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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龍騰 第七章 方向(二) 文 / 絕日

    聽到許正道的話,元老頭喝了口酒大聲道:

    「不錯,現在有些人確實缺少那樣的精神。當然我說缺少那樣的精神不不是說讓他們也去過那樣的生活。但從他們日常的表現就能看出來,我們的精神建設還是有些差呀。那並不是發什麼文件就能有效果的。」元老頭頓了一下,用紙巾擦了擦被酒淋濕的手道:

    「不過小許啊,你今天這些故事雖然有些破壞我們這幾聚會的氣氛,但也不失為好的下酒菜,尤其是喝白酒的下酒菜。老實說,連我也受了一次愛國主義再教育。」說完老頭也止不住笑了出來,他這樣的老頭實在沒有必要再受什麼教育,只有教育別人的份。

    「不錯不錯,小許今天的故事確實不錯,連我都有要哭的感覺」一干老頭也接在後面笑了起來。

    其實這些老頭又有哪一個沒有經歷過血雨腥風,又有誰沒有見過人間最為淒慘的故事,老實說,他們的神經已經被鍛煉成真正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許正道的故事能讓他們有一點點激動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當然,或許給他們更大震動的就是許正道那一劍的威力了。

    「呵呵,諸位前輩,不好意思,打擾大家的興致了。不過,嘿嘿,這可不能怪我呀,可是大家一致要求我將故事的。要不然我也不敢掃各位前輩的興致呀。」許正道笑了笑道。

    眾人又笑,剛剛那種沉重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這些事情對他們這些老頭來說聽了也就過了,除非實在無聊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回味一番。

    至此,聚會才算真正開始,前面所有發生的就如下酒菜一樣,使這次聚會變得讓人難忘。菜是一道接一道的上,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自然現在喝的又換成了葡萄酒。至於許正道剛剛感應到的那些狙擊手早已消失不見,而被許正道毀壞的牆壁也已有人在修。當然這修也不過是先用柱子撐著上面的屋簷以免房子倒塌,要想真正的大修那起碼也得等這一群老傢伙們吃完飯再說。

    今天許正道要稱讚林富貴,到現在為止他的表現一直很好,沒有給任何人以厭惡的感覺,當然這也和他第一次吃到這麼好的東西有關,現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到吃飯上去了,倒讓一邊的老頭們有些驚訝:許正道究竟從哪兒找來的活寶怎麼這麼能吃?至於風子,許正道並不擔心,他的表現許正道一向都是無話可說的,當然得除了那次在藥王府發生的事情。

    楊夢茹還是一如繼往做在許正道身邊,眼神還不時瞅瞅許正道,眼中的柔情蜜意那就不用說了,尤其是在見到許正道表現了那一手劍術之後。不過於惠小姑娘的表現就有些不盡如人意了,現在她看向許正道的眼神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尤其是看到楊夢茹有時給許正道夾菜之後。而於海現在卻滿心擔憂,還不時看看他的寶貝女兒,不知他在擔心什麼。

    這麼多人喝酒自然少不了要說話,剛開始由於許正道已經說了那麼多,連氣氛都有些被他破壞,所以重新入座後他就減少話頭,專心吃菜。不過說實話,這些老頭幾天就聚一次,說來說去也就那些東西,好容易見著有個生人過來,哪能還不糾纏他。這不,許正道稍停了沒多久,那個光頭姓元的老傢伙又對許正道問道:

    「小許啊,你那一手劍術還真叫帥,怎麼練的?還是拜了什麼師傅?難道江湖中人都是那麼厲害嗎?」

    「呵呵,其實我那劍法的師傅就坐在這裡。」許正道笑著道,順便還指了指風子:

    「喏,就是這位風子前輩了,我跟他學了也就一點點時間。」

    「是嗎?想不到這兒還有江湖高人,你前面也不給我們介紹清楚。」元老頭這話說的很是隨意,似乎許正道跟他已經認識好久一樣,不過這說明他已經對許正道相當認同,至少有資格跟他坐在一起吃飯。這可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又有幾個象許正道這樣年輕的小夥人能讓他們看得起呢?

    風子對元老頭的話只是微一點頭,他可不管元老頭什麼地位,自從在藥王府受了一番教訓後,現在他的心中就只有許正道,其他人絲毫不放在眼裡。元老頭倒有些尷尬,長這麼大還沒誰那麼不在乎他的。

    「呵呵!風子前輩是江湖中大高人,脾氣有些怪,這次出來就是想到繁華的世俗界見識見識的,還請元前輩不要見怪。」許正道笑了笑掩飾著元老頭的尷尬。

    「高人行事果然有所不同啊!」元老頭自嘲地一笑。

    「小道啊,你以後打算幹什麼?」於老頭用紙巾抹了抹嘴然後問道:

    「我嗎?嘿嘿!」許正道一愣,然後笑道:

    「說實話,我這次到北京原本只是想看看於老跟海哥的,不過既然我已經將夢茹叫過來了,那就先呆一段時間再說,順便玩玩。北京我還真沒好好玩過呢。」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國家出力?憑你這身本事,如果不為國家幹一番事業那就太可惜了!」久未說話的陳老頭忽然開口道。

    「呵呵,陳老可能還不知道,其實我已經為國家兼了一份職。這事海哥最清楚。不過現在和平時期,我想為國出力又能幹什麼呢。再說其實我這人比較懶的,受不了拘束。所以呢,海哥給我介紹的也只是一份兼職。」許正道笑了笑答道:

    「現在我只想好好玩玩,看看這個世界,再努力賺些錢養家呀。萬一別人說我成了吃軟飯的小白怎麼辦?」

    許正道這話頓時讓一干老頭止不住笑了起來,陳老笑罵道:

    「以你剛剛敲詐勒索的水平還需要努力賺錢嗎?再說你那身能力也不是說著玩的。」

    「陳老有所不知啊,也不可能天天都有人給我敲詐呀,這麼多年我還只碰上陳老一個人。嘿嘿。」許正道一臉壞笑。

    這一次連於惠她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一向鐵面的陳老頭今天一連吃了幾個癟。陳老頭苦笑搖頭,想不到自己想笑人的反倒被別人捉弄一把。不過這等玩笑開出來,許正道與他們之間的關係彷彿又近了幾分。

    「那你打算具體怎麼賺錢?」於老頭止住笑聲,緩了口氣方才問道。

    許正道想了想道:

    「原來我還想將這酒啊什麼的拿出去拍賣一下,估計弄到的錢也夠我舒舒服服過上許多年了,再說我還有些別的比較值錢的東西。不過後來一想,這種好東西還是留著自己慢慢享受比較好。所以呢,我決定先當一段時間的小醫生,開個小診所,等賺倆小錢再說,何況這也可以很好的體驗生活。」正說著的許正道忽然皺起眉頭道:

    「不過還有個問題,嘿嘿,我現在還沒有所謂的行醫執照,看樣子還只能做一段江湖遊方郎中了。哈,遊方郎中,還真從沒做過,跟那些城管,市容之類的兜兜圈子也不失為調解節心情的好辦法。」說著說著許正道突然笑了出來。

    眾人聞沿不由都笑了出來:這小子有了那樣的本事卻跟那些普通人過不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口中的普通人有時候比他們這些大頭目可厲害得多。許正道可是曾見過許多囂張無比的城管市容,就跟土匪惡霸都差不了多少。

    「那你怎麼不去考行醫執照?」於惠小丫頭忽然問了個在許正道看來比較愚蠢的問題。

    「嘿嘿,我倒是想考來著。可惜我沒有學歷,連考的資格都沒有,還談能通過考試?再說我也沒將那本證書看在眼裡。」許正道搖搖頭道。

    「那你怎麼不上學?整天游手好閒!」小丫頭忽然說了句讓許正道要吐血的話。

    「哈哈,於家小侄女,你覺得在學校裡能學上我這樣的本事嗎?再說我是不想上學,但我的知識閱歷水平可未必比那些苦讀了十幾年的傢伙們差,只是少了一本證書之類的東西罷了。說不定哪一天我到你們學校去能把你們老師給說趴下呢。」面對於惠的挑釁,許正道也不干示弱。

    現在飯早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一干老頭笑著看他們之間打屁,不過一邊的於海卻依然臉有憂色,不知他在想什麼。

    於惠小丫頭恨恨地瞪了許正道一眼,正待說話。卻見忽然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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