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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百六十二章 四大絕色女子 文 / 天魔聖

    第四十二章四大絕色女子

    柳沉舟道:「姚護法,你還不快向太子殿下謝恩?」

    姚廣元又給武克永磕了一個頭,道:「謝太子殿下大恩。」說完,爬了起來,退到了人群去。

    武克永想了想,嚴肅地道:「柳少盟主,臨安城此時正處於多事之秋,本太子希望貴盟能看清事態,千萬不要走錯了一步。」

    柳沉舟道:「太子殿下的話,柳某已經明白,多謝太子殿下指點。柳某以少盟主的身份,這裡向太子殿下保證,從今日起,只要臨安的事沒有結束,我『天下盟』臨安,甚至是整個『江南』所經營的產業,為了避嫌,都不會招待『江海社』的人。」

    武克永聽了這話,頓時放心不少。至少表面上,「天下盟」是不會與「江海社」走一起了,而之前,因為晦明大師的出手,也讓其他的兩大幫派,也就是「金錢幫」和「黃巾社」,表明了立場,不再插手臨安的事。相信很快,除了一些死不悔改的人和勢力之外,再也沒有人敢與「江海社」站一起。

    武克永道:「柳少盟主,今日打擾了,改日本太子再來登門造訪,告辭了。」

    柳沉舟聽後,率領「天下盟」的人,一起恭送武克永一行人離去。

    武克永一行走了之後,朝廷的人自然也跟著離去,而「神捕司」的人,黃武的帶領下,也悄悄的退了下去,至於「白龍會」的人,也不知何時已經退去了。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柳沉舟抬頭望著天空,自言自語的道:「奇怪,『白龍會』從來不染指不正當的行業,要麼是酒樓,要麼是商舖,要是寶珠店,要麼是米鋪。臨安雖有『白龍會的一些產業,但也並不是很多,怎麼會勞動謝天鏡親自到臨安呢?『白龍會』的人今日還與『神捕司』的人同時來到這裡,好像是來相助朝廷似的。」

    只見一個人年人上來低聲道:「少盟主,謝天鏡自從當上大龍頭以後,便與歐陽神公走得很近,說不定『白龍會』已經投靠了朝廷。」

    柳沉舟搖了搖頭,道:「不會,絕不會,『白龍會』就算與朝廷走得再近親,也不會投靠朝廷的,這裡面一定大有章。『白龍會』這次來臨安,不可能只是相助朝廷那麼簡單,一定還有另外的目的。」

    ……

    韓風一行跟隨武克永離開了「倚翠樓」之後,不到半個時辰,就回到了自家的宅院,而黃武隨後便帶上了幾個「神捕司」的幹將,跟著前來拜訪。雙方見面,也不客套,由黃武向武克永說明「神捕司」的行動。

    原來早武克永等人來到臨安之前,「神捕司」的人已經分批的進入了臨安城,展開了暗調查,而地虎、黃武、天龍三人,也先後進入了臨安城,只是他們各自有各的職責,所以管身臨安城,卻至今沒有見過一面。

    地虎一直沒有現身,天龍、黃武卻已經先後現身,黃武也才是不久前才知道天龍與絕殺鬥得兩敗俱傷的消息。黃武雖然有些擔心大師兄天龍的傷勢,但他像是早已知道天龍會有此一劫似的,並沒有太大的擔憂。

    原來,他們三人還京城的時候,與歐陽神公是好朋友的那個老和尚,正好回來,聽說他們三人不久將要東去臨安辦案,便給他們三人看了一次看面相,看出了天龍此去臨安將會有一次劫難。歐陽神公向來相信這個朋友的話,後便去宮內請出了那個姓湯老太醫,讓這個姓湯的老太醫務必跑一趟臨安。

    說起這個姓湯的老太醫,卻是一個了不得人物。

    此人全名湯四針,早三多年前的時候,就有「針王」之稱。以他的地位,武克永就算貴為皇太子,也管不了他。這位老太醫乃是大明帝國「太醫院」內輩分高的一個太醫,大明帝國的開國皇帝武元宗世的時候,都要尊他一聲「前輩」,因此,就算是當今皇上,也得禮讓他八分,絲毫不敢怠慢。

    黃武知道天龍只要被湯四針救了,天龍的這場劫難,就能化解掉,所以也就沒有太過擔心。相反,他現擔心的是鞦韆仞一死,這條線可以說是斷了。

    晚飯過後,武克永將韓風、王大石、蕭霓裳、黃武叫到了自己的屋裡,略微商議了一下,便分派了人物。

    黃武仍是帶領「神捕司」的人,目前所掌握的其他線上繼續追查下去,而另一邊,由武克永帶頭,仍是去秦淮河畔尋找線。至於風陵渡口,因為上次哪已經死了不少「江海社」的人,所以就算去查,只怕也不會查到甚麼,便不再前去。

    說定之後,黃武當夜便帶著那幾個「神捕司」干將,拜別了武克永,而武克永決定明早去知府衙門裡走一趟,因為他的身份已經徹底的公佈,依照規矩,他身為皇太子,理當去當地的衙門裡轉一轉的。

    第二天,武克永帶著好些人徑直去了知府衙門,韓風則是與王大石、蕭霓裳、武雲飛等人,去了一趟秦淮河。

    韓風原打算不帶一個隨從去的,但譚不一和譚不二兄弟這些天被韓風管著,哪裡都不能去,早已憋得心癢癢,吵著要跟去,韓風只得帶上了他們兄弟。有他們兄弟身邊的話,龍一自然就用不著跟了韓風的身邊。

    一行七人,也就是韓風、王大石、蕭霓裳、武雲飛、譚不一和譚不二,另外再加上一個童滄海。童滄海之所以要跟著去秦淮河,卻是因為她到了臨安之後,沒日沒夜的都把自己關屋裡練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這兩天練功的時候,總覺得不順暢,晦明大師便建議她出外走走,所以,她便借此機會,跟隨韓風一行去秦淮河走一走,或許換了一個的環境之後,能夠得到的體會。

    他們一行人,就算沒有晦明大師,但有蕭霓裳的情況下,童滄海也不怕土公豹會突然出現,找她的麻煩。以蕭霓裳的身手,再加上韓風和王大石,對付土公豹,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蕭霓裳、武雲飛上次雖然來過秦淮河,但一來秦淮河是一條大河,有三多里長,範圍極廣,二來她們是晚上來的,自然與白天大不一樣。

    上一次,一到黃昏的時候,秦淮河畔,無論是河面上的畫舫船隻,還是沿岸的酒樓青樓,都會點起一盞盞的燈,就好像是開了燈會似的,來來往往的遊人,數不勝數,乃是秦淮河為喧鬧的時候。

    此時是白天,遊人雖然也不少,但比起夜晚來,卻少了至少一半,而且論起沿岸的景色,也比不上夜晚的盛況。

    韓風一行七人,正沿著寬闊的青石板大街,漫步於秦淮河畔的時候,卻見寬闊的河面上,由西向東,正有五艘大船,不快不慢的行進著。

    突然之間,沿岸的酒樓裡,甚至是河岸邊的許多小船,許多人或擠窗口邊探望,或從船艙裡出來,向那五艘大船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

    韓風見了,十分驚奇,便朝那五大船看去。

    只見其的一艘船不但大,而且異常的漂亮,船身到處裝飾著許多潔白的花兒,簡直就是一座花船。其他的四艘大船,一艘前,一艘後,另外兩艘卻分佈左右,四艘船將那艘與其說是花船,倒不如說是一艘超大的畫舫,團團護住,看上去像是保護畫舫似的。四艘大船之上,都站了幾十個漢子,每個漢子都穿著同樣款式的勁裝,一看就知道是某一個大幫派的弟子,個個英武不凡。

    韓風詫聲問道:「這些人是哪一個幫派的弟子?」

    蕭霓裳聽了他的話,面上微微一笑,緩緩地道:「看船上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想必是『齊天教』的弟子。」

    韓風聽了「齊天教」,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這個人就是曾經跟隨陸青瑤身邊的「齊天教」少教主齊天祐,自從上次元宵節與齊天祐相見之後,他便再沒有見過齊天祐,也不知道齊天祐究竟去了甚麼地方。

    蕭霓裳的目光沒有那四艘屬於「齊天教」的大船身上停留多久,相反的時候,她的目光,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是一直停留那畫舫上。

    蕭霓裳低頭想了想,突然說道:「難道那艘畫舫上的主人,便是近秦淮河畔四大美人的『白牡丹』?」

    韓風聽了蕭霓裳的話,突然想起那艘畫舫上的花,的確是白色的牡丹,不由相信了幾分,點了點頭,道:「那艘畫舫至少有十丈長,能有這麼大一艘畫舫的人,除了『白牡丹』之外,只怕也沒有人配有了。」

    他之所以知道「白牡丹」這個人,卻是武雲飛告訴他的。當然,武雲飛不只是告訴了他一個人,還告訴了王大石和其他人,這是武雲飛說起秦淮河的時候,必須所提到的人物之一。

    原來,這半年來,昔日花爭艷的秦淮河畔,來了四個不知來歷的絕色女子。這四個絕色女子,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畫舫,每一艘畫舫的巨大,秦淮河畔上立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因為這四艘畫舫都要比其他名妓的畫舫大,至少有十丈,而畫舫的侍女,無一不是明艷動人的女子,可想而知,四艘畫舫上的主人,是多麼的貌美。

    這半年多來,臨安城的大小官員,王公貴族,書生才子,甚至是外地的書生才子,富商巨賈,都慕名前來,但除了極少數的幾個人能見到這個絕色女子的真面目之外,其他的人,卻都是無法得見,不能看到她們的表演。

    這四個突然來到的絕色女子,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賣藝不賣身。她們的名字,分別叫做「白牡丹」、「紅杜鵑」、「藍芙蓉」、「紫芍葯」。這四個絕色女子的名字原本不是這麼叫的,但因為她們的畫舫上都有特殊花朵標誌,隨著遊客們這麼稱呼她們,她們自然就用上了這四個名號。

    就上一次,武克永一行來到的時候,聽說「紅杜鵑」出來了,便打算前去拜訪一下,但就他們就快要見到「紅杜鵑」的時候,卻被「江海社」的少主給打亂了。

    此時雖然是白天,但「白牡丹」的名聲,已經響徹了整個臨安城,是以,她的畫舫突然出現河面上,而護送畫舫的船隻,卻又是大大有名的「齊天教」,難怪會引起許多人的關注,也顯得有些不尋常。

    這時候,寬闊的河面上,突然生了變化,只聽遠處的河面上,突然想起了「嘩啦」一聲巨響,一道紅色的人影突然從河水底下衝了出來,向當那艘畫舫飛了過去。

    沒等那艘畫舫上的人有所行動,忽聽得一聲冷哼響起,一道人影從其一艘「齊天教」大船內飛了出去,手掌一翻,已經向那人隔空劈出了一掌,掌風無比的強勁。

    從水底下飛出來的那人「哈哈」一聲大笑,身形一轉之間,居然絲毫不受掌風的影響,輕飄飄的從對方的掌力之外飛了過去,眼看就要落了那艘畫舫之上。那個從大船出來的人原本身手不錯,功力也深厚,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從水底下飛來的那人的身手,卻是要他之上,他想要回身阻攔對方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就這一瞬間,一艘大船突然飛出了一物,卻是一把銀白色的短劍,向即將落畫舫上的那人刺了上去,這雖然只是一件屬於下品聖器的寶劍,但它此時所隱含的力量,卻絕非一個一般高手能所出來的。

    那個即將落到畫舫上的人雖然沒有看見身後飛來的寶劍,但也感覺到這把寶劍上所隱含的力量,知道來人功力比起前面那人,不知強了多少,一聲朗笑,身形向左一偏,閃過寶劍,半空一個滴溜溜的轉身,落了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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