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八章 眼鏡幫忙 文 / 醉死夢生
第十八章眼鏡幫忙()
聽到許立夢到的竟是香港股市,眾人都是一愣,胖子過了半晌才道:「粟子,你說你夢什麼不好,幹嘛非得夢到香港的啊,如果是咱們這邊的,一切好說,管他是漲是跌,咱們都能賺到,可遠在香港,就算你夢到的都是真的,咱們也沒辦法去啊!」
許立沒有接話,而是看了看項龍。
「粟子,你說要讓我幫忙,不是就是這個忙吧?」項龍一下子醒悟過來,吃驚的道:「你不是要把錢匯到香港要炒股吧?」看著許立堅定的點了點頭,項龍做了一個昏倒的動作,「天啊,粟子,你沒搞錯吧,雖然你這錢來得確實是容易了點,可你也不能因為一個夢,就把錢都匯到香港去啊!要是掙了還好說,可我是說外一,處一要是賠了怎麼辦?反正兩千萬也不少了,足夠你用一輩子了,你就別瞎折騰了,老老實實的當你的千萬富翁不好嗎?」
「不好。這筆錢本來就是因為一個夢而得來的,賠了就賠了,我一定要證實一下這個夢是不是真的那麼準,如果是真的,我恐怕這輩子都是一個無法挽回的遺憾。」
「瘋了,真的瘋了,就為一個夢,而拿你所有的錢來賭,你真的不後悔?」項龍還是想勸許立能夠回心轉意。畢竟這可是兩千萬,如果把錢存在銀行裡,許立今後什麼也不幹,只是每年的利息就足夠許立幾輩子花的了。
「行了,別勸他了,他這兩千萬不也就是因為一個夢而白來的嗎?既然他已經下了決心,你要是能幫就幫他吧,就算真的賠了,他也不會怪你的。」於亮在一邊道。「對了,粟子,這次你可不能一個人吃獨食,怎麼的也得帶我一個,不然我可跟你急啊!」
項龍睜大的眼睛,看著於亮,沒想到他也來湊熱鬧。沒等他開口,一邊的胖子也叫道:「就是,咱雖然沒你那麼多錢,但我怎麼著也得管家裡要點,外一要是掙了呢?」
「你們、你們就沒想過會賠?」一夜沒見,項龍發現自己好像不認識這些人了。其實除了許立是知道穩賺不賠外,其他人都是被許立這個一夜間突然冒出來的千萬富翁給刺激到了,此時他們根本沒有心思分辨許立這破綻百出的慌言,只是想著要搭上這班順風車,也許還真能賺點。
「賠就賠了,反正也是意外之財!」許立故意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胖子也笑著道:「就是,反正我家的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都不是什麼好道兒來的,要是真賠了,就算是幫我家老頭子捐獻了,省得他晚上都睡不著覺。」
「唉!你們啊!算了,我幫你問問我舅舅,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說完項龍立即拿起寢室中的電話給他舅舅拔了過去。可沒想到舅舅對此也是無能為力,此時他還只限於在北京有些勢力,對香港他卻是一無所知。不過也正是項龍這一問,才引發了他想要進軍香港的想法,不知道許立這算不算是改變了歷史,也許這只是歷史車輪無法輕易扭動的一部分吧。
眾人看著項龍沉默的掛了電話,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沒戲了。看著眾人失望的眼神,一直沒有說話的眼鏡突然開口道:「行了,別都垂頭喪氣的。粟子,你要是真的決定投資香港股市,我來幫你想辦法!」
眼鏡的話讓幾人吃了一驚,眾人只知道眼鏡家裡條件不錯,就是買電腦,眼鏡的電腦也比其他人高上一個檔次,可平時從眼鏡口中得知,眼鏡家只是開了一家小工廠而已,沒想到他竟能聯繫到香港。看來眼鏡以前是沒說實話啊!
最先向眼鏡發難的是胖子。胖子一屁股坐到眼鏡身邊,狠狠的摟住眼鏡,奸笑道:「眼鏡,看來你有些事情要告訴我們啊!」
被胖子壓迫的有些喘不上氣的眼鏡,狠狠的咳嗽幾聲,費力的說道:「快、快鬆手!死胖子,要勒死了!我說,我都說!」
胖子這才鬆開了些,可雙手還沒有放下,依舊搭在眼鏡肩膀上。
眼鏡扭了扭脖子,感到腦袋還在脖子上,這才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家真的就是在上海開了家小公司,叫遠勝貿易公司,跟香港那邊有些業務往來,如果你們真的鐵了心想要到香港炒股,我讓我爸爸給想想辦法!」
「遠勝貿易公司?哎,我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啊!」於亮低頭道。「對了,前些天我在新聞裡看過,說的好像就是遠勝貿易公司,說他是專門從事手工製品出口的,產品銷往香港、美國、歐洲等地,賺了大筆外匯!你說的不會就是這個遠勝貿易公司吧?」
「上海好像就一家遠勝貿易公司,而我爸爸的這家公司也確實是從事手工製品出口的。」眼鏡壞笑道。
「好啊,你個眼鏡,沒想到你竟然隱藏的這麼深,你家的資產恐怕已經有幾個億吧,沒想到咱們寢室剛出了個千萬富翁,立刻又出了個億萬富翁的大公子!不行,我不行了,你們都快點招,都還有什麼秘密!你們其中的那個不會是歐洲某個國家的王子吧!」深受刺激的燈炮大叫道。
「對不起,燈炮,我一直沒說,其實我的父親是伊朗的親王……」
「滾,你個死胖子,別人我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少在那兒水仙不開花,楞裝大瓣蒜!」
眾人一陣哄笑!
都笑夠了,許立才道:「眼鏡,我已經下了決心了,你幫我問問你爸爸,能不能將這筆錢給我轉到香港去,再給我辦一個簽證,越快越好!」按照許立的記憶,香港股市好像就在十一假期之後的幾天開始瘋漲,時間不等人,他當然著急。
「行,我這就幫你問!」眼鏡說完,接過胖子小心冀冀遞過來的電話,迅速按著號碼。聽著眼鏡在電話裡將事情又說了一遍,隨後便只見他在那裡「嗯」個不停,也不知到底行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