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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江湖 第四章 冰火 文 / 絕日

    不用半個小時,許正道就已經趕到了現場,這還是在山路,要不然,許正道的速度更快。趕到現場的許正道自然不會站出來大叫一聲「住手,不許打架」,那是傻瓜才做的事。現在這種情勢不明的情況下,自是先躲到一邊將事情看個究竟再說,何況許正道對管閒事也不是那麼有興趣。

    這是一個比較平的光禿禿的山頭,山體不高,但卻是人跡罕至之處,周圍群山包圍,誰沒事會跑到這兒來?

    此刻山上正有兩個老頭打在一起,一著紅衣,一著藍衣,都是鬍子一大把的人了。那個紅鬍子的傢伙好像脾氣不好,口中還不停地吆喝著,藍衣服那斯卻是一言不發,不過手底可是一點都不遠,招招不離那紅鬍子的要害。

    仔細一打量兩人的動作,許正道才大吃一驚。高手啊!都是從未見過的高手!兩人轉體騰移間的動作,正符合武林高手的境界,正所謂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那便是對他們最佳的形容。就在眨眼間,兩人的位置已經換了不下五六次,若不是許正道的靈覺已經到了相當地步,還真不容易看清楚。許正道雖然對自己太行山一行抱有一定的幻想和希望,但也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兒居然能真的遇到傳說中的江湖人物,僅此偶遇就值回票價了。

    這還不是誇張的,兩人手上那功夫才叫一個好。紅鬍子那斯,雙掌通紅,每一掌擊出都帶著大量熱風,即使離他們幾十米遠的許正道都能感覺到其中所含的炙熱,當掌風掃過地上時,那殘留的些許野草就焦黃一片。而藍衣服那傢伙卻正好與之相反,兩隻手就如白玉一樣蒼白,每一掌都帶有大量的寒氣,掌風在草地上略一經過,留下的就是滿地寒霜,偶爾掌風對著許正道那邊,許正道就感到一股寒意,讓人不由地發抖。

    經歷著冰火考驗的許正道不禁大歎晦氣:都說冰火五重天是男人的最大享受,卻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享受居然是在這荒郊野外,而且不是享受而是折磨。

    兩人勁力所到之處,那是一片飛沙走石,就如同電影中描寫的一樣,時不時地帶起地上的小個石頭之類的東東。兩個人火氣越來越盛,牙齒都咬得緊緊的,恨不能一掌就將對放打死。可惜,正所謂棋逢敵手,將遇良才,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了半晌的許正道知道,面前這兩個老頭要分出勝負,只怕不是幾個小時就行的。兩者功法正好相生相剋,而且能量指數據許正道的觀察都在伯仲之間,想分出勝負怕不是打鬥就能決定的,還是要看運氣,比如說像現在許正道出去幫一下誰,那他肯定立馬就能勝。

    自然許正道現在是不可能跑出去的,他現在正對兩人的功法產生了一點興趣,這種純粹極端的武學只在傳說中聽過,除了今天可從沒見誰使過。現在的人練的就跟許正道差不多一樣,全都是大而化之的東西,而且還大都是外家的一些玩意兒,沒有誰想過精通哪一樣,即使現在的許正道也想著什麼時候能多學兩門功夫。當然,這功夫指的是眼前這種只在傳說中存在的東東,一般的還引不起他的興趣。

    許正道也知道就這樣跑出去說自己想學功夫,怕是不但學不成,挨一頓打說不定免不了,雖然自己不害怕他們,不過沒有目的的打架還是不要算了。

    偷學!許正道忽然眼前一亮,如此好的偷學機會怎能錯過,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以自己的靈覺,偷學對自己來說正合用不過了。想要偷學別人的內功心法,對一般的學武之人來說那是不可想像的,要是誰都能如此,那還要師父幹嘛?乾脆大家都去偷學算了。但這對許正道來說卻不是定律,以他的靈覺能觀人體內,何況他對能量的動向極其敏感,這樣他就能看到任身體內部真氣的流動。若不趁此機會將這兩門功夫偷學到手,只怕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雖說這兩門功夫的殺傷力還不如自己的氣劍,不過有了它們,以後夏天可就不怕熱了,做做冷飲也是件簡單的事,揮手即可,不用再把水放到冰箱裡凍半天;冬天再冷自己也有個電暖氣,呃,錯了,是人體暖氣。雖然自己不害怕什麼冷熱的,不過有了這東西以後泡mm可就方便多了。想到此節的許正道不由嚘嚘直叫,差點就將正沉浸在武鬥中的兩人驚醒。

    實際上偷學功夫對他來說那真是太簡單了,只需記住真氣在別人體內流經的方向就夠了,以他體內全通的經脈,想練,那還不跟吃飯睡覺一樣簡單,說不定只要練了一兩次就比那些練了幾十年的人還要厲害,畢竟自己體內的金丹可不是誰都有的,以它提供的能量,又有誰能跟自己相比?哈哈,想來憑自己的能力怕是能將江湖中除了不適合男人練的功夫都偷光。洋洋自得的許正道,不由為自己將來美好的前途沾沾自喜。

    當下,許正道就將靈覺提升到頂點,開始觀察起兩個老頭身體內真氣的流向。現在兩人還在打個不停,那衣服早已在瘋狂的掌風下成了袋袋裝。躲在幾十米外一塊石頭邊的許正道也不害怕兩人發現自己,不說他們的精力根本無暇他顧,光是許正道在功力上的境界就不知比他們高了多少,想發現他還真不容易。

    這一觀察,許正道對體內經絡的認識又提高了一大步。原來他們的功夫光從運行的經脈上來說也算不得什麼高深之作。藍衣服那斯所練的寒屬性真氣其實專攻的是陰脈,像什麼少陰,太陰等等,當然也是是光走這幾脈,其中還經過帶脈,走這一脈的真氣還真是少見,自然任督而脈也是少不了的,不過他們的功力歲深,但依許正道的觀察,兩人任督二脈還都未通,之所以發出那麼大的能量純粹是功力到家。

    而紅鬍子那老頭正好相反,他專攻的是陽脈,如少陽,太陽等幾脈,其他的都想差不多,不過看他們真氣運行的路線,許正道忽然有一種直覺:這兩人的功夫雖然屬性正好相反,但在真氣運行上卻也有許多相通之處,說不定還同出一源,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而成了兩家絕學。

    將兩種功夫運行路線熟悉之後的許正道迫不及待就先開始了實驗。先將真氣全部集中在陰脈運行,果然,運行的時間越長,體內就越感到一陣陰涼,當這陰涼運行到手臂上時,整個胳膊就已經是冰涼一片了,不過卻沒因此而感到難受,反而是相當舒服的感覺。緩緩將手上的真氣散去,現在畢竟那兒還有兩個人正爭鬥不休,還不是自己現的時候。換另一種功法再試一下,路線差不多,只是感覺與剛剛恰恰相反,真氣在陽脈上運行一陣,便感到全身一片火熱。隨著真氣往手上運行,那種灼熱感越來越盛,便如手上抱著個火爐子,不過這爐子將他烤得正舒服。

    這時場上兩人也已拼到了緊要關頭,紅鬍子大喝一聲:

    「咱們就拼功力,我就不信都幾十年了還分不出個勝負?」

    藍衣老頭冷冷說了句:

    「正好,求之不得。」

    說著兩人得手掌就在轟然巨響,再夾著一陣水澆到火上時的那種滋滋聲音中碰撞在一起。這一碰兩掌就再沒分開過,由於兩種功夫的極端屬性,雙掌之間更是升起了一陣陣霧氣。

    許正道看得目不轉睛,這種情況可不容易見,不說是在現代,即使是在古代江湖中想見到這種情景也是不容易的事,畢竟比拚真氣,那是相當危險的事,消耗的都是本源力量,而且幾乎都是不死不休的結局,即使最後雙方平手手場,那消耗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補回來的。何況火拚之後,全身勁力全無,一點防護力都沒有,極易為他人所趁,所以江湖人物輕易都不會讓自己進入這樣的境地。今天要不是兩人都打出真火了,而且他們之間早拼了幾十年也沒見過誰來打擾,只怕他們誰也不會選擇這樣做。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幾十年都沒人來的地方卻偏偏這一次有人見到了他們的火拚,好在許正道還沒有惡意。不過也正虧了今天被許正道見著這一場龍爭虎鬥,要不然他們兩人的最終結局究竟如何還真不好說。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後人來時就只能見到這荒山上兩具白骨了。

    就在許正道的觀察中,兩人都已到了緊要關頭,紅鬍子老傢伙頭上汗是往下直流,不過流得快揮發的也快,誰讓他練得是陽剛之氣。只是看他臉上的那副樣子,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臉上肉都直抖,怕是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而藍衣服老頭汗倒是沒流,臉上卻結了好多寒晶,估計那汗是沒來得及流,就已被凍成了冰晶,臉色也是更加蒼白,幾乎就跟那快要死了的人差不多。

    許正道估計兩人的情形已經差不多了,再等下去結果就不怎麼好收拾了。

    當下:

    「哈哈哈!」

    大笑三聲,許正道從石頭後面施施然走了出來。

    許正道在江湖中的第一次出手即將拉開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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