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百一十六章 拒絕 文 / 撒加
第六百一十六章拒絕
「接下來，帝國分裂了，短短百年，強大的帝國就四分五裂，重新回到了群雄割據的局面。」村長慘然道：「但是，那時候的教廷，就算沒有帝國的支持，也已經強大無比，所以，在大陸上追殺各族高手的行動，依然在繼續。而且，只要是參與過神魔之爭的家族，都已經成為他們的目標，大陸上人人自危，到處都是腥風血雨。」
「我想，神族的目的並不是簡單的報復，而是想借此削弱人族的實力，讓人族以後再無力對抗他們的侵襲。」我輕歎道。
「不錯，神族的目的正是如此，可惜，當人族高手們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經過無數次的內鬥和削弱，又有大批真正的高手被逐個困殺，戰神與元**神又不知所蹤，人族已經再無能力與神族對抗，只能選擇了退避。」村長無奈的道：「於是，隱士村就這麼出現了。」
「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道：「想不到，這小小隱士村居然有近萬年的歷史。」
「最初的隱士村，並不是在這裡，而是在鴻蒙森林，與精靈族比鄰而居。」副村長搖頭道：「而且，那時侯也不叫隱士村，更沒有現在這樣的規模，只是五個志同道合的人族高手隱居的住所。在那個年代，像這樣的隱士很多，不過，在大陸上實力能夠超過他們五人卻已經是沒有多少，因為他們都是八級頂峰的高手，只差一點就可以踏入神明的大門。」
「八級頂峰？」我微微好奇，問道：「那豈不是半神級的頂峰？」
「是的。」村長點頭：「在那時候，大陸上還是高手雲集，實力也根本沒有現在這樣神級半神級的分類，只有簡單的等級劃分。現在的神級，也就相當於當初的七級，而這樣的高手，就算是在大陸內亂之後，大陸上也絕對不會少過數千。」
「怪怪！」我暗吐了吐舌頭，心道數千的神級高手，相比起現在的人才凋零，也就難怪卡列族長會說現在的人族弱不禁風了。可以想見，這幾千年來，人族這些高手們到底經受了多少磨難，又有多少精妙的武技心法徹底失傳。
「那以前的等級劃分是怎樣的呢？」微微感歎之後，我再度問道。「神明是不是就是九級？後面又會不會有更高級的存在？」
「後天晉級的神明，才是九級。而那些由創始神創造出來的主神，卻都是十級的神明。」村長嚴重緬懷之色更甚，道：「以前有戰神與元**神的幫助，人族先後出現過近十名九級高手，但隨著兩位主神的消失，最後他們也一個個被光明神與魔神毀滅。」
「那照這麼說，能創造出十級主神的創始神，又該是什麼等級？十一級嗎？還是更高？」我皺起了眉頭，暗自衡量自己的實力。要是村長說的都是真的，那上次遭遇的光之智慧神大概就是九級的後天神明，而我自己大概也就八級的水準，想想光明主神十級的實力，豈不是說自己還差了整整兩個階級？
「這個，創始神的實力已經不是這些簡單的等級可以形容的，所以從來就沒有人知道他真正該屬於哪個等級。」村長臉色微變，古怪的道，卻是驚覺我不但對各主神沒什麼敬畏，就是那創造萬物的創始神，語氣中也不見多少恭敬。
我並不在意，也確實對創始神缺少像他們一樣的敬畏。首先，我來自於另外一片世界，並不是這個大陸出生，就算創始神真的創造了這個世界的一切，也與我無關。其次，我相信許多玄妙難解的力量，但卻不相信真有人可以創造出天地萬物，不信真正虛無飄渺的神明，所以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創始神創造的。所謂怪力亂神，在我看來，之所以會有創始神創造一切的傳說，只是因為很多事情還不為人理解而已。就像魔法一樣，你理解了，掌握了就覺得很尋常，但在你不理解的時候，只會覺得這是個神跡。
鳳兒深明這一點，憑藉著心靈契約的能力，她知道了無數地球上的事情，也約略的感覺到創始神創造大陸一說並不可信。不過，這也只是感覺而已，千萬年來的信念想要一朝推倒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五人聚居，又怎麼會演變成現在的隱士村呢？」微微感歎之後，我繼續問道。
「這個，說起來就複雜了。」村長沉吟道：「其實，隱士村的真正由來，只是因為一個巧合。那五人，也就是隱士村最早的五位長老，雖然隱匿不出，卻終究躲不開教廷的追殺，他們平靜的生活也只過了短短十年，就被教廷發現。好在，他們實力都極為強悍，硬生生帶著家人殺出一出一條血路，開始了新一輪的逃亡。而在這次的逃亡之中，他們誤入了鴻蒙森林深出，遇到了一個人。」
「什麼人？」我和鳳兒異口同聲的問道。
「或許，不應該說是人，而應該說是神，那人是創始神留在大陸上的唯一後裔。」兩位村長和幾位老頭相視點頭，鄭重的道。
「創始神的後裔？」我啞然失笑，道：「難道是羽族人？傳說中不是說，羽人才是創始神的後裔嗎？所以他們才得天獨厚，不但有著不遜於神魔兩族的天賦，還能自由的在大陸上生活。可惜，他們現在也跟精靈一樣，只能躲在精靈森林了。」
「羽人一族確實天賦過人，不過卻不是創始神的後裔。」村長搖頭道：「而五位長老遇到的那個人，卻是真正的創始後裔。因為，他的身上還有神威存在。」
「西琴格雅？」我心頭微動，脫口道。
「不錯，西琴小姐正是那人流傳下來的後代。」村長眼中異彩閃現，一臉若有所思的點頭道：「神魔兩族多年不出現大陸，神威更是無人見識，想不到，龍團長居然也知道，並且能夠認出來。」
「猜的。」我毫無誠意的隨口道。
村長微微一窒，搖頭輕笑道：「能夠猜到這一點的，龍團長還是第一個呢！」
我默然無語，鳳兒心頭暗笑，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教廷和神族的高手找了上來，與五位長老和創始神的後裔展開了一場血戰。為了保護創始神的後裔，三位長老犧牲了，剩下的兩位長老護著他跑了出來，另找地方隱居了下來。並且憑藉著他的強大號召力，開始聚集人族的高手，逐漸形成了一個有規模的村落。」村長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悠悠的道：「剩下的兩位長老，也就是隱士村最除的兩位村長了。有感於自己的被動挨打，他們開始積極的投入到與神族和教廷對抗中去。從那以後，隱士村一方面以保護創始後裔為己任，另一方面則成為了人族的暗中護衛者，一旦教廷或者神族展開消除異己的殺戮，隱士村的隱士們就會出現，保護大陸各族的高手。」
「原來是這樣。」我心頭疑惑，道：「既然是創始後裔，為什麼神族和教廷的人還敢動手？難道他們就不怕創始神責罰？」
「這是因為，創始神早已經離開了這個位面。」空靈的聲音傳來，說話的是老神棍。「創始神已經有數萬年沒有出現在大陸上，要不然，神魔兩族也不敢入侵大陸。所以，他們不但不用擔心得罪創始後裔，更是處心積慮想要斷絕創始神在大陸上的血脈。據說，創始後裔是唯一有可能聯繫到創始神的人。可惜，到底該怎麼聯繫卻從來沒人知道。」
「原來是這樣。」我好奇問道：「從萬年前到現在，傳了那麼多代，創始後裔應該不少了吧？又是怎麼能保證血脈流傳的，居然連神威也遺傳了下來？」
「創始後裔的生命週期遠遠長於一般的種族，就算相比龍族也不會遜色。傳到現在，也只是第三代而已。」村長笑道。
「上萬年才第三代？」我咋舌不已，這簡直比龍族還要悠久。這大陸確實遠不同於地球，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已經經歷了從奴隸社會到現代社會的轉變，在這裡對某些種族來說還不過是半生時間。
「這有什麼好希奇的。」鳳兒在我心頭不屑的道：「大陸上生命悠久的不在少數，像我們鳳族的一個週期可能就要萬年乃至更長。只要順利完成九次隉磐，就可以生存幾萬乃至十幾萬年。」
我心頭讚歎，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早知道鳳凰一族有不死鳥之稱，卻也沒想到一頭平常的鳳凰生命就已經可以如此長壽。不過，隨即我又想到一個問題，禁不住以心靈問道：「那你經過了幾次隉磐？」
「哼，聰明的男人是不應該詢問一名女士的年齡的。」鳳兒嬌哼道，在我心靈的影像中，美麗的大眼睛已經滿是不滿。
「呀！我忘記了。」我哈哈一笑，難得看到她如此女兒情狀，實在不由我不高興。
「龍團長，創始後裔之事，對這邊大陸，乃至整個位面影響深重，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想肯定不會置之不理吧？」我和鳳兒的心靈交流村長幾人自然不會知道，在他們看來我只是在發呆而已，見我遲遲沒有反應，村長微笑道。
「原來如此。」我心頭恍然，看來他們是想憑借創始後裔這一金字招牌，將我拉上隱士村這輛戰車。只是，我的想法卻完全不同。「以隱士村的實力，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保護創始後裔的事情，還是免了吧！」
此言一出，頓時讓兩位村長和幾位老頭神色大變，要不是修養不錯，只怕就要一陣嘩然。副村長沉聲道：「天下興旺，匹夫有責，難道你不覺得自己需要為大陸各族的和平事業盡上一分力嗎？」
「別拿那麼大帽子扣我頭上。」我搖頭輕笑道：「人各有志，你也不用勉強，雖然我很贊同隱士村所做的事情，也覺得保護創始後裔確實很重要，但不代表我就要做其中的一分子。難道說，不加入隱士村，就不能為大陸盡力了嗎？」
「雖然很遺憾，但龍團長確實說的沒錯。」副村長臉色微變，吶吶無語，邊上一位老頭微微苦笑，歎道：「不過，龍團長說少你一個不少，卻是大謬大然。至少，老頭子活了那麼久，也沒聽說有什麼人可以在你這個年紀有你這樣的實力，也沒聽說有什麼人可以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培養出這麼多神級乃至半神級的高手。我相信，如果你願意加入，三年時間足夠我們培養出無數的聖級乃至神級高手，為大陸各族在幾年後的神魔入侵中爭取更多的生存機會。」
「這是不可能的。」我臉色一沉，冷然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們只看到我的家人實力飛昇，卻不知道我們付出的代價同樣慘重。我雖然自認有點實力，但絕不認為自己可以無限制的這樣消耗下去。不說還有誓言的約束，就算沒有，我也絕對不可能，也沒能力去幫任何人培養高手。」
「龍團長說的沒錯，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請龍團長培植高手，我們確實是癡心妄想。」我的話語讓村長他們都大為失望，一個個都露出了深思的神色。良久，老神棍終於開口，他的聲音依然空靈通透，有著洞察一切的瞭然，還有看透世事的空幻。「不過，有一點或許龍團長不知道，您身後的鳳兒小姐，已經有一隻腳踏進了神明的大門，不出百年，她就可以再進一步，晉級九級高手，成為新的神明。」
「所以，你就覺得她是拯救大陸的希望？」我神色一凝，雙眼冷冷的盯著老神棍，生澀的道。我怎麼也想不到，這裡居然有人能看穿鳳兒的實力，知道她很快就可以突破成為真正的神獸。傳說中精通預言的人都有著一雙洞察一切的眼睛，看來果然不錯。
「不錯。雖然她不是人族，但為了對抗神魔入侵，大陸上各族都應該聯合起來。當然，你也是一樣。」老神棍平靜的道。
「你知道我的真身？」我皺起了眉頭，心頭暗自鬱悶，難不成我這龍族的身份真要弄的人盡皆知？
「有些事情是瞞不了人的。」老神棍坦然道。
「況且，你們出現的時候就是由一頭古怪小龍背負著來的，雖然那小龍出現的時間並不長，但那時候已經有村民看到了。」副村長微笑道：「那頭小龍再沒出現，而人群之中卻多出了一個你，這豈不是明擺著的？」
「所以，你們這段時間一直是在查我的真實身份？」我神色沉了下來，這次卻是真的怒了。早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這段時間卻是半點不說，他們這麼做實在讓我不能不起疑心。
「請龍團長見諒，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格外小心。」村長歉然的道。
「說出你們真正的目的。」我冷然道，既然知道我不是人族，那他們的目的自然不是真的想我留在這裡幫他們培養高手。或者說，提出這個要求的目的，只是為了我答應另一個相對不那麼過分的要求。
「我們希望你能夠幫忙聯繫龍族，並且從中調解，在神魔兩族入侵的時候獲得龍族的幫助。」村長心頭暗自叫糟，知道自己的幾次試探已經激怒了眼前少年。「另外，也請龍團長在神魔入侵的時候，不要置身事外。」
我冷哼一聲，默然不語。
「我們知道這麼做不對，但這事一不小心，就可能惹來天大的禍事。幾次神魔入侵，隱士村都會力參與，每次也幾乎讓村中高手死傷殆盡，無數的先輩就是這麼犧牲的。加上我們多次破壞教廷的行動，讓他們不得不收斂許多，神族和教廷早已經對我們恨之入骨。以前我們不怕，但現在神魔通道即將打開，神族想要進入大陸也不像原來那麼困難，我們只要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惹來滅村之禍，所以，無論什麼人出現在附近，我們都要查個清楚。」村長歎息道。
「我會考慮。」我冷聲道，轉身拉起鳳兒就離開了這幢小屋。
一路上，我面沉似水，只顧著一路疾行，也不管其它，直出了村子回到湖邊才停了下來。鳳兒知我心境，一路上也不說話，只是靜靜跟隨。
「吁！」良久之後，我長出了口氣，問道：「鳳兒，你說我是不是該幫他們？」
「主人不是早就有打算了嗎？」鳳兒嬌笑道：「為什麼還要問奴兒呢？」
「可是，他們明顯居心不良，話語之中真假參半，讓我無法信任。」我搖頭道：「要是我真的幫忙，會不會反被他們利用？」要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利用，這也是我生氣的最大原因。
「他們確實應該隱瞞了什麼，主人為什麼不想辦法去弄清楚其中真相呢？我想，西琴格雅小姐肯定會知道什麼。」鳳兒眼中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得意道。「雖然身上有著神威的存在，我想主人一定有辦法從她口中問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不想這麼做。」我搖頭：「西琴格雅是真正醉心音律和藝術的人，我不希望這些世俗的事情打攪她的心境。」
「那就沒什麼辦法了。」鳳兒皺起了眉頭。「其中的秘密顯然十分重要，或許全村知道的也就今天的那幾個老傢伙。可是這些人都是老狐狸了，實力又都很不簡單，想要探得事情真相並不容易。」
「算了，既然他們用心不誠，我們也無須再自尋煩惱，直接離開吧！」猛的一甩頭，我搖頭道：「大不了，我們自己去找教廷和神族的麻煩嘛！總比跟一群不能完全信任的人合作來得好。」
「好啊好啊！」對我這個決定，鳳兒是舉雙手贊成。鳳族的高傲同樣深入骨髓，只看平時她神出鬼沒，都不喜歡跟菲麗雅她們相處，就知道她同樣不會願意與隱士村有什麼合作。「那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一早吧！」我沉默片刻，頹然道：「悄悄的走，也省了許多麻煩。」自己有心幫忙，但他們卻處處防備算計，這讓我感覺很無奈，也很厭倦。或許，現在的我已經很難在人族找到真正純潔的友誼了。
黃昏的時候，菲麗雅她們都回來了，包括愛麗絲在內，都是一臉的不高興。梅琳娜更是一臉的委屈，一看到我，眼睛都紅了，撲了過來死死抱著半天不肯鬆開。我心頭苦笑，憑藉著與小羽的心靈聯繫，自然知道她遭遇了什麼。雅特羅一整天都在讓她勸說我留在隱士村。一開始，梅琳娜只說了句一切任憑我做主，事情也就完了。不過，後來大概是知道村長他們與我之間交流失敗，雅特羅就有些急噪了，說的話也重了些。說實在的，這一個月雖然每天都要去他所住的院子一趟，但因為有西斯卡亞的前車之鑒在，我卻是沒怎麼跟他交流，雖然說不上冷淡，但確實不是很熱情就是了，這也讓他對我的印象不是特別好。
「梅琳娜，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你說好嗎？」安慰了她一陣之後，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另外也著重說明了他們的有所隱瞞，最後鄭重的道。我沒有問菲麗雅她們，因為她們根本不會反對，只有梅琳娜因為有親人在這裡，所以是最可能反對的一個。
梅琳娜一陣為難，畢竟這裡的是她的直系親人，這次要是走了，以後見面可就有點麻煩了。好一陣猶豫之後，她才小心的問道：「真的不能幫他們嗎？」
「我會幫忙的。」我搖頭道：「但那要他們拿出誠意來，而不是像這樣被他們幾乎欺騙著盲目的幫忙。況且，我不是說過了嗎，神魔入侵的時候我們肯定不能置身事外，那又為什麼不先動手呢？既然注定要與神魔兩族為敵，那幫不幫他們結果還不是一樣？」
「對哦！」梅琳娜認真的想了想，道：「太爺爺他們根本就是強人所難，我們留在這裡只是自找麻煩而已，確實還不如走了好！小天，我都聽你的，明天一早就走，悄悄的走！」
「那好，就這麼決定了。」我輕笑著點頭，想了想，拿出一罈子葡萄酒，道：「大家都去準備下。羅傑，這罈酒你拿著，等晚餐弄好的時候再拿一份一起送給猛鐵大師，怎麼說這次你也佔了他很大便宜，不表示下卻是說不過去。」
「謝謝主人。」羅傑大喜，他在猛鐵的鐵匠鋪裡面待了半個月，出來又學了我專門為他而創的重劍劍法，加上又新打造了神器級的雙手重劍，武技卻是有了極大進步。有因此對猛鐵尊敬無比，要是就此不明不白的離開，他還真會過意不去。
「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他們可以拿出誠意來。」我歎了口氣，道。
「哈，我們還沒恭喜鳳兒妹妹呢！」菲麗雅看大家神情有些凝重，轉移話題笑道：「原來，鳳兒妹妹才是家裡最厲害的一個，居然不聲不響都快成神了。到時候，我們也不需要再信奉什麼神了，直接把鳳兒妹妹供起來就行了。」
「是啊是啊！」愛麗絲小孩子心性，不高興的事情一轉頭也就差不多忘光了，跑過來拉著鳳兒的手撒嬌道。「鳳兒姐姐，你可一定要罩著我，到時候要是有什麼大壞蛋欺負我，你可一定要幫我打他。」
其他人也一個個圍了上去，對著鳳兒恭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