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章十九、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後宮本身就是女權的體現！ 文 / 哀傷的鮑魚

    （第一更……今天爆發，至於具體爆發多少還不知道，反正從現在開始寫到晚上12點，寫多少發多少，肯定比1w多就是了……於是求月票！到月底了，筒子們應該有第二張月票了吧？）其實，吳克對於女道士這種生物還是蠻有好感的。

    和尼姑不同，道家雖然重視養生，但是似乎也並沒有佛家那些諸般禁忌，所謂的女道士，更多地則是為了駐顏、修身又或者……其它的某些理由。

    至於這個其它的理由到底是什麼暱？吳克心裡自然明白得很……道家嘛，講究的就是個陰陽協調，這當中孤yīn不生，獨陽不長，有個雙修的道侶自然是對修仙大有助益。

    從另一方面講，漫長而枯燥的修仙路途，沒了這些個這樣漂殼的小道姑來調劑一下寂寞的修道生活……似乎也說不過去不是？

    「這五莊觀的老道……倒是會過日子嘛。」

    吳克心思恍惚，眼睛上下打量著身邊兩個貌美的小道姑時，一顆色心一早便已經蠢蠢欲動起來了。」聖僧……您請。」

    那清秀的女道士攙住吳克胳臂之際，一縷妖冶的體香也飄進吳克的鼻翼，寬鬆的道袍之下，兩團酥軟纏綿的rǔ肉已經悄然貼附在吳克胳膊上輕輕磨蹭，弄得吳克一時間也是意亂情迷。

    「好好好……那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傻呵呵笑著的吳克，此時哪還有先前那副氣憤的模樣？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兩個漂亮女道士都這麼有誠意地來道歉了，吳克也不能拂了主人家的面子不是？

    於是，另一名少女笑顏盈盈在前引領，這名少女恭敬無比在側攙扶，吳克昂首挺胸，擺足了大唐高僧的派頭，踱著方步便踏入了這座偌大的五莊觀。

    「恭迎聖僧！」

    整個五莊觀裡，此時迴盪著的，自然是一眾道童恭敬呼喝的聲響。

    一眾道童齊齊呼喊之際，手中也將托盤裡的金紙抓起，紛紛揚揚撒向天空，一時間……居然真如同天花亂墜一般，讓吳克目眩神迷，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嘻嘻……你這道觀倒是好大的排場……」

    孫舞空雖然見那女道士緊貼著師父的身子，稍微有些不快，不過想想先前那一番前倨後恭的表現，眼前這一幕大致也可以當成是給師父賠禮，也就不多說，而是蹦蹦跳跳跟在吳克身邊，笑嘻嘻問那女道士道：「你是叫清風還是明月？人家問你，你這道觀的主人……是何等來歷？」

    「有禮了……貧道名喚明月，那引路的是師姐清風……」

    名為明月的女子，個子要比那前方步履款款，道袍搖曳的清風稍微矮上少許，容貌上也稍微清麗些，頭上的髮髻也少個花兒盤，偏偏這一對胸脯怕是比她那師姐大了一個尺寸，此時聽聞大聖少女詢問，自然是微微挺挺胸脯，又給吳克帶來了新一輪的刺激享受。

    …我師姐妹二人，均是這五莊觀鎮元仙子座下的徒兒，排名乃是最末的兩個……」

    「咦？只是最末的兩個，你們這師父倒是好大的架子，人家的師父居然只教你們兩個小丫頭來迎……」

    大聖少女撇撇嘴，顯然對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意。」姐姐有所不知……這時，前方的清風聞言，轉過臉來和煦一笑，倒真像是清風拂面一般，讓入神清氣爽，悠然道：「我那師父，神通廣大，平日裡同諸天仙佛都有交際，這些日子裡，卻是不在觀中，而是到上三天去講那大道，順便也將那四十餘名師兄弟姐妹，盡數帶上天去了。「「哼……口氣倒是不小呢……」孫舞空的性子，自然是不樂意這個來路不明的什麼仙子突然壓自己一頭，「你倒說說，你師父倒是向何人講道，那天上的神仙，還真沒有人家不認識的……」

    「這個……便請幾位聖僧高徒先到正殿，拜了供奉，再到偏殿奉茶，由我姐妹二人慢慢道來……「明月見這大聖少女咄咄逼人，嫣然一笑，又將一雙手臂摟得緊了些，變攙為偎，柔聲向吳克道：「聖僧您覺得如何？」

    「好好好……反正你們是地主，客隨主便……」

    感受著那兩團酥軟的rǔ肉在道袍裡，伴隨著少女的動作和腳步，一寸寸一分分地在他的手臂兩側蠕動，這道袍看似布料厚實，實際則是錦緞材質，裡面又彷彿真空般無物阻隔，實在是讓吳克心裡大為舒暢。」哼……」

    對於吳克這番豬哥樣，大聖少女怒哼一聲，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出素手，在吳克腰間狠狠擰了一記，然後便扭過頭去不再說話，心裡卻是盤算著一會兒到底要如何落這道觀主人的面子。

    腰脅上那一塊肉被擰了好幾圈，吳克雖然疼得直冒冷汗，可是……馬上便有手臂上那兩團軟乎乎的rǔ肉趕來治癒，一時間痛並快樂著，彷彿真是身處仙境一般。

    這道觀大得正如同先前在外所見，富闈羅布，殿宇成群，沿著這一條中堂大道走下去，兩側都是備式各樣的殿堂，偏偏這些殿堂裡，卻沒有什麼供奉，甚至連香火也沒有。

    「奇怪……為什麼這個道觀裡沒有供奉哩……」

    小蘿莉朱舞能跟在吳克後面，一邊亦步亦趨地前行，一邊四下張望著，心裡自然想著等看到有供奉什麼不入流的神仙，便去截了他的貢品供果，先填填肚子，可是這一路看來，連個神仙塑像牌位都沒見到，更不用說她滿心期盼的果品貢食，心裡不由得有些沮喪，撅起小嘴抱怨起來。

    「聖僧高徒有所不知，這天下的神仙……怕是還沒有能在這五莊觀中禁得起香火的。」

    又是清風輕飄飄地走來，看著這粉嘟嘟的小蘿莉一臉沮喪的神情，不禁有些莞爾，想要探手出去捏捏她的小臉蛋，卻被小蘿莉躲開，卻也不在意，道：「那天上神仙多是我師父徒子徒孫輩，三清是我師父的朋友，諸天大能，也少有能和我師父平起平坐的輩分，又怎麼能在這道觀裡供奉他們？而且……」嘖嘖，這口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孫舞空在一旁聽了這番話，又忍不住譏諷道：「照你們這般說法，你那個師父，怕不是自打天地初開時便存在於世的萬年老烏龜吧？」

    「你……」

    明月性子似乎有些急躁，聽了大聖少女這番毫無遮掩的譏諷，當即秀眉一挑，便要駁斥。

    「舞空！先前和你說好了什麼來著！」

    吳克見狀，心裡有些著慌，趕忙好言相勸，又向明月安撫道：「我這女徒弟脾氣有些沖，說了什麼不招聽的話，你們兩位請多包涵……」

    「既然是聖僧出言……那便算了。「明月聞言，臉上再度蕩漾起美妙的笑容來，又將身子往吳克身邊湊湊，塗了朱丹的嘴唇微微開合，言語間將一縷縷沁人心魄的香氣傳人吳克的鼻翼，嬌聲道：「聖僧倒是道法高深，居然能收了這些個美麗的女徒弟，讓人家看了都有些自慚形愧……這話倒是不假，兩名女道士雖然看上去漂亮，不過舉手投足間，果然還是少了幾分氣質，不但遠遠比不上大聖少女，甚至於連白龍姬那溫婉的容姿，都要比這清風明月強了不止一點。

    而且，非要說起來的話……吳克倒是覺得，這兩個女道士無論言辭還是舉止，都稍顯刻意了些，實在不像是本色出演……當然，拋開這些不提，有美麗的女道土貼身服侍，吳克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安心享受，城牆厚的臉皮上堆起一朵花來，笑呵呵地點著頭也不回答。

    「哼……」大聖少女心中不暢，這時又是冷哼一聲，乾脆連話也不想說了，一雙金眸四下張望著，想要再在這道觀裡挑些毛病出來。

    可是這一看……倒還真讓她看出些古怪來。

    「聖僧……前面便是大殿，請先隨我姐妹二人進去參拜一番……」

    眨眼間，已經行至大殿前，清風輕聲提醒之時，明月也總算鬆開了挽住吳克胳臂的素手，一下子讓吳克覺得空落落的好是不爽，只能有些失落地跟隨兩名少女踏上台階，跨過門檻，進了這唯一一間香火氣繚繞的大殿裡。

    這大殿規模甚大，通體金碧輝煌，雕欄玉砌，好生豪華，一進殿中，迎面而來的便是濃郁的香氣，週遭燃著青燈無數，將偌大的廳堂映照得通明。

    這一番氣派，比起當初吳克在初音禪院時見過的，又是一個層次一一如果說那觀音禪院已經是吳克一路上見過的最豪華的寺廟，那麼，比起這所道觀來看，怕是要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大概便相當於是暴發戶和真正的豪門大家之間的區別了。

    「聖僧，請您進香……」

    清風已經自一旁取了香簇來，恭恭敬敬遞到吳克手邊，而吳克接過香火來，在一旁燭火上點燃，正打算隨便拜兩下便算了事時，一抬頭看了那廳堂上供奉著的物事，卻稍微愣了愣……「這是……什麼？」

    偌大的廳堂，裡面並沒有想像中莊嚴寶氣的金裝寶相，也沒有什麼栩栩如生的彩漆法身，只是在那面空蕩蕩的牆壁上，掛了副老大的卷軸而已。

    「這五莊觀裡，唯一可受得起我師父香火的，怕是只有這天地二字，因此便只作了這兩字，每日裡供奉著……」

    明月見吳克疑惑，一早就明白了原因，此時上前來，低聲將先前沒說完的話語徐徐道來。」可是……供奉天地也就算了，那字……」

    雖然可以看得出是「天地」二字，可是讓吳克奇怪的是，那「地」字模模糊糊，幾乎要從紙上消失了一般，而那個「夭」字，好端端的卻少了一半，只能看出個大概來。

    「聖僧有所不知……清風此時接過話來，道：「這天地二物，後者卻也禁不起我師父參拜，只是為了整齊，才也寫上去，不過因為自慚形愧，便虛隱了形體，以示禁受不起，至於那天…「天……該不會也禁不起參拜吧？那你這師父的口氣還真是大的可以了…孫舞空再也按捺不住，聽了這一番牛皮大氣，高聲嬌喝道：「你倒是說說，這天難不成也是你們家師父的徒子徒孫不成？」

    「那倒不是……」清風臉上微微一笑，對於大聖少女的話語不予理睬，又對吳克解釋，「……只是，用我師父平日裡的教誨來說，這天理有些許不公，重男輕女，是以這天，她只寫一半，意為有朝一日，她以女子之身，也可替代半邊夭穹….，…沒看出來，這五莊觀的那位……鎮元仙子？倒是個觀念前衛的神仙，這才是什麼年代，便已經有了「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思想了？」哼……若是換了老娘，這天不公，就把天捅個窟窿，地不平，便把地鏟個平整，哪用得著擺出這一副花花架子……」

    孫舞空嘴上猶自硬氣，心裡卻也被這一番說辭震動不已。

    她自打出生以來，因為身為女流，自然少不了被人輕視，如今也算是強硬地打出了一身赫赫威名，和這五莊觀的觀主，倒是也有那麼些個志同道合的意思，不過，這什麼鎮元仙子的口氣如此之大，她倒是連聽都沒聽過，心裡自然認為這個什麼觀主只是在吹牛吹破天，臉上也掛著頗為不屑的神色。

    吳克那邊已經恭恭敬敬地上了香，對著這早幾千年的女權運動先驅好好地參拜一番，心裡卻是慶幸不已。

    好在這鎮元仙子還沒真撐起半邊天來，不然……自己的後富夢豈不是要泡湯了？

    一念及此，他又衝那半拉天作揖不已，心裡默念著的，自然是讓老天千萬堅持住，別真讓那個強橫到連天地都不放在眼裡的女人給佔了半邊去……參拜完畢，清風明月又引領著吳克一行人來到偏殿，然後喚上幾名童子，恭恭敬敬獻上香茗果品，另一邊，小蘿莉朱舞能也總算是可以對著一大堆的點心大快朵頤。

    不過，吳克對這些個繁文縟節還真是不大感冒，在從先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後，他如今所想的，自然就是……他這一次來的目的。

    「我說……」

    心中想到這裡，摸摸懷裡的丹參少女，吳克趁著少女清風為他敬茶之時，總算是開了口，道：「聽說你們這五莊觀裡，有一種果子叫人參果？」

    話音剛落，吳克卻發現，清風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

    「聖僧說笑了，若是要喝參茶自然有，人參果……那是何物，我師姐妹二人從來沒有聽說過。」

    說完，少女清風便神色匆匆地告了個罪，拉著明月從偏殿裡退下，只喚了幾個眉清目秀的童子來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