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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零七章 來吧丫頭,遊戲開始了3 文 / 妖千千

    第一百零七章來吧丫頭,遊戲開始了3

    梁非凡的唇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戲謔道:「我跟洛赫出去玩女人,你也能替?」

    卡茜美艷的混血臉龐頓時一沉,牙關咬得咯蹦作響,「梁……你!」

    「乖乖在家睡個好覺!女人,要知道愛惜自己……別太為***心,不值得!」梁非凡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在玄關處換好鞋,再次鑽進了夜幕裡。

    留下獨自默默掉著眼淚的卡茜!

    「啊……」良久,從梁家西側的連體別墅裡,傳來卡茜歇斯底里的吼叫。

    「梁哥,嫂子們什麼反應?一定很熱鬧吧?」費洛赫迎上了從保時捷內鑽出的梁非凡。

    梁非凡微頓,側過頭,冷聲反問:「嫂子們?為什麼要加個『們』?」

    讀到梁非凡神情有些陰沉,費洛赫的目光開始閃爍飄忽起來,「那個……對對對,就一個嫂子,一個嫂子!」

    「有煙麼?」梁非凡仰頭看了一眼晴朗的夏夜,淡聲問道。

    「有!」費洛赫連忙在自己身上摸索開來。抽出一支,送至梁非凡的唇邊,他叼過,他緊隨其後的點上,動作一氣呵成,這是他們之間多年練就的默契。

    梁非凡筆直的站立抽著煙。黑暗之中,猩紅的煙頭一閃一閃,帶著詭異陰霾的氣息。

    費洛赫只是一聲不吭的相倍著。他知道梁非凡在抉擇什麼事。一般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出言打擾的。

    一支煙後,「帶上幾個精銳的兄弟,去安家!」優雅的彈指,燃著的煙頭滑過一個優美的弧度落下,梁非凡跟腳上前踩滅。

    費洛赫沒有詢問梁非凡去安家要幹些什麼。當然,即便是殺了安立行,他也會服從命令聽指揮。在他看來,安立行的確該殺。所以,他只是淡聲問道:「是以『暗月』的身份?還是梁家二少爺的身份?」這很重要,關係到梁非凡的生命安全。

    如果是以『暗月』的身份,他就必須叫上端木。端木,是委派給『暗月』的近身保鏢。

    「童安暖是我梁非凡的老婆,關『暗月』個毛事?」梁非凡冷哼一聲,便朝著保時捷走近。

    而身後的費洛赫,卻微微鬆了一口氣。只是簡單的一句話,費洛赫就能分辨出:梁非凡現在很冷靜。接下來所要做的事,當然也是冷靜的。

    夜,已經很深了。濃墨一樣的天上,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偶爾有一顆流星帶著涼意從夜空中劃過,熾白的光亮又是那般淒涼慘然。

    安立行靜靜的坐在書房的檯燈下,凝眸望著手中的那枚鉑金戒指。精健的上身,遍佈著或深或淺的暗紅色傷痕。左手似乎受傷比較嚴重些,被層層紗布包裹著。只在上身披了件寬大的睡衣,那些傷痕並沒有影響到他原本的健美。似乎更多了一層說不出道不明的男兒血腥美。

    鉑金戒指很普通:方款素圈,圈比較寬。雖說這枚戒指很普通,但它的出現,卻詭異的很。蒙西回來匯報說:當天晚上,就有人將『金凱』酒店的所有錄像給取走了。自然包括進出入3018號房間的。至於被什麼人給取走了,卻不知情。

    鉑金對戒,一定是有第三個人給自己跟童安暖戴上的。而且這鉑金對戒對梁非凡來說,至關重要……

    會是什麼人呢?安立行推測,這個人,一定是尾隨著童安暖過來『金凱』酒店的。

    難道是梁非凡本人?不可能!安立行立刻否決。因為看當時梁非凡那氣憤異常的神情,可以肯定他事先並不知情。

    隨後,安立行的嘴角揚起一抹陰寒的笑。如果他猜測得沒錯:這個神秘的人,有意想讓梁非凡捉姦在床。

    這個人,是敵?還是友?

    「匡啷」一聲響,書房的門被人急促的推開,一抹黑色闖了進來。

    安立行機警的回頭瞄看了一眼,便不動聲色的先將鉑金戒指蜷在了手心,順勢放進了書桌的抽屜裡。

    「你怎麼來了?」安立行看清來人之後,有些惱火。聲音也玄寒了不少。

    「立行……你傷得怎麼樣了?」任意瑤取下鴨舌帽,立刻朝著書桌前的安立行飛撲過去。看到安立行滿身或深或淺的傷痕時,心疼得直掉眼淚,「立行,傷得嚴重嗎?」任意瑤伸出去撫摸安立行的手,微微打著顫。

    安立行淡淡的看了一眼任意瑤那淚水婆娑的關切神情,冷聲道:「你這深更半夜的跑過來,就不怕凌容那老東西弄死你!」

    「即便是死,我也會來看你!」任意瑤小心翼翼的脫下安立行的睡衣,查看著他的傷勢。

    「可你會害死我!」安立行厲聲呵斥。

    任意瑤的動作猛然一僵,她深深的凝望著眼前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不管自己做出多大的犧牲,冒多大的危險,落入他的眼裡,卻是那般的不屑一顧。

    有的時候,任意瑤甚至懷疑,那個在床上跟自己揮汗如雨、顛鸞倒鳳的男人,是不是他安立行?又或者說,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

    「我帶了些活血化瘀的進口藥,效果不錯,你用著吧!」

    安立行對她的冷漠,任意瑤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可寧口受他的冷言冷語,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愛他,遷就他。

    用任意瑤的話說:只要自己活著一天,就努力的去愛這個男人24小時。死了,也就罷了。

    「今天受著傷,伺候不了你!去找別的男人吧!」安立行清冷道。

    「安立行,別那麼冷血好不好?你以為我跟著你,只是為了跟你***尋歡作樂?我任意瑤不是妓女!我是真心真意愛你安立行的……」任意瑤還是沒能忍住,失聲哽咽起來。

    安立行微微呼出一口濁氣,伸出未受傷的右手,摟過任意瑤的腰際,招牌式的儒雅微笑:「好了,是我不對,是我冷血。一哭就顯老了!」

    「嗯呃……」任意瑤撒嬌似的摟住安立行健壯的腰際,曖昧的在他懷裡蹭暱***。

    「回去吧!別讓凌容發現!我要在家休息上兩天,公司的事務交由蒙西打理著。等傷好些了……呃!」安立行的言語,被迫暫停。身上的傷口,被一個濕滑溫軟的東西小心翼翼的舔舐著,安立行不由舒服得輕哼。

    一隻柔若無骨的纖手,滑進了安立行的睡褲裡:「沒受傷吧?」任意瑤嬌滴滴的曖昧著。

    任意瑤已經不年輕了,可她知道怎麼去裝嫩裝年輕。

    「別玩了!不早了,回去吧!」安立行在任意瑤那***的屁股上重重的捏掐了一把。身體往後微微一躬,想擺脫她的糾纏。

    任意瑤最不聽話的時候,就是這個時候。

    柔軟的身體滑了下去。

    任意瑤妖媚凝望著安立行那依舊淡漠的臉,纖手輕輕一個推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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