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神秘的黑匣子 第六十七章 最後的餘波,逮捕! 文 / 席塌
公元2012年7月4日上午9點半,即美利堅獨立日,美國總統奧瑪在白宮新聞發佈廳,向全國人民講話:
於2012年6月25日,18點26分升空的阿波羅21號登月飛船,於2012年7月3日06時07分,在美國佛羅里達州以南250海里的百慕大三角海域上空,發生了猛烈爆炸。阿波羅21號飛船內的三名宇航員和四名科學教全部罹難。
於2012年6月25日,18點26分升空的阿波羅21號登月飛船,在登上月球後的第13秒,與美國休斯頓航天中心失去了一切信號聯繫。之後,消失時間達16時20分47秒的阿波羅21號登月飛船,於地球時間2012年6月28日18時35分,被運行在環地球軌道空間上的哈勃空間望遠鏡捕獲。
在其返回地球期間,美國休斯頓航天中心嘗試了各種手段,試圖與其恢復聯繫,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儘管如此,在飛船爆炸前長達12個小時的「降落」過程中,遍佈全球的美國空軍基地一直派出戰機,在阿波羅的周圍進行護航。
之後,美國總統奧瑪用新聞發佈廳的大屏幕,播放了幾段相關視頻和幾十張圖片,其中兩張圖片顯示一架護航的f22猛禽戰機在飛船凌空解體的時候被飛船殘片擊傷的「證據」。
最後,美國總統奧瑪發佈第23號總統令:宣佈7月3為美國國家哀悼日,全國下半旗致哀,並取消有關公共娛樂活動;授予犧牲的7名宇航員「人民衛士」的榮譽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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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晚上7點,華夏國cbtv播報了一則僅15秒鐘的新聞快訊:
7月3,我部某空軍飛行大隊滅10中隊和地面的某特種旅,在我國西南地區舉行了一場代號為「捕蟬」的聯合軍事演習。該演習旨在接近實戰的情況下,進一步檢驗我空軍的第四代戰機的綜合作戰性能。
「捕蟬」行動圓滿結束,完成了預定演習目標。這又一次充分有力的證明了由我國獨立研製,具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滅10戰機能夠經受戰火的考驗,堅決捍衛我國的領空。
與播音員聲音同時傳出的,是滅10在某空軍機場的一些起飛和降落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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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永明太累了,連續超過30個小時,使用研究所內的高精密設備對研究體進行各方面的研究,期間除了喝過一瓶礦泉水外,未曾合過一次眼,吃過一口飯。人到中年,身體上已不再年輕,精神狀態也不像幾年前那麼好。感覺到實在堅持不下去的他,於是給研究所負責人鄧加打了報告,要求回家休息幾個小時。
鄧加見楊永明昏昏沉沉,鬍子八叉的臉上滿是疲憊不堪,看樣子實在是到了體力的極限,於是點了點頭,在他的報告上簽了字,給了他12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不過12個小時後,需要立刻到研究所報道。
好在研究所離華清大學不遠,只有一個街區,走路也就一刻來鐘。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在一名衛兵的「護衛」下,回到了自己那套位於華清大學教職員工家屬區,面積達一百多個平米的四居室電梯公寓。剛一進門,還未走到客廳的沙發前,便如同一根木頭似的倒了下去。
楊永明是華清大學人體生物學的一名博士生導師,曾留學美國哈佛大學並獲得生物學博士學位。
近幾年來,楊永明在人體細胞學,基因學領域獲得過不少突破性的進展,寫的幾篇關於細胞和基因方面的論文,也被美國權威科學雜誌《細胞》和《科學》收錄。可以說,在整個華清大學,或者整個中科院,要找出在人體學領域比楊永明更為出色的專家或教授,那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正因為如此,才被中科院人體生命研究分院院長鄧加,招入了這次對華夏軍方捕獲的特殊研究體進行研究的隊伍之中。
一開始,在見到這個特殊的研究體之後,一生致力於生命科學的研究,以破解生命終極密碼為最高目標的楊永明的確是欣喜若狂,馬上以最大的熱情,和自己的助手動子,投入到了對研究體的研究當中。
隨著研究的深入,一項項「不可思議」的數據被測試出來,楊永明更是激動得全身發抖,要不是考慮到周圍的環境,他肯定會仰天長嘯。
「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具研究體啊!這,這還是人嗎?怎麼會有如此變態的數據?基因突變?變異人?生化人?還是美國人搞出來的人形兵器?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才能夠讓普通的人體變得如此變態?輻射?基因藥水?還是異種雜交?……」看著一個個最新出爐的數據,楊永明雙目赤紅,陷入了天馬行空的思緒當中。
而自己的助手動子,也在一旁眼睛發光,手舞足蹈。
王動是楊永明和楊永明病逝的前妻一起在平京某孤兒院認養的一個孤兒,受過西方開明教育的楊氏夫婦並未讓王動改變姓氏,而是讓其保留了其生父的姓。
而他們收養的這個養子王動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和楊永明夫婦生活了不久,兩人就發現王動極其聰明,用天才來形容也不為過。或許是收到了同為生物學家的楊氏夫婦的影響,王動從小就對生物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不像家屬樓內其他孩子那樣,喜歡整天到外面瘋玩;而是更願意宅在家裡,將各種動植物切片放到楊氏夫婦送給他做10歲生日禮物的那台最高可放大800倍的光學顯微鏡下。
天才的王動小學只讀了四年,連跳兩級升入中學;六年中學,又只用了四年時間,就跳級考入了華清大學。大概正是因為從小就與微觀世界產生了不解之緣,他選擇養父母的老路,報考了華清的生物工程系,兩年之後,修完所有學分的他又以優異成績破格考取了本系的研究生,研究生畢業後,最終投入到了自己叔叔的門下攻讀細胞基因學博士。
這次對研究體的絕密研究,所有被招入的研究員都被允許可以帶一名助手,雖然審查嚴格,而且在一定時間內還會被限制自由,但楊永明認為機會難得,以破解人體密碼為終極目的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於是在爭得養子王動的同意後,楊永明生平第一次利用手中的「特權」為自己的養子開了次後門,謀了個優先。
可惜,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次後門,就是那句年輕人在極度高興時抑制不住叫出來的,無傷大雅的話,竟然讓養子陷入了後果難料,生死莫測的險境……
仰躺在客廳沙發邊的楊永明,腦中無數次的回放著幾個小時前,養子被衛兵帶走時的那個畫面:
養子使勁掙扎,大聲對抓扯著他的兩個衛兵吼叫著「你們不能這樣,請放手,讓我繼續研究……請讓我繼續研究下去……叔叔,你快叫他們放手啊,叔叔!我只是想繼續研究下去呀……你們快放手呀……」
近在咫尺,看著養子被衛兵帶走的楊永明對養子的吼叫無動於衷,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似的,只是走到剛才養子觀察的顯微鏡前,繼續觀察起來。
然而,如果此時有誰透過楊永明夾在鼻樑上的那對高達1200度的厚厚鏡片,可以看到,楊永明的兩隻眼珠,像失去了生命似的,完全沒有任何焦點;他的臉色也蒼白得嚇人,而放在白大褂衣兜內的雙手,則狠命的捏緊拳頭,由於太過用力,雙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剪斷的指甲,竟生生的摳進了掌心的肉裡!
幾分鐘後,楊永明將顫抖的雙手拿了出來,忘了帶塑料消毒手套,就拾起試驗台前的一個細菌培養皿,放到顯微鏡下,繼續觀測起來。
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楊永明拿起細菌培養皿的時候,由於顫抖,培養皿內的一滴培養液濺到了楊永明還在流血的掌心。
而此時,處於巨大情緒波動中的楊永明自己,對此也一無所知。見多識廣,已經不再年輕的他明白:
無論剛才自己做出何種反應,在衛兵已經進來的情況下,都將於事無補;反而有可能讓目前還有一定自由的自己也搭進去。外人也許不瞭解這個從外面看起來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與華清大學一街之隔的863研究所;然後對於已經身處地下78米,被大量警衛環繞的他來說,還不明白的話,那也太對不起他那顆高智商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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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沒有天才,而是沒有天才生長的土壤。
——魯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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