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百零九章 進城受阻 文 / 天魔聖
第四零章進城受阻
臨安自古以來就有「小江南」之稱,再加上它是「江南」三大繁華都市之一,城牆之高深,城防之堅固,自是非同小可。韓風一行來到臨安城外的時候,遠遠便看見了寬闊的護城河上有一座大橋。大橋看上去極為有氣魄,雄偉壯觀。
此時正當黃昏,偌大的城門洞下,進進出出的全都是人。城樓以及城牆上,都有大量的官兵看守,個個衣著鮮明,手持鋼槍,精神抖擻。
奇怪的是,城門下竟然也站了幾個官兵,分成四隊,分別檢查進城與出城的人。臨安城雖然是一個大城,人口過千萬,但平時的時候,每一座城門下負責看守城門門洞的護衛,也不過三四十人而已。
但現,居然要動用數個城守官兵來看守,而且還要檢查過往行人,不管是進城的人,還是出城的行人,都受到了嚴格的盤查,簡直就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通常情況下,一旦生了這樣的事,說明城此時已經處於一種戒嚴的狀態。
來如鳳與童滄海下了馬,來如鳳一手牽著馬兒,與童滄海、韓風等人一起走上了護城河上的大橋。過了大橋之後,便去進城的人群隊伍後面排隊。
這時,只見一個官爺模樣的年漢子,帶著十幾個並非看守城門的官兵,倒好像是官府裡的衙差似的,向韓風一行所之處走了上來。
韓風等人雖然已經看出他們是衝著自己等人來的,但因為不知道他們想幹些甚麼,所有都裝住沒有看見的樣子。
那官爺模樣的年漢子率眾走到了近前之後,掃了韓風等人一眼,面色微微一變,接著便伸手一指,問道:「你們是幹甚麼的?」
劉晨道:「這位官爺,我們是來臨安做買賣的生意人。」說完,大步已經走了上去,從懷摸出了幾張銀票,隨手塞到了那官爺的手。
那官爺面色一變,居然看都不看銀票一眼,當眾將銀票撕爛,喝道:「你這是幹甚麼?難道是想賄賂本官嗎?你們這行人身份可疑,不能進城。」
劉晨飛見他不要銀票,反而將銀票撕爛了,頓時知道了他想幹甚麼,便也用不著跟他客氣,冷冷地道:「我們為什麼不能進城?」
那官爺眉毛一揚,道:「說不能進城就不能進城,那有這麼多的廢話。」將手一揮,下令道:「將這夥人趕走,他們誰要是敢出現城外一里之內,就可以當做通緝犯捉拿。」
「是。」
那十多個衙差一般的勁裝漢子齊聲說道,如狼似虎的走了上去,一副要將韓風等人趕走的架勢。
譚不一、譚不二突然跳出,兩兄弟均是伸出雙手,左右一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將兩個漢子抓住,然後隨手往天上一拋,頓時就將四條大漢拋得飛了起來。兩兄弟出手極快,那四個大漢根本就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就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似的飛了起來,轉眼工夫,竟然已經破空飛起三十多丈高下。
這些衙差一般的漢子雖然懂些武功,也能躥高伏低,但以他們的身手,頂多也就竄起一兩丈高下而已,能跳下來的高,也不過數丈,現他們所處的位子,遠離地面三十多丈,頓時嚇得全身毛孔倒豎,只以為這一摔下,勢必摔成肉餅不可,早已忘了喊叫。
那官爺見了,面色一變,喝道:「好啊,你們竟敢與官府的人作對,難道是想造反不成?」雖然這麼說,人卻是向後退去。
其餘那些衙差一般的漢子見他們的四個無緣無故就被人丟上了半空,知道是遇到了武林高手,哪裡還敢上前趕人,全都退了回去。
譚不一、譚不二哈哈一聲大笑,隔空伸手一抓,已經將那四個大漢提了雙手手。兩兄弟的身材本來都很高大,有著尺七八的身形,將四個尺一二的漢子抓手裡面,便宛如抓著四隻小綿羊似的。
韓風怕他們兄弟胡亂,一不小心,將這些衙差打死了,那就不好處理了,便道:「你們兄弟小心一些,別把他們弄死了。」
譚不一笑道:「主人,你放心,我們不會隨便殺人的,只是這些傢伙看著討厭,所以我們與他們玩玩而已。」說完,與譚不二將手的衙差隨手一扔,「咕咚」摔了地上,早已鼻青臉腫。
然後,兩兄弟捲起了袖子,宛如街上的小混混打架似的,向其餘的那些衙差道:「來來來,誰想跟我們兄弟玩一玩的,管上來。」
那官爺雖然不知道譚不一、譚不二的底細,但見他們兄弟隨手一扔,就能將人扔上三十多丈高的半空,本領之大,自己未必能比得上,當然是不敢讓手下上去自討苦吃,只能仗著自己是官員的身份,高聲喝道:「真是反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麼毆打官府的官差,是要被抓去關進大牢的。」
譚不二扭頭看了一眼譚不一,笑道:「老三,你聽到了嗎,他居然說要抓我們關進大牢。」
譚不一道:「老二,我聽到了。這傢伙真是個大笨蛋,天底下哪裡有能關得住我們的大牢,就算是銅牆鐵壁的牢房,還不是被你我一拳就打開了。」
那官爺聽得他們口氣這般大,加不敢動手,正不知如何是好間,忽聽得衣袂震動聲響起,片刻之間,從城內掠出了數十道人影。
只因雙方這麼一鬧,進進出出的行人全都站到了一邊去,管有些人有急事要出城或者進城,但因為事關重大,所以誰也不敢吵著要出城或者要進城,都是又驚又奇的看著場。
此時,那幾個官兵已經分出大部分來,將手的長槍對著韓風一行,一如如臨大敵的樣兒。
武克永看到這裡,眉頭一皺。他雖然猜到了自己一行進城的時候可能會遇到一些麻煩,但也萬想不到某些勢力果然是氣焰滔天,居然不想讓他們進城。這一刻,武克永的心不覺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