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25:楊炎希,你找死! 文 / 憐萱
25:楊炎希,你找死!
炎希的吻時而粗暴,時而又輕柔地點在楚楚的唇上。
楚楚多年習武,雖被點了昏睡穴,但有人在她臉上吻來吻去,那可不是死豬。可就是沒力氣睜眼。
楚楚感覺自己輕飄飄的,抿一抿被吻得紅腫的雙唇,雙唇似火,那滋味……不想提,但卻很美味。她知道,那是吻!
「別……別這樣,好睏,想……睡覺!」楚楚夢囈,文軒,別這樣,我很睏,改天再做,今天免了!
心裡雖是這麼想,但楚楚愛極了「文軒」的滋味,忍不住張開嘴,在他臉上咬下去……
小女人,說不要,還挑逗我?
炎希眷眷不捨地輕舔著她紅腫的唇廓,咂巴著嘴,手指撫過她剛剛咬下的痕跡,她咬過的,那可是要雙倍討回來!
「楚楚!」炎希的聲音低沉沙啞,極盡魅惑。
「嗯!」楚楚開口竟成嬌喘,早已被他吻得七暈八素。
以前想要,那都是有排著隊的女人在等他,今晚是第一次這樣哄一個女人!
就在炎希快要大功告成時,門外有急切地腳步,還有人在說話。
來人是文軒,自從封王離宮,他不曾跨過皇門,剛才父皇派人說了白天刺客行刺的過程。兒子受傷,楚楚昏迷,文軒急得立即進宮。
「父皇,楚楚怎麼樣?傷到哪裡?」一路趕來,文軒不停地問。剛才他已去看過兒子,額頭有道口子,已經上了藥,應該沒事,就不知楚楚的情況!
向至誠不停地勸:「沒事,她是動武過甚,太累了,你看了就知道!」在派人去通知文軒時已經讓他強調楚楚無礙,沒想到文軒還是急成這樣!
房內,炎希第一反映不是慌,而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有一次,他去好朋友家拜訪,沒有敲門就闖進去,結果看到好友跟一個女人在床上正要……
當時,炎希一邊退出,一邊又真誠地道歉:「哦!抱歉,別生氣,別生氣!」我走,你們繼續,繼續!
可是,好友的雙眸彷彿在噴火,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別氣?楊炎希,你在這種時候被打斷試試!」
唉!今天終於知道被打斷的滋味,那是慾求不滿,會死人的!,
該死的,怎麼好來不來,這時候來!
腳步越來越近,炎希胡亂地幫楚楚遮好衣服,但已來不及出去。
咯吱!
在房門被打開的瞬間,炎希以最快的速度藏在床底。文軒飛奔到床邊,他看到楚楚迷糊地似乎很享受夢香,但她滿臉通紅,紅唇也有些腫!
文軒哪裡想到那是被吻的,以為是發燒,伸手到她額頭試溫,一切正常!
向至誠說:「都說了她沒事,看啊,她睡得很熟,炎希跟太醫都說過,只要她睡醒就沒事了!」
「我……」文軒無言。他是緊張了些,但這是他心愛的女人啊!本就不答應她進宮冒險,聽說她出事,哪能不急!
文軒說:「我想留下陪楚楚,望父皇答應!」
「什麼答應不答應,軒王府是你家,皇宮也是。你陪她吧!天凡的事不用操心,父皇會照顧的!」
「謝父皇!」
向至誠走後,文軒坐在床邊,癡癡地看著伊人。楚楚穴道未解,半夢半醒:「文……文軒!」
文軒緊握她的手:「我在,楚楚,我在這裡!」
「我……冷!」
四月底的夜晚確實還有些寒意,文軒正要替她蓋好被子,楚楚囈語:「抱……抱我!」
啊!抱她?
文軒坐立不安,心裡掙扎了很久,最後終於掀了面罩,褪去外衣鑽到被褥裡:「楚楚,我抱著你,我給你取暖,不冷了!」他愛她,就算只是抱著她,也很滿足!
楚楚動不了,無法湊近他的臉,於是又迷糊著說:「吻……吻我!」他怎麼不吻了,他的吻很熱、很舒服呢!那才可以真正的驅寒!
文軒醜陋的臉上那對不相稱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來不及反映自己是不是聽錯,藏在床底下的炎希快要抓狂,該死的女人,你想讓我欣賞活人版的春宮圖嗎?
哦,不是欣賞,藏在床底看不見,應該是聽!
媽的,真要做了,那聲音聽著更受不了!
「吻……吻我!」床上,楚楚費了很大勁終於將頭埋在文軒的脖頸,文軒,我真的好冷,你剛才的吻很熱很舒服,但怎麼吻得好好的突然不吻了,那就換我吻你!
楚楚又吻又咬,文軒的喘息越來越大:「楚楚,你……誘惑我?」
笨蛋,不是誘惑還有什?
炎希快忍不住,他真不想聽他們真做了的恩愛聲音。
要不要出來阻止?可是,不行啊!被發現會很麻煩!
炎希在出去與不能出去間猶豫。頭頂上,又傳來文軒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楚楚,你……身子沒好!」不合適行房事!
不過,轉念一想,吻一下,又不是恩愛,應該沒關係!
心在動,身已動!
文軒低下頭,淡嘗到楚楚的唇:那是久旱逢甘霖!
漸漸的,淡嘗變深吻,一吻挑燃更多,文軒「得寸進尺」,想要的也更多,藏在被褥下那只正常人的手開始不安份,扯開了她的褥衣,還有自己!
身子與身子貼在一起,他的溫熱傳給她。這股熱氣令楚楚舒服極了!
他的身子很熱很舒服,他的吻……
味道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樣,不過這味道比剛才更美味,她喜歡!
楚楚享受著,而文軒整張臉幾乎都貼在楚楚的臉上熱情相吻!
距離太近,楚楚感觸到文軒額頭那團茸茸的毛髮!
很軟,很柔,很舒服!
原來他生得滿額頭的茸毛……也挺好,可是……
不對啊!
之前他們不也臉貼著貼臉激吻嗎?那時他的臉上怎麼沒有茸毛?
楚楚記得文軒的半張臉跟整個額頭都有獸毛,可之前她真沒感覺到,還有吻,以及他逃逗她的身子跟之前……不一樣!
驀地,楚楚突然睜開眼,彷彿大難在及,求生本能,她清醒了,猛地運用內力衝開穴道,一把將壓在她身上的人狠狠地推開!
纏綿還未,已然驟停!
忽地,楚楚狠狠地將他推開,略喘著粗氣,臉色有些潮紅。
文軒的氣息比她還重,**被挑起又不得釋放,全身肌膚緊繃、青筋爆起,甚至那半張沒有獸毛遮蓋的臉上的青筋也突起。
燭光下,大床上,兩人幾近斥裸,但誰也沒有在意,尤其是楚楚,眸中帶水,死死地盯著文軒。他的樣子永遠都不會忘,一隻眼是正常人的眼,一隻眼大得像牛眼,還有他的臉,一邊臉光滑如常人,一邊臉及額頭長滿了茸茸的毛髮。
他真的很醜,看著他,尤其是夜晚,恐怕誰都會膽寒。但楚楚知道醜陋面容之下,文軒也有優點,那是他的聲音,渾然又不失溫柔。還有,他有一顆善良的心!
正是因為如此,還有寶寶,楚楚才決定留下。剛才他抱她、吻她、甚至差一點要了她,她也接受,可是剛才與之前,他的吻、他的撫摸……不一樣。
楚楚如此肯定是因為兩次貼面熱吻,一次碰觸到他額上的茸毛,一次沒有,那根本就是兩個人!
怎麼回事?
楚楚正要問,文軒卻依呀地說不出什麼:「楚楚,我……」是她讓他抱她、吻她,為什麼將他挑起後又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