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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山中 第二章 氣功 文 / 絕日

    許正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疼痛,肚子也餓的不行了,身體發軟,一點也不像動。陽光依舊照在身上,看樣子自己找了個好地方,一片開闊之地,無論如何今天也要找一個安身之地,不能再爬一夜了,萬一碰上一條正在睡覺的蛇,那不就玩完了。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吃的,先填飽肚子再說。不過讓一個盲人在山林裡找吃的,那不被毒死也被樹跟給絆死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昨天從山下爬上來的時候,正好路過一片桃樹林,這秋天正是桃子成熟的時間,當時還吃過幾個,口感不錯。

    事實上,以他沒牙的嘴巴和幾乎未發育的消化系統,這掉地上熟透了的桃子正是他最好的口糧,嘴巴輕輕一吸,汁水全部出來了。雖然也有些壞的,那也無傷大雅,萬一有幾個蟲子,正好加加營養,反正也看不見,正所謂眼不見為清。

    良久之後,許正道爬了回來,這次真是吃飽喝足了。順便還帶了兩個回來,準備留作宵夜。曬了一會兒太陽,休息一會兒之後,許正道便準備開工給自己找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住所。

    圍著這塊開闊的場地爬了一圈,終於找著一個讓自己滿意的樹跟,三面都圍住了,形成一個能容自己存身的洞口,倘若裡面鋪些草,外面再蓋些,那可就完美無缺了。

    當這工程接近尾聲的時候,風已漸起,鳥兒也結伴回家了,天也漸漸的暗了下來。許正道爬進樹洞,蓋上厚厚的野草被子,吸一口帶回來的桃子,心滿意足地歎了口氣,準備就寢。

    這一夜,安然無恙。

    清晨,從睡夢中醒來,許正道爬出樹洞,靠在樹跟上,深深吸了一口山林間清新的空氣,聽著鳥兒們嘰嘰喳喳的歌唱聲,享受著微風拂面的輕柔,這感覺真是好啊。

    倘若現在有外人能見到這一幕,肯定止不住要捧腹大笑,一個幾乎沒穿衣服的嬰兒在這冰寒的清晨裡,居然還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關於冷,昨天許正道也曾想過這個問題。昨天早上的時候,他還有那種凍徹心骨的感覺,但一覺醒來,那種感覺便微乎其微了,到了今天,甚至連疼痛的感覺也幾乎無影了。

    心中曾暗想,或許這是潛意識的作用,也許自己的大腦已經切斷其與神經系統的聯繫了。也許這便是環境的作用了,說不定自己成了變溫動物,畢竟適者生存才是無上大道啊。這種想法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畢竟適者生存那是需要巨大的時間代價的。

    這一切現在都被許正道拋在腦後,生存才是他現在唯一的目標,甚至連他父母的事情也拒絕去想,想那些事情會讓他煩躁不安,更加加深他對不能生存的恐懼。

    今天,許正道的工作仍舊是加工自己的小屋,搜索一切所能發現的乾燥的野草來妝點和加固。如此做做停停,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就這樣,許正道平靜地度過了幾天。現在他已經有些體會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了,比如說,他已經能夠順利地坐起來,雖然還不能走路,但他相信離那一天也不會太遙遠了。而且身體已經比較適應外界環境的變化,只要不出現的的偏差,他相信自己能活過這個冬天,他有信心自己能活下去。現在主要缺乏的是食物的積累,如果沒有吃的,想要生存,那只是癡人說夢。但這並不能影響他的信心,因為前天晚上他有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在前世的時候,受別人的影響,他曾練過一段時間的氣功,要知道他的少年時代,正值氣功滿天飛的九十年代初。自打海燈法師成名之後,中華境內的男人們或多或少都曾對氣功有過一陣憧憬和嚮往,他也不例外,跟在後面練過一段時間,只是效果不太理想,連小周天都未成打通,不過已經有了一些氣感,能夠感覺到氣能從丹田上行一寸左右,便再無建樹,也就放棄了。再說他也不敢再練了,在沒人指導的情況下,萬一走火入魔怎麼辦,他可是見過幾個練功練成半仙的實例。

    而前天晚上他破釜沉舟試了一下,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再壞也壞不到拿兒去,沒想到一試使下,效果竟然出奇的好,辛苦多年未曾貫通的小周天居然一下子通關了,或許這正應了一個理論,世人認為剛出生的嬰兒先天之氣充足,而練功便是為了回到嬰兒的先天狀態,能夠自給自足,雖不求金丹大道什麼的,但強身健體,百病不侵倒也不成問題,因此,以嬰兒之身練功,更是事半功倍。或許自己就是撿了個這樣的便宜,許正道暗想。其實他現在已經記不清真氣(他也不知道是否是真氣,先姑且稱為真氣吧)所行經的穴道名稱了,只記得大致的經絡路徑,也不知真氣走錯路沒有,反正從丹田起,經中極一路往上到達頭頂百會,然後沿脊柱一路向下,到達會陰再回到丹田。他也知道肯定會走錯幾個穴道的,畢竟這一路上近百個大穴,而且具體的穴道位置也不知道,更不知應該走什麼穴不能走什麼穴。不過不管如何,他是一路上遇山開山,逢水架橋,實在過不了了便繞道而行,總之是把這路給走下來了。

    躺在乾草洞裡的許正道大喜,他都想不到傳說中的任督二脈這樣就輕易打通了(其實這在道家裡只是練精化氣的初步功夫罷了)。更大的喜悅還在後面,當他靜靜地體會通關後的身體變化時,才知道天恩終於垂臨了,耳朵居然能聽到極遠處松鼠打洞的聲音,一隻大意的傢伙從樹上掉下來的聲音也聲聲入耳,而且大腦竟然感覺出松鼠掉地那瞬間的形狀.感覺?居然能感覺出形狀!那這感覺不就等於是眼睛嗎?

    許正道大喜,心情一激動,頓時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又回到了那種目不能視的狀態。不過許正道依然沉浸在巨大的喜悅當中,心中清楚地知道既然自己出現過一次感覺能替代眼睛的情況,只要自己找到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那就離自己能長期擁有這種有若視覺的感覺不遠了。事實上他已經清楚能出現這種情況,正是因為他練了氣功並且已經打通小周天的原因。

    當下按耐住激動的心情,打算再練一下周天氣功,看一下結果到底如何。果不其然,當真氣順利地轉了一圈,從會陰回到丹田的時候,那種感覺又出現了。這次他努力保持著心情的平靜,準備好好觀察一下這個從有意識起就從未真正見過的世界。

    這樹洞的前面是一片開闊的草坪,地上佈滿了落葉,好像原生的草比較少,叫它草坪倒是有些誇大了;樹洞的後面是希希落落的樹,憑自己的眼光來看,最小的都在十年生以上。

    幾隻松鼠正在洞中打架,居然連大晚上的也不讓人安生;竟然還有條蛇在離自己不到兩米的一個蛇洞裡呼呼大睡。許正道不由摸了摸胸口,還好這兩天沒遇上這位仁兄,要不然說不定自己已經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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