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零七章 正在 文 / 妖千千
第二百零七章正在
「呵呵,安立行,還真是小瞧你了!長得細皮嫩肉的,竟然還有那麼兩下子?!」韓正著實吃驚不小。他以為安立行只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臉,沒想到他的身手並不在自己之下。
就在安立行打鬥之際,韓正已經繞道了童安暖的身後,將她控制在自己的懷裡。
「安立行,你很能打是不是?!ok,你接著打!你每打倒我一個手下,我就扒她一件衣服!大家說好不好?!」韓正痞氣的說道。一個十足的地痞流氓。
安立行不顧一切的朝著韓正衝了過來,卻在離童安暖還有半米處頓住了步伐。
一把瑞士軍刀抵在了童安暖的脖子上,隨著她的掙扎,刀刃割破她脖子上的表層皮膚,艷紅的血,蜿蜒流下……
「安立行,要麼給老子跪下;要麼老子割破她的喉嚨!你看著辦!」韓正陰狠的逼迫著安立行。他要把他曾經受過的羞辱,變本加厲的討回來。
世間的事,在緣起緣滅間,微妙的上演著。兩天前,妹妹為了救大哥給別人下跪;可沒曾想到,今天卻輪到大哥為了救妹妹給別人下跪!或許,這就是輪迴!
「大哥,不要!別讓我瞧不起你!」童安暖泣不成聲。求生的意識,讓她的頭部努力的朝後仰著,避免刀刃的進一步的割傷自己。
「韓正,你不配我給你下跪!我事先聲明:我會為我妹妹報仇!狠狠的報仇!你別忘了,你也有妹妹!」安立行笑得淒楚,卻也陰寒。
當有一天,韓正親眼目睹了自己的妹妹韓琪被迫承歡在安立行身下時,他才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後話)
「不跪是不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跪!」韓正不以為然的嗤聲哼笑。朝著幾個手下揚了揚手,「兄弟們,我們很久沒玩***了吧?!安大小姐,***很旺盛的,你們幾個可要伺候好了!」
「韓正,你這個畜生!」安立行飛撲上去,卻被韓正的手下給困住了。
「安立行,老子再問你一次:跪,還是不跪?!」
「絲啦」一聲,童安暖身上薄薄的睡衣,再次被韓正撕裂開來。
「安立行,老子再問你一次:跪,還是不跪?!」
「絲啦」一聲,童安暖身上薄薄的睡衣,再次被韓正撕裂開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可再多的黃金,也抵不上他暖丫頭的命!
緩緩的,安立行雙膝著地了。他如了韓正想羞辱自己的願。如果他不受辱,童安暖就得受辱。他真的捨不得他的暖丫頭再次被辱。
上回童安暖為了救他性命的下跪,不可能在安立行心中不起波瀾。人非草木,又孰能無情呢!
「哈哈哈哈……」果不其然,當韓正看到了安立行真的給自己下跪了,他笑得那叫一個得意忘形。「安立行,你他媽的也會有今天?!」
安立行默默的承受著韓正的羞辱。
「快快快,趕緊給老子拿個攝像機來,老子要把這精彩絕倫的畫面永遠珍藏!嘿嘿……」或許是被安立行欺壓久了,好不容易的扭轉乾坤,著實讓韓正興高采烈一回。
安立行是瞭解童安暖的。她果然夠倔強。見大哥真的給韓正下跪了,在傷心欲絕的同時,卯足了勁兒,狠狠的用自己的額頭去撞擊韓正的鼻樑……
額頭的硬度,自然要強於鼻樑的。更何況,當時的韓正正處理得意忘象的境地,壓根沒注意到童安暖的這一卯足力氣的撞擊。他的鼻樑被狠狠的撞了個正著。
童安暖的額頭很疼。但她清楚,韓正的鼻樑那就更疼了。
「啊……」韓正一聲淒厲的嘶吼,本能的摀住自己的鼻樑。鮮血已經從他的指縫裡溢了出來。「臭表子,你竟然敢把老子的鼻子撞破了?!」韓正惱羞成怒的掄起拳頭,朝著童安暖砸了過來。
安立行眼疾手快,連忙從地上一躍而起,朝著韓正猛撲過去。要是那一拳被憤怒中的韓正打結實了,童安暖小命也就差不多只剩下半條了。他緊緊扣住了韓正的手,讓童安暖得以逃脫。
如果當時安立行不受傷,韓正應該不是他的對手。隨著時間的推移,受了傷的安立行的耐力當然要比韓正差多了。更何況還有那幫狗腿子的蜂擁而上……
安立行漸漸地的落了下風。
見自己的主子受辱,蒙西已經顧不上太陽穴上低著的槍口,奮力的反抗起來。
佔著人多,場面逐漸的被韓正掌控。
「住手!」
就在安立行差不多快招架不住時,凌容才悠然自得的從另一側的監控室裡走了出來。
原本,凌容早就可以出來控制局面。但他愣是等上韓正羞辱完安立行後才現身。他要再不出現,任意瑤也會逼著他出現。
在安立行真的給韓正下跪的那一刻,任意瑤已經是淚流滿面。終於看清楚了這個男人:自己為了他赴湯蹈火時,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可為了別的女人,他竟然可以屈辱到給韓正下跪……
淒涼、失落、悲憤,她絕望得想死。
任意瑤風風火火的朝著韓正衝了過去,甩手就是一耳光。隨後把驚魂未定的童安暖拉到自己的身邊。
韓正被任意瑤的這一耳光打得有些懵了。估計不是被打懵的,而是看到活蹦亂跳的任意瑤時,被嚇懵的。「你……你不是死了嗎?!」
「是的!老娘的確已經死了!老娘現在變成厲鬼找你索命來了!」
任意瑤凶巴巴的朝著韓正吼叫道。她依舊沒敢正眼去看安立行,是怕傷不起?還是怕他的依舊冷漠?!眼睛的餘光瞄看到他那血流不止的嘴角後,她已經心疼到不行了。
如果這個男人哪一天能為自己哪怕流上一滴血,落下一滴傷心淚,她任意瑤死也值了。
活著的任意瑤出現在安立行的面前時,看不出他有什麼多餘的反應。或許他擔心的,只是他的暖丫頭。
「你個死女人,敢打我?!」似乎,韓正那慢了半拍的思維終於回過神兒來了。
「老娘替天行道!打的就是你這種沒教養的敗類人渣!」
有凌容在,任意瑤知道韓正不敢怎麼她。也就狐假虎威的狠狠咒罵起了韓正。
果然不出所料,韓正剛一揚手想去打任意瑤時,卻被凌容叫了停。
「好了!都鬧夠了沒有?!這還沒跟『暗月』斗上呢,自己人就窩裡反了?!」凌容最顧忌的,就是『窩裡反』。或許,這跟他上一輩的恩怨有關。說白了,就是跟安立行的父親安維天有關。
安立行上前一步,從任意瑤手中將童安暖拉進自己的懷裡,「凌老,我想帶走家妹童安暖。」他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跟凌容說明了目的。因為他感受到自己就快撐不下去了。
「誰也不能帶走童安暖!她是用來對付『暗月』的最好籌碼!」凌容冷清清的說道。凜然的威信容不得眾人質疑。
安立行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一個趔趄,他差點兒沒能穩住自己的身體。原本就受著傷,現在卻傷上加傷。
「安總……」蒙西一個眼疾手快,連忙將安立行扶穩。
「大哥!」童安暖軟聲輕喃一聲,心疼得直掉眼淚。
見安立行傷得不輕,凌容也不想他那麼快死。畢竟安立行還有利用價值。
「立行,你傷得不清,還是回去休養吧!」見安立行沒有要走的意思,凌容又接著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及童安暖性命的。」後半截話應該是:只是用她來威逼梁非凡現身。
「大哥,你快回吧!」童安暖催促道。她已經感覺到安立行握著她的手的手,已經開始顫抖起來。她明白,他快撐不下去了。
但,安立行就是不肯放手。依舊死死的緊握著童安暖的手。他怕他一鬆開,就會失去她。
看到安立行的目光已經開始恍惚,似乎隨時就會癱軟下來。任意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硬生生的將安立行緊握著童安暖的手給扒開,「安立行,再不去醫院,你就會死在這裡!到時候,連給童安暖收屍的人都沒有!」任意瑤含淚的說道。之所以含淚,是因為他的柔情濃意,不會給自己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