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五百三十七章 要命布販丟了命 文 / 天魔聖
第五三十七章要命布販丟了命
「誰都不要動手,我自有能力應付他。」韓風緩解了一下布販子的古怪勁力帶給自己的壓力之後,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那布販子原以為韓風再強,也強不過自己,可沒想到的是,韓風他的強大壓力之下,居然還能這般輕鬆的說笑,不由得心底大吃一驚。不過,韓風越強,對他來說,越是一種挑戰。他雖然不是殺手,但能殺一個本領高的人,對他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興奮的事。
馮韶光仔細的看了看個布販子的模樣,低頭想了一會,面色突然一變,叫道:「你是『要命布販』游破殘?」
那布販子面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道:「不錯,老夫正是『要命布販』游破殘,你的眼光倒很高明,居然認得老夫。」
馮韶光聽對方承認是「要命布販」游破殘,不由為韓風暗自擔心。據馮韶光所知,這個「要命布販」游破殘武林曾經有著一席之地,是一個獨來獨往的厲害角色,凡是撞到他手裡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只是這幾十年來,此人已經很少江湖走動,所以漸被江湖所忘。如今,此人找上了韓風,而且出手之前就已經說明是來取韓風性命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韓風。
因此,馮韶光忍不住站了起來,一副要出手的神色。阿金、阿木、阿水、阿火、阿土雖然另坐一桌,但他們見馮韶光站起,他們也站了起來,功力暗聚,只要馮韶光說一句話,他們立時出手。
韓風雖是與游破殘較量,但馮韶光等人的動作,他卻知道得一清二楚,忙道:「馮大哥,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現的本領嗎?我說可以應付這個人就能應付這個人,就算他是『要命布販』,他也要不了我的命。」
馮韶光苦笑了一聲,坐了下去,然後讓阿金等人坐了下來。阿金等人雖然坐了下來,但他們面上的神色卻比龍一、龍二、龍三人還要緊繃,這倒不是他們比龍一、龍二、龍三緊張韓風,而是他們沒有龍一、龍二、龍三那麼鎮定。
曲魅兒游破殘與韓風交手的時候,已經退到了另一邊,聽得這個布販子就是「要命布販」游破殘,面色不由變了變。以她的修為和本事,雖然不會害怕游破殘,但也知道游破殘的厲害,游破殘若是與她對上的話,她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能贏。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眼看一盞茶時間過去,游破殘始終沒能將韓風難住,那面色泛黃的道士忍不住了,譏笑道:「姓游的,看來你已經老了,連一個小後生都收拾不了。你還是退下來,讓我將他殺了。」
「誰說老夫老了?」
游破殘大吼一聲,突然加大了暗勁。
幾乎是同一時間,韓風覺得游破殘加自己身上的那股古怪勁力越來越沉,好似一座巨山重重的落了身上一般。
「游破殘,我不知道是甚麼人要你來殺我,但我告訴你,你若再與我較勁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韓風口說著,開始提升了功力。
「姓韓的,將你的全副本事施展出來,今天要麼是你活著離開,要麼是我活著離去,總之,咱們只能有一個人能活。」
游破殘還以為韓風已經快支持不住了,心頭竊喜。
韓風聽了,便知道這老傢伙這次分明就是來與自己拚命的。當下,他哪裡還會跟游破殘客氣,不再有所保留,將功力一分分的提高。
開始的時候,游破殘還能承受得住,不覺得有甚麼不妥,但只是片刻之後,游破殘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功力與韓風的功力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想要脫手,卻哪裡能夠,一狠心,將絕招施展了出來。
韓風本是已經勝券握,突然覺游破殘的身上產生了古怪的變化,知道這老傢伙定是將厲害的功夫施展了出來。游破殘若不這麼做,韓風出手的時候,或許還能保留幾分力道,但韓風一見游破殘非要與自己拚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面色猛然閃出了一道深紫色的光芒,將《極樂寶典》神功動。
韓風所修煉的《極樂寶典》幾個月前已經突破了第三重,達到了第四重。江南鋤奸的時候,他的修為兩次得到提升,尤其是後一次,一下子突破到了後天三品。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他的《極樂寶典》神功已經突破了第四重,踏入進了第五重的境界。
本來以他剛進入第五重境界的《極樂寶典》神功,與游破殘的絕招力拼之下,不會佔半點便宜,但他功力比游破殘高出甚多,是以,兩門絕學相碰之後,「啪」的一聲,游破殘手的酒壺突然粉碎,游破殘全身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全身的骨節出了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
霎時間,游破殘雙目瞪得老大,像是要從眼眶跳出來似的。他雖是有著「要命布販」的稱號,但這一次,不是他要韓風的命,而是韓風要了他的命。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敗韓風的手,而他這次敗給韓風的下場,就是死。
不過,游破殘臨死之前,也將後一口殘留的真氣迅速集聚一起,張嘴一吐,一股血劍噴了出去,射向韓風。那股血劍雖然厲害,但又怎麼可能傷害得了韓風,被韓風施展「練氣」功法,將它轉送到一邊,灑了地上。
血劍落地的一瞬間,游破殘全身經脈粉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從表面上看去,游破殘全身毫無傷傷痕,像是還活著,但他此時已經死透了,縱有靈丹妙藥,也不能將他救活。
韓風眼見游破殘就這麼被自己打死了,不覺有些意外。
其實,游破殘的功力雖是深厚,但韓風早臨安的時候,單論功力強的話,就能與「冥河三聖」的黃木僧鬥個不相上下,此時的韓風如果再遇上黃木僧的話,論功力,黃木僧只怕已經不是他的對手。是以,現的韓風全力動功力之下,游破殘再強,也只能是死路一條。可笑游破殘的修為明明韓風之上,他若是與韓風不採取這樣的打法,也不會輕易被韓風就此殺掉。
與游破殘同桌的那三個人親眼目睹游破殘被韓風打死之後,臉上都露出了吃驚和不相信的表情。他們三人與游破殘雖然不是一夥的,但他們都有同一個目的,那就是殺韓風,可如今,游破殘已經被韓風看似非常容易的解決了,三人心頭的震驚,自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驀地,那面色泛黃的道士伸手一拍桌子,人突然飛了起來,半空搖身一變,突然變成了一把刀,全身散出駭人的刀氣,向韓風射了上去。
韓風一看之下,知道這個道士不但是一個精通「練形」的高手,還是一個精通「練武」的高手,而他的「練武」就是「練刀」,就算沒有達到「刀皇」的實力,起碼也是個高級「刀帝」。
韓風將手的酒杯放桌上,站了起來,雙手胸前一合,堪堪將那把刀夾了手掌心。
「砰」的一聲,那把刀剛被韓風雙掌夾住,然後被便韓風運功向外一推,化作一道電光,瞬時撞破了酒館的一處,飛出了酒館外,三十多丈化為道士的身影,落地後張口噴了一口鮮血。
「姓韓的,算你狠!」
那面色泛黃的道士雖只是與韓風交手一招,但他知道憑自己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殺得韓風,韓風沒有向他動殺機之前,他丟下了一句話,破空而起,如飛而去,轉眼消失了蹤跡。
韓風雖然不知道面色泛黃的道士是甚麼人,也不清楚是甚麼人請他來殺自己,但也已經試出了這人的本領絲毫不游破殘之下,心頭暗暗吃驚,對這一路上的凶險,自是又警惕了幾分。
別看韓風輕易的殺了游破殘,接著又重傷了面色泛黃的道士,但他連續功擊敗這兩大高手之後,雖是功力深厚,也覺得有些吃不消,暗調元了一下,見那紫衣年人和那身材魁梧老頭兒一副要動手卻沒動手的樣子,立時知道他們心裡想甚麼。那兩個人大概是想動手,但又怕不是自己的對手,卻又不想就此離去,所以才會露出那等表情。
「我與兩位素不相識,兩位該不會與前面兩人一樣,也是此等候,非要取我性命之人?」韓風問道。
「我的確是來取你性命的,但現看來,你的性命並不好取。」那紫衣年人面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話聲剛落,那身材魁梧的老頭兒陡然一聲大吼,宛如虎嘯龍吟,震得桌椅嘎嘎作響,好不驚人。
眾人原以為他會上去與韓風交手,沒想到的是,他身形一起,居然從那面色泛黃的道士剛才撞破的窟窿之跑了出去,瞬間消失了蹤影。
譚不一、譚不二身形一晃,已經到了那個紫衣年人的邊上,顯然是怕紫衣年人突然也來這麼一手,先把他困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