,對了,上一句是布斯曼將軍接到了電報,保證堅決完成任務。就這些啊!老闆……我哪裡說錯了嗎?」

    「不是……我記得你還說了什麼?你再想想。」

    「哦……我想起來,咱們的大部隊還在蘇伊士運河裡航線,還需要三天才能抵達特拉維夫。就這些了……對……我就說過這些。」賀鳴茫然了,說完之後楞在那裡仔細的回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說錯話了。

    「啪!」李浩使勁的鼓了下掌,並迅快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道:「對……就是這句話,蘇伊士運河……哈哈……就是蘇伊士運河!」

    賀鳴連忙問道:「老闆,蘇伊士運河怎麼了?」

    找到問題解決辦法的李老闆,興奮的反問道:「賀鳴,你知道蘇伊士運河這條黃金水道是誰家的嗎?」

    「鷹鼻國和法國的,這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吧。」

    李浩胸有成竹的繼續問道:「如果我找幾條船把蘇伊士運河堵起來,不讓過往船隻通行,你說鷹鼻國和法國會著急嗎?」

    「這還用說嘛,據吳經理講,那裡一天的通行費就有一百多萬美元呢!」

    說到這裡,賀鳴反應過來,驚訝的問道:「老闆……老闆,你該不會真的是想把蘇伊士運河堵起來,逼英法兩國交會費吧?不……不……這也太瘋狂了,要知道蘇伊士運河駐紮了十五萬英軍,這樣做太危險了。」

    李老闆得意洋洋的點頭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就是想把蘇伊士運河堵起來,然後跟他們耗……看誰耗的起!」

    「我的好老闆,這個風險太大了。咱們好不容易才消停了下來,這樣一搞,可就把鷹鼻國和法國全得罪了!你有沒有想過杭義兵?咱們可是有一千多號兄弟在香港混飯吃啊。」賀鳴生怕李浩說到做到,便極力的勸阻了起來。

    毫無疑問,賀鳴的提醒還是非常有道理的。李浩點了點頭,接受了他的提醒:「嗯……你說的非常有道理。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兄弟冒險的。」

    是啊,想在十幾萬大軍中鬧點事,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鷹鼻國佬表面上喊人道要和平,其實心狠手辣著呢!要知道赫赫有名的「鐵幕論」就是他們搞出來的,連堅果國今後幾十年的冷戰戰略,都是因為受了他們的影響。

    一但自己觸犯了他們的利益,那肯定會給自己招來無盡的麻煩。決定自己不能當這個出頭鳥的李老闆,認為自己還是應該找只替罪羊,讓他來承擔鷹鼻國佬的怒火。

    術業有專攻,搞歪門邪道是李浩的強項,計上心頭的他,立即命令道:「賀鳴,給我的便宜大哥發電,讓他鼓動那個神棍……號召各國狂熱的宗教分子,找幾條船去蘇伊士運河堵塞航道,理由嘛……就是抗議英法兩國不按照規定交納聯合國會費,時間就定在四天後。

    另外給夏爾特顧問發電,讓他關注事態的發展。一旦堵塞行動成功,立即鼓動梅林等人道主義戰士迅速介入,保證那些阿拉伯人的安全。

    給紐約的賴伐爾主任發電,讓他組織幾百名記者趕赴特拉維夫採訪中東和平進程。一旦堵塞行動成功,立即組織記者去現場採訪。

    給布斯曼將軍發電,讓他們的船隊再走慢一點。一旦接到梅林先生的命令,便迅速趕赴航道堵塞處,進行人道主義維和。」

    賀鳴迅速記錄下李浩的一連串命令,立即跑下樓去發電。

    ……

    巴列維國王接到李浩電報後,第一時間就把老神棍霍梅尼請到古列斯坦王宮。

    招呼一身黑袍的霍梅尼剛剛坐下,巴列維便急切的說道:「阿亞圖拉,據可靠情報,鷹鼻國人已經注意到我們採購軍火的事情了。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請您過來一起研究對策。」

    巴列維國王採購的那些軍火,絕大部分是為伊斯蘭武裝準備的。霍梅尼當然不願意看到採購行動夭折,於是便開口問道:「巴列維,這的確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你們政府方面,有沒有想到什麼好的應對辦法?」

    見老狐狸皺起了眉頭,巴列維國王連忙說道:「阿亞圖拉,我們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內閣經過一番研究,認為我們需要策劃一起國際事件來吸引鷹鼻國人,把他們的注意力從我們的身上移開。」

    「嗯,方向選擇的沒錯,對了………你們準備怎麼幹,需要我做些什麼?」

    巴列維指著桌面上的地圖說道:「蘇伊士運河,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蘇伊士運河搞出點動靜。那樣鷹鼻國人肯定會非常緊張,也就顧不上咱們了。」

    霍梅尼當然明白,蘇伊士運河是鷹鼻國在中東除英伊石油公司之外,最大的一筆海外資產。如果那裡出點什麼事兒,鷹鼻國人肯定會萬分緊張。但蘇伊士運河遠在埃及,想在那裡搞出點事兒的確很不容易。

    想到這裡,霍梅尼連連搖頭道:「巴列維,這雖然是個好主意但卻很難實現,畢竟那裡離我們太遙遠了。」

    「阿亞圖拉,越遠才顯的與我們越沒關係,而且我們已經擬定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行動方案。當然……我需要您的大力配合。」

    巴列維指著地圖上的巴勒斯坦,繼續說道:「您看……那裡現在有幾百名聯合國人道主義官員,如果您能號召埃及、外約旦、伊拉克、敘利亞、黎巴嫩等國的宗教人士,以抗議英法兩國拖欠聯合國會費的名義,找幾條船開進蘇伊士運河堵塞航道,那聯合國官員們能不管嗎?」

    霍梅尼這個老神棍的政治經驗不是蓋的,巴列維話音剛落,他就明白了計劃的真實意圖,連連點頭道:「嗯……這個計劃很不錯,把聯合國以及周圍的阿拉伯國家都拉進來,讓鷹鼻國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大開殺戒,又成功的吸引了他們注意力。」

    「是啊……我也不想讓我們的阿拉伯兄弟有生命危險。如果堵塞行動能取得成功,那中東的局勢就會亂成一團,鷹鼻國人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巴列維胸有成竹的說道。

    「行,就這麼幹!」

    見霍梅尼上了鉤,巴列維立即說道:「阿亞圖拉,我負責推動在巴勒斯坦維和的聯合國官員,以及在蘇伊士運河裡的聯合國維和部隊介入。您負責組織各國人士找船堵塞航道,怎麼樣?」

    「沒問題,什麼時候動手?」被一億五千萬美元軍火,搞的鬼迷心竅的霍梅尼當然不會反對。

    巴列維國王顧著沉思的想了想,隨即說道:「今天是二十號,我們用三天的時間進行準備。四天後的上午,也就是二十四號上午九點準時行動。」

    在霍梅尼看來這個行動簡直稱不上是什麼行動,說白了也就是組織幾千個人,大家乘船進蘇伊士河堵塞航道,外加喊喊口號而已。安全方面更沒有問題,因為他們打著為聯合國索要會費的名義,把那些聯合國的官員們都拖進來了,讓鷹鼻國人打也不敢、罵也不是。

    同時也更瞧不起巴列維這個愣頭青了,他自以為是的認為,巴列維除了搞這些歪門邪道,還會幹點什麼正事呢?

    看著霍梅尼走出王宮的背影,巴列維的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笑意。暗歎李浩說的那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真的非常有道理。霍梅尼為了那點軍火,一步一步的落入自己的圈套,等收回了鷹鼻國在伊朗的石油公司,自己有一百種方式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據說鷹鼻國人的軍情五處很厲害,也許讓他們動手是個不錯的選擇。」巴列維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

    山勢雄偉,風景幽美,高峰上終年積雪。晶瑩的雪峰、濃密的樹林和清澈的山間流水共同組成了阿爾卑斯山脈迷人的風光。儘管謹國大部分地區被盟軍轟炸的滿目瘡痍,但阿爾卑斯山下卻風景依舊。

    一棟中世紀城堡聳立在如畫的群山中,城堡前那幾輛黑色的奔馳轎車,提醒人們這是現實中的社會,而不是迷人的風景畫卷。

    草地上的圓桌邊,五個中年男人正緊張的討論著什麼。而女人們卻在花園裡談笑風生,時不時扭頭看一眼自己的丈夫。

    「普利曼茨將軍,您那個曾經的手下可靠嗎?要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做什麼事情都必須小心謹慎。」阿爾弗德爾克虜伯放下了手中的電報,便嚴肅的問道。

    其他幾人也向普利曼茨投去了疑問的目光,期待他能給大家一個好的消息。

    「先生們,布斯曼是我多年的手下,正如所有的謹**官一樣,他的品格毋庸置疑。」談起自己最得意的手下,普利曼茨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格爾德馮德泰特點頭證明道:「布斯曼我見過幾面,的確是一名值得信賴的人。大家也許不知道,他上半年在柏林從蘇軍佔領區解救了幾千名婦女,而且把她們都轉移到了安全的亞洲,據她們在那裡過的很不錯。」

    「那他怎麼會搖身一變,成了聯合國的將軍呢?對這一點我非常好奇。」阿爾弗德爾克虜伯接著問道。

    普利曼茨笑著說道:「先生們,不得不承認他的運氣非常好。他剛被美軍戰俘營釋放出來,就被招募進了華夏的一家保安公司。那家公司的老闆對他信任有佳,不但委以重任,還把他推薦給了聯合國秘書長賴伊,就這樣他成了聯合國第一位將軍。」

    瞭解了來龍去脈的阿爾弗德爾克虜伯,點頭歎道:「普利曼茨,我想他是戰後國防軍軍官中混的最好的一個了,真希望他所說的一切是真的。」

    「先生們,我想我們並沒有其他選擇。蘇聯人是什麼德行,我想大家都非常清楚。如果我們不盡快的進行營救,那幾百萬在蘇聯的小伙子將很難活著回來!謹國需要他們,我們也不能拋棄他們!」格爾德馮德泰激動的喊道。

    阿爾伯特連忙勸慰道:「德泰特先生,您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事實上我們大家所想的與您一樣。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普利曼茨將軍好不容易脫身,他不能再拋頭露面。阿爾弗德爾先生的父親,現在還在盟軍的監獄裡。黑爾根菲特先生……他的身份更是見不得光。」

    格爾德馮德泰意識到自己魯莽了,阿爾伯特說的沒錯。這裡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不能公開的拋頭露面。

    阿爾弗德爾克虜伯是克虜伯公司的少東家,現在他的公司正被美軍清算,他的父親還在美軍的監獄裡服刑。

    黑爾根菲特先生是一位銀行家,不過他的名字卻很少有人知道。因為他長期的呆在瑞士,為納粹秘密機構處理財務上的事宜。他掌握了一筆驚人的財產,但為了謹國的將來,他不能出一點意外。

    普利曼茨將軍好不容易逃脫了盟軍的抓捕,隱姓埋名的在山下生活,更不能去自投羅網。阿爾伯特的處境與阿爾弗德爾克虜伯差不多,他的公司一樣被美軍清算。

    阿爾弗德爾克虜伯沉思了一會兒,開口說道:「無論如何……這個機會我們不能錯過。德泰先生……我們這些人的處境很不妙,我想還需要您親自跑一趟。那個謹國戰俘營組織……也需要請您來出面組建。」

    「我同意克虜伯先生的意見,德泰特先生,您現在持的是堅果國護照,所以您的行動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另外您還可以以戰俘營救募捐的形式,把我們在瑞士銀行裡的資金洗白。」少言寡語的黑爾根菲特,扶了扶眼鏡說道。

    格爾德馮德泰特是位德裔堅果國人,二戰開始階段,曾經是謹國與堅果**火商、石油商之間的中間人。與堅果國政府的許多高官,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正因為這些關係存在,讓他在堅果國參戰後一直安然無事,並未像其他德裔堅果國人一樣,被胡佛的聯邦調查局監視甚至拘禁。

    「沒問題,這是我應該做的。先生們……我現在就出發前往中東,面見那位李先生,看看他到底需要我們做些什麼?」格爾德馮德泰特立即站了起來,並斬釘截鐵的說道。

    阿爾弗德爾克虜伯等人連忙站了起來,一邊與德泰特握手道別,一邊凝重的說道:「祝你好運……德泰特先生,無論花多大的代價,我們一定要把孩子們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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