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仇讎 第三十一章 後事 文 / 絕日
到裡面一看,許正道他們才知道在這兒辦案的除了警察外還有國安的人,或許是死的那些奇怪忍者將他們吸引過來的。
楊夢茹一說死的女的是她的女兒,立馬就被請了進去談話。當然楊夢茹給的答案就是許正道在車上告訴她的:昨天跟老公吵架後,就跟乾弟弟出來散心。後來趙樂兒也來了,晚上睡在一起,但不知為什麼夜裡趙樂兒拿了一把槍就讓自己到酒店外面去。等出了酒店後,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救了,後來他讓自己先避一避。然後幾個人就重新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直到早上才回來。至於自己走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就不知道了。
許正道心中清楚,不管楊夢茹的說辭如何,這一次自己都在警察們心中留下了疑竇,雖然自己年紀還是那麼的小,但自己憑空出現沒兩天,楊夢茹的家人除了她之外都死的光光(當然現在還只知道趙樂兒是死在酒店門口),而且她老公的身份還是那麼的耀眼,而看楊夢茹對自己的態度又是那麼的曖mei,若是警察們不懷疑,那反而奇怪了。不過趙建民深處隱藏著的身份還是讓許正道心中滿是好奇:憑什麼他能指揮動那麼多忍者,為什麼他臨死前又叫什麼優子。
雖然懷疑,雖然疑惑,但沒有證據而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警察倒不好對許正道採取什麼措施,只能是來回左右的問,直想把他的祖宗八代都問出來。但這一次,許正道他編造的身份是包不住了。現在的人剛一出生國家就給發身份證,從此一輩子就給綁定了,而警察辦案這也是第一個查的對象,許正道看了周楊二人一眼有些尷尬地說自己叫許正道。
好在剛趕在車上已經跟他們兩個打過伏筆了,要不然他們的眼睛還不知瞪得有多大,就是這樣,兩個人奇怪的表情還是引起盤問警察的懷疑。不過他們奇怪歸奇怪,這時候還是力挺許正道的,只是在回答警察問話的同時,周子如的心中就別提有多鬱悶了,相處了好幾天,居然還不知道許正道的真正名字是什麼,而且真實名字還與死了的同學一樣。
實在沒什麼好問了之後,許正道被放過一邊,又去纏周子如。周子如倒是說的很清楚,他是唯一沒什麼負擔的人自然不害怕什麼。他說自己是跟侄兒(許正道)到南京治腿來的。
問完了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一邊,許正道知道他們還在為自己的身份好奇,暗想這一次要編個好一點的身份,至少要跟自己當初辦身份證時說的能對接上,要不然以後還有露陷的時候。歎了口氣: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不叫許正道呢,想改名都沒來得及。
到最後三人還是沒避免得了去警局,不管如何,楊夢茹都算是受害者,好多手續要到警局才能辦,而且這三人的筆錄有好些矛盾的地方,警察們自然還要抓住機會好好再問一下。
到了警局,國安局已經傳來通報:副市長趙建民死了,但具體是怎麼死得卻沒說。也只是通報一聲,那個案子已經被國安局接手了。
如此一來,更是加倍地折騰三人,從早上折騰到下午,總想再找出點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可惜三個人除了先前說的那些話之外再一點都沒露,而且楊夢茹還一直哭哭啼啼的。怎麼說多年相處的親人過世了,若沒有一點傷心的樣子也說不過去,這點上,許正道相當佩服,說哭就哭,真不虧是明星出身,當然是否是真的傷心如此,外人就不得而知了。警察拿他們也是毫無辦法,只得放他們回去。
三個人出了警局,打了輛車往回走。許正道知道現在這事還不算完,估計不長的時間內警察又會上門,現在的關鍵是先搞好內部的團結,要不然到時被各個擊破,想不死都難。
看了車上的兩人,許正道說了句:
「現在先回去,有什麼疑問的到時再說。」
到旅館,先將房子退了。下面的幾天,趙建民趙樂兒的後事問題,楊夢茹將會忙的脫不開身,兩個人自然也要去幫忙,再住在這兒已經毫無意義。
接下來,許正道找了個時間將自己重新編的一套謊言跟他們兩人說了一下,還真把兩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許正道的新身世是這樣的:他以前跟自己的師傅生活在浙江的一個小山村,本名許河。而師傅呢,其實是個老道士,會些拳腳,所以自己也跟在後面學了幾手。當然咯,自己的功夫還差得很遠,只能哄哄一般人罷了。原本是比較平凡的生活,但從前年開始老做一個噩夢,一個叫許正道的靈魂老是在他夢裡亂喊,說自己冤枉之類的東西。本來這樣的夢一次兩次倒無所謂了,但天天做這樣的夢就受不了了。後來師傅也說做這樣的夢,或許其中真有冤情,既然事情到了自己頭上,那就應該查一查,也好了了一個心願,同時對自己的修行也有好處。所以等師傅過世後自己就出來了,一查,還真有其事,最後的結果就是這樣了。至於名字的問題,嘿嘿,當時覺得許正道這個名字挺富正義感的所以自己辦身份證的時候就用了。
看著兩人張大的嘴巴,許正道心中一陣竊喜:看這次還不唬住你們。托夢這樣的事雖然夠玄,但總比說自己死去再活來的能讓人接受,而且別人知道了也未必會找麻煩。
「那你怎麼開始不說?」周子如還是有些懷疑,被騙了一次的人都變得精明了。
許正道苦笑一聲道:
「我總覺得這種事說出來太玄了,未必會有人相信,所以開始編了個較為科學的借口。而且現在國家正在大力打擊偽科學之類的東西,我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被打擊的對象,到時連個救我的人都沒有。」既然演戲,那就要演足。
兩個人終於相視一笑,暫時相信了許正道的說辭。
爾後,就是楊夢茹忙的時間,要佈置靈堂之類的東西。好在現在有錢就好辦事,楊夢茹花錢請了些人,啥都不用自己動手,一切就都搞得妥妥當當的。
許正道?他只關心楊夢茹,對於幫趙建民擺什麼靈堂之類的東西當然不感興趣。本來他對楊夢茹擺靈堂都頗有微詞,想讓楊夢茹不擺的,憑趙建民那樣的人又怎麼值得她去裝孝子。不過周子如一勸,他倒是打消了這個主意。周子如說這是中華的傳統,不管人生前如何,死後若是連靈堂都不擺,一點後事都不處理的話,只怕傳出去,以後楊夢茹就沒臉見人了。
切!隨她了,想擺就擺,反正我是不管,許正道躺在楊夢茹家中的那張大床上如此想到。躺在這張床上,許正道還真感到相當的愜意,鳩佔鵲巢的感覺真是爽啊!想想有空的時候還可以跟楊夢茹做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那股爽勁就沒法提了,想想骨頭就軟了。
雖然許正道並沒有阻擋楊夢茹處理了老趙和小趙的後事,但是那靈堂也沒擺多久,上面直接來人說不准擺靈堂,就當這兩人從來沒存在過,當時可就驚倒了一大堆人:什麼時候國家還開始管這事了!
事情發生在許正道搬到楊夢茹家的第三天,而靈堂也才擺了兩天。許正道正在電腦前關注張謙事件的發展情況,不可否認,自從有了網絡後,新聞管制這種在每個國家都存在的東西基本上就不起作用了,張謙的事情許正道一傳上網立刻就鬧得沸沸揚揚,而上面一覺察後立刻派了調查組下來,直接接管了省政府的日常工作開始徹查。那兩本日語的東西也被網友翻譯過來,果然是跟小日勾結走私的證據。消息一傳出立刻就在中華大地掀起了新一輪的抗日大潮:遊行示威,抵制日貨,砸小日的使館等等不勝枚舉。這結果都是許正道始料未及的,而現在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心中暗想:或許有機會我應該再加上一把火,若是我把小日們在中山陵的所作所為傳出去,嘿嘿,到時只怕是小日走在路上都人人喊打。
許正道正看得興奮,樓下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當即就走下了樓,靈堂就擺在樓下,他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了。
誰知到樓下一看,心中不由叫好:有人正在做自己想做而沒做的事情,幾個警察正在砸靈堂,而楊夢茹正在與他們爭執。說實話,楊夢茹也未必就真心想設這個靈堂,不過若是不設的話,只怕日後她真的走不出去,尤其對她這個曾經名氣相當大的明星來說。
許正道走了上前問那個正砸得起勁的警察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警察轉了過來苦笑一聲說道:
「我也沒辦法,這是執行公務,我們接到的任務就是這樣的,不過上面說了馬上就有人來解釋,到時就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了。」那警察心中也是鬱悶無比,從來都沒接過這樣的任務,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回事,要知道砸人靈堂可是有損陰德的。
如此狀況,許正道只能將楊夢茹拉到一邊等來人解釋了,現在跟警察作對明顯是不合適的,尤其是他們在警察的心中還有許多事情沒交代清楚。
而周圍已經圍了滿滿的一群人正看熱鬧,警察砸靈堂的事即使是五六十歲的老頭老太太都從未見過,若錯過這個機會,只怕是這輩子都再見不著了。
果然一會兒就來了一個人,雖然沒穿警服,不過看他的氣勢,像是身份不小。將楊夢茹單獨叫到樓上的一個房間,連許正道想跟在後面聽一下都沒準。
許正道暗切一聲;你以為不讓聽我就聽不著嗎?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將真氣運上,耳朵支得大大的,開始偷聽,他對警察砸靈堂的事真的是相當的好奇。
只聽那傢伙說道:
「我們之所以不讓設靈堂,是因為我們查出了一些事情:你死去的老公並非純正的中華人,他有小日血統,而且關鍵的是他背叛了中華,投靠了小日,他的日本名字叫倉田太郎,是小日倉田家族的繼承人。而趙樂兒的另一個名字叫作倉田優子,實質上是倉田太郎訓練多年的忍者。而這一次他們更是做下了人神共憤的事情:居然想破壞中山先生的陵寢。死對他們來說還是輕的,所以我們才要求不允許給他設靈堂,先前他們動手急了些,還請原諒。另外還請不要把這個消息傳出去,以免影響不好。」
楊夢茹已經聽得呆了,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嫁給了一個小日鬼子,到最後還居然給他料理後事。
而許正道卻在另一個房間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他能使動忍者,怪不得他死前叫優子。」
心中豁然開朗,不禁暗罵了句;靠!也不知他當初提干時政審是怎麼通過的!不過一想到張謙的作為,心中也就瞭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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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卷終於結束了,兩個字:痛苦,所謂拆東牆補西牆,也終於算是把一個謊給撒圓了。直恨當初手太快了,寫下之後就只能在後面慢慢補救,現在看來其中還是有不少矛盾的地方,不過水平有限只得先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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