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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掌控 文 / 絕日

    出現在紐曼面前赫然正是許正道!

    已經被他關在地底的人突然出現密室中似乎正等著他一般,怎能讓他不驚訝?

    紐曼手指著許正道,囁囁半天:「你,你…」

    「我怎麼了?」許正道上下打量了自己幾下,驟然一笑:「呵呵,不相信我能出來?哈哈,早就說過了,憑你那個玩意怎能困住我?嘿嘿,想不到吧,你口中的荊棘環跟聖盃不但沒能困住我,而且,呵呵,似乎我還得了一點好處!不過不好意思啊,那你荊棘環還有聖盃似乎再沒有用了呢!一點什麼聖光都發不出來了!嘿嘿!」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紐曼翻來覆去只剩下這一句話。什麼聖盃荊棘環還是以後再說吧,先過了眼前這一關才好。

    原來,先前許正道有事沒事跟紐曼搭話的時候,原本就比正常大腦開發多過n倍的他已經想出了怎麼脫困的方法。

    既然兩件聖物發出的聖光硬抗不是辦法,那反過來呢?這聖光既然能迅速修復人的身體,那跟他體內的生屬性能量應該沒什麼差別,應該很好辦的。幾年前已經有過吸受地下洞穴禁制中能量經驗的他念頭一閃動間就想到了這一點。

    想到了那就試試!

    許正道放鬆了身體能量與聖光的抗拒,體內元嬰陡然閃動,在他念動之下本來就是真元化成的元嬰中真元陡然旋轉起來,閃電般形成一個內漩渦。當然,雖然真元已經成漩渦狀轉動起來,但元嬰還保持著他的本來形狀,一個小人寶像莊嚴地端坐丹田。

    高速旋轉的漩渦很快形成一股強大的吸引力,瞬間就將原本流淌在體內經脈處的真元都回收到元嬰處,然後這股吸力就向體外的聖光捲去!

    果然,跟他的推測毫無二致。體內漩渦稍動,身體外的聖光就如飛蛾撲火般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湧了進來。

    「哈哈哈!看你怎麼困我?」

    好長時間沒有大補的許正道眼見吸收速度這麼快。聖光一進體內就迅速轉化成了真元,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地真元火箭般上升!

    而元嬰在真元的湧動下漸漸閃起了光芒。一直保持內視狀態的許正道似。乎都看到了元嬰上面漸漸煥發的金光,不由哈哈犬笑。

    笑聲驚醒動不了分毫的眾多騎士主教。眼晴正對著許正道這邊的幾個人一見聖光如潮水般進入許正道體內。將他結成一個光芒四射的圓球,個個張大了嘴巴,無法置信地大叫起來:「不可能,不可能!吸收聖光。這是天使才擁有的技能!他一個普通人,還是異教徒。怎麼可能?」

    許正道體內漩渦越轉越快。元嬰光芒漸盛,臉上卻邪笑道:「有什麼不可能?你不知道,天使是我家親戚,哈哈!」

    眾人雖明知許正道在跟他們胡說,但眼前的一切卻又讓他們無話可說。

    瞧著許正道吸收聖光地速度越來越快,不但原本聚集在許正道體外的聖光已經被他吸收一空,就是困住眾人地聖光也以肉眼可見地速度漸漸往那邊流動著,他們本不能動彈的身體越來越鬆動。眾人臉上不禁現出了喜意。

    他們本就對紐曼就這樣犧牲他們很是憤怒,眼下有了脫困的希望。自然是高興萬分,就算許正道原本是他們被困住的罪魁禍首也都不在意了。

    這一次的能量吸收沒有跟以前一樣花上許正道十年的時間來消化融合,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大廳中聖光已經基本上被許正道吸收一空,一切已經清晰如舊。

    一轉眼,身體上的傷被突然出現的聖光修復,再之後,身體被聖光困住不能動彈,而疏忽間,聖光又忽然被人吸收消失,整個大廳中都找不到一點點聖光地存在!這短短時間發生的這麼多事,變化之快,都讓大廳裡的那些騎士主教們張口結舌,目瞪口呆,不能置信!

    其實許正道自己也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將聖光給解決了。之所以這麼輕鬆,關鍵在於他現在已經是元嬰期的高手,吸收速度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語不說,而且聖光雖然強大,但對他已經從真氣轉花成液體的真元來說還是低一層次的能量,所以看起來很是囂張的聖光,其實本質上並沒有多拽。那麼多的聖光轉化成真元也就堪堪讓他的元嬰帶了點色,成了金黃色,若想突破這一層次,變成化嬰期的高手,那路還長著呢。

    而聖光之所以能困住許正道,其實跟荊棘環跟聖盃這兩件聖器的本質功能有關,並不是因為聖光有多了不起。從存在一天起,聖盃便有了東方陣法中的一種特殊功用————禁制,是為天主教一件不可或缺的聖器,兩千年間不知幫教廷解決了多少危機。再加上荊棘環,也難怪許正道突然之間措手不及被困住了。若是單憑能量的強度,就是再來兩個荊棘環跟聖盃,那都拿許正道沒有辦法的。

    脫困後,看看大廳中已經站起來正活動筋骨的一干騎士跟和主教,瞧他們個個罵罵咧咧的,對紐曼出賣他們的行徑痛恨萬分的模樣,許正道眼睛一轉,微笑著說了句話:「你們在這兒等等。」然後一個瞬移就去找紐曼了。

    看著眼前紐曼已經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的紐曼,許正道想起剛剛產生的主意,不再跟他廢話,伸手就將他制住了。

    片刻後,許正道拎著紐曼回到已經被他用從紐曼腦中的找到開啟方法升了上來的大廳,將他往地上一扔,道:「你們的教皇紐曼先生已經在這兒了,我們的賭約你們看該怎麼辦?」

    被許正道扔在地上的紐曼彷彿全不知痛,呵呵笑了幾聲,就漫無目標地在地上爬了起來。邊爬還邊把指頭伸到嘴裡允吸幾下,那笑聲比三歲小孩還天真燦爛!

    眾人看到明顯已經成了白癡的紐曼,不由都是一呆,看著似乎做了件微不足道小事般的許正道都說不出話來。

    找了個保存還算完好的椅子。許正道大馬金刀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摸著為數不多的胡茬笑道:「呵呵,跟我許正道作對,這應該是他最好地下場了,從此沒有痛苦,快樂逍遙。哈哈!對了,沒了紐曼,你們十幾個應該就是這羅馬教庭中僅有的高層了,今天這事該怎麼辦?說說看。還有以後教庭地發展方向。該怎麼跟我的天子教相處?我可不想看到還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最後一句話將許正道的意圖暴露無疑。一個三十多歲的騎士面色一變,上前一步道:「以後該怎麼辦是我們教庭自己地事情。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染指我們教庭?」

    許正道笑容一頓。還在下巴上摩挲的右手陡然一動,一道無影無形的真元擊出,瞬間洞穿那騎士的額頭!

    看著不知被什麼所傷,卻已經倒在地上抽搐著等待死亡降臨地騎士,眾人臉色不由大變,看向許正道的目光已經充滿了恐懼。

    他們現在才知道許正道先前跟他們糾纏了那麼久,原來都是玩來著。既有這種殺人於無影無形,無聲無息地手段,那要擺平他們。那豈不是易如反掌?

    「這種妨礙大家團結,包藏禍心地傢伙,我想大家對他不會還有同情心吧?若是還有的話,不妨站出來,我絕對給他以英雄的待遇。呵呵,…看看已經不知所措的眾人,許正道淡然一笑:「現在你們的聖甲已經沒有了,荊棘環舞聖盃也己經沒有了功效。還不知道團結?呵呵,我真不知道若有一天黑暗世界打上門來,你們該怎麼辦?難不成赤手空拳去對付他們?嘿嘿,我看你們除了聖器外本身似乎沒多少力量吧?」

    大棒加蘿蔔,再加上循循善誘,終於一個四五十歲的主教開竅了:「那許先生以為我們該怎麼辦?」

    許正道給了他一個讚許欣賞的笑容,緩緩道:「我以為憑你們現在自己的力量,真有一天黑暗世界打上門的話,完全不是對手!唯一地辦法,呵呵,你們都是聰明人,不需要我多說吧?我想,呵呵,我還是不害怕那些見不得光的傢伙們的,雖然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們在哪兒出現過。」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眾人若是還不明白許正道的意思,那他也枉為教庭高層了。

    許正道就是想吞併教庭,將它變成自己的私人勢力!

    眾人面面相覷,再看看地上已經沒了聲息的騎士,一時間都不知說什麼好。

    投誠吧,眾人雖都有意,但誰先開口,誰以後就是教庭的千古罪人,受千夫所指,百死不足以贖其罪!不投誠吧,那地上騎士冰冷的屍體就是他們的榜樣!活到這麼大,再加上他們都是位高權重之人,誰不知生命的可貴?

    最後還是剛剛先開口的主教打開了沉默:「既然許先生有如此好意,我們自然不能不識抬舉!」

    看來哪個民族都不乏漢奸,呃,錯了,應該是意奸才對,那主教可不是漢人。不過相對而言,付出的越多,得到的自也越多,主教有這個自信,他率先投誠的話,自然應當得到許正道重用,相對於以前在教庭的不得意,以後揚眉吐氣的日子指日可待。

    當然,他更加不知道,許正道真要擺平他們,完全不用問他們的意見,直接在他們大腦裡改造一下就行了。之所以還如此費神,呵呵,看著眾人在他的恩威並施下不得不低頭的過程可比直接改造大腦來得享受多了。

    「好!呵呵,斯諾主教果然知大局,識大體!」從大腦中搜索出他名字的許正道燦然一笑:「既然如此,那我想主教同志肯定能勝任教皇的重任了!「眼睛森然掃了一眼餘下的眾人,許正道冷哼一聲道:「各位有沒有反對斯諾主教升任教皇的?」

    眾人看了一眼正喜氣洋洋的主教,眼神中有羨慕,有嫉妒。當然劍還很憤恨的。不過攝於許正道地強勢卻都不敢說話。

    「既然如此,那我以後不想再聽到什麼反對的聲音。否則可別怪我言之不喻!」

    許正道面色冷肅,話語中地殺氣警告之意卻讓眾人都是一震。

    「呵呵,許先生,我想大家都是顧大局識大體的人。自然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狠狠看了一眼幾個依然一臉恨恨之色的傢伙,被許正道口中許諾教皇的前主教同志已經開始履行職責了。

    「呵呵,那就好。」看看已被震住地眾人許正道又恢復了笑容:「那剩下的事該如何做,斯諾先生我想不用我多說吧?」

    「斯諾理會得。必然不負許先生所望!」斯諾拱手為禮,滿面笑容。他倒是知道中華人的禮節。

    忽然感覺腿上一震。似乎一樣東西抱住了自己雙腿,同時耳間還傳來一陣天真浪漫的笑聲,斯諾低頭一看,卻是前任教皇同志抱住了他地雙腿,一副要奶吃的模樣,斯諾不由為難地看了許正道一眼:這個礙眼地東西現在該如何處理?

    許正道看看已經完全是副嬰兒德性地紐曼三世,揮了揮手,一股無形勁氣已然將他的心肺侵蝕重傷:「至於前任教皇紐曼三世先生,由於心肺功能衰竭。同時患有老年癡呆症!我看他的生命只剩下一個月左右吧。作為對教廷作出傑出貢獻的前任教皇,他的喪事應該好好操辦一下,斯諾先生可要把握好了!」

    許正道言下之意是給了斯諾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將教廷好好梳理梳理,擺平教廷所有不和的聲音,將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斯諾自然明白許正道的意思,連連稱是。

    聽著許正道一言之下就決定了紐曼的生死,眾人雖然對紐曼先前出賣犧牲他們頗為不滿,但更多地卻是對許正道如此手段的恐懼。如此高壓下,就算他們再多的反對意見,卻也只能生受著,不敢有任何表現。

    「好了,剩下的事就讓斯諾先生多操勞了。我也該走了!一個月後我將親自出席教皇先生的葬禮,我想那時候天主教也該世人面前跟我的天子教結成戰略同盟了。呵呵,到時可別忘了給我發張請帖!」

    斯諾還在那邊連連點頭,許正道的身影已經從大廳中憑空消失,留下一堆已經喪失了精氣神的教廷高層。

    一想到只是半天工夫就掌握了整個教庭,飛在半空中的許正道忍不住哈哈大笑。

    現在的教廷雖然遠不如中世紀時那麼誇張,一國的國王都需要它的冊封,高手麼也沒以前那麼多,或許以後真碰上黑暗世界時還需要他的援手。不過它在世俗社會的影響力卻更加龐大,而且現在它的分佈範圍遍及全世界,許正道可是深知宗教的力量,以後若是要借助它做什麼事,呵呵,那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當然,許正道並沒有以為只是簡單的恩威並施,大棒加上蘿蔔就能完全掌握教廷,其他的輔助手段還是必要的。比如說大腦中的精神禁制以防止他們反叛,這在教廷大廳裡他悄無聲息中就已經完成了。

    既然現在他們可以為了生存,為了利益可以出賣教廷,那又怎能保證以後在更大的利益面前還能保持對他許正道的忠心?何況還有幾個傢伙到最後還是對他許正道一臉的憤憤之色,他可不想還留著幾個禍患。

    只是再殺下去除了顯示他的殘暴外並無別的意義,所以也就下了個禁制了事,若那些傢伙真有所圖也好及時處置他們。

    對了,還有個小妞呢。

    一路上暢快無比的許正道忽然想起自己的乾坤戒中還有個倔強的教廷女騎士,不由微微一笑:呵呵,既然那些傢伙都忘了為她求情,那說不得只好讓她以後在家裡做個洗衣疊被的丫頭了!

    忽忽間,不多時許正道已經到中華邊境了。

    從意大利上空直接東行,想要回國正好路過中印邊境,飄在高空的許正道心中一動:前兩天就聽說上面快和那般咖理阿三們開戰了,現在應該都屯兵以待了吧?既然路過這裡,先去看看局勢現在怎樣了也不錯。

    念動之間他的靈覺就開始在這片廣袤的大地上搜索起人跡來。這片地方實在太荒涼了,縱橫千里都未必有一個戶人家居住,不用心找,還真不容易發現雙方究竟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窩著。

    行動如風的許正道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大片人馬集結的地方,只是靈覺再掃時,不由吃了一驚:媽的,這麼快就搞得熱火朝天了!難不成我還晚了一步?

    再下一刻,許正道就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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