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8章 身世 文 / 魚的天空
第28章身世
瑟琳的身材蓋亞當初在畢愛凱大森林的時候可是看得很真切的，還只有十六歲的她就已經讓蓋亞有些無法把持的地步，而如今她馬上十八歲了，這會還是在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房間裡，毫無顧忌的將那更加豐盈的身子貼上來，兩條水蛇般的手臂又緊緊的纏住他的脖子，似乎害怕失去一樣，就是不願意鬆開。
「瑟琳……」雖然說在神之禁地的時候蓋亞也經常與美莎有著親密的身子接觸，但是現在瑟琳可是相當的瘋狂，不停的扭動極具誘人的身子之外不停的吻著他，精緻的臉龐上還掛著楚楚動人的淚珠，對於沒有和女性過分接觸的蓋亞來說，確實是一個很難以抑制的願望。
「瑟琳，別這樣……」蓋亞已經感覺到自己熱血沸騰了，瑟琳極其柔軟的身子和她貼的緊緊的，並且不停的摩擦，這種美妙的觸感正瘋狂的蠶食蓋亞的思想，在保持著僅剩的理智後，蓋亞急忙推開了八爪魚一樣的瑟琳。
被蓋亞推開後，瑟琳臉頰掛滿了滾燙的淚水之外還泛著好看的紅暈，這一會她也清醒了一些，不過還是用雙手環住了蓋亞的手臂，往自己飽滿彈性的胸部上蹭著，像是撒嬌一樣。
「蓋亞，你回來就好了。還有一個月時間，不管你提親也好，還是帶我離開皇城……」要嫁給托蘭帝國的那個王子瑟琳是萬分不願意的，此時希望只能在蓋亞身上了，畢竟蓋亞讓撒加利亞那麼多人活著離開，如果他向米迦勒大帝要求賜婚，瑟琳再讓一些人在自己父親耳邊勸說，也許還能有挽回的餘地，如果米迦勒大帝依然同意的話，瑟琳就打算和蓋亞私奔了，這個皇城她早就不願意呆下去了。
「我會帶你離開皇城的，不過不是現在，我找到涅蘭也知道我村子覆滅是誰指使的了，我現在要找出那個真兇為村子的人報仇。」蓋亞沒有讓瑟琳再說下去，而是將涅蘭、瑪土村以及羅薩神殿的事告訴了瑟琳。
瑟琳雖然更想和蓋亞說說她即將被嫁到托蘭帝國的事，但是見蓋亞如此焦急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有些幽怨的看著他。
「你也不知道嗎？」蓋亞還希望瑟琳能夠告訴自己一些線索，但是瑟琳表現得怪怪的。
「知道一些，你到禁地之後我又到了皇家密室裡，查看了帝國記載關於神殿的事，十年前甸庚教的發動了蓄勢已久的一次攻擊，羅薩神殿在帝國各個分殿信仰受到極大的創傷，面臨了百年來第一次危機……」瑟琳也只好將自己的事先放放，把自己知道的告訴蓋亞。
「嗯，這些我知道。」蓋亞點了點頭。
瑟琳看了眼蓋亞，感覺他似乎精力都完全放在了這些事上，而對自己並沒有多大的感情色彩，不免嘟了嘟嘴，想就這樣不說話的，但想到這事關蓋亞親人的血仇，也就不敢那樣任性，繼續說道：「當時羅薩神殿有很多人叛變或被處罰，雖然神殿並不是表面的那麼博愛，但是像這種屠村的事也絕不會輕易做的，所以下達那個命令的人很可能就在這些叛變或被處罰的人中，能夠下達這種指令的人不是很多，可以進行排除。」
「應該沒有叛變吧，涅蘭說是神殿某個人。」蓋亞問道，如果要排除的話就必須知道神殿的階級體制，否則又怎麼知道哪些人可以下達這種指令呢。
「那範圍又縮小了，排除沒有實質權力的聖女殿，其他三殿的權威人物應該都有可能。先從裁決殿說起，裁決殿就是掌管奴役獸的，從審判者以上的級別都有這個下達這個命令的權力。神物遺失是十八年前的事，而且是絕密，所以再從時間來排除的話，就可以鎖定為：四十歲以上，十年前被處罰過的，審判者級別以上的人。」
「嗯！」蓋亞重重的點了點頭，瑟琳給出的這個範圍並不大，裁決殿審判者都是大劍師級別的，大概有五十多人的樣子，三天後到審判殿的罪案殿堂中查閱每個人的宗教罪案應該能夠圈出範圍的。
「另兩個殿範圍就更小了，有權力跨殿下達命令的信仰殿就只有，主教，副主教以及神使。神使只有一名就是你的老師古修斯，哦，他還是法瑪教皇的次子，也是二十年前從禁地活著出來的人之一。」瑟琳說道。
「那老頭是教皇的兒子！」蓋亞還的確有些錯愕，高高在上、掌管整個帝國信仰的教皇，居然有這樣一個性格怪癖的兒子，這的確有些難以置信。
「古修斯是被處罰的人之一，這個有明顯的記載，但是沒有寫原因，皇室對神殿的記錄並不是很具體。其實你也可以去問問他，他應該是知道內幕的人。」瑟琳說道。
蓋亞點了點頭，如果古修斯是教皇的兒子的話，那肯定知道很多事情，蓋亞也打算離開皇城後去找找這個老頭。
「還有個人你也可以去問問。」瑟琳說道。
「誰？」
「聖學院圖書館的那個老人，他是前任教皇藍卡尼，也就是我們口中所說的藍卡尼大賢者，二十年前的那些繁瑣的事情都是藍卡尼大賢者退去教皇之位後發生的，我猜想……不過這兩個人雖然都離開了神殿，但是他們會告訴你真相的可能性不大，只能套點話吧。」瑟琳說道。
「你剛才說你猜想什麼？」蓋亞發現瑟琳好像故意避忌了剛才所說的，於是追問道。
「我……我的都是沒根據的猜測，說了怕誤導你，你還是去問問他，再說祭司殿吧，祭司殿大祭司，主祭司，首席祭司都有可能，大祭司是奈特，也是二十年前進入神之禁地的人之一，主祭司是一個老資格的女人，應該是什麼都知道的人，不過你想從她口中知道什麼應該不可能，首席祭司就是你那位姐姐了，哼，你想知道什麼她可都會告訴你的。」提到美莎，瑟琳情緒就不好了，特意將手抓緊了蓋亞的胳膊，好像他會跟別人跑了似的。
蓋亞苦笑的搖了搖頭，看著猶如小鳥依人一樣靠在自己懷裡的瑟琳，蓋亞到嘴邊的話又止住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她知道的也不多。」
瑟琳本來想質問他為什麼要獨自留在神之禁地，不過蓋亞很明顯不像跟她再說這些，而且有意要掙脫她這樣親密的接觸，瑟琳心中也泛起了一些酸水，對蓋亞說道：「你……你是不是很喜歡她。」
「嗯。」蓋亞沒有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稍稍和瑟琳保持了一些距離。
「那……那我呢？」瑟琳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這會又泛起了晶瑩。
「先不說這個……你還知道什麼？」蓋亞想要轉開話題，其實面對楚楚可憐的瑟琳蓋亞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她的這番情意，怕說出口會傷害她。
瑟琳咬了咬嘴唇，許久才開口說道：「梅拉老師的房間裡有很多的記載，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五天後我可以離開公主殿到她那裡去，第六天我就要作為外嫁公主會在撒加利亞城遊行，那時候你穿上統領護衛的裝束進入保護隊伍行列中，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好，那就這樣，我還有別的事做。」蓋亞說完就走到床邊，小心的探查了一番之後，確認外面沒有守衛便打開了窗子。
「蓋亞……你，你就這樣走了嗎？」瑟琳還有很多話要和他說，可是蓋亞一心只想著查找兇手的事，這讓總是讓瑟琳欲言又止。
「放心，我會帶你出去的，不過今晚守衛很多……」蓋亞說完之後就沒有多猶豫，敏捷的跳出了窗子。
瑟琳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看著他的背影，腹中卻泛起一陣酸楚，雖然蓋亞已經承諾了會帶她離開這裡，但是她總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似乎並不是她想要的……
……
離開皇城之後蓋亞就沒有再多做停留，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聖學院，如法炮製的撕裂開聖學院的結界直接回到了古修斯的宅子之中。
「嗷！！！」剛剛竄入院子中，一個明顯的吼聲就響起了，猛然的一個冷藍色的身影從空中竄出，兩道鋒利的爪子閃爍著寒光撕裂而來。
蓋亞在空中翻轉了身子，一腳直接踩在這個生物的背上，另一隻手卡住了那個刺來的毒蠍之尾，喝道：「幽火豹住手，是我！」
「嗚……」幽火豹是與暗尼進行了奴役契約，在蓋亞使用了隱匿戒指的情況下無法辨別他的氣息，所以才會對蓋亞發動攻擊的，這會蓋亞說出了話來，這只魔獸霸主也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半年多沒有見到的主人，急忙發出了幾聲類似道歉的聲音。
「古修斯那老頭在院子裡嗎？」蓋亞拍了拍這只威風凜凜的馴獸，對他說道。
幽火豹已經漸漸能夠聽懂人類的語言了，也知道蓋亞的所說的話，豹子腦袋向下低了低，也就是點頭的意思。
「你進來吧。」蓋亞打開了空間手鐲，收回了自己的這只得力助手。幽火豹受到暗尼的黑暗魔法奴役後，同樣可以適應混沌空間無氧氣的環境，所以它也很乾脆的回到了蓋亞的空間手鐲中。
收起了幽火豹之後，蓋亞就竄到了古修斯所在的房間，他也不擔心會驚動這個老頭，直接用匕首割開了窗子，然後跳進了他的房間裡。
「古修斯，我是蓋亞。」蓋亞踢了踢古修斯睡覺的床板，毫不客氣的對正在熟睡的古修斯說道。
古修斯似乎早有察覺了，猛然的對蓋亞發動了攻擊，他沒有使用武器，但是速度快的驚人，還在蓋亞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就卡住了蓋亞的喉嚨，不過蓋亞也不可能毫無防備，在他那乾枯的手抓住自己的時候魔法和鬥氣同時釋放，身子發生了側面移，滑出了幾道虛影躲開了古修斯的攻擊。
「有點長進，哈哈。」古修斯忽然癲狂一樣大笑了起來，似乎早就料到蓋亞會來找自己，而且對蓋亞的歸來一點也不驚訝。
「和你說正事，你知道十年前是誰下達了屠村的命令嗎？」蓋亞直奔了主題，因為他知道古修斯既然能夠猜到自己會擺脫禁地，定然也不會和他多說太多的廢話。
「你既然能夠回來就肯定知道了你自己的父母是誰了吧。」古修斯說道。
「嗯？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蓋亞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古修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哦？原來你不知道……呵呵，那就更加有趣了。」古修斯老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眼中甚至帶有幾分光彩，似乎有什麼好戲要開演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父母是誰？」蓋亞真的沒想到古修斯會牽扯到自己身世的問題，臉上的肌肉不停的翻動著，一副迫切要知道答案的樣子。
「你知道我的真正年齡嗎？」古修斯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轉了一個話題道。
「表面上看五六十歲的樣子……古修斯不要扯話題了，快告訴那些到底怎麼回事？」蓋亞更加心急了。
「我四十五歲，二十年前同你們一樣進入了神之禁地，那時候並沒有年齡限制，而是實力的限制……」古修斯根本沒有理會蓋亞的焦急，猶如緬懷一樣慢慢的敘述著自己的事情。
蓋亞知道逼迫這個老頭是沒有用的，只能強行控制自己內心翻湧的情緒，等待這個老頭將故事的一切告訴自己。
此時的古修斯已經沒有原本那種怪癖的樣子，而是像個滄桑的老人，深邃的眸子中帶著濃濃的傷感和內疚之情，似乎曾經犯下了無法挽回的錯誤，另他往後的生活淒慘無比。
古修斯一直在敘述著，從他的語氣中可以明白這個中年人之所以會像個老年人一樣滄桑的原因，蓋亞的那種迫切的情緒也漸漸平穩了下來，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古修斯將二十年前的事道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