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新敵 文 / 絕日
笑聲一收。許正道打量了對方兩眼。莞爾一樂。輕聲問道:「美女,現在可以說說你究竟是何方神聖了吧?」
沒辦法,誰讓對方是女人來著!許正道啊,對誰都能下狠心,可就是對美女的抵抗力太差了。何況他生來就認為,女人是用來疼愛的,而不是欺負的。就算對面那全身不著一縷的西方小姑娘喊生喊死地要殺他,他還是下不了那個決心。
盔甲人,呃,不,現在應該稱**白人美女了,現在的她哪裡還有剛出現時的那種威勢?整個身體都縮成一團了,頭夾在兩腿間,雙手護著身上的重要部位。不過,她現在這樣子,就是多兩隻手,也不能擋住許正道充滿侵略性的眼光。這麼一作勢,反而更是勾起了許正道的興趣!
自從文明進展到一定階段後,衣服從來都是每個人不可缺少的遮羞布,穿上衣服,那人什麼事都敢做出來,什麼動作都無所謂,就是嘴上寒的再凶也無所謂。不過這衣服一脫下來,嘿嘿,誰還能幹個啥?光是巨大的羞澀心理就能讓一個人崩潰了,還談什麼別的。
眼前的美女就是一個實例,看看,先前多囂張,上來就質問許正道,返身就想殺了許正道!而現在,衣服一光,嘿嘿,連句話也說不出來!許正道問的那句話,有如石沉大海!一絲迴響都沒聽著。
呃,又錯了。不是一絲迴響沒聽著,而是很大聲的回音響了起來:「啊!…救命啊!」本來手腳並用,想將自己身體掩蓋住地裸女,一頓之間忽然就從天上掉了下來。就如昨天被許正道喀嚓了的祖塔一樣,開始拽得二五八萬似的,等到飛行靴被許正道扯下來後。人就控制不住開始做起自由落體運動來。
許正道眼神一動,瞬間醒悟過來。估計眼前這丫頭也是用了那副閃動著白光的盔甲才能橫於空中而不落地的,現在盔甲被許正道給打沒了,自然就再不能立於天上了。
搖了搖頭,許正道歎息一聲:這都是什麼世道,什麼人啊,個個都有法寶,連個小丫頭都能用得起能飛在天上的盔甲,就沒點實在地東西,沒個實在人。真是。真是的!看樣子現在還不是仔細觀摩美女的好時機啊!怎麼說也要先把美女托住了,然後才能進行某些大計,嘿嘿!
身子一閃,追上美女往下掉的身體。一絲真元從許正道的腳下延伸去將她托住!這個,這個光用真元托住了還不算,許正道連手都用出來了。!
一把抓住裸女護在前胸的右手,將她提了起來,剎時,美女所有春光全都外洩,雙峰以及峰頂那粉紅色的小珠珠,潤滑流暢的曲線,還有曲線末端那極端誘人的金黃色所在!
本來還想拿件衣服給她批上的許正道,輕輕一眼瞟過去。手上的動作就停頓了!
「無恥地狂徒,色狼,變態!你究竟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美女不幹了,自許正道的手碰上她後,就開始大叫起來!那架勢,似乎許正道救她的舉動比**了她還嚴重!
許正道閉閉眼睛,回味了一下,似乎要將眼前的無限春光全都銘記心中後。抹了抹嘴,鬆手放開她,嘿嘿一笑道:「失誤,嘿嘿,純屬失誤!」
手微動間,一套衣服就出現在手上,微笑著道:「來。這有件衣服,你先穿上再說。」
這不出二十歲的西方血統的小丫頭狐疑地看了許正道一眼,似乎懷疑什麼。不過待發現許正道地眼神還時不時地在她欲掩還露的嬌軀上打量時,所有的懷疑立刻都沒了,怎麼說還是先穿上衣服再較量得好。
看著閃電般接過衣服,在不到三秒鐘的時間裡,已經將他一套男人的衣服套在身上時,許正道心下不由暗讚一聲厲害。這速度,就是世界最頂級的模特,只怕換衣服的速度也趕不上她!
不過光一套寬大大外套還是掩蓋不住美女的春光,從衣服扣子間,連接處露出來地點點肉色,依然能將一個男人的色心調動起來。何況她本來就堪稱天下絕色的容貌,更是增添了幾分誘惑。也不知許正道是出於什麼心裡,明明他那戒指裡什麼衣服都有,就是女人的衣服也不少,那些都是楊夢茹,葉夢寒她們積存在戒指裡的,可他偏偏就給小美女拿上了一套自己穿的衣服。
再次上下打量了幾眼後,許正道方才出口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叫什麼名字?究竟是哪一方的?為什麼要殺我?」
或許是剛剛在許正道面前露了這麼大一丑,自己幾十年精心珍藏的嬌軀玉體就這麼**裸暴露在許正道面前,給他看了光不說,那眼神似乎還跟誰研究對比了幾下,最後才以一種肯定讚美的態度對她說話。這樣下來讓美女怎麼受得了?羞辱,傷心,憤怒,痛恨,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自是不想理睬許正道的任何問題。
自顧自地在那兒捏著衣服地一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想著什麼。不過估計她要是能控制腳下的真元層,估摸著早就不知跑哪兒去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實在是難受地不成啊!
瞧著美女不說話,許正道嘿嘿一笑:「怎麼?不想老實交代?那好,你把衣服給我留下就可以走了!」
說話間,許正道手就伸了出來。問她要衣服。
這一招狠啊!誰讓她現在沒衣服穿的呢?身上穿地是許正道的,自己又是來殺他的,既然不想跟人家合作,那人家把衣服要回去總可以的吧?
美女地臉色更見難看,猶豫了半天,才蚊子似地擠出來一點聲音:「我…我叫戴安娜!」
「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正道掏掏耳朵,笑瞇瞇地說道。
小妞怒火上湧,大吼一聲:「我說我叫戴安娜!」
那聲音都快趕得上打雷了,許正道倒是微吃了一驚,呵呵笑道:「哈,還是個小辣椒!肺活量還真不小啊!怎麼剛剛聲音那麼小?是不是還不好意思啊?其實沒什麼,女人嘛,長大了還不是讓男人來看的,所謂女為悅己者容,若是都不讓男人欣賞了。那又何必長那麼漂亮呢?剛才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總得來說,你還算不錯地,各方面發育都比較勻稱,該大的大,該凸的凸。該凹得凹,如果參加什麼選美比賽呀,什麼世界小姐競選啊,你或許還有一拼呢。不過有一點美中不足,就是你那個紋身,好好一個女孩子,在那個地方紋個天使出來幹嘛呀?讓人見了就興趣大減,這還好是我。若是別的男人,只怕一見就跑了,人家是追女孩子的,誰想找個不懂情趣的天使回家呀——」
許正道還待叨叨幾句,好好品評一下,不過叫戴安娜的女孩子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本來赤身**被人看去,已經頗為不雅了,現在人家還要評頭論足一番,甚至還語多批評。讓她如何受得了?
其實這是許正道施的一種手段,他在日本的時候,閒來無事,也跟兩個專門給他倒買倒賣美女的av專家後面學了幾手如何調教女人的手段。都說只有女人最懂女人,就是再專業的男人再對付女人都有失手的時候,而女人就不同了。她可以通過各種手段先深入女人的內心世界,找出她的弱點後再下手。這樣自是無往而不利。
根據那兩個女人專家的意見,許正道是想先將眼前小美女引以為傲地東西全部打碎,將她的傲然,她的自尊,她的榮耀統捅敲碎!讓她感覺到自己實際上不過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是不不招人待見的女人,那樣的話,她還有啥可自尊,有啥可自傲的?這樣的話,從極端自尊自傲,一下子就到了自卑,羞恥,兩個極端地快速轉換,很容易就能攻破戴安娜的心防了。
其實要做到這點,若是從頭開始就對她極度貶低,那樣效果可能更好些。不過眼前這女人確實可算美女,讓許正道說些違心話也不容易,將就著這樣算了。
不過就算如此,從小就在一片呵護中長大的,要風有風,要雨有雨,處於頂級上流社會的戴安娜還是沒能受得了。關鍵還是前面突然之間的赤身**給她的傷害太深了!
小美女是越哭越傷心,那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眼神也空洞起來,似乎都要元神出殼的樣子,倒讓許正道看著幾分不好意思起來: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又沒真把你怎麼樣?再哭我可啥都不管了,直接讓你掉到地上去!」
許正道最見不得人家哭了,好像自己犯了什麼大錯似的。
許正道一不耐煩,戴安娜的聲音立刻小了些,她還真怕許正道採取什麼極端手段。
隨後就成了一問一答地問答比賽。
許正道是溫文爾雅地問,戴安娜如小綿羊似的小聲答著。作為失敗者,還吃徹底慘敗的那種,她再無資格或是臉面給許正道擺什麼架子。
如此幾分鐘後,許正道終於將小戴安娜的來龍去脈搞得一清二楚,也知道了她為何在此處等著要殺自己。
原來,戴安娜今年年方十八,正所謂的二九年華,出生於意大利,緊鄰基督教廷梵蒂網。或許是家族都是忠誠的基督教徒,或許是近水樓台的原因,從小戴安娜就被當作南孩作為教廷地騎士一樣培養著。
本來麼。女人是不可以作為教廷騎士的,不過她家裡真的很厲害,祖祖輩輩一直都為教廷服務著。而她的父親正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父輩餘蔭之下,就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而戴安娜也很爭氣。在教廷的各種修煉中從來都不落於人後,與父輩相比,甚至還有青出於藍之勢。更不要說小一輩地了,那些小傢伙從來都是受她欺負的對象。因為她的出色修為,在去年她就獲得了教廷護教騎士聖甲的認可!
聖甲是教廷除了教宗手中的聖經,十字架,荊棘環,聖甲蟲之外最厲害的護教利器,共有十二副,也是傳說中基督教十二騎士的根源。一旦獲得它的認可。嘿嘿,那就厲害了,飛天遁地,翻江倒海,那是無所不能。
不過也有一點不好,就是穿這些聖甲的時候。全身必須不著一縷,以示對耶穌基督的尊崇。而這也就成了戴安娜剛剛赤身**地罪魁禍首。
自從穿上聖甲後,小戴安娜儼然就是基督教最虔誠的騎士,為了教廷的安危個發展壯大,四處出擊,消滅所有可能存在的異教徒。她就不知道,她某種程度上其實就是個打手,跟中世紀的宗教裁判所又有什麼區別?對與錯再不是衡量事情的標準。只看人家信不信教,信地是什麼教。
而這回,她接到教廷的消息,說是非洲大陸新興起了一個宗教,叫什麼天子教的,經仔細探查後發現對天主教在非洲的傳承發展相當有威脅,便讓她來處理一下。當然,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直接撲滅天子教,不過很顯然。已經有百萬信徒的天子教又豈是那麼好撲滅的?這不,知道非統組織年會即將開幕時,她便趕了過來,想從上層建築的角度看看有沒有對付天子教派地辦法。
為了傳教以及鞏固地盤,教廷跟各國上層從來都是緊密聯繫著的,就是非洲這些窮困潦倒的地方也不例外。出門在外的護教騎士們有時候就通過上層關係來尋找異教徒。
戴安娜在本地主教的協同下去見蘇丹王室時,立刻就發現事情不對。那傢伙明顯就是一副被人操控的傀儡模樣,哪裡還有一點王室的氣派和風度?甚至矢口否認認識戴安娜。這就是許正道極端性精神控制後所導致的後果,一旦這樣施為後,被控制者的自我意識就有些暗淡了,處理好多事情時就變得捉襟見肘,毫無章法。
察覺到異常地戴安娜如何能放過這等事?她正愁著如何打開天子教的缺口,現在機會就送上門來了,雖然她剛開始也不知道在這些總統總理以及皇室人員身上做下手腳的究竟是何方聖神,不過在本地教徒的大力協助下,很快就從蛛絲馬跡中找出問題來,甚至連許正道這估異教進的名字她都查了出來。
於是有著追蹤秘法的戴安娜就老老實實等著許正道出現好將他解決了。不過可惜的是,她估計錯了自己地能力,以為在亞洲正折騰得風生水起的許正道不過是個空架子,誰料自己不但沒能解決得了許正道,反而將教廷傳承千年的聖甲給搞碎了一副,怎麼給教廷交代還是個問題呢。
「天主教廷?他們對我也有意見?呵呵,說不得要去看看梵蒂網的教堂究竟有多結實了!」聽完戴安娜的消息,許正道摸著下巴上剛長出來的一點鬍子笑道。
小美女戴安娜似乎還沒有止住傷心的心情,依然有些哽咽。
許正道微皺眉頭,招呼道:「嗨,小傢伙,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還能怎麼辦?只能回教廷了!」
「回去?嘿嘿,你想回就能回嗎?那也要看我答不答應。再說你連盔甲都給弄碎了,還怎麼回去了?作為破壞教廷聖物的罪人,小心回去上宗教裁判所的十字架!」
戴安娜這才想起自己還是人家俘虜的身份,不是想幹啥就能幹啥的。
抬頭瞄了許正道一眼,小聲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哈,馴服了的美女就是乖,知道現在還是我做主!許正道心裡美滋滋地想著,看樣子自己馴服美女也算有一點心得了:「我看這樣吧,反正你回教廷也沒法交代,不如跟我回去怎麼樣?以後呢,就做我的私人收藏品算了。」
「不行,打死我也不會跟你這個異教徒回去!我要回教廷接受懲罰!」小美女還堅持著最基本的底線,不讓許正道的詭異心思得逞。
「嘿嘿,這是你說了能算得嗎?想怎樣就怎樣?不過你既然堅持要去教廷一趟,那我就陪你走一遭!嘿嘿,我要光明正大地讓你做我的私家收藏品,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把你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