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百二十五章 心起歹念 文 / 醉死夢生
第六百二十五章心起歹念
「京城四少?」英凡雖然知道松江各援建項目已經恢復,也聽說是許立找的關係,但他還沒有時間仔細打聽,不知道是京城四少出的面。不過英凡在京城這麼多年,對肖、康、洪、梁這四人卻是早有耳聞,知道這些人是自己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不然就是死恐怕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蓋長通看英凡吃驚的表情,繼續道:「不錯,就是他們。如今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許立的背景實在太強了,就算是馬書記也得好好斟酌一番。想從官場上正面找許立的麻煩恐怕是行不通了!眼下看來,除非是許立突然有什麼意外情況,無法正常工作,不然恐怕誰也無法撼動他這個駐京辦主任的位置!」蓋長通說話時特竟將意外情況重重說出,希望英凡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英凡此時頭腦已經是一片空白,只知道接著蓋長通的話,麼復重複道:「特殊情況,特殊情況?許立能有什麼特殊情況?除非他被突然查出患了什麼絕症!可看他比牛犢子還壯,怎麼可能有絕症!」
蓋長通看英凡如此不開竅,心中暗惱,不過為了讓許立不好過,蓋長通還是故意歎了口氣,道:「這天災**的,誰又能說准呢?沒準他許立下午出門時被天下掉下來的磚頭砸了,或是出門被車撞了……」
英凡剛才還是昏昏噩噩,聽了蓋長能的話,突然靈光一現,情不自禁叫道:「車禍!」
蓋長通看英凡終於領會了自己意思,又怕事情要是外一暴露,扯到自己身上,忙打斷英凡道:「英主任,你馬上去給我訂一張機票,下午我就回松江了,你自己好自為知吧!」
英凡當然也明白蓋長通的意思,這種事兒做領導的當然不可能給他落下什麼話柄。不過他相信只要自己做的漂亮,蓋長通一定會幫自己善後的。
「好,我這就去給你訂機票!您回去後,一定要在馬書記面前幫我多美言幾句,我英凡決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馬書記和您對我的好我一定都會記著的!」
蓋長通只是點了點頭,暗道:希望這個英凡做事乾淨點兒,如果能把許立就這麼結果了最好,就算萬一讓許立逃過這一劫,也與自己無關,都是英凡自己的意思。
當天下午蓋長通便乘機返回了松江,至於京城這裡他雖然暗中關注,可表面上卻從來不跟外人打聽一句。
英凡送走了蓋長通,心中也是一肚子邪火,他也知道這次恐怕就是自己的機會了,如果不能盡快結果了許立,等許立空出手來,恐怕就是自己遭殃了。回到尹薇卿家裡,喝了大補湯,又把尹薇卿好好蹂躪了一番,他才算是冷靜了一些。
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他也知道想要許立的命,就算真的成功了,如果事情被查出來,別說是自己駐京辦主任的位置,恐怕小命都難以保全,這件事自己最好也能像蓋長通一樣,找個替死鬼,就算事情敗露,也能有個遮掩。思來想去,英凡覺得胡家臣恐怕是最合適人選。
這幾天胡家臣雖然一直躺在醫院,可他對許立的恨卻不但沒有一分減少,反而更加恨之入骨,只要自己再添幾把火,不怕胡家臣不上當。
一看表才四點多,英凡跳下床,穿好衣服準備外出。廚房裡尹薇卿見英凡要出去,忙出來道:「老公,都這麼晚了,還要去哪兒啊!我燉了你最愛吃的魚,吃完飯再走吧!」
此時英凡那還有心思吃飯,就算給他一桌滿漢全席,他恐怕也吃不下。「不吃了,我要緊事兒,下次來時你再給我做吧!」說完英凡急匆匆的走了。
尹薇卿將英凡送到門口,看英凡走遠了,才將門關好,小聲道:「看來英胖子日子不好過了,我得趕緊給自己準備後路才行!」說完打開電腦,在上面發佈了一條售樓啟示。
胡家臣躺在醫院正看著電視,可他神遊太虛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心思根本不在電視上。已經這麼多天過去了,也不知道駐京辦情況怎麼樣了,自己被關在醫院,一點消息也得不著,打電話給副處長虞信品,可從虞信品的話中可以感覺到,他多是在胡弄自己,根本沒有跟自己說實話。想必外面情況也不容樂觀,不然虞信品決不會這個態度。
正想著,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英凡提著盒飯走了進來。「老胡,還沒吃吧,我看醫院的伙食不怎麼樣,就給你買了點外買,給你換換口味!」
「謝謝英主任還惦記著我!」胡家臣一看英凡,忙下地接過外買。不過他此時也沒有心情吃,將病房的門關上後,小聲問道:「英主任,那個許立現在怎麼樣了?蓋秘書長說沒說什麼收拾他?」
「唉!」英凡長歎了口氣。胡家臣一看心中就是一驚,難道事情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英主任,到底怎麼樣了,你給我說句實話!」
「蓋秘書長下午已經回松江了!」
「蓋秘書長走了?那、那誰還能收拾得了許立?難道真的沒有人再管我們了?」一聽蓋秘書長竟然走了,胡家臣頓時慌了神兒,還指望著蓋長通出面,趕走許立和史雲龍,幫自己官復原職呢,可現在還能指望誰!
「他也是沒辦法!許立竟然請動了京城四少,連馬書記都不得不思量思量,蓋秘書長還留在京城幹什麼!」
胡家臣當然知道京城四少,更知道他們背後的勢力,一聽許立竟然請動了他們出面,連蓋秘書長都走了,那自己豈不是更沒希望,一時間萬念俱灰,自言自語道:「看來我也只能回松江去當那個農機局的處長了!這輩子恐怕也只能在那裡養老了!」
「在那兒養老?別想了!」英凡冷笑道:「你以為許立會放過你?他已經放出話來了,不把你我徹底搞成白丁,他就不姓許!」
「他真要趕盡殺絕?」胡家臣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為官這麼多年,深知為人留一線的道理,真要把人逼急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