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放縱 文 / 絕日
原來許正道是察覺到導彈發射的氣流轟鳴聲。這才追了出去氣,他的速度,自然不可能放任導彈飛到中華的領土上去,只一個瞬移便到了飛在半空中的導彈旁邊,一劍,便將一枚導彈留了下來。
好在總共發射出來的導彈才三枚,要不然就算以他的速度,怕也要手忙腳亂才能攔下呢。而發射導彈的罪魁禍首,也在他的靈覺掃瞄下無處藏身!這種不在控制之中的意外自然讓許正道沒什麼好心情,也不管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他直接就提取了那傢伙的記憶。
果然是個意外,原來那傢伙本來兄弟四五個的,俱都在梅內姆的部隊中當兵,不料除了他之外,幾個兄弟都在之前的騷亂爆炸中葬身於此。得知消息的他自然痛不欲生,瞬即產生了報復的思想,而他又是管發射導彈的,最直接簡單的報復手段自然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將導彈全都發射出去!連發射目的他都胡亂設定的,其中竟有一枚導彈的目的地在印度境內!反正在他當時的心裡想來,誰挨上誰倒霉,算是給他兄弟陪葬!至於國內國外的就無所謂了。
「那傢伙呢?我要殺了他!」知道爆炸發生的原因後,梅內姆怒不可遏!
「呵呵,不勞司令大駕了,我已經代勞了!」許正道雙手一攤,笑道:「現在該如何抉擇。司令同志應該已經有結果了吧?我地時間還很忙呢,要是閣下再不作出決定,那我也只能代勞了!」
看看外面已經亂成一鍋的情景,再看看屋內許正道這個殺神,梅內姆頹然一歎:「不用了,我們回家!」
「呵呵,這就對了,這才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那麼,你傳令。我告辭!」
旋即。許正道便從梅內姆屋內消失不見。
不過許正道並沒有立即回國,直看到梅內姆的先頭部隊已經開始往他們國內方向開撥時,他方回到楚成棟的陣營。這等國家大事,他總得做穩妥些不是?雖然他並不怕梅內姆之流的傢伙反悔。
接通陳雲龍陳大主席的電話,張遠笑道:「陳老兄,事情已經辦妥了。這邊楚成棟將軍俘虜了四萬左右的戰俘,而唯一能夠搭救他們的梅內姆五十萬集團軍卻已經打道回國。接下來的事該再不用我幫什麼忙了吧?再說外交上地東西我也不懂就是想幫也幫不上。好了,差事已經完結,我也該回我那老窩了。」
「等等,你說清楚點,我沒聽明白!你是說」陳雲龍有些不相信,這不兒戲麼?幾十萬人地戰爭,他一個人半夜工夫就搞定了?一萬個不信!
「不相信是吧?呵呵。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剩下沒我什麼事,我回家了,掛了!」許正道也不管那邊是信還不是信。直接掛電話了事。
楚成棟在一邊聽到許正道說的那些話,他比陳雲龍更加不可置信,許正道也不多說,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然後一道劍光,直向東射去!
且不說原本很是不信的陳雲龍片刻後看到從軍事衛星上傳來的照片是如何吃驚,繼而狂喜。然後豪情滿懷地將一道道命令發了下來,這一次。歐美諸國可是真正的大吃一驚!
自從中印邊境開始緊張起,歐美諸國便起碼有十顆軍事衛星一直游戈在中印邊境上空,時刻觀察兩國之間地衝突以及軍事進度,好第一時間採取有利措施,以保護本國利益。而這一次他們可是真真正過了一回眼癮!
許正道一直都以半遮掩半無所謂的態度對外界一點一點暴露著自己的能力,比如在美國幫比爾抓恐怖分子就純屬現寶,讓外界一點點接受著自己遠不是他們可比,直如神仙一般。而後在日本搞破壞時,就讓智星屏蔽住天上衛星對自己的偵察。當時兩個國家還不處於敵對狀態,他不想因自己一己之私將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說他也擔心普通百姓或者國家對於他超乎尋常的能力有牴觸甚至敵對的態度,那樣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即使能與全世界為敵,那站在高高頂峰孤寂不堪地日子也不是他所喜歡的。
就這樣一點點暴露著自己的實力,再加上現在整個中華都在自己的帶動下全民習武,還有後面國家地推動,終將自己推上了世人面前神仙一般的地位。
輕輕鬆鬆顛覆了小日本,將之納入麾下,見識到其他幾大洲的所謂高手也不過如此,一個來回就將幾千年來雄居人類信仰巔峰的天主教變成了自己人!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懼怕任何敵對勢力了。所以,在阿三境內所做的一切就都直接暴露在諸多國家眼中,在他臨走的時候,甚至還抬頭瞟了天上一眼,意思是我知道你們在看現場直播,不過那又怎樣?
這是許正道第一次在世人面前真正展現自己的戰鬥力,以前地所作所為雖然有比今天還誇張的,比如日本地核爆,不過那只有政治局的幾個老頭見著了現場直播,身為美國總統的比爾同志只是推測出中華有了對抗核武的秘密武器,根本就沒跟許正道個人聯繫起來。而且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力量,算不得什麼。
比爾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腦子有如中了病毒的電腦,各種千奇百怪的念頭此起彼伏。
許正道!這不是人類可能的存在,比地獄的惡魔還誇張,一個人可以直接對抗上萬的軍隊!還逼退了幾十萬大軍!要知道。這可是現代熱兵器時代,可不是以前那些抗著大刀長矛地野人軍團。哎,這樣的人怎麼不出現在我們國家呢,我們不是也有反穿內褲的超人麼?不是有蜘殊俠絕地武士的傳說麼?怎麼就不能真正出現一個大能呢,好歹也不能讓那些黃猴子佔上風啊,要不然咱山姆大叔還怎麼做世界警察?
唉,中華,中華,他們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呢?那我又該怎樣給她定位。又怎麼給自己定位。這可牽涉到兩個國家今後誰在國際上佔據主導地位啊!不過,不過想來也不是我一個人頭疼吧?估計英國佬跟俄國法國他們也在頭疼呢。算了,還是聯繫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想法吧。
不過還沒等比爾拿起電話,面前直接聯繫幾國首腦的直撥絕密電話已經響了起來。
果然,不是只我一個人頭疼啊!比爾搖搖頭,拿起了電話。
只是轉眼間,許正道已經御劍到了北京近郊。靈覺一掃,心中不由一喜,呵呵,丫頭們都在家裡,只是此刻已然夜深,她們都在睡覺而已。
許正道也不張揚,鑽到浴室用滾燙的熱水洗去了渾身的血腥氣。
然後便鑽進了葉夢寒的小被窩!
其實許正道渾身上下一個血點都沒有沾,不過一下子殺了那麼多人,雖然人命在他心裡已如螻蟻,但還是有些不自在。只感覺自己滿身都是血腥味。這熱水一泡,果然,那血腥氣一點點得淡了,變得若有若無。
當然,許正道還有手段來祛除那心裡感覺到地一點血腥味道,因為這葉夢寒地小被窩並不是隨便鑽的。雨潔心潔姐妹晚上跟老媽一起談天說地的,時間晚了。正好也就睡這兒了,反正床很大。就是再睡幾個人都沒問題。而這正是許正道所期望的,熱水一沖,再用點禁忌不倫之戀來刺激一下,就算有再多的心結怕也無關緊要了,以前上不是說過,殺人之後需要的就是用女人來徹底放鬆自己的殺氣心魔嗎?呵呵,想來,誰也不會有他許正道放縱得這麼徹低吧,母女同夫,姐妹同床,況且以姿色論,天下間幾無出三女左右。
一向都很溫柔地許正道今次卻顯得相當暴虐,眼放紅光,動作粗魯,連前戲都沒有,一下子就深深殺進葉夢寒的桃源深處!
「嗯————…葉夢寒一聲悶哼,玉容都有些變色,直看得兩邊伺候著的雨潔心潔花容失色:這一下也太狠了,怎麼受得了?這傢伙到底怎麼了?在外幾天受了什麼刺激?
許正道卻不言語,雙手使勁在心潔兩女高聳處揉搓著,而那繃得筆直的身體依舊是一槍到底!這回不但是葉夢寒再沒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就連許正道自己臉色都有些變化!不但是身下夢寒同志覺得疼痛難當,就是他自己也覺得下面很疼啊。但也只有這樣狂放粗野的動作才能消除他心中積聚的那一點抑鬱之氣!所謂痛並快樂著,也就是用來形容當下這對糾纏交錯地男女的了!
葉夢寒的這一聲痛呼立馬將家裡的諸女都喚了過來!許正道並沒有刻意掩藏這兒地聲音,且諸女修為都有了一定境界,這兒一有異樣,就被她們察覺了。
開始她們還以為葉夢寒三女出了什麼事呢,到這兒一看才知原來許正道這色狼回來了,而且還在施暴!
是的,絕對是在施暴,以前她們從沒看過這樣的許正道!從前的許正道雖然也喜歡玩諸多的花樣,喜歡眾女羞紅的說不出話來的玉容,但卻從沒有如此狂野粗暴,直來直去,讓人承受不了!
眾女相視一眼,花容玉貌都有些變色,不過她們心中也都明白,許正道在外幾日,肯定是遇上了一些她們不瞭解地事情,所以才有這樣的行為,現在她們需要地不是去追究原因,而是趕緊將許色狼安慰下來。
諸女也都久經陣仗,自然知道如何才讓許色狼身下的葉夢寒少受痛楚。不過正當她們採取行動想讓美女夢寒身體濕潤起來。不再是先前千巴巴地承受攻擊時,卻發現葉美女已經從痛呼變成了歡愉地呻吟時,不由得面面相覷!
原來,葉美女已經否及泰來,苦去甘來了!
眾女不由都哈哈大笑。楊夢茹搖搖頭笑道:「我們還為她擔心,這女人卻已經在享受了!呵呵,萬一我們真採取行動,跟她換班,說不定她還要罵我們呢!」
在西方世界呆過一段時間。在這方面見識頗為不凡的王力容點點頭道:「其實每回都那麼溫柔。和風細雨的也沒多大意思,偶爾狂放一下,嘻嘻,那才有嚼頭!」
「還有嚼頭?真是個花癡女!「趙倩一個瞬敲在王若容頭上,嘿嘿笑道。
瞧著平時有如野丫頭的王若容吃癟,楚氏姐妹頓時抿嘴輕笑。若容小美女摸著頭,撇嘴道:「好你的小丫頭。差點就讓我毀容了!怎麼?難道你就不想?嘿嘿,一會兒輪不到你,哭死你!」
楊夢茹搖頭苦笑:這些女孩子啊,沒過那一關前,個個都是淑女,只要過了那一關,個個都成了花癡。哪裡還有一點淑女的形象?其實不但是她們,世上女人大都如此,尤其是生了娃娃的女人,說起淫詞靡語來。都能讓男人羞愧而逃!
「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小花癡們,準備接班了,葉姐姐支持不了多久了…除了葉夢寒外,當之無愧的大姐楊夢茹嘿嘿笑道:「雨潔心潔先來,然後就若容這個花癡接著,省得她明天抱怨我!
呵呵…
「來就來。怕什麼?…若容頭一昂道。
其實看了半天的春宮戲,諸女早已情動。誰來都不會向先前葉夢寒那般受苦,一切不過水到渠成而已。
當下被翻紅浪,欲焰四起,一**地靡靡之音從房子裡發散開來,只怕三歲小孩聽了都覺得心癢難禁!
隨著一次次在諸女體內爆發,享盡一夜溫柔地許正道一覺醒來果然胸懷大暢,昨日的那一點殺戮早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你呀你,昨天怎麼那麼狠?我差點命都送在你手上了!」
見許正道醒過來,葉夢寒輕輕捏著他的耳朵嗔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是呀,是呀,昨晚你真厲害!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呢!」這話卻是花癡若容說的。
瞧著風情萬種,臉上還有明顯春意的諸女,許正道心中大為滿足,笑道:「怎麼樣?昨天夠厲害吧?瞧你們這樣,哪裡是吃不消啊?明顯是還想要!」
眾女想到昨晚狂風暴雨的諸般妙處,不由都哧哧笑了起來。許正道手撫葉夢寒高聳的雪雲,復又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昨晚殺了一萬多地螻蟻,殺氣太盛了,所以借你們的玉體消糜一些。」
當下便將這兩日發生的事情與諸女分享。
聽到非洲大陸還真有所謂的黑巫,眾女不由得都吃了一驚,不料那些黑巫居然不堪一擊,卻又有些失望;聽聞史上最大宗教在許正道談笑間便被顛覆收服,看那所謂的宗教也不過如此,眾女吃驚之餘又有些好笑,不過許色狼竟然從歐洲擄回一赤身**的女人,諸女的心湖醋海可都有些翻騰起來,家裡地女人已經不少了,再來,可把她們往哪兒擱呀?也忒不給面子了,難道這麼多女人還滿足不了他?不過許正道瞧見諸女不郁之色,立馬指天發誓道那女只是當時忘了處理,才帶了回來,他心裡絕對沒有任何不良想法,諸女這才放過他。聽到許神棍一晚上便輕飄飄宰了上萬的印度阿三,便是許正道說話之餘那殺氣似乎依然盈繞在胸,眾女這回真正吃了一驚!那可是上萬條人命,許正道二話沒說,說宰就宰了,就是排好隊讓人挨個的殺,只怕幾天也殺不完,難怪他回來那般粗暴狂野,殺人終究不是好事,也難為他能承受下來。
「怎麼樣?現在好些了沒有?」葉夢寒擔心地問道。她作為江湖人,手上自然也沾了一點血腥味,知道殺人的感覺絕對不好受,尤其是一口氣比宰豬還凶狠地宰了上萬人。
「呵呵,沒事,一覺醒來,昨日之事已是過往,半點痕跡俱都煙消雲散!」許正道笑道。
見許正道說得這麼輕鬆,諸女提著地心才放了下來,復又說笑起來。
「對了,你不是說那陳老頭找你有事嗎?你不去看一下?」半晌後,楊夢茹問道。
「那老頭能有什麼事?不理他,咱們再來大戰一場再說吧!」看著眾女粥粥燕燕,許正道色心又起!
眾女嘩然四驚,都道再也受不了了!許正道挺直身子大笑道:「好了,回來再收拾你們!」
「對了,把那什麼戴安娜放出來我們瞧瞧。」見許正道要走,眾女齊聲說道。
「呵呵,那是自然,我們這許家門可不好進,你們給我好好調教調教。」許正道呵呵一笑,出門而去。
而一個一絲不掛的雪白女體憑空出現諸女面前,就如她們一樣,這回大家可都是赤誠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