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2012 163,王歡的身份,賤! 文 / 席塌
163,王歡的身份,賤!
說到這裡,何小海頓了一下。見好幾個人都是「不會,絕對不會!」的連忙拍著胸脯對他保證,他這才滿意的繼續道:
「首先,最重要的不是馬上去尋找王總,而是繼承王總的意志,發揚他的精神,按照他的既定路線,將他『造房子,建竹樓』的宏偉目標保質保量的繼續完成下去。所以,你們幾個,該與乘客們換魚和羊的,就繼續去換。該督造建房的,就與先前我招聘的兩名指揮設計師一起,監督那些建築力工建竹樓,人手不夠,那就馬上組織招聘。反正就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個人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大家現在不要忙著去找王總道歉。你們把王總氣走了,他現在肯定還在生氣,等過一段時間,王總心平氣和之後,咱們再去找他當面認錯謝罪。
「至於你們擔心王總的安危什麼的。卻是沒那個必要。王總的本事那麼大,手中也有防身的武器,誰能夠傷害他?
「如果各位同意我的安排,沒有什麼意見,那麼,我們這就開始行動吧!」何小海豪邁的朝注視著他的眾人揮了揮手,大聲的道。
正處於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眾人,哪裡會有什麼意見?於是便按照何小海的要求,開始忙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在將王歡是個「有身份的大人物」這一何小海靈機一動想出來的點子透露出去之後,剩下的百把十個生還者,除了少部分人半信半疑,不怎麼相信之外;絕大部分人,對於王歡的態度,立馬來了個大轉變。各種議論之聲,風起雲湧,在這片不大的草原之上,星星點點的燃燒了起來。
「怎麼樣?我說吧,你們還不相信!我就覺得王總那人不簡單,肯定是有大背景的人物!不然,怎麼會有槍啊?現在怎樣?我的話應驗了吧?」一個坐在擱淺的飛機附近,遠離前不久的事發地點的中年人,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態,對著周圍的幾人嚷道。
「呵呵,老莊,還是你有眼光。有先見之明啊。不過,我當時也有點懷疑,一般人,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那還能那麼鎮定自若,穩如泰山的樣子?恐怕早就嚇得兩股打顫了!特別是看到王總雷厲風行,乾脆利落的掏出手槍,『啪啪啪』的就把幾個挑頭的摞翻之後,我就覺得,這個年紀輕輕的王總,肯定有些不簡單!」另外一個看起來大概有三十多歲,打著領帶的男子也急忙附和。
「你們說,那王總,到底是有什麼樣的背景?」又有一個人低聲問道。
「我覺得肯定是華夏軍方的!」
「紅子黨!」
「富二代!」
「屁,富二代能有王總那氣勢?那神態?匡豹就是富二代,一槍之下,還不是嚇得屁滾尿流的,變成了一個磕頭蟲?」有人馬上就反駁王歡是「富二代」的猜測。
「我覺得有可能是國安哦!」其中一個人摀住嘴巴,神神秘秘的道。
「什麼,國安?不會吧!我倒是覺得有點像龍組!」其中一個半邊腦袋染著紅頭髮的年輕人不同意的道。
「哈哈,年輕人。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什麼龍組?華夏國有龍組?那都是無聊的人編來哄人開心的玩意兒!」
「哼,那你覺得是什麼?」紅頭髮的年輕人有些不滿。
「中南海——保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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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歡背著背包,來到原先的駐紮地,準備來個「焚書坑儒」,將自己今天一早獵的魚和羊一燒而光,一洩心頭之恨的時候,展現在眼前的一片情景,卻讓他大吃一驚,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在離溪水不遠,原來他搭帳篷的一大片草地上,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熱火朝天的工地。幾十個乘客,在何小海,鄭燕,董曉樂,景甜以及蘇瑾,江梅等人帶領指揮下,易物的易物,砍竹的砍竹,丈量地基的丈量地基,搭架子的搭架子……
「這些人,到底,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王歡怔怔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時,眼尖的董曉樂,突然發現了備著背包,站在幾十米外一動不動的王歡,突然發出了一聲悲喜交加的尖叫。拉了一下旁邊正給一位乘客換著羊肉的景甜,急沖沖的朝王歡跑去。一邊跑,一邊哭,直到在離王歡還有四五米遠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董曉樂淚眼婆娑的望著王歡,喃喃的道:「動哥,你,你回來了?對不起,動哥,對不起!我們,我們錯了!嗚嗚——,動哥,我們錯了!」說著,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歡正吃著驚,搞不懂在自己離開的半天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前不久還害怕自己的董曉樂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時候,就見一群人,跟在董曉樂的後面,或跑或走的,向著自己而來。
最先來的是景甜,來了之後,便站在董曉樂的旁邊。淚流滿面,呆呆的看著王歡,時不時的咳嗽著,讓人看了心疼。
之後,就是一些大人,像鄭燕,江梅,黃琬,沈月,蘇瑾等人。她們的表情則要豐富些,自責。懊惱,興奮,敬畏,不一而足。
最後,則是王歡的跟班何小海以及縮在最後的秦暉。何小海越過眾人,逕直來到王歡的跟前,帶著一副恭敬的微笑道:「王總,您回來了?我們正按照您的指示,忙著建竹樓呢!」
「師弟,你,你回來了啊?乘客們的積極性很高,魚和羊都,都快換完了。」鄭燕的臉色也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閃的看著王歡道。這種躲閃,跟半天前的畏懼不一樣,從中,王歡看到了一種敬畏!
「王總!」
「王總,你回來啦!」
「王總!」
「……」
剩下了其他人,也一一向王歡打著招呼,跟鄭燕一樣,王歡也在她們的眼中,看到了一種陌生的敬畏!
「這他**/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這些忘恩負義的人未卜先知,曉得老子要斷他們的糧草,然後就幡然悔悟了?」王歡不明所以,稀里糊塗的看著對他「夾道歡迎」的一幫「手下」,心頭猜測著。
他原本是打算回來之後,直接把魚和羊全部燒了,然後再把那些讓何小海保管的炊具和各類調料帶走,然後便遠走高飛,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但看到眼前這些原本跟他親密無間的人,後來又畏他如虎,到現在又上演了這麼一出「夾道歡迎」的戲,他就有些游移不定,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當初的打算。
正當王歡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拿什麼態度來對待眼前的一群人時,這時,就見站在最前面的何小海對他眨了眨眼。擠了擠眉頭,王歡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心想,多半是這狗日的在其中「作了怪」,才讓這幫「忘恩負義」的人對待他的態度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既然如此,到了這個時候,王歡倒也不怎麼急著離開了,決定先搞清楚情況再說。王歡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群讓他又愛又恨的美女們,說了句:「都回去吧。」,然後,就帶頭朝當初的駐紮地走去。
他知道,始作俑者的何小海是會跟上來跟他解釋的。
幾十米的路上,王歡時不時的見到不少已經成了他公司的伐竹工或者建築力工的乘客對著他,面帶笑意,恭敬的「王總,王總」的點頭問好。王歡的心頭,更是好奇,到底何大洋這狗日,到底給這些「愚夫愚婦」們下了什麼迷魂湯,才讓他們前後對自己的態度,如此的大相逕庭?
眾人回到了「七絕谷發展有限公司」那桿旗幟下之後,何小海知道自己的老大現在肯定是滿腹疑問,要等著自己給他解惑,於是代替王歡,讓周圍的人解散開來,該幹嘛幹嘛去。而他,則和王歡越過小溪,走到了一處無人的地方。
王歡操著手,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跟班,等待著何小海說個一二三出來。
「老大!」何小海面帶笑意,開始向王歡一一道來,「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正在遠處,按照您的指示,優中選優,突然,就聽到一陣槍響……這些無知的生還者,不僅不知感恩戴德,反而做出了那種讓『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我當時聽了之後,那個恨啊!如果手中有槍,恨不得將這些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傢伙們一一斃掉……
「……之後我一想,就覺得這些人之所以怕您,不是怕您手中的槍,而是怕您不是掌權者,卻拿著掌權者該拿的東西,大概是將你看成了zf的對立面,於是,我便靈機一動,就,就暗示他們老大您,您的背景不簡單,是個他們惹不起的大人物。您知道,華夏國人就是這樣的賤,媚上欺下,欺內媚外,欺軟怕硬,內戰內行,外戰外行,當奴隸當慣了……」
何小海低眉垂首,極盡恭敬之能事,將事情的因由添油加醋的一一向王歡道來。在這件事情上,最後的結果,雖然是王歡得益,但他畢竟也算是假傳聖旨,沒有經得王歡的同意,便在那裡扯虎皮,拉大旗,所以心頭還是有些打鼓,在姿態上,那是放得相當的端正和謙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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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忙,加上出谷在即,情節需要有一個大的轉變,導致這兩天更新不怎麼給力,還斷更了一天,雖然請了假,心頭還是有些遺憾,破了自上傳到現在從未斷更的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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