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百二一章 大結局！ 文 / 樓藏龍
第六百二一章大結局！
方毅的目光鎖定某片虛空，就見一道身形從融入空間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一襲能量幻化的黑色大氅披肩，俊美的面容宛若造物神最完美的傑作，銀色的眼眸透出邪冷之意，黑髮肆意飛揚，如魔如狂。
正是蛻變之後的神帝！
「方毅，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神帝邪笑張狂，根本不願與方毅多說，直接就要動手。
「慢著！」
方毅身形如電暴退，一下就退到了靠近人族時空的邊緣，說：「你先將我師尊放出！」
「方毅你覺得自己有跟我談判的本錢嗎？」神帝冷笑，緊逼過來。
方毅不動如山，說：「是嗎？若你不放出我師尊，我就立刻進入人族時空，十年之後，時空斷層接上，我們再戰！」
「嗯？」神帝眼瞳一縮，停了之後寒聲說：「你威脅我？」
「不錯，我就是在威脅你。」方毅冷冷看著神帝：「你若是要殺我師尊，那就儘管殺好了，十年之後，我必然會將你擊殺，以你人頭祭奠師尊！」
方毅這話，真是說到了神帝心坎上，若非是忌憚方毅的潛力，他也不會以喬達摩性命作為要挾，讓方毅現在就出戰。若是方毅真的不顧喬達摩，躲入人族時空，他還真沒辦法。
眼見神帝眼神變幻，猶疑不定，方毅又說：「你放心，只要你將師尊交給我，我就以那顆時空之心護送他進入人族時空，沒有了時空之心，你就不用擔心我會躲入人族時空，我們就可以痛痛快快地一戰！如何？堂堂神帝，連這點魄力都沒有麼？」
「好！我就將他交給你！」神帝做出決斷，胸口黑洞張開，封印蛹體從中飛出，前一刻還是米粒大小，下一瞬就變得一人多高。
這封印，完全是以時空法則凝聚成鎖鏈層層纏繞而成，足以將一尊人皇強者都給永遠封印其中。
方毅從中感應到了喬達摩的氣息，心中微微激動，沉聲說：「破開封印！」
「奉勸你不要耍花樣！」
神帝冷哼一聲，一掌拍在封印蛹體之上，時空鎖鏈頓時飛旋散開，沒入虛空，眨眼之間，就完全消失。
頓見，一尊披著黑色卷髮長著絡腮鬍須身披老舊袈裟的中年壯漢盤膝跏跌而坐，座下是一朵金蓮，面目慈祥，內外無垢，渾身上下皆是散發著至極的禪意。
從其體內，發出聲音，渾似無數佛陀、菩薩、羅漢在進行禪音吟唱，清冷的本源虛空，變得充滿祥和，一朵一朵的金色蓮花，在虛空之中綻放，密密麻麻。
未見他時，不知真佛，見到他時，心中有佛。
武祖，喬達摩。
喬達摩睜開眼睛，其中蘊含著洞悉天地的智慧，以及渡化人心的慈悲，他起身，面容無喜無悲，步步生蓮，踏空而來，到了方毅的面前。
「師尊。」方毅合十施禮。
「方毅，為師，交給你了……」
喬達摩的聲音，在方毅的心中響起，目光之中，透出如同看待子孫般的慈愛。
方毅伸指一點喬達摩的眉心，時空之力在其神嬰之體內細細流轉一圈，臉色陡然一變，因為他探查到了某種禁制，其形是一絲銀色血液，這種禁制十分敏感和霸道，若是以外力強行破除，恐怕立刻就引爆。
神帝聲音淡淡傳來：「不用查了，我在他的體內，佈置了一道血脈禁制，他的生死，盡在我一念之間，不過，若是以時空之心包裹他的神嬰，就能暫時隔絕我的血脈感應，你若是能殺死我，那禁制自然就失去效用。」
「你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方毅收回了手指，冷視神帝。
「人族狡詐，我不得不防。」
「我怎麼知道，時空之心是否真的有隔絕禁制的效果？」
「你可以選擇不信，不過，你有選擇嗎？」
冷哼一聲，方毅手指一點眉心，時空之心頓時從神識之中剝離出來，然後一個擴張，將喬達摩全身包裹住。
旋即，方毅一掌拍在時空之心上，時空之心碰觸人族時空的時空光球，一下消失。
「很好，這樣，就公平了。」神帝臉上綻放出了迷人笑容：「我沒有騙你，時空之心的確是有隔絕禁制的效果，不過，你若死了，一切也都沒有意義。」
「你以為自己變成人樣，我就怕了你？」
方毅冷笑說：「換個地方吧，我想你也不願意將戰火波及到人族時空，人族時空若是毀滅，你永生不朽的希望也就斷絕了！」說罷身形一動，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迅速飛掠而去。
神帝冷哼，緊隨追上。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一片距離人族時空所在至少數億公里的本源虛空。
方毅雙手一攤，時空之力組成陣法，如波紋一般擴散開去，波紋掃蕩過處，所有時空光球受到無形排斥，相互碰撞之中紛紛向外退開，眨眼間便清空了方圓上億公里的距離。
這陣法，正是當初方毅進入能族時空之時，所看到的那個將週遭時空都給排斥的陣法，如今完美重現，也是為了讓接下來的戰鬥盡量不波及週遭時空。
「愚昧！」
神帝不屑方毅所為，冷哼一聲，便是迫不及待，悍然出手，一拳擊出。
這一拳，褪去所有變化，返璞歸真，化元歸一，本身毫無威壓氣勢，然而，拳出的剎那，卻狠狠震動方毅的心靈，因為他感覺到了，這一拳，彷彿是代表了天道，彷彿天意在對他進行審判！
甚至，這一剎那間，方毅從那一拳之中，看到了自己敗亡時的影像，渾身染血，墜入血域深淵，死得不能再死！
這不是幻覺，而是這一拳，彷彿一記審判之刃，真正將他未來的所有道路，都給斬斷，所有可能出現的種種未來，在這一拳之下，全部化為死途！
只有死！
這一拳既然打出，方毅注定要死！
方毅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未來，死路一條的未來！
「這一拳，名為天道之拳！」
「我即天道，天道即我，這一拳既然打出，你的命運就畫上了句點，再也沒有生機，你的未來，已經徹底斷絕！」
「方毅，死吧！」
無形拳勁，蘊含著超絕的殺戮意志，轟轟而出，直朝方毅轟殺而去！
十五成的時空之力，蘊含天道意志，轉化天道之拳，其威能，比純粹時空之力暴增一倍，堪比三十成時空之力的全力一擊！
神帝凝聚了天道種子之後，在武道上竟然再有突破，領悟出了這從未有過的必殺一拳，天道之拳，用來轟殺方毅！
方毅全身的寒毛，在這一瞬都炸了起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覺，在心***現。
他萬萬沒有想到，短短時間，神帝的修為，竟然暴增到了這個地步，而且領悟出了如此可怕的拳法！
這簡直是無法超越的拳法，其中甚至是蘊含了一切拳法奧義，達到了拳法所能展現的極限，方毅甚至從中看到了自己拳之法則的影子。
拳勁過處，本源虛空，竟然出現了水紋一樣的漣漪。
來不及多做細想，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方毅也打出了自己的最強一擊。
玄天星宮五成時空之力，加上方毅體內四個時空門戶溝通的時空各自兩成時空之力，總共十三成時空之力，在方毅體內完美融合成為灰色的能量，一下全部灌入手臂。
甚至，方毅將《鯤鵬吞天訣》運轉到了極限，將不知名時空的時空之力，源源納入體內，也全部融合，灌入手臂。
眨眼之間，達到了將近十四成時空之力的程度。
同樣，一拳擊出。
這是無比彆扭的一拳，因為在這一刻，面對神帝轟出的天意之拳，他根本知道，該以何種拳法，何種武道來灌入其中。
一瞬間，從修煉武道開始，從最初的詠春小念頭拳法，到裂地龍拳，到自創半步雷臂，到「萬諦三式」到太極拳道，到創出「萬諦歸終」，到逐步領悟易筋十二式……等等等等，方毅所學所創所見的所有拳法，所有招式，全都在腦中閃過。
最後……零式！
生死一瞬之間，方毅的腦中，陡然劃過一道亮光，似乎有什麼即將悟通。
然而，終究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無比彆扭，怪異的一拳，終究是沒有產生最後的蛻變，無聲轟出。
饒是如此，這如同垃圾糟糠的一拳之中，蘊含的意境，產生的威能，竟更在其自創的「萬諦歸終」之上！
最最差勁的一拳，竟然就是最最接近極限接近蛻變的一拳。
僅僅是差了那麼一線。
沒有拳勁脫出，所有的力量，以一種怪異的方式，聚集在方毅的拳頭之上，與那天道之拳的拳勁，正對正指縫相錯地轟在一起。
相庭抗禮！
方毅的身形，拳頭，紋絲未動。
「這怎麼可能！」
這一回，輪到神帝駭然。
他萬沒想到，方毅竟然能夠接下這一拳，相當於三十成時空之力的一拳！
旋即，一抹瘋狂與狠毒，在神帝銀眸之中顯現，已經轟出的拳頭，毫無徵兆地狠狠一震，一股滔天的血光，從拳頭之上爆發。
恐怖的血光，超越距離，直接降臨到了天意之拳的拳勁當中，天意之拳的威能，一下暴增兩成時空之力的當量！
然而那不是時空之力，而是血肉之力！
方毅的臉色，一下變得駭然，他看到，在那拳勁之中，無數的能族的殘餘意識在掙扎，在慘嚎，在詛咒，從剛剛出生弱小能族，到最為強大的神皇能族，不知多少能族的血肉與意志，都被煉化在這片血光之中，化為滔天的力量。
「你竟然，將整個神國的能族都給煉化了？」方毅尖叫起來，無比震驚。
神帝發出歇斯底里的狂笑：「不是煉化，而是獻祭！能族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達到永生不朽，他們死得其所！你以為，我給你十日時間，是為了什麼？原本以為，這最後的底牌不會揭開，沒想到方毅你竟然比我想像中更強，那就讓我用這最後一張底牌，將你壓得永不翻身，去死吧！」
勝負的天平，驟然傾斜。
就在勝負即將分出的瞬間。
「方毅，小心！」
危機時刻，司馬煜突然出現在方毅身後，一掌拍在方毅後背，醞釀已久的三成時空之力盡數灌入方毅的體內。
「好！」
方毅精神一振，強行將司馬煜灌入的力量引導入手臂，與先前的力量融合為一，猛然一震，竟是扭轉局勢，反過來開始壓制住天道之拳。
「找死！時空破滅，終極力量，全部灌入！」
神帝一聲怒吼，一股恐怖的時空毀滅之力陡然降臨到天道之拳。
之前神帝轟出天道之拳，一下抽空體內溝通時空的十成時空之力，那個時空的能量體系一瞬失衡，眨眼就進入到了時空湮滅的階段，如今被神帝主動催動時空湮滅過程，時空湮滅的毀滅之力，全部引導灌入天道之拳當中。
雖然因為時空之力被抽空的緣故，這毀滅之力遠遠不能與真正的時空湮滅相比，但此刻，卻成為左右勝負的關鍵。
「不好！」
一瞬之間，方毅只來得及將司馬煜收入到了一號時空當中，他與神帝交鋒的力量，轟然爆開。
轟！
方毅全身爆血，爆炸之後彈射出去的速度，比光速都不差些許，所過之處，本源虛空現出漣漪。
在這過程中，方毅的身軀開始結晶化，一顆一顆的粒子快速散逸開去，提升過的造化之體，竟然是要徹底崩潰。
其神識，沒有了時空之心的守護，當即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創，裡裡外外佈滿裂痕，也是到了崩滅的邊緣。
方毅神智模糊之中，突然眼前一片暗黑血紅，旋即從未體驗過的莫大痛楚從全身各處傳來，像是遭受強酸腐蝕，口鼻之中，讓他感覺如火紅岩漿一般的濃稠液體灌入喉嚨。
他的身體，居然開始從裡到外，化為虛無。
「這是……混沌魔煞！原來如此，之前我看到的血紅深淵，就是混沌魔煞，居然這麼湊巧，我被轟入了人族時空？可惜我現在沒有時空之心，造化之體也無法抵擋混沌魔煞，這下真的是死定了……這就是我的命運嗎？」
方毅心中不甘，想要通過體內時空門戶進入其他時空中去，卻陡然發現，自己好像是變成了被粘在蒼蠅板上的蒼蠅，竟然無法脫離。
最後一條道路也斷絕了，方毅心頭生出苦澀，更是有著前所未有的疲倦，從未有過的強烈睡意席捲而來，眼簾緩緩閉上，就要永遠睡去。
其肉身，其神識，也是在不斷地遭受混沌魔煞的侵蝕，一切都將化為虛無。
神帝立身在人族時空之外，皺起眉頭。
他沒想到，居然這麼湊巧，方毅會被轟入到人族時空時空斷層的混沌魔煞之中，方毅死了不要緊，但其神識化為虛無，他的武道秘密只怕也是要永遠不得而知了。
「算了，雖然無法得到他的武道秘密，但以我現在的力量，已經舉世無敵，而且我不相信，那方毅能夠領悟出來的武道，我卻領悟不出？」
神帝冷視著人族時空，斷了深入混沌魔煞的念頭。
等待了片刻，在神帝的目光深入注視下，方毅的身形徹底被混沌魔煞吞沒，所有的一切化為虛無，他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然而，這微笑僅僅維持了不到一秒。
眼前突然白光一閃，神帝緩緩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赫然看到，自己胸口以下，竟然徹底湮滅。
銀眸劇烈顫抖，神帝的臉上，有史以來，第一次露出了恐懼之色：「這，不可能……」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神帝，這才是你最後的……果。」
一道血紅色的人影從混沌魔煞之中脫出，然後離開人族時空，出現在了本源虛空之中。
這個人的軀體，彷彿就是由血液組成，全身上下不斷冒著血泡，然後光華一閃，化為了方毅的形體，冷冷漠漠甚至帶著憐憫地看著神帝。
「你應該已經死了……」神帝抬頭看著方毅，聲音中帶著顫抖，在這個毫無氣息的方毅身上，他感覺到了致命的威脅。
「我應該謝謝你。」方毅平靜說：「我從玄天星宮得到的那滴血液，原本該是屬於你的，玄天星宮，是循著你的氣息，才到達了能族時空，只可惜你捨近求遠，錯過了機緣。原本，你才是那強大存在的傳承者，然而現在，一切歸我了……」
神帝眼中，現出迷茫。
「很不解麼？那我就告訴你。你花費巨大代價，推算出能夠讓你永生不朽的關鍵和人族時空有關，其實，你所尋找的東西，不在人族時空，而是就在能族時空，玄天星宮的時空之心當中……其中蘊藏的一滴傳承血液，就是讓你達到永生不朽的關鍵。」
「然而，命運的終點是，這滴傳承血液，最後會落到我手上，而我出身人族時空，所以，你的推演是正確的，你永生的關鍵的確和人族時空有關，只是兜了一個大圈子。」
神帝的銀瞳劇烈抖動著，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
「你將我打入混沌魔煞，雖然虛化了我的身體和神識，但也讓混沌魔煞接觸到了那滴藏在我神識當中的傳承血液。混沌魔煞本身，便是虛之法則的極致體現，虛之法則與我的空之法則交融，納天地萬法，在神識中形成天道種子，進而，我在你的幫助下，達成了傳承條件，得到了那強大存在的傳承……」
「現在的我，終於踏出了最後一步，完成了『零式』，知道麼？現在，我的體內，每時每刻，都有時空門戶在打開，我體內的細胞，原子，也都在向時空結構轉化，我現在的強大，非你所能想像。」
「原本，如果憑借我自己努力，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走到這一步，但在你的幫助下，我提前完成了。」
「謝謝你，神帝。」
方毅淡淡說完，就靜靜地看著神帝。
半晌之後，神帝發出了慘笑：「呵，呵呵……原來如此，原來，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成全你？不，應該說，是你偷走了原本該屬於我的一切？現在，你要殺了我麼？」
「不，殺了你，正九宗的能族都會死。我會讓你的意識永遠沉睡，將你永遠封印，安安心心地做一顆時空之心吧。」
方毅說著，伸手隨意一抓，頓時虛空之中，時空之力凝聚成黑白兩朵巨大的曼陀羅，一下將神帝封印在其中，這一招，正是任青雲等人所創的曼陀羅乾坤大封印，如今在方毅手中使出，比當初任青雲和陽閒羽二人又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元氣大傷的神帝，被生生鎮壓，意識陷入永久沉睡。
光華一閃，本能發動，時空之心剎那間返回了能族時空，融入時空之中，了無痕跡，再也沒有人能夠探尋到。
司馬煜突然出現在了方毅身邊，看到方毅完好，頓時露出狂喜之色，要知道剛剛那一剎那，他真以為自己和方毅都會死掉。
「方兄，神帝呢？」司馬煜看看四周。
「他已經被我徹底封印，返回能族時空，從今以後再也不能作亂了……任青雲，我剛剛那一招曼陀羅乾坤大封印使得可還像樣？」方毅說著，手爪朝某個方向一抓，頓時就有兩道身形被抓攝而出，皆是目含驚恐地看著方毅。
「你們二人，可又想像上次一樣，等我和神帝交手之後，來刺殺我麼？」
在方毅的目光逼視下，任青雲二人嘴唇哆嗦著，竟然說不出話來，遠遠的暗中窺探到了之前的一幕一幕，就算他們是人皇強者，也幾乎快被嚇傻了。
「你們二人，從今以後做個普通人，隱姓埋名地生活吧，當今世上，沒有人知道你們是任青雲和游太虛。」
僅僅一道目光，任青雲和游太虛的神識瞬間瓦解，武道境界轟然崩潰，一直跌落到了破空境界，所有的武道記憶以及體悟全部丟失。
方毅手掌對著人族時空，五指微微一捏，斷開的時空斷層竟然緩緩合上，最後再無一絲縫隙。
見到這一幕，司馬煜也傻眼了。
隨手一揮，任青雲二人慘叫著，便投入人族時空，不知是會降落到哪裡。不過不管降落哪裡，從今以後都得老老實實當個普通人了，至於將來能不能重回巔峰，就要看他們的造化。
「方……方兄，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為啊……」司馬煜的語氣不自覺地恭謙起來，看方毅的眼神，也是充滿敬畏。
「我現在，正是剛剛到達，武道的***。」
方毅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地看了某片虛空一眼，微笑對司馬煜說：「走吧，事情解決，該回去結婚了，而且，還有許多其他的事要做呢……」
「哦……好……」
司馬煜有些懵了，魂不守舍的模樣，如果方毅現在的修為，都只是武道的***，那他們又算什麼？
恍若夢中，司馬煜和方毅投入到了人族時空的時空光球之中。
本源虛空之中，恢復了寧靜，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片刻之後，兩道模糊的影子，在方毅狀似無疑掃過的虛空中顯現出來，看不清真實形體。
「想不到，在這低等緯度當中，居然有人能夠領悟五緯力量……」
「也許，是某個大人物隱秘的傳承者吧。」
「按照規矩，上報上去。」
……
（全書完）
***：兩百餘萬字，這本訂閱並不好的書，我終究是寫完了，雖然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但仍然是要結束。不過到這最後，我可以有底氣地說，這結尾並不算爛尾，只不過從全書來講，到中後期有些背離初衷……因為一開始的打算，甲修才是重頭，結果後來完全龍套，這是失敗之處。
不過，中後期的變化，也讓我找到了新的靈感。
新書已經在籌備，和《古武通神》後期一脈相承，那將是一個很狂的故事，不過上傳時間不確定。
最後，我很久以前說過，★幽蘭★，我會將你罵到本書結束，抱歉我沒有信守承諾，不過到了結尾之處，還是要罵上一罵，做一個完美結局。
讓每個看這本書正版或盜版的人都知道，作者不是好惹的，你有看書的權利，有批評的權利，但沒有一上來就問候作者家人的權利，所以我要罵回來，就為了心中的爽！
★幽蘭★，祝你得癌症，你媽得癌症，你全家都得癌症，腦子進水的雜種吃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