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九百四十六章 一群無賴 文 / 醉死夢生
第九百四十六章一群無賴
林婉兒的話音落下半天,三人依舊沒人睜眼,許立甚至清楚的聽到李蕾的鼾聲更響了!許立也只好繼續裝睡。
「哼,不起來是吧,等我去找把刀,看你們還睡不睡得著!」林婉兒說著竟真的要下床。可她沒等越過李蕾,就被李蕾一把抱住。
「婉兒,你的皮膚可真好,你到底是怎麼保養的?快教教我!」此時恐怕也就只是作賊心虛的李蕾會說出這種沒營養的話了。
許立聽到李蕾開口,他也睜開眼,四周打量一下,發現另一側的肖柔也睜開眼睛,見到自己望向她,竟還調皮的眨眨眼。許立再望向另一側,眼前的情景卻讓許立差點噴出鼻血來!
只見林婉兒和李蕾兩人皮膚一個白皙過人,一個卻是健康的小麥色,相映成趣。而最讓許立受不了的是兩女的勢姿實在是太過誘人,林婉兒此時正騎在李蕾的腰間,而李蕾雙臂正抱在林婉兒的腰間。兩人胯下相挨,李蕾下邊如同一片茂密的森林,可林婉兒卻是天生***!兩人面部表情雖然不一,李蕾一臉笑意,而林婉兒卻是冷酷無比,但兩人胸前的尖挺卻是一樣的圓潤、碩大!這根本就是一副色誘圖!
「李蕾,放我下來!」林婉兒也看到一邊的許立和肖柔已經睜眼,特別是許立一雙眼睛亮得嚇人。而自己和李蕾此時的姿勢也實在太不雅觀,特別是在許立這個男人面前,竟讓他看到自己***。要知道林婉兒從小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太一樣,也曾自卑過一段時間,後來長大了,才知道自己這種情況竟叫***,也是一種正常現象,但多年的自卑還是讓林婉兒養成了冷傲的性格。可這一秘密別說外人,就是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更沒有人看到過,可今年竟被許立看得一清二楚,林婉兒原本白晰的臉龐此時已經紅得彷彿富士蘋果!
「不放!你的皮膚好滑,我還沒抱夠!」李蕾此時已經豁出去了,誰叫她做賊心虛,她可不知道剛是因為許立的***子一抖一抖的才驚醒了林婉兒,她還以為是自己剛才挪動林婉兒時被她發現了,她怕林婉兒找她算帳,才會如此賴皮。
林婉兒卻是哭笑不得,她也知道比力氣,自己根本不是李蕾的對手,要是李蕾不放手,自己可沒有辦法掙脫。而且今天竟會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林婉兒往日再怎麼鎮靜,此時也已是心亂如麻,根本想不出什麼好主意。
「李蕾,快放我下來,咱們先說正事!」林婉兒竟破天荒的軟弱下來,還有幾分乞求的對李蕾道。
李蕾聽到林婉兒的乞求,也吃了一驚。她和林婉兒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後來接觸少了,但在李蕾的印象中,好像還從沒有看到過林婉兒會有這種表情。不自覺間,鬆開了雙臂。而林婉兒馬上趁機跳下李蕾的身上,坐到一邊,瞪了彷彿呆頭鵝一般的許立,順手抓過床上的薄被蓋在自己身上。
李蕾彷彿此時才注意到在房間裡竟然還有一個臭男人,竟尖叫了一聲,也抓過林婉兒身上的薄被蓋住自己豐滿的身軀。
只有肖柔卻依舊光著身子,半靠在床頭,看著李蕾和林婉兒,嘴邊不禁浮出幾分笑意,看兩人在那裡爭被。這家賓館雖然是星級賓館,服務周到,備品儕全,可他們卻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竟會有四人一同睡在同一張床上,所以準備的被子明顯不夠,整個房間也只備了兩張薄被,還有一張被肖柔昨天夜裡踢在地上。
可肖柔卻不去撿地上的被子,而是大叫一聲:「哎呀,婉兒、李蕾,快把被子分我一點兒,不能讓這個臭男人佔了便宜!」說完竟一下子翻過還呆在那裡的許立,也來搶李蕾和林婉兒身上的小被。
李蕾和林婉兒猝不及防,一時間兩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再次雖現在許立眼前,再加上肖柔根本就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三女圍著一張被子如同百花盛開一般,看得許立傻了眼。
不過李蕾和林婉兒馬上就反應過來,兩女合力將被子搶回,肖柔也知道自己搶不過兩女,只能拉著一隻被角,蓋住了重要部位。
「肖柔,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幹的!」林婉兒此時也恢復了幾分冷靜,她記得自己雖然先睡,可李蕾應該不會這麼大方,把自己和其他人都脫光,便宜了許立。至於許立更不在林婉兒的考慮範圍之內,他連肖柔都不敢接受,那裡有這麼大的膽子把自己和李蕾、肖柔都脫得光溜溜的。只有肖柔才有最大的嫌疑,而且此時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肖柔就越發可疑。林婉兒也知道肖柔畢竟是京城最有名的會館的老闆,酒量應該不會這麼差才對,可昨天晚上只喝了幾杯酒,就顯出醉態,最後從餐廳出來,也是肖柔提議要回房間繼續喝酒。
「什麼是我幹的?我怎麼聽不明白?」肖柔竟還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望著林婉兒道。
「你別裝糊塗!李蕾,你和肖柔誰先睡的?」林婉兒看來是要追究到底了。雖然她也知道此事不太可能是許立,可要是真的證明是許立做的,林婉兒可不是那種普通女人,別說只是被脫光了抱了一晚,就是真的發生了什麼更不堪的事,只要證實許立是那種人,林婉兒還是會動用所有能動用的力量懲罰許立。如果是肖柔做的,那事情又得另當別論。
李蕾想了想,才道:「昨天晚上我也喝多了,就先睡了,我睡時肖柔還和許立在那兒喝酒呢!」
林婉兒瞪著肖柔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怎麼就一定是我?難道就不能是許立昨晚獸性大發,看咱們三個美女在身邊,忍不住將咱們都脫光了,放到他被窩裡!」
這次沒等林婉兒說話,許立已經大叫道:「不是,決對不可能!我昨天晚上將屋裡啤酒都喝光了,可你非說還要繼續喝,我就站起來去拿酒,可誰知道剛走了兩步,好像拌到了什麼,我摔倒在地上,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