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九章 突破 文 / 風之紫幻
哼,有什麼了不起,沒有冰黟陪著,我自己也會去玉溟導師那裡。
我憤憤不平地踩著路邊的雜草,邊向域院外走去。
這幾天,我和冰黟都是在玉溟導師那看他煉器。今天,原本冰黟照常要和我一起走的,不過他族內突然有消息傳過來,好像要他做什麼事,所以就不能陪我了。
其實這也到沒什麼,畢竟是族裡的事情嘛,冰黟以前雖有些孤高,但對同族之人倒也有些照顧。
不過,來傳信的就是在幽寒學長那次比賽中瞪我的閔鶴。他在和冰黟說話時,表現的溫文而雅,不過身體卻若有若無的靠近冰黟,看得我心裡不舒服。臨走的時候,他還趁機瞟了我一眼,而且說什麼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要老是要人陪的話。
那個語氣!
那個神情!
啊!!!氣死我了!!
「碰!」的一聲,我抬腳在地上踢了一下,挖去大片泥土。
哼!不就是有錢嘛!來上域院還帶那麼多傳訊玉簡,把自己當傳送站啊,有什麼了不起!!
說到傳訊玉簡,我想起紫離給我的三塊。那可不是普通的傳訊玉簡,是較高階的越行玉簡,包括有平行和越界傳訊玉簡的功能。所謂平行傳訊玉簡是只能在同一界使用的傳訊玉簡,一般可使用多次,次數的多少和玉簡的製作材料有關;越界傳訊玉簡,顧名思義就是可越界傳送消息,不過到只能使用一次,用後就消失了。而越行玉簡,兼具兩者功能,即可平行傳訊,也可多次越界傳訊,不過其後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恢復能量,是非常少有的,製作工序較其他兩種複雜百倍。更何況紫離給我的玉簡中還刻有一個小型傳送陣,可在危機時刻逃過一命。平常我都不捨得用,只是在想念紫離的時候拿出來看一看。
想到紫離,我心情舒坦了些,加快步伐往導師那裡而去。
「導師,我來了。」我推開門。
「夷?今天怎麼就你一個,冰黟呢?」
我皺皺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老需要人跟。他今天正好有事,就不過來啦。」
「哦。怎麼有些不高興,誰惹你生氣啦?」
「沒有啊。導師不要問了,快煉器吧!」我催促道。
玉溟笑笑,「不說就是了。今天將最後一個陣法刻好,就算是完成第二步疊煉。後面幾層疊加和這一步異曲同工,只要掌握不同陣法的嵌合就行了。」
說著,玉溟祭起劍胚,刻起陣法來。
我將神識探了進去,這幾天我看運用神識沒起什麼後遺症,就更大膽用了。
乳白的劍胚展現在我眼前,狹小的劍身上,布了大大小小不下五個陣法,我只大致分出哪些是攻陣,哪些是守陣,不過具體什麼作用我就不知道了。
每個陣法首尾相連,非常融洽的交織在一起。據導師說劍上的陣法即可單獨分開獨自發動,又可相互聯繫,牽一髮而動全身,真是布的相當高明。
玉溟正在布最後一個陣法,他在劍體最後一點空白處,小心的勾畫出陣法曲線,控制陣法大小,即要佈滿不留空隙,又不能畫到其他陣上去。
看那個陣法的樣子,好像是書中說的移行陣,不過又有些不同。我邊看邊記住玉溟的手法,其實我雖沒學過什麼煉器方法,但通過這幾天的偷師,也明白一些煉器原理,若是讓我來煉劍,倒也真的能煉出來,不過品階不怎麼樣就是了。
排出陣法最後一筆,玉溟收回神念,打出火焰對其淬煉。
我凝神觀察陣法,剛才玉溟那最後一筆正好勾在左側陣法上,讓整個劍體上的陣法渾圓一體,在火焰淬煉下,最後那個陣法亮起,帶動劍體上全部陣法移動位置。它們都向劍體邊緣靠攏,使陣法更為凝實,而劍體中間則露出些許空間,不過這些空間較小且都是隔開的。
好巧妙的構思啊~~原來陣法竟可這樣排布,相互嵌合,牽引移動。其中最重要的應該是那最後一個陣法,起聯合移動之用,那應該是個移行訣,不過好像被玄器門的人改過了,至於那露出的空間應該是疊加二層陣法用的。
我突然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按疊煉法的原理,若是材料允許,那不是可製出可無限疊加的法器嗎?我搖搖頭,不可能的,還是別妄想了。不過這個念頭卻深植我心中,直到;;;
等陣法穩定後,玉溟息了火焰,看他蒼白的臉色,剛才的煉器花了他不少精力。
見今天的煉器步驟完成,我便告辭離開了,不打擾玉溟休息。
走出山洞,看看天色,已經十七息了,沒想到只一個陣法排布,就用了半天時間,若是全部煉好,還不知用多長時間呢。怪不得疊煉法制的法器較少見,它威力雖大,但要耗費的時間太多,果然事物沒有十全十美的。
我走回域院,穿過左前方的樹林,不遠處就是萊崍閣了,好久沒去吃了,挺想念那的甜品的。
現在這時間,大家都出去吃飯了,平常較熱鬧的樹林現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人煙。
我快走了幾步,突然一聲悶響從樹林深處傳來。
我停住步子,側耳聆聽,沒聲音啊,剛才不會是餓出幻聽了吧。
我舉步再走,腳還沒落地,一聲悶響又傳來,這回我沒聽錯,的確是從樹林深處傳來的。
我有些好奇,循著聲音往樹林裡走。
那悶響一陣一陣的,聽起來像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穿過幾棵樹,越過幾塊石頭,在一片竹林掩隱間露出塊空地。
赫!好一塊幽靜之所,藏的夠深的。
我穿過竹林,空地上四個身影印入眼簾。
那是一個趴著,三個站著的人影。
面朝地趴在地上的人影著了件灰色的布衫,白色的長髮散亂的披在身上,發上和衣服上帶著點點血痕。
三個站著的,一著青衣,一著黃衣,一著藍衣。
著青衣和黃衣的男子,每人手持一個木棍,正不停地往趴在地上的人身上招呼,嘴裡還說些什麼,腳上也不停著,不時地將那灰衣人踢起,看他重重落在地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正是我剛才所聽見的。
著藍衣的男子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看著,面容陰狠,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見到此景,我不由的心中一怒,快走了幾步,已能聽清他們的說話聲。
「竟敢偷放蝶影,你活的不耐煩啦!」
「明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工夫才抓到蝶影,竟還將它放了,和我們做對,真是死有餘辜!」
「像你這種廢物本來就沒資格進域院,有我們少閣主收留,已經是你天大的福氣了,竟還拖我們後腿!」
「廢物就是廢物,別妄想能登天了!」
「;;;;;;」
青衣和黃衣的男子說著,手中的木棍重重落下。
那灰衣人只是本能的瑟縮著身子,沒說什麼話,不知是暈了,還是怎麼的。
「住手!」
我喝道,腳間一點,已來到那灰衣人身旁。
見我出來,那三人均是一楞,沒想到這麼隱蔽的地方還有人經過。
「小子,你是誰,竟敢管我們的閒事!」青衣人回過神,忙向我厲聲質問。
「別管我是誰,你們在域院內私自打人,還是打無還擊能力的之人,難道不怕域院的懲罰嗎?」
「怕?」那青衣人聞之,哈哈大笑起來。
「知道這位是誰嗎?」他指著身旁的藍衣人道,「這位是品鑒閣的少閣主,就是院主見了,還要給我們少閣主留三分薄面,我們要怕什麼?」
說著,他一手抓起地上灰衣人的頭髮,將他拉了起來。
原來灰衣人趴在地上時,我沒注意到,現在他臉露了出來,我才發現那灰衣人皮膚很白,不是瑩白色,而是有些病態的青白色。他樣子約莫十五、六歲,眼瞼微開,白色的眉宇間透著抹絕色,是一種淡定的,略帶些脆弱的神色,給人一種想好好憐惜的感覺。不過,這都比不上他的眼睛,那無色的宛若琉璃的眼睛中,無恨無愛,無慾無求,即使被人這樣對待也沒有一絲波瀾,彷彿對任何事,包括生死,都不在乎。
我心中一悸,這樣的眼睛怎會在人的身上?!
他眼瞼微抬,直視那個青衣人,不過眼中無人,給人一種無視的感覺,好像他不是被青衣人毆打,而是正被青衣人膜拜仰望,給人一種高高在上,不可觸及之感。
青衣人似乎也感覺到他那股氣勢,身子微顫,有些色厲內荏的道:「看什麼看?」說著手舉木棍就要打。
我不由多想,抬手發出一道風刃,將他的木棍打落。
「停手!」那個少閣主忽的喝住想過來打我的兩人,然後用眼神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我。
一股陰冷從心中升起,我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你是浮生?和幽寒一個小隊的?」他問道。
「是又怎麼樣?」我有些莫名其妙。
「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沒在芥淵島傷了幽寒,倒在這碰到他直系學弟,只要傷了你,我看他還有何面目自稱院首?連自己的學弟都保護不了。」
芥淵島,古鏡,少閣主,難道;;;;
「是你假傳了消息,引我們去芥淵島?」我驚呼道,那個古鏡任務是個圈套,而不是消息錯誤?
「是我不錯。」那個少閣主微挑眉,「只是沒想到幽寒運氣那麼好,連幽族都傷不了他。不過,這次我倒要看他怎麼做。你們兩個別管那廢物,給我上,狠狠的打,只要不死就行!」
青衣人和黃衣人聽了命令,甩開那個灰衣人,向我撲了過來。
我運氣凝神,逼開他們的攻擊,現在也管不了幽魂珠了,先打過這場再說。
那兩人似乎只是那少閣主的跟班,功力不高,只有二階下層,而且沒修煉什麼攻法、身行,只一味蠻打,比芥淵島上那些中了幽毒的動物都不如,我光憑著身法,騰轉挪移間,倒也沒什麼大礙。
「一群廢物!」見兩個跟班久攻不下,那少閣主也加了進來。
他揚手打出兩個飛陀樣的法器向我掠來。
那兩個飛陀飛到我一米處,突然一震,爆炸開來,無數毫毛狀的飛針向我射來,那飛針通體瑩綠,竟是抹有毒藥!
我運足功力,飛身躲開。不過,飛針太多,躲也躲不過,有十幾枚射在我身上,好在我戴了虛無幻象,及時擋住了飛針的攻勢。
我回頭一看,我原來身處之地被插了無數飛針,地面被飛針之毒腐蝕,發出一陣「茲茲——」聲。而和我纏鬥的兩人也沒逃過飛針攻擊,全身都變成綠色,正企求地望著那個少閣主。
好狠毒!!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這種人不好對付。
「年紀不大,工夫倒不錯,似乎還有避毒的東西。不過,還是太嫩了!」那少閣主隨手一甩,仍了兩個解毒丹過去,又揚起法器向我攻來。
我們打了一會,沒分出勝負。到不是那少閣主打不過我,而是他都是拿些低品的法器攻我,像是貓戲老鼠般,先享受戲耍他人的樂趣後,再將他收拾掉。
我腳步一轉,回身向左,避開一旁藍色飛刀,正想移至前方時,忽然神識一蕩,已不能避開掠至身前的大錘,「啪!」的一下,我被大錘掃開,跌落在地,一股劇痛從胸口處蔓延開來,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從中噴出。
我掙扎著站起,卻神魂一震,又跌落下來。
糟糕,是幽魂珠反嗤!!
我將心神沉入體內,果然在神識中,幽魂珠竟分出無數道黑絲遍佈整個神識,原來居中的重鏡被一些如八爪魚般的黑絲拖住,往旁邊移,這重鏡雖進入我體內,但我不懂使用法訣,不能催動它攻擊黑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鏡子被拖開,露出後面的星雲團和小龍。黑絲迅速纏繞上去,將其重重包裹住,每包一層,我就心神一震,神識大量減少。
我退出神識,望向正朝我靠近的少閣主,他見我倒地不起,就收了法器沒再攻擊,不過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想什麼好事。
難道我就要被幽魂珠奪魄!
不是在那危險的宮陣之中,而是在域院中,因為眼前這個卑鄙的小人!且還要波及到學長們!
我不甘心!!
實在是不甘心!!!
被黑絲圍住的星雲團忽然放出萬道光芒,猛地一脹,竟爆破開來,超強的力量將所有黑絲震斷,打散,消失於無。
幽魂珠也被震裂開,其內所有黑絲都被消散掉,只留下一個指節大小的原珠。原珠雖為黑色,但卻晶瑩透亮,沒有一點幽魂珠的陰冷感。
鏡子被衝至一旁,忽然鏡光一閃,一些彩色的光斑在鏡外出現。光斑向四周延伸,形成一個個奇怪的紋路,將鏡子裹住。
整個神識內一片空白,只留下爆破後的一些些星雲團碎片,就像浩瀚宇宙中的一個個星宇,神秘而美麗。
破而後立!!
左手的夢龍煉突然浮現出來,中間紫色寶石一閃一閃的,若仔細看,在寶石內存著一個個星點,正不停的閃爍著,若將那些星點連起來竟是一個古怪的路線。
我身上忽然紫光大漲,長髮無風自動,從髮根起慢慢變成銀白色,無匹的氣勢以我身體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將周圍所有人事物都狠狠刮開。
那個少閣主被逼退幾步,眼神陰晴不定地盯著我,不敢上前一步。
其實他不知道,我正處於神識重塑的關頭,只要受一點點攻擊,就會攻毀人亡,陷於萬劫不復之地。
神識內,星雲碎片散落著,忽然,漫天的紫色洪流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的淹了過來,將碎片、原珠、鏡子都包裹起來,揉雜在一起。
紫色洪流添滿整個神識空間,忽明忽暗,忽漲忽吸,衝擊著神識晶壁。
象出現時一樣,紫色洪流突然消失,只留下被漲大了一倍的神識空間。
從神識深處升起一個光點,光點迅速變大,赫然是一條紫銀相間幾百米長的巨龍。
龍身在神識內優雅的翻轉游移,虛空漫步,顯得尊貴威儀,又雅質脫俗,已不像原來小龍那樣稚氣。
巨龍身側的龍爪忽陰忽現,只有前兩爪看的最為清楚。兩爪微攏,各抓著一樣東西,一面鏡子,一個原珠。
巨龍從神識深處游來,所過之處,一個個星光亮點出現,將一片虛無的神識點綴地璀璨而美麗。若細看,會發現巨龍游移的路線和紫色寶石中的星點連線是一樣的。
;;;;;;
我睜開眼,一股明悟從心中升起。
天地間萬籟俱寂,一切物體皆陷入了靜止不動的永恆。
看著飄落身前的銀白髮絲,我明白自己已獲得重生,不僅僅是幽魂珠的消失,就連多年來的宿疾也有所突破。
我深吸口氣,感覺剛才的傷痛都已消失,身體中充滿了力量,失去幽魂珠的壓制,我已能自由使用功力,而且這次突破,功力似又有些增長。
我站起身,淡掃了下四周,地面上顯現著以我為中心呈輻射狀的多道裂痕,周圍的竹林被割去整整一圈,只留下約莫半尺長的竹根。
幾步之外,那個少閣主正滿懷戒備的看著我。
我雙眼微露寒芒,淡淡瞟了他一眼,清楚的看到他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下。
「別裝神弄鬼,看招!」少閣主壯起膽,不滿意自己剛才被嚇到,揚起法器又攻了過來。
我望著攻來的法器,剛才急速的攻擊,現在在我眼中卻慢了百倍、千倍,法器的運行路線我看的一清二楚,不僅如此,我還看到其上閃現的靈光,若沒有猜錯,那應是法器的屬性靈光。
哼!
我不躲不閃,運起龍氣,直攻法器上靈光暗淡之處。
「啪!啪!」
圍攻我的三件法器,兩件被打遠,一件竟斷裂開來,掉落至地上。
「噗!」
少閣主吐出一口鮮血,他剛才托大,沒有減弱法器上的依附神識,被我打碎法器,神識受到一些傷害。
「不,不可能!」他嚷著,不信我能破了他的法器,又掏出個梳子樣的法器攻了過來。
那個梳子靈光較勝,應是比剛才幾個品階更高。
梳子飛到空中,梳齒一晃,「叮叮咚咚」響了起來,竟是件音攻之器。
我冷笑了下,若是剛才,這攻擊是有效,但現在,連我的護體之氣都破不了。
不過,我望著梳子上一根若隱若無的連著少閣主的線,那個,似乎是少閣主附在其上的神識,剛才幾個品階太低,附在上面的神識弱的我沒有察覺到。
沒想到解決幽魂珠後,我竟連它能察覺神識的特性也吸收了。
我將神識伸出體外,化做大刀,一刀斬在那根線上。
「啊——」
「噗!噗!」
虛線斷開,少閣主神識受到很大傷害,他大叫一聲,連吐幾口鮮血,帶著一臉不可思議昏了過去,怎麼都不明白我是怎樣攻擊的。
打量著昏在地上的少閣主,我琢磨著怎麼收拾他,總覺的這樣放過他太便宜了。不過,域院規定,打鬥可以,但不能傷人性命。
對了,剛才我能看到法器上的靈光,那麼在人身上呢?
我運氣入眼,果然,在少閣主身上,我看到一些凝聚程度濃厚不一的氣體散佈在他全身,而在他下腹部有一團較為凝實的氣團。氣體從一方緩慢的進入氣團,又從另一方出來,移至身體其他地方,形成個全身範圍的循環。
這應該是少閣主的真氣運行圖,那麼;;;;
(五十幾年的龍族教育可不是假的,至少對那些要傷害小龍所關心的人,小龍是不會手軟的!)
依那少閣主的性子,事後必定不會罷休,既然如此,那我先做準備,若他不來犯那還好,若他來犯,那就看別怪我心狠!
我運出一絲神識,化做針狀,插入少閣主腹下的氣團內。
若他再犯,那我就爆了他的丹田,毀了他的修為,看看是誰更狠!!
我看向趴在不遠處面帶懼色的兩個跟班,喝道:「滾!」
那兩人連滾帶趴爬地往外走。
「站住!」
兩人身子一僵,慢慢的回頭望我,眼中一片絕望之色。
「把你們主子帶上。」
兩人移到那個少閣主身旁,看我沒什麼舉動,連忙扶了少閣主向外跑,很快就消失了。
哼!剛才他所受的傷至少要躺三個月,夠那少閣主受一陣子了。
我回身,將剛才那個梳子法器收了起來,挺奇特別緻的一樣東西,拿回去琢磨琢磨。
走到遠處灰衣人的身旁,剛才他被甩遠了,毒針什麼道是沒怎麼被波及到。
我伸手探察了下,身上的傷好解決,不過,他體內經脈細若微絲,且有許多斷裂之處,再加上一些內傷,有些難辦了。
我沉吟片刻,夾起灰衣人,向林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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