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一章 早起鍛煉 文 / 醉死夢生
第十一章早起鍛煉()
項龍雖說有些酒量,可三四斤五十多度的二鍋頭下肚,也覺得有些發飄,再看許立卻只是臉色有些紅暈,好像沒什麼事,不過他自己確實是不敢再喝了。也勸道:「就是,王叔,以後咱們就不是外人了,有空我們就會來找你喝酒,到時你可別閒我們煩啊!」
「那哪兒能呢,你們有空儘管來,什麼茅台、五糧液咱是瞎說,可就這北京二鍋頭,王叔保證管夠!」王叔一瓶酒下肚,也基本差不多了,見幾人真是不能喝了,也就不再硬勸。
叫醒了已經迷糊倒在炕上的燈炮和眼鏡、二子,幾人收拾著下了地,胖子雖說有些多,可總算還沒有將自己準備的見面禮給忘了,從兜裡掏出厚厚的紅包,遞給王惠,道:「妹子,今天幾個哥哥也沒什麼好禮物,就包了個紅包,當作是見面禮,你可別嫌少!」
王惠卻是不收,只道:「哥哥們看得起我,認了我這個妹妹,就已經讓我很高興了,還拿什麼見面禮,胖子哥,你快收回去!」
「那可不行,認了你這個妹妹,要是連個見面禮也沒有,那不是讓人笑話,給,拿著,要是不拿著就是瞧不起哥哥!」
兩個人一個硬要給,一個不想收,拉扯之間,胖子用力過猛,只覺得手上一軟,竟然碰到了王惠胸前。一下子兩人都愣了一下,特別是王惠,還只是個十**歲的大姑娘,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而胖子也傻了,生怕王惠生氣,一時間連話都不敢說了。
而其他人因為喝得有點高,都沒注意到,只有許立看得清楚,忙上前解圍道:「小惠,我們幾個是真的喜歡你這個妹妹,見面禮你就別客氣了,快收下吧!」說完從胖子手中取過大紅包,塞到小惠手裡。
王惠因為剛才的意外,現在還有些迷糊,此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手裡拿著紅包,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王老闆也道:「姑娘,既然你幾個哥哥是誠心誠意的,你就收下吧,反正以後他們也會常來,到時你親手燒幾個小菜,謝謝你幾個哥哥就行了!」直到第二天早晨,王家一家人酒醒後,一清點才知道,這個紅包份量確實不紅,竟然是整整五千元,這可夠許立他們六個人在小吃部吃上半年的了。可這時再想退回去,也已經晚了,王老闆一家人只好心裡頭記著,好在來日方長,也不怕還不上這個人情。可他們那知道,這五千元全是胖子一個人出的,在胖子心裡,這恐怕已經是他的聘禮了。
許立六人出了小吃部,互相攙扶著,辭別了王老闆一家人,晃晃噹噹的回到寢室,也沒有人再洗漱,一頭紮在床,倒頭大睡。
第二天外面太陽高照,酒量較好的項龍先睜開了眼睛,看看外面,操場上那些沒有回家的學生有精力充沛的已經打上了球,他記著自己答應父母今天回家的,翻出枕頭下的傳呼機,看看上面一連十來條傳呼,都是父母催自己的電話。好在昨天自己臨睡前還記得將傳呼調成震動,不然非得讓寢室這幾個睡意正濃的傢伙給打成熊貓不可。再看看時間,竟然已經快九點了,難怪父母著急了。
項龍小心的掀起被,坐了起來,卻只覺得腦袋一沉,有些暈,看來昨天自己也是到量了,自己可是好幾年沒有暈過的感覺了。向其他床鋪上看了一眼,對面床鋪的四個人都睡得跟死豬一樣,特別是胖子呼聲竟然連成了節奏,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音樂細胞竟如此豐富,只可惜沒有發揮到正地方,唱歌時找不到調,反而呼聲卻是陰陽頓挫。而一向風雨無阻,每天清晨起來鍛煉的二子,今天也終於壯烈的倒下了,相信現在就是自己把他們拉到屠宰場,他們也不會知道。
穿好了衣服,項龍小心的跳下床,生怕驚醒了下鋪的許立,可等他下了床,才發現,下鋪的床上竟已經是空無一人,許立竟然不知那去了。
這時門外傳來鑰匙聲,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的正是許立。項龍一楞,問道:「粟子,你幹嘛去了?」
許立一笑道:「昨天你們都有些多了,我怕你們早上起來餓著,就去買了點吃的,王叔不但給拿了一大堆包子,還特地給做了醒酒湯,正熱著呢,你也來喝點再走吧!」
這也解了項龍的疑惑,在他看來許立也不過是剛起來不久,這才正常,不然他可真要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許立了。
可許立雖然說的是實話,卻沒有說完,他天剛濛濛亮時就起來了。七年軍旅生涯早將許立的性格改變,一旦下定了決心,便會全力完成,決不會再給自己找任何借口。昨天早在升旗時,他便已決定要鍛煉身體,盡快將自己的身體狀態恢復到以前的時侯,他當然不會偷懶,一早起來後,便跑到操場上慢跑。許立也知道,眼下自己的身體可不是那副經過幾年摸爬滾打,在槍林彈雨中鍛煉出來的彷彿銅豆子一樣咬不碎、砸不爛的身體,現在頂多也就算是個正常人罷了,甚至還不如那些經常鍛煉的人,起碼就比不過二子的身體素質。
要想達到十年後的狀態,可是一個長時間的、系統的工程,可眼下沒有了特戰隊的條件,一切只能從慢跑開始,等自己中了彩票後,也許可以在外面建一個屬於自己的訓練室,到時再全面加強鍛煉吧。
項龍聽了許立的話,點點頭,剛要說話,一邊的二子卻在那閉著眼睛道:「粟子,你就是我的天使!快給哥哥盛點,難受死我了!」二子身體素質確實是沒得說,雖然昨晚連回來都是許立扶著的,可現在卻也醒了。
許立一笑,從地中央的桌堂中取出二子的飯缸,準備給二子盛些湯。而這時上鋪的燈炮和眼鏡竟也揉著腦袋爬了起來,趴在床上叫著許立,只有胖子依舊酣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