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仙界稱霸 第四百六十四章中國四大紅顏禍水! 文 / 豪情愛人
第四百六十四章中國四大紅顏禍水!
隨著游自然的話,楊玉雷也將仙識落到了傅才傑的身上,「嗯,他只是生出了一點心魔而已,可能是因為他的性格太好強了吧,只要他想通了就會立刻突破瓶頸。」
游自然也微微點頭。
「自然,我逍遙宗近些年來還真是收了幾個資質不錯的好弟子啊,雖然目前看來達到仙尊的就你那大師兄任我行一人,仙帝實力的也才只有幾個,但仙君、玄仙、金仙的弟子卻佔據了大多數,嗯,這是後備力量啊!」
楊玉雷笑著傳音道,語氣中很是歡喜的樣子,突然間,楊玉雷的聲音一頓,既而便笑了起來,「哈哈,真沒想到她們也飛昇了!難得難得啊……」
這話說得游自然一愣,疑惑出聲問道,「祖師爺……」
揮揮手,楊玉雷打斷了游自然的話,「自然,這百餘人就是如此逍遙宗的所有弟子了嗎?」
聽到這話,游自然的仙識立刻覆蓋開來,「怎麼褒姒和任賢齊沒來呢?」
「褒姒?」楊玉雷微微一愣,重複道。
他記得在地球之時,歷史書上曾經說過,中國古代四大紅顏禍水,蘇妲己、妹喜、西施、褒姒。
喜妹:傳說夏朝最後一代天子的妃子。嫁給天子『桀』之後,縱情聲色,恣意享受。
酒池肉林,裸身嬉戲。桀還製造了一個「傾台」,供他們倆玩樂。據說妹喜愛聽「裂帛」之聲,桀馬上命令各地每天進貢絲綢一百匹,讓人輪流撕開來給妹喜聽。如此浪費民脂民膏,這在全國人口還非常少的夏朝簡直是不可饒恕的。
據說當時很多老百姓被得家破人亡,走投無路。他們指著太陽罵道:「時日曷喪?吾與汝偕亡!」由於桀專寵妹喜、不理朝政,很快他的夏朝就被「方圓百里」的小部落商給滅掉了。
當然,當時楊某人就生於夏商時期,對其還是所知一二的,雖然和史書上有所差異,但那所謂的『酒池肉林,裸身嬉戲』卻是千真萬確的。
蘇妲已:出生於商代,商紂王的妃子,在地球之時,楊某人曾經看過關於她的故事,故事中將她敘述得與現實偏差很大,最少她不是狐狸精,正確來說,她是和妹喜一樣,都是屬於超級美女類型,進宮之後縱情聲色,導致國王們不理朝政且嚴重腎虛。
同時國家的各種矛盾在當時恰巧又非常尖銳,最後導致國家滅亡。
紂王據說本來還是很有本事的,據史載他力大無窮,剛剛當王的時候很有進取心,東征西討,打仗很厲害。可惜,一旦誤入歧途,身敗名裂,國破家亡。
而這,只能說是美女的魅力,男人自己控制不住罷了,這怎麼能怪到美女身上呢?
西施:名夷光,春秋時期越國人,她是中國古代四大美人之一,又稱西子。
天生麗質,時越國稱臣於吳國,越王勾踐臥薪嘗膽,謀復國。在國難當頭之際,西施忍辱負重,以身許國,與鄭旦一起由越王勾踐獻給吳王夫差,成為吳王最寵愛的妃子,把吳王迷惑得眾叛親離,無心於國事,為勾踐的東山再起起了掩護作用。
後吳國終被勾踐所滅,吳滅後西施就失去了音信,關於她的結局有很多種,最有可能的是被越王裝進袋子裡拋入水中溺死。又聞「據說范蠡一是喜歡西施的美貌,二是怕勾踐像夫差除掉伍子胥一樣殺掉自己,就在吳國滅亡後掛印而去,帶著西施泛舟五湖,做生意去了。」
而楊某人對西施的瞭解相對較少,這裡就不詳加解釋。
褒姒:周朝,傳聞『烽火戲諸侯』之中正是說的褒姒。而關於她的出生,其傳聞卻有很多,據稱夏朝末年有兩條龍來到王宮,自稱「褒之二君」,通過占卜得「藏之吉」。
後來龍離去前遺留的口水唾液裝在木匣子裡收藏起來,直到周厲王時打開觀看,不小心使龍涎灑流於廷外,化為一隻「玄黿」爬進王府,一個小妾碰上了這只鱉,便受了孕,四十年生一女嬰。
該女嬰被扔棄,被褒國人撿回家養大,後來褒人將她獻給周幽王姬宮涅,因姓姒,故稱為褒姒。
她的出生很神秘,也加上了許多妖孽的氣質,但怎麼說呢,正史上完全沒有講到褒姒的有什麼惡行,甚至一點也不妖,只是一個不愛笑的冷美人而已。
而當初,楊某人看了關於褒姒的史載之後,覺得就她最冤,「烽火戲諸侯」的故事相當有名,為了這一笑哦,周幽王是費盡了心思。最後,褒姒是笑了,但她是怎麼笑的?冷笑?苦笑?滿意地笑?得意地笑?惋惜地笑?至少現在活著的人誰也不知道。
其實,在褒姒進宮之前,周幽王已經夠昏庸了,為了搏抑鬱的美女一笑,就更加昏庸了。只是他不知道,「烽火戲諸侯」的最後,褒姒笑了,但是她笑的時候想的是什麼呢?
褒姒是個悲慘苦命的女子,她是被大臣褒垧之子獻給周幽王,以換回說錯了話去蹲大牢的父親。褒姒是被動地進了宮的,周幽王寵不寵她也是周幽王的事兒,褒姒似乎並不要這恩寵,於是天天面無表情,和那些天天獻媚於幽王面前的後宮們,稱得上是「濯清漣而不妖」。
誰知周幽王那個昏君卻是偏愛這一套,天天就琢磨著如何征服褒姒,而且還樂在其中……楊某人覺得,其實這褒姒根本就是一個非常清高的冷美人,周國被滅,這根本就和褒姒沒有半分關係!誰叫周幽王那個老色鬼整天沒事兒只想著在美人身上動心思呢?
看到楊玉雷聽到『褒姒』二字後好半天沒有說話,游自然有點不解地開口了,「祖師爺,您認識褒姒?」
楊玉雷一愣,旋即搖頭,「不認識!只是以前在下界聽到過這個名字,一時之間想得比較多罷了。呵呵,這大千世界的,同名同姓的人數不勝數,再說了,也不可能是她啊……」
游自然眉頭輕擰,旋即輕聲說道,「祖師爺,您應該是和師尊他老人家在同一個位面修行的吧?」
「嗯,我和虛華都是在地球修行,當初之時我先他千年時間飛昇,後修煉到仙尊之時卻被天罰劈得重生了一次,後來在時空黑洞之中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才得已轉世輪迴,所以……」
聽到這裡,游自然饒有深意地說道,「祖師爺,您還不知道吧,褒姒其實算是我的師姐了!因為她是師尊他老人家在地星之時收入門下的,我和大師兄幾人雖然實力比師姐強,但進宗門的時間卻不如她。
只是,師姐她一直不願意做我們的大師姐而已,後來……」
「他們來了!」楊玉雷打斷游自然的話傳音說道。
一句話還未說完的游自然不由得一愣,旋即看向山門上方,只見任我行一臉歡喜地飛奔而下,「哈哈,師弟啊師弟,你這是好久都沒有回宗門了啊!」
人未到,聲先至。
任我行那豪爽的聲音從山門上方的石階上飄來,不經意間,任我行已是在楊玉雷身上好好地打量了數遍,但給他的感覺卻是兩個字,『高手』!儘管他看到楊玉雷的實力只有仙帝初期而已,但他能夠感覺得到,從楊玉雷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令他這個仙尊級人物都有些膽寒。
隨著任我行的身影出現,身後一眾逍遙宗弟子也相繼出現在視線之內,一個眨眼功夫,百餘弟子已盡皆來到了游自然和楊玉雷兩人眼前,「第二代弟子施奈、辛鵬……第三代弟子星於、張芳……第四代弟子……見過游師叔,前輩。」
看著這百餘號弟子,游自然的心裡也高興得緊,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傅才傑,游自然在心裡微微歎了口氣,旋即轉向任我行說道,「掌門師兄……」
「自然啊,你看,你這還沒給我介紹介紹……」任我行打斷游自然的話後朝著楊玉雷看了看,意思就已經非常明顯了。
游自然也是個聰明人,如何能不懂得這些呢,說不得神秘地笑道,「呵呵,掌門師兄,我們還是進大殿再談吧。」
看到游自然故意邁關子,任我行也不著急,「哈哈,也好,我們先回大殿。」話落,任我行便率先朝著大殿飛去。
到得殿內,任我行正準備坐到主座上面之時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大殿正上方那尊雕像,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卻令任我行心中一顫,『這……該不會……』有此想法,任我行立刻將眼神落到楊玉雷的身上,「師弟,他……」
「哈哈!掌門師兄你也看出來了吧?」游自然一臉的激動!「他正是我們逍遙一脈的祖師爺——楊林!」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任我行也愣住了。
大殿之內,百餘雙眼神立時落到了楊玉雷的身上,旋即又轉回正殿上方那尊雕像之上,來來回回,而這期間,百餘弟子的表情也各不一樣,有懷疑的,有歡喜的,有期待的,更有不屑的……正殿上方那尊神秘無比的雕像正是他們的祖師爺,正是虛華按照他對楊玉雷的樣貌來雕刻的,雖說不上栩栩如生,但惟妙惟肖的境界還是可能達到的,而多年下來,做為修真者的楊玉雷其相貌也沒怎麼改變,這就讓一些想要親眼見見這位神秘祖師爺的逍遙宗弟子們歡喜了起來。
但還是有一部分人露出了懷疑的神色。畢竟,楊玉雷裝得雖然像那個樣子,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廝的實力就只有仙帝初期而已!
逍遙宗之內,游自然的實力隱仙不說了,就宗主任我行的實力也是仙尊,而且宗內達到仙帝實力的弟子也有好幾個,這讓他們如何來認楊玉雷這個祖師爺呢?
只是,這些弟子的素質普遍都比較高,一個個的只是露出懷疑的神色罷了,並沒有出聲反駁什麼。
可惜,這時卻聽得一句不屑傳來,「祖師爺?哼,游師弟,你的眼神是不是有問題啊?你難道就看不出來他的實力只有仙帝初期?哈哈,仙帝初期實力的祖師爺?可笑可笑,這讓我傅才傑如何能夠相信?」
聽到這話,游自然的眉頭輕輕一皺,「傅師兄……」
游自然的話卻被楊玉雷揮手阻止了,只見他一臉微笑地看向傅才傑,「你叫傅才傑吧,唉,你的心魔已經阻礙了你那顆逍遙之心的成長!」
搖了搖頭,楊玉雷歎息了一聲,續道,「真正的逍遙,在於順其自然,想我所想,做我敢做,無人無我,無為,無名,與天道一體,達到了『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唯一』的心境,而這,正是心之逍遙,也正是逍遙的最高境界!
若真達到了那個境界,你心中所欲就幾近於無,無慾自然就無求,因此逍遙。
而『心之逍遙』的建立確是需要絕對的實力為基礎,人存於天,活於天,用於天,修真者同樣不例外!從這之中便可以讀出,天下之人,盡無逍遙可言!因為你受制於天。所以,想達到『逍遙』之境,必須突破『天』的限制!
用什麼來突破呢?自然是絕對的實力!
那麼,這絕對的實力又如何得來呢?」
頓了頓,楊玉雷掃了一眼殿內認真傾聽思索著的眾弟子,續道,「實力,乃是得以自身,我們修真者所修的是自身,我們的身體就如同一個酒瓶,酒瓶的大小在於心境的高低,心境高,酒瓶大,其所盛美酒自然越多,相應實力越強。而心境又應該如何修呢?
心境的修煉,在於自然,應捨得捨,應取得取,所有行動思維全憑一顆本心,如此之下,魔之不在,心境自然飛速拔高。
而心境修煉另一途徑在於一個字——融!
放開心胸,別去理會世俗那些凡俗之事,將自己超脫世外,管他什麼仙尊仙帝,也別去計較什麼天仙金仙,別去顧忌一切,將一切都看淡,所有的一切都是天地間一抹色彩而已,包括別人,也包括你自己,更包括所有世間存在的所有花草樹木鳥蟲魚獸,這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天地間的一抹色彩。
做為色彩的你,要忘掉自己本來的形狀,你需要『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