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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2012 196,眾女心思,不羞! 文 / 席塌

    王歡的那棟竹樓,上面的兩間,分別是他的臥室和辦公室;下面的兩間,則分給了幾個助理和秘書,作為她們休息和辦公的地方。.|com|

    兩間竹屋,其中一間住著江梅,黃琬,沈月三位空姐以及大學生蘇瑾;另一間,則是屬於鄭燕,董曉樂,景甜,秦霜霜和林綠五人所有。

    此時,在江梅,黃琬,沈月三女所在的那間竹屋內,竹製的高低床上時不時的傳來「呀呀」的擠壓聲,三位空姐,在各自的竹床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久久都無法入眠。

    「咚咚咚——!」睡在上鋪的沈月翻了個身,側著身子,將頭靠在床沿,用手輕輕的敲了敲床頭的立柱,然後捏著嗓子,低聲問睡在下鋪的黃琬:「婉婉,你睡著了嗎?」

    沒人吱聲!

    「咚咚咚——!」沈月又像敲密碼一樣,輕輕敲了三次,這時,就聽到下面傳先是傳來一聲哈欠聲,然後,便是自己好姐妹那極其慵懶、發膩的嗓音:

    「幹嘛呢,月月!半夜三更的,你敲什麼呀敲,人家睡得正香呢!奧,對了,現在幾點了,蘇瑾那丫頭回來沒有?」

    「睡得正香?」沈月掩嘴一陣暗笑,「睡得正香怎麼還隔幾分鐘就會翻一次身?」沈月忍住想笑的衝動,趴在床頭,對著下面的黃琬輕聲道:「十二點一刻。也不知道那丫頭在幹什麼,怎麼現在都還沒回來……哎,婉婉,你猜蘇瑾現在正在幹什麼?」

    「我,我怎麼知道啊?」黃琬心中一跳,有些不自然的道。

    在幹什麼?孤男寡女,三更半夜,一男一女,單獨呆在一起,還能幹什麼?不知為何,一想到蘇瑾深夜未歸,到現在還跟那個人呆在一起,黃琬的心頭,就感到有些不舒服。

    實際上,當蘇瑾又一次的被王歡單獨叫走後,黃琬就開始心神不寧,患得患失起來,目光,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朝蘇瑾和王歡所在的草坪上瞟,儘管由於距離的緣故,她並不能看清,也無法聽到二人在幹些什麼和說些什麼。

    不久之後,一直關注著兩人情況的黃琬,當她看到兩人手拉著手,一起沿著小溪,朝草原深處走去的時候,黃琬感到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什麼捏著了似的,倏的不由一緊,一種悵然若失的心緒不由漸漸的在心間升起。

    「我這是怎麼了?看到那色狼單獨跟瑾丫頭在一起,我怎麼會感到有些不舒服?難道——?」黃琬不由在心中反問自己,「不會的,一定不是那樣的……我這是擔心瑾丫頭而已!對,我只是擔心她被那色狼欺負而已!」黃琬在心中安慰著自己,為心頭湧起了那股悵然若失找著借口。

    後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被王歡叫走的蘇瑾一直未歸,黃琬的心緒便越發的不寧。雖然王歡以前也單獨叫過他的某個助理和秘書幫他做事,但都是三五兩句,交代完畢,就讓她們離開了,單獨呆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十分鐘。更主要的是,叫她們的時間是在白天,從來沒有在晚上把她們叫出去過。

    而現在,那色狼不僅晚上把蘇瑾叫了出去,而且兩人呆在一起的時間,都已經有幾個小時了,在這麼長的時間內,兩人幹了什麼?發生了什麼?黃琬一想到其中無限的可能性,就升起一股回天乏術的無力感。

    「嘻嘻!婉婉,難道你就不能發揮你的想像力,猜一猜?兩個人,孤男寡女,獨處一處,男的強壯,女的漂亮,**,哇卡卡——」想到其中的香艷,睡在上鋪的沈月禁不住「咯咯咯」輕笑起來。

    「你個蕩/女,亂嚼什麼舌頭?怎麼能那樣說小瑾的?」見沈月言辭不堪,黃琬臉色一紅,在黑夜中低聲啐了一口;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像起沈月所描述的那種可能性。

    「看你,婉婉,那麼認真幹嘛?我也不只是揣測嘛!你想呀,都這麼晚了,瑾丫頭還沒回來,一男一女,兩個都是成年人,有那種需要也很正常的嘛,嘖嘖,難道不會因此發生些什麼?」

    沈月的反駁讓黃琬有些啞口無言。是啊,都已經是成年人了,那小子又是那麼的強勢,如果他真的想要,以蘇瑾那種軟弱,不懂拒絕人的性格,難保不會就範。

    況且,最重要的是,誰又知道蘇瑾那丫頭心中是如何想的呢?萬一她真的喜歡那小子,欲拒還迎之下,那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黃琬心中雖然如此想著,但口中卻道:「瑾丫頭不會……不會那麼隨便吧?」

    「如果是在外面,我相信蘇瑾這丫頭肯定不會如此輕率,即便她喜歡王總,那也肯定會矜持一段時間;但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婉婉?在這個全山谷的人,都要靠王總的施捨才能生存下去的當口,如果王總向哪個女人提出那種要求,誰能拒絕得了?誰又敢去拒絕?我看吧,咱們周圍有那麼一兩個女人,不僅不會拒絕,她們還巴不得將自己送上去讓王總睡她們呢!婉婉,難道你沒發現,隔壁那兩位,平時在王總面前談話時的那個騷樣?簡直騷到骨子裡去了,那媚態,那風騷的眼神,恨不得在王總面前連乳/罩和內褲都不穿!」沈月趴在床邊,連珠帶炮的對著下鋪的黃琬說了一通。

    「呀!月月,什麼騷?什麼『連乳/罩和內褲』都不穿?你怎麼說得那麼難聽啊!秦霜霜和林綠她們,她們也不過是想在王總面前好好表現,博得王總的喜歡罷了,哪有,哪有你說的那麼下作呀!」黃琬自己明白好友口中的「隔壁那兩位」,到底指的是誰。她見沈月說得難聽,滿面通紅的她急忙開口打斷沈月的「瘋言瘋語」,害怕她說出什麼更為不堪入耳的東西出來。

    「哼!什麼『好好表現』,我看,那兩騷狐狸是想在王總的床上或者頭等艙裡面好好表現一番才是真!婉婉啊婉婉,就是你的心好;但現在這個時候,卻不是濫發好人心的時候,萬一讓那兩騷狐狸把王總迷住了,你,我還有梅姐,哪還有咱們三姐妹的容身之地?!在以後如果真的出了個什麼意外,到了關鍵的時候,咱們三人,恐怕連哭都哭不出來呢!」沈月一本正經的道。

    「啊?月月,不會,不會那麼嚴重吧?他,他能被誰迷住?」聽沈月說得嚴重,黃琬心頭一驚,猶疑不定的道。

    「唉,我的婉婉妹妹,真不知道你一天究竟在想些什麼!我的話你不信,梅姐的話你總該相信吧?不信你可以問問梅姐,事情有沒有那麼嚴重!」沈月歎了口氣,一甩頭,如瀑的長髮就從床邊垂了下去。

    「婉婉,月月,你們兩個,好好的聊天,怎麼把我扯了進來?」這時,睡在黃琬對面的江梅插了一句。

    「啊,梅姐,你,你還沒睡著啊?」

    「你說呢,月月?你的聲音那麼大,恐怕連走廊外的人都聽得見,我又如何能睡得著?」說著,江梅翻了個身,將臉面向二女。

    與黃琬和沈月一樣,今晚的江梅,說不清為什麼,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二女的談話,被她一字不漏的聽了去,本想安安靜靜的做一個聽眾,卻不想兩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自己身上,這才適時插了一句。

    「梅姐,既然你已經聽到了,那你快給婉婉說道說道,分析分析現在咱們所面臨的嚴峻形勢!我剛才嘴皮都說干了,這死女子卻恁是不相信!」

    「梅姐,情況真的有月月說的那麼嚴重?」黃琬用嫩白的手肘支著頭,注視著對面的江梅。

    江梅沒有直接回答黃琬的問題,而是問了兩女一句:「婉婉,月月,你們,覺得王總是怎樣的一個人?」

    「啊,王總是怎樣的一個人?」沈月沒料到江梅會問這麼一個問題,她想了想,道:「王總啊,年輕,冷靜,有魄力,有能力,也有愛心……一時就想到了這些,沒了。」

    「婉婉認為呢?」

    「呃,他……王,王總……我,我跟月月的看法差不多。」沒想到江梅要自己評價那色狼,黃琬一時之間有些結結巴巴。

    「還有呢?王總在對待女孩兒方面,你們覺得他如何?」江梅繼續問道。

    「對女孩兒很好!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兒。但不知基於什麼原因,又跟大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沈月將略有些圓的下巴放在疊起的手掌上,略微一想,又道。

    「婉婉,你覺得呢?」江梅又問黃琬。

    「他,我覺得他應該沒多少跟女孩兒接觸的經驗……而且……而且有點色!」想了半天,黃琬才吐出了兩句。

    「啊,婉婉,你說王總有些色?我怎麼不覺得啊?」沈月搖著頭,有些不同意的反駁道。

    聽了兩女對王歡的評價,江梅心中瞭然,看來,沈月應該沒有被王歡「考驗」過;而黃琬,就有些說不清楚了,說不定與自己一樣,曾受到過他某種程度的——「考驗」。

    沉默了一會兒,江梅才道:「現在的情況,相信你們也非常清楚。整個山谷,如果沒有王總的存在,大家恐怕早就被那些變異人和野獸們咬死了;即便沒咬死,手無寸鐵,沒有任何武器的我們也會被活活的餓死;即便餓不死,我們當中的弱者,特別是女人,尤其是你們這些長得漂亮的女孩兒,也會成為那些會狩獵,會找吃的男人們的附庸,被他們佔有,成為他們發洩獸/欲的對象。

    「幸運的是,山谷中有了王總,所以大家都活了下來。上面那些可怕的經歷,到現在也僅僅是假設而已。而我們幾個,因為是王總助理的緣故,不管是吃的還是住的,都比一般人要好。

    「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能夠一直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他的恩賜。一月兩月倒也罷了,三月四月呢?冬天的時候呢?現在已經是八月底九月初了,再有一兩個月,山谷就將進入冬季。到時候,天寒地凍,如果無法捕魚無法打獵,大家又怎麼辦?

    「王總身手高強,能力出眾,他自己肯定有辦法過冬,但一般人呢?萬一到時候食物嚴重短缺,到了那個時候,勢必有一部分人要被犧牲掉和拋棄掉,我們之中,誰又能保證不會成為被拋棄者之一?

    「如你們所言,王總很年輕,非常喜歡漂亮的女孩兒,這從他身邊的助理和秘書無一不是美女可見一般。但通過日常的表現可以看出,王總以前,大概缺少與女孩兒打交道的經歷,至少是與漂亮女孩兒打交道的經驗,他並不太懂得如何與女生交流,所以據我猜測,他應該還沒有交過女朋友。

    「但他現在沒女朋友,卻不能代表他明天不會有女朋友;不懂與漂亮的女生交流,並不代表在這種關係個人切身利益,甚至生死的情況下,沒有漂亮女生不會主動與他交流,曲意逢迎,甚至是投懷送抱。而對於一個沒有交過女朋友的男孩兒來說,他的第一個女人,就像讓女孩兒成為女人的那個男人,一定會成為他情感中最深的一道記憶!

    「那些普通員工中的一些女工,為了吃得飽一點,迫不得已,已經開始在用自己的**跟某些會捕魚的男人進行交易了。這些,相信你們也聽說過。而月月剛才說的隔壁的那兩位,為了獲得王總的青睞,最近一段時間已經在開始積極的行動,這不能說她們賤,或者說她們騷。以這兩人的相貌氣質,如果在外面的世界,肯定不需要她們如此的曲意逢迎,強裝笑臉討好誰;但這裡卻不比外面,以那兩人的精明,肯定想到了今後的危機,為了化解這種危機,她們放下身段,巴結討好她們的衣食父母,這卻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的事。

    「婉婉,月月,我這麼說,並不是要你們馬上就跟王總怎麼樣,要與他發生什麼關係;而是在站在一個過來人,大姐姐,比你們多吃了七八年的糧食的份上,為你們提個醒,讓你們居安思危,明白今後可能會遭受到的艱難處境。畢竟,千大萬大,生命最大!為了活命而不得不暫時進行一些妥協和交易,不羞!」

    沈月和黃琬,兩個二十來歲的空姐,在聽了過來人江梅的話後,都陷入了一種讓人心悸的沉思。在說了一大通話後,江梅也有意讓二女好好想一想,權衡一番利弊。

    於是,竹屋內陷入了一種難言,壓抑的沉默,直到旁邊一輕一重,腳踏竹樓樓梯的聲音「呀呀呀」的想起,才將沉默的三人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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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今天公司事多,晚了。多更一千,補償大家。

    感謝投月票的幾位兄弟和打賞的幾位兄弟,名字就不細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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