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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十九章秦宜祿的老婆(上) 文 / 唐同

    第二百十九章秦宜祿的老婆(上)

    那個人囂張的話語,不論是呂布還是文丑,心中都是惱怒異常,兩個人這些年來都是只有他們搶別人的,何曾有別人搶他們的,如今看上去一個小白臉加紈褲子弟的傢伙竟然搶到他們的頭上來,這還了得,虎死不倒威,兩個人就算現在身上沒有了什麼力氣,那也是做慣了老虎的人,豈能容得別人這般的對待他們,文丑望了呂布一眼道:「我說呂布,咱們倆先前有什麼恩怨,那都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的主公劉候爺也確實是希望你能投到他的帳下,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裡有個小丑竟然敢這樣對待我們,如果你願意受這種鳥氣的話,那麼我沒什麼話好說,如果你不願意受這鳥氣的話,那麼我們先把恩怨放在一邊吧,他娘的,哪裡跑來的一個這樣的小丑,竟然搶到我們的頭上來了,南陽太守?啊呸,他娘的那個南陽的袁術就很了不得嗎,更何況他娘的是個小兔崽子……」

    呂布先前聽到南陽太守四字,心中還微微一動,只是隨後又想到,這個南陽太守袁術雖然是一個大諸侯,但手下的實力卻是遠不如那位劉候爺,而且雙方的地盤相接在一起,劉候爺取下這徐州之後,下一個目標不是南陽就是冀州了,自己如果投到那個袁術的手下去,那麼只怕不等自己有什麼作為,又要接著往下逃亡了,自己真的投靠誰的話,那麼還不如投靠荊州劉表或者揚州的劉鷂他們,至少,自己有著更多的時間發展,不過這些諸侯,很可能都不是這位劉候爺的對手啊,恐怕,也只有到江東那兒去,有著那條大江相隔,劉候爺想要打到那兒去只怕不容易吧,而且,那兒沒有什麼大的諸侯,自己先投了劉表或者那劉鷂後,得了他們的士兵,自己再到江東去便有再起的資本,呂布心中想到這,聽到文醜的話,便大笑一聲道:「文將軍說的對,我等是何等的英雄,豈能容的一個小丑在我等的面前叫囂著。」

    呂布說著,一擺手中的方天畫戟指著那個姓袁的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今天你既然想搶我等的東西,那麼說不得只要以你的血餵這方天畫戟了……」

    文丑見呂布上了馬,似乎要與對方大戰一場,當下也趕緊上了自己的馬,隨著呂布向著那個年青人殺去,那年青人見呂布和文丑向自己殺過來,也不知兩個人都是殺星,當下舞著自己手中的兵器,沒有一點兒害怕的迎了上去,呂布當一戟揮去,那年青人手中的兵器一下就把呂布的兵器磕的大開,那年青人見自己輕易就磕開了呂布的方天畫戟,心中對自己更是有信心了,暗想著這兩個人的馬雖然神駿非凡,但人卻不怎麼的,就這般武藝,騎這馬,

    也太委屈這神駿非凡的馬了,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被對方磕開之後,呂布也隨著馬勢與那個年青人錯開,後面的文丑緊接著一刀向那個年青人砍了過去,那年青人輕易的磕開了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對自己的信心大漲後,自然也就沒有把文丑這一刀放在心上了,誰知文丑這一刀的來的凶悍,一刀不但把那個年青人手中的兵器給砍脫了手,那刀勢還一刀順勢而下把那個年青人的腦袋給砍下來了,呂布一見文丑把那個年青的人腦袋給砍下來了,不由的哈哈一笑:「文將軍,咱們就此別過,以後有機會再了……」

    原來那年青的人的武藝低微的很,呂布雖然身上沒有了什麼力氣,但要殺了那個年青人卻不是什麼難事,呂布故意裝著不敵,就是等著文丑把那個年青人殺了,那樣一來,那個年青人手下的士兵肯定會追殺文丑,呂布自己也就有機會逃走了,文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呂布給算計了,不由的低聲咒罵了一句,雖然後悔卻也沒得辦法,那個年青人帶來的士兵一看那年青人死了,不由的大聲叫了起來,紛紛向著文丑殺了過來,那邊呂布已經轉身跑了,文丑自然也不能留在這裡任那些士兵砍殺了,掉轉馬頭跟著呂布便跑。

    文丑暗想自己跟著呂布這廝跑,那些人追殺過時,他呂布也別想置身事外,不想那呂布跑了一會兒,見文丑追著自己不放,呂布便一轉馬頭,迎著後面的追兵跑了過去,文丑一見這情形,暗罵呂布真是狡猾,這個時候,文丑卻是不能像呂布那樣跑回去,自己殺了那個年青人,那些個士兵絕不會輕饒了自己,當下只得繼續往前跑,而呂布一見甩開了文丑,當下稍微轉了一點方向,斜刺裡從那些追兵的旁邊插了過去,那個年青人所帶的士兵中,只有十幾騎是騎兵,其他的是步兵,那十幾騎雖然見呂布從斜刺裡跑了,卻沒有去追他,不管怎麼說,從犯和主犯之間,自然是選擇追殺那主犯的文丑了。

    呂布回頭見文丑逃的極為狼狽,不由的哈哈一笑,可隨既又收住了笑聲,想到自己兵敗逃亡,如今只剩下孤身一人,呂布的心中又不由的悲從中來,眼淚差點兒落了下來,抬眼四顧,心中更是茫然這極,只覺得天下之大,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座下的赤兔馬似乎也感受到了呂布的那種悲傷,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後停下不動,仰頭向著長天嘶叫,那悲傷的聲音,有如一種英雄末路的淒涼,呂布將手中的方天畫戟高高的舉起,指著天空吼道:「蒼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呂布,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讓我呂布落到這種境地……」

    呂布這一邊悲傷的嘶叫著,另一個方向上,文丑卻是忍不住破口大罵呂布的不仗義,文丑自然不知道,呂布這人在歷史上本來就是有名的不仗義之人,要不然,劉民也不會不想著把呂布這樣的猛將收到自己的手下來,實在是呂布這人是個小人,為人不仗義,更沒有忠心可言,就算呂布這時候投到劉民手下來,劉民也不會重用他,文丑所騎之馬雖然神駿,可終究與呂布一起跑了太遠的路,先前休息了一會兒,稍微積了一點兒馬力,可終是不能持久,那十幾騎很快便追了上來,一個個拼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要在文醜的身上捅上一刀。

    這些人這般拚命卻是沒有辦法,那個被文丑所殺的人,正是袁術的兒子,小主公死了,其他的那些士兵到是可以跑掉,不再回南陽就是,可他們這些屬於親信的人則不行,親信可不是那麼好當的,他們的親人都在袁術的掌控之中,他們要是不拚命,不把文丑殺了,那麼他們這些人就只有死路一條,要是他們不回去,他們的親人則是死路一條,袁術絕不會輕饒了他們的親人,左右都是一個死,這些人自然也就很拚命了,殺了文丑,說不定自己還有一條活路,文醜的體力本來就衰弱的厲害,這些人武藝雖然不高,卻也是十幾個精銳之士。

    文丑身陷險境,自然是在心中把呂布這個狡猾的傢伙罵了一遍又一遍了,只是這時候罵也沒用,呂布可不會良心發現的跑回來幫助他,畢竟這之前雙方可還是敵人來著,文丑砍殺了幾人,自己身上也添了幾處傷痕,正自危險的時候,卻聽到一片馬蹄之聲轟天動地的傳來,這支人馬正是文丑手下的親衛,這些人因為座騎不行,追了一會兒就知道追文丑他們不上了,所以文丑手下的那名親衛隊長當既讓其他的騎兵隊伍讓出馬匹來,親兵隊伍一人三騎,帶上了足夠的糧草順著這個方向追來,他們有足夠的糧草,又有馬匹不斷的替換,雖然速度不快,但路程遠了,反而慢慢的追究了上來,在這關鍵時刻趕到了文醜的身邊。

    文丑是跟著劉民身邊的老人,他雖然在軍隊中沒有成為一方主將(文醜的才能,劉民可不放心讓他成為一方主將),但劉民特許文丑可帶一千親衛,這個親衛隊的規模,可就相當於主將了,在彭城外戰死了一百多人,這會兒還有八百來人,這八百來人一見文丑被十幾個人圍著殺,齊齊的怒吼一聲,把馬的速度提到了最高,不一會兒便衝到了文醜的身邊,這些人的到來,連一個像樣的衝鋒都沒有來的及展開,那圍殺文醜的十來人就被馬蹄踩成了肉醬,文丑看到自己的親兵來了,心中那個高興啊,好好的誇獎了那個親兵隊長一番,隨後又想起,如果不是那些南陽的士兵出現,那呂布也就不會從自己的手中跑了,文丑一邊讓手下親衛把那幾百南陽的士兵都俘虜了,一邊又帶著一隊人順著呂布逃走的方向追了一陣。

    為個時候的呂布早就跑的沒有影了,文丑見再也追不到了呂布,不由的恨恨的對手下人道:「呂布那廝太可恨了,一點兒也不講道義,我好心的給他一條活路,他卻算計了我一番,這番回去,一定讓主公把呂布的妻子嚴氏給我,老雖然老了點,但還是有些姿色的,老子以後要天天讓呂布那廝戴綠帽子,要綠的就像關羽那傢伙的帽子一樣。」

    綠帽子一詞是從劉民的嘴裡傳開的,關羽喜歡穿綠袍綠頭巾,於是在文醜的心中,綠帽子的形狀就像關羽頭上的那頂綠頭巾一樣,文丑手下的親衛隊長一聽文醜的話,不由的笑了:「將軍,呂布那廝不是還有一個小妾和一個女兒嗎,將軍為何不向主公討取,那倆女子長的可都是很不錯的,猶其是那個呂布的女兒,可是一個水靈靈的的小閨女來著,用咱們主公的話說,那就是處(女)來著,將軍把她們弄來做小妾不是很好嗎?」

    「你們懂什麼,主公待我如兄弟,我自要當主公是我的兄長了,把呂布的那個小妾討來還說的過去,呂布那廝的女兒我卻是不能胡亂要的,正如你們說的,那還是一個水靈靈的小處(女)來著,自然是要留給主公的,以後咱們的主公得了天下,那可得三宮六院的,現在不為主公準備一點兒,以後主公的三宮六院豈不是要空蕩蕩的……你們不知道啊,主公以前曾經說過這天下的美女,其中就有呂布那廝的女兒,以前我們還不相信,以為主公是喝醉了酒說胡話,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藏在深閨之中,我們主公怎麼就會知道了,後來我們見到呂鈴兒和主公所帶來的大喬和小喬,這才有些相信,主公那時所說的可能不假,主公看來早就得天所授,知道了這天下美女的名字,主公也沒有什麼喜好,就是有點兒喜歡收集這天下的美女,像呂鈴兒這樣的美女,主公現在雖然沒有收納她,但我們也不能奪了主公所好不是……」文丑用手中的馬鞭敲了一下那個親兵隊長,臉上的表情卻是轉為高興,把弄丟了呂布的事情也暫時的拋開了,與自己一個手下訪美起當年從主公劉民那兒聽來的一些事情。

    文丑回過來頭讓手下對些士兵審問了一番,這才知道這裡已經是徐州的邊地了,他們這一隊人馬是屬於南陽袁術的,那個被文丑所殺的人真是的袁術的兒子,本來是跑出來遊玩的(順便做一點欺男霸女的事情),卻不想跑的高興,竟然跑到了徐州的地境上來,最後又很不幸的遇到了文丑他們,把自己的一條小命給丟在了這裡,文丑雖然是一個粗人,卻也不是傻子,聽到那些俘虜所說的情報,知道這事情有一點兒麻煩,現在自己的主公劉民還沒有打算與南陽的袁術刀兵相見,那麼自己殺了袁術的兒子的這件事情,則一定不能透露出去。

    文丑讓手下把那些屍體都收好了,然後帶著那些俘虜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一聲令下把這些俘虜全殺了,然後埋的一乾二淨,那袁術想要跑到徐州的地界兒來調查這件事情,可就沒有那麼快的速度查明白了,等他袁術查明白了這件事情,自己的主公也早就把徐州完全控制在自己手中了,袁術想要起刀兵,那也得掂量掂量了,對於殺了那袁術之子,文丑到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自己也不是故意要殺,主公也肯定不會因這事責怪自己,只是不能把把柄輕易的落到袁術手中去,那樣的話,多少會讓主公在道義上有所被動。

    就在文丑把那些俘虜處理完的時候,劉民也接到了彭城已經被攻取的消息,後來又聽說那文丑一個人跑的去追殺呂布去了,這讓劉民心中不由的有些埋怨這文丑也太不懂事了,人家呂布可比你文醜的武藝高的多了,你一個人跑的去追殺那呂布,要是讓呂布把殺了,豈不是讓我這個做主公的心裡不好受嗎,文丑是劉民還沒有發達時就跟著的老人,大家在一起出生入死了那麼多回,兄弟之間的感情早就有那麼深了,文丑要是死了,劉民的心裡還真的難過,當下讓人傳令一定盡快把文丑找回來,過了幾天後,文丑終於回來了,劉民這才放下心來,至於呂布跑了,那就讓他跑了好了,呂布投靠了誰,那個被投靠者只能是倒霉的命。

    文丑帶著騎兵攻下了彭城,黃忠他們那些人算是白跑了一趟,基本上沒有什麼功勞,心裡面多少有一點怨言,這文丑也真是的,一個人攻的那麼猛做什麼,弄的大家什麼功勞也沒有,這些人趁著文丑還沒有回來時,清查了一遍文丑手下所獲得的戰利品,不管怎麼樣,大家來了一趟,這好處總是要求撈一點兒回去的,按照規矩,這些人到也沒有私下裡分那些戰利品,而是等文丑回來了再說,只是戰利品中有一個女人,卻讓其他的幾員將領都動了心。

    這個女人就是秦宜祿的老婆杜氏,這杜氏如今也只不過是十六歲,長的確實是花容月貌,美的傾國傾城,如果她還是一個處(女),那麼決不會有人打她的主意,這樣的美女大家只會爭著把她送給主公劉民,但問題是她是秦宜祿的老婆,已經不是那個小閨女了,大家都知道主公劉候爺身邊的,一般都是那種處(子)之身才能侍候在主公劉候爺的身邊,唯一的一位何氏,那也是人家是太后之身,這樣高貴的身份,全天下也就只這一份兒,讓她來侍候主公劉候爺,那才顯得劉候爺乃是天命所歸的真龍天子,其她的,可就沒這個資格了。

    所以這秦宜祿的老婆長的再美,終究是有過男人的,主公劉候爺不一定會喜歡,但這個時代的其他人可不在意這一點,一見那杜氏這般的美貌,於是除了黃忠之外,其他的幾個將領都動了心思,在這幾個將領還爭執的時候,文丑也終於回來了,他專門向劉民請命攻打彭城,為的就是這個秦宜祿的老婆杜氏,回來一聽那幾個人都要想要那杜氏,文丑當時的心中可就有些急眼了,暗想自己辛辛苦苦的跑來彭城幹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個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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