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2012 235，前往，門樓 文 / 席塌

    235，前往，en樓

    當初在收下這兩個無父無母的兄妹後，王歡就有了打造一批自己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心腹手下的打算，訓練他們，武裝他們，讓之終成為保護山谷的有效力量。

    這批武裝力量，終要達到的效果是對自己完全信任和無條件服從，所以年齡不能太大，以便進行塑造和洗腦，背景不能太複雜，好一清二白，沒有任何背景，這麼一考慮，張蛋蛋和張丹丹走出來的那所孤兒院的孤兒，就成為了王歡第一個打主意的對象。

    聽到王歡詢問自己的情況，張蛋蛋立刻道：「是的，大哥。我和丹丹從小就在孤兒院中長大，直到幾個月前出現了獸人，政府方面也停止了對孤兒院贊助，沒了吃的，孤兒院中的夥伴們開始三三兩兩的陸續離開。孤兒院一共有八十多號人，我和丹丹離開的時候，大概還剩下五十多個。現在三個月過去了，我也不知道那裡還有沒有人。」

    王歡一聽，有些失望，但後來一想，覺得也正常，在這個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時候，誰還去管那些無父無母的孤兒啊？那些無依無靠的孤兒，一旦沒了政府的救助，下場恐怕會很淒慘，大概很大一部分會流落街頭，成為乞丐，到處流lan，就如同當初張蛋蛋兩兄妹一樣。

    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孤兒院到底有無他可以招攬的孤兒，他總要去看一看甘心，於是就道：「蛋蛋，丹丹，這樣吧，我準備到你們原來的孤兒院去看一看，看看還有沒有人，有人的話，咱們就去救濟一些，沒有就算了。」

    「啊，大哥，你準備去孤兒院嗎？」張蛋蛋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一旁的張丹丹，聽到王歡要去自己成長的地方看望，也睜著那雙眉目修長的丹鳳眼，jin致的，瘦瘦的小臉一臉渴望的望著他。

    看到兩兄妹的模樣，王歡心中一歎，頓時明白那個孤兒院在兩兄妹心目中的份量和地位，那是如同家一樣的存在。

    「是啊，你們也跟著我一起去，去看看能不能見到你們的小夥伴。」王歡看著兩個雖十二三歲卻無比懂事的小孩兒，愛憐的道。

    「啊，真的是太好了。丹丹，我終於可以去看看三娃和六怎麼樣了當初我們走的時候，三娃和劉每人還送過咱們一百塊錢呢。大哥，謝謝你」見王歡還要帶他們去，張蛋蛋立刻興奮起來，高興的叫道。

    一向文靜的張丹丹此刻也是眉開眼笑，細聲細氣的道：「是啊，哥哥，我可以可以去看看小美和小琴她們，還有孤兒院的張nǎnǎ，當初，小美和小琴也把她們心愛的禮物送給我了呢。瞧，哥哥。」說著，就在脖上掏了一下，從襯衣裡面拉出一根紅線，紅線的底端，連著一個銀色的耳環和一個青色的yu觀音。

    看來，這兩個在王歡一眼看去就是從地攤上買來的廉價小飾品大概就是那個叫小美和小琴的送給張丹丹心愛的禮物了。

    看見兩個孩手足舞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莫名的，王歡的心頭就有些發酸，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走上前去，把兩兄妹擁在自己的懷中，o著他們的頭，過了好一會兒，道：

    「蛋蛋，丹丹，走吧，和大哥一起看你們的小夥伴。」

    在走之前，王歡叫兩兄妹從家中拿出袋，裝了十幾二十斤米，又提了一塊三四斤重的臘

    o，拿在手中，一起作為上en的禮物，然後，便騎著那輛雅馬哈越野摩托，提著米

    o的兩兄妹坐在後面，妹妹坐中間，張蛋蛋坐後，一車三人，朝著孤兒院所在的地方行去。

    騎著越野車，一路經過張家灣，楊公橋，到了烈士墓，然後繼續前行，經過西南政法大學的時候，王歡發現原來只有一個普通電動推拉en的西政en口竟然用鋼筋水泥建起了一座宏偉的，足有十幾米高的如同古代城牆一般的en樓。en樓中間是全封閉的大鐵en，比以前的電動en窄了許多，寬度只容得下一輛卡車進出，而且是關著的。在en口的上方，是四個手持八一槓的武裝衛兵，他們如同古代守en的en衛，在en樓的上方走來走去，銳利的注視著en外經過的路人。

    而en樓邊上的圍牆，原來只有兩米左右，一些晚歸的學生，甚至用手就可以翻牆而入；但現在，這些簡單的圍牆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高度超過八米，牆的上方塑滿了尖銳鋼筋的高牆

    王歡只瞟了一眼，看到站在en樓上的武裝en衛把目光朝自己身上se，就收回自己的視線，壓下心中的疑問，速度不減，繼續朝前衝去。

    鑽過一個二十來米長的地下通道後，迎面就看見了自己的母校，三川外語學院。但是，讓王歡吃驚的是，不管是那個奇形怪狀的校en，還是en口的旗桿，以及校en邊上那個刻有校名的大石頭，都不見了。和西南政法大學的校en一樣，全部換成了高大，厚實的en樓。一樣的有拿著鋼槍的衛兵，一樣的大en緊閉，看不見學校裡面的情景。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裡是學校，又不是什麼軍事重地，幹嘛要做如此一番變動，且一副如臨大敵的樣？

    王歡心中的疑問越來越甚，等到騎過了母校，離開了en樓上那些持槍en衛的視線後，便再也忍不住，把車速降下來，然後轉頭問身後的兄妹：

    「蛋蛋，你們知道剛過去的那兩所大學的大en，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裡面住著什麼人？還有學生嗎？」

    「啊，大哥，你是說西政和川外？獸人出現後不久，我和丹丹到烈士墓去拾垃圾的時候，就看到這兩所大學沿著它們的圍牆來了很多工人，還有泥罐車，紅巖牌大卡車，在砌牆。一個月前當我和丹丹離開孤兒院，經過這裡的時候，就看到它們的大en和圍牆就變成現在這個樣了。至於裡面住著什麼人，還有沒有學生，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和丹丹不敢進去哩。」身後的張蛋蛋o了o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眼神中還有一種嚮往。

    無論是西政還是川外，對於孤兒院出身的兩兄妹來講，都是可望而不及的。

    看來，從這兩個小傢伙身上是探聽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但是從剛兩所大學這種深en高牆，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如臨大敵的變化中，王歡不由想見，這兩所大學裡面肯定住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說不定沙區的軍管政府，或者其下屬的一些機構就設在其中也不一定。

    張蛋蛋和張丹丹所在的孤兒院位於歌樂山腳下的一個叫向家灣的地方，和王歡的母校三川外語學院離得並不遠，大概五六公里的樣。而就是這麼近的一個孤兒院，在三川外語學院念了四年書的他卻並不知道，也從沒聽人提起過附近有個孤兒院，這不能不讓他感到有些吃驚。如果自己沒有nǎnǎ，恐怕他也將成為孤兒院中的一員。實際上自從兩年前養育他的nǎnǎ去世後，王歡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親人的孤兒了。或者正是因為這種物以類聚的情感，讓王歡終決定將兩兄妹帶著身邊，打算培養成自己的左右臂膀。

    過了三川外語學院後，又向前騎行了七八分鐘，三人便來到了張蛋蛋和張丹丹兩兄妹以前的家：雙慶市沙灣區社會福利院。

    「大哥，這就是我和丹丹以前一直住的地方。」張蛋蛋指著前面馬路邊的一個類似於七八十年代的小學樣的地方，興奮的對著王歡叫道。

    「嗯」王歡點了點頭，把摩托車停在了院中央，然後和兩兄妹一起下了車。兩兄妹一下了車後，便迫不及待的朝前方的一個兩層樓，看起來像是宿舍模樣的建築奔了過去，一路跑，一路「三娃，六，小美，小琴，張nǎnǎ，我們回來看你們了」的喊著。

    看著兩個興奮莫名，容光煥發的小孩兒，王歡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去理會，而是靠在摩托車邊，開始打量這個讓他頗為好奇的孤兒院來。

    孤兒院夾雜在一片老舊居民區中，沿著馬路，進入一條碎石路鋪就的小巷，再前進個一百米，右轉，就能看見一個由兩米來高的紅磚牆圍起來的院，院佔地大概有兩畝的樣，中間是個水泥a場，有一些高低槓，乒乓球檯等體育器材。主要的建築有三棟。大的是正對大en裡面的一排二層樓房，是孤兒們住宿和學習的地方。右邊是一排共三間的瓦房，是廚房和食堂，孤兒們吃飯的地方；而左邊則是一排七八間的平房，大概是孤兒院的職工和老師們辦公的地方。

    整個孤兒院看起來很破舊，不論是二層樓房，還是瓦房，平房，看來都是那種幾十年前，用紅磚碼起來的老建築，a場的水泥地也是坑坑窪窪，凹凸不平，一些地方依稀能夠看到修補的痕跡。

    王歡騎著摩托車載著張蛋蛋和張丹丹兩兄妹進來的時候發現孤兒院內已經沒有什麼人氣，到目前為止，他只看到四個大小不等的孩，兩個七八歲，兩個十一二歲，兩兩一起散落在a場四周，衣衫破爛，臉也髒兮兮的，如同街上的小乞丐，對於騎著摩托車進來的三個陌生人有些好奇，同時又有些害怕，不敢靠近，只敢遠遠的看著瞧著王歡。

    王歡見兩兄妹下來之後，就直接朝遠處的二層小樓跑去，也沒理四周的那幾個小孩，於是就想大概是幾個小孩要麼是來的，要麼周圍鄰居的孩跑到這裡來玩。

    他望了望兩邊的食堂和教職員工辦公室，都沒看見什麼人影，於是就準備去遠的二層小樓，看看兩兄妹在幹什麼，是不是找他了他們的好兄弟，好姐妹，但就在這時，一陣憤怒的驚呼從二層小樓中的某個房間突然傳來。王歡心中一驚，立刻發動疾走功，朝二層小樓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