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一章、第二百六十二章五方旗現(二章合一) 文 / 肆胖子
第二百六十一章、第二百六十二章五方旗現(二章合一)
廣成子一聽接引道人不願意借出那青蓮寶色旗作為降伏那殷郊之用,這廣成子也是心中著急,那封神之事乃是諸多聖人欽定,耽誤不得,如果因為殷郊之事有所延誤,那麼作為那殷郊的老師,這天大的因果也要牽連在自己身上,這樣的話恐怕自己今生得道誣枉,還要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想到這裡廣成子忙道:
「此言差異,道雖二門,其理合一。同為道祖玄門之中,大道三千,皆證混元,旁門之術,也為大道之中,以人心合天道,豈得有兩。南北東西本就共一家,難分彼此。如今周王是奉我玉虛符命,應運而興,東西南北,總在皇天水土之內。道史怎言西方不與東南之教同。古語云:『金丹舍利同仁義,三教元來是一家。』」
接引道人聽了這廣成子的一番言語,心中雖想,但表面上依舊不為所動,依舊輕聲說道:
「廣成道人言雖有理,只是我這青蓮寶色旗,乃天生靈物,道祖所賜,長於我西方極樂清淨之地,不入俗世,染不得那紅塵。奈何!奈何!」
廣成子見接引道人還是不肯借這青蓮寶色旗,忙與接引道人仔細訴說其中的因果厲害,誓要說服接引道人,這二人正在論之間,這時後邊又來了一位道人,原來來的正是那當初幫助姜子牙降伏孔宣的准提道人;那准提道人來了之後批了稽首,在接引道人身旁坐下。然後只聽准提道人道:
「廣成道人此來,是欲借我西方之寶青蓮寶色旗,前往金雞嶺去破那殷郊;若從原本論起來,此寶是絕對借不得的。可是如今今時不同往日,此次這青蓮寶色旗卻是非借不可了!」
接著那准提道人對接引道人說道:
「前番我曾對道兄言過:這東南兩度,有三千丈紅氣沖空,截與吾西方有緣;是我八寶功德池中五百年花開之數。西方雖是極樂,其道何日得行於東南;不若借東南大教,兼行吾道,有何不可。況今廣成道人又來,當得奉命。只有如此先以青蓮寶色旗照耀東土,我等才好行事,不然又倒孔宣之厄也!」
接引道人聽准提道人之言說得在理,而且這西方教乃是自己與准提道人共同所創,那准提道人也是當得一半家的,這青蓮寶色旗准提道人也可做主,想到這裡,接引道人隨將青蓮寶色旗取出,交付與廣成子。那廣成子連忙謝了二位道人,離西方金雞嶺。正是:古
只為殷郊逢此厄,才往西方走一遭。齋
話說廣成子離了西方,不一日來到金雞嶺,進中軍帳中來見燃燈道人和姜子牙,一見燃燈道人和姜子牙的面,便將西方先不肯借旗,被准提道人說了方肯的話說了一遍。燃燈道人一聽道:
「事好了!如今正南用離地焰光旗,東方用青蓮寶色旗,中央用杏黃戊己旗,到時再從星宿海借來玄元御水旗鎮守北方,單讓西方與殷郊逃竄,方可治之。」
廣成子一聽道:
「那麼我就再去一趟星宿海,將那玄元御水旗借來,到時就可佈陣捉拿逆徒!」
這時那韋護突然開口道:
「之前在金雞嶺老營中,姜師叔下令燒死了抵抗我大軍的商軍大將鄭倫、陳奇,這二人乃是星宿海出身,到時會不會有什麼阻礙,據說星宿海中人團結且護短,那白蒙師兄就是因為此事與夫人一同前往押糧,不願九戴在大營之中,前番大戰也不願出手,恐怕師叔要借旗難也!」
燃燈道人一聽,猛的一拍手道:
「卻是我失了計較,鱷神師叔心性無人可以揣測,但卻是極其小氣護短,而且霸道非常,連老師都不願與其過多糾纏,姜師弟傷了星宿海中之人,恐怕這借旗之事難也!」
姜子牙聽出事情可能有變,心中焦急,忙開口道:
「想來鱷神師叔因該不會這麼不識大體吧?這封神之事,雖然由我闡教主導,但總是道祖聖命,何人敢不尊我玉虛法旨,難道鱷神師叔會因為兩個小小的門人,與我闡教為敵,到時若得老師出手,恐怕鱷神師叔也不好吧?」
燃燈道人聽得姜子牙的這一番言語,不由面帶苦笑道:
「姜師弟太想當然了,師弟修行年歲太短不知這鱷神師叔的厲害,鱷神師叔乃天生神異之人,投入道祖門下尚在老師之前,只不過是因為那時道祖未正式收徒,所以後來道祖在紫宵宮收徒之時這才拍在老師之後,當年道祖所收之徒,具是由鱷神師叔代為選擇,可見其與道祖之關係,師弟莫要不信,此事乃我親見爾,當年鱷神師叔雖名聲不顯,確實洪荒之中的頂尖高手,他一統水族,成為除巫妖兩族之外第三大族,可見其厲害,而且他目光長遠,令人心驚,居然在人族未顯之時,就命令水族幫助人族,使得如今水族還握有一部人族氣運,使得星宿海之根基深厚,實在我玄門之中為第一,恐怕老師也不願意平白與鱷神師叔節下芥蒂!」
姜子牙聽燃燈道人這麼一說,不由沉默起來,而看到這一幕,那廣成子咬牙道:
「算了,不管借與不借,我還是先去一趟星宿海再說,這殷郊本我弟子,他若下的因果,我理因承擔,如若鱷神師叔同意借旗那是最好,如若不然,那也等我回來再做計較!」
燃燈道人聽得廣成子的這一番話,點點頭長歎一聲道:
「就如廣成子所說,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廣成子見燃燈道人也同意了,便出了軍帳,使出縱地金光法往星宿海去了。那姜子牙看燃燈道人和廣成子為難的樣子,不由心中懊惱,不該為一時之氣,傷了鄭倫、陳奇兩人的性命,平白若下這一番麻煩,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只有等廣成子回來再做計較。
這廣成子運起縱地金光法直往星宿海來,這星宿海可是好找的很,位於天界正中,那紫薇帝星之下,遠遠望去那星宿海上煙霧繚繞,潮濕的霧氣飛騰在星宿海上空,反射著淡淡的紫光,好像有一層薄薄的紫沙籠罩在星宿海之上,遠遠就可以透過那紫沙就可以看見在星宿海內有各色光華閃耀,在水波當中時沉時浮,還隱約可見那在光華照耀之下的亭台樓閣,在星宿海外略吸一口氣,就有溫潤的飽含星辰氣息的靈氣吸入肺中,讓人感覺精神就是為之一振,好像從內到外把身體清洗過一遍似的,神清氣爽。舒服無比。
而當廣成子一來帶星宿海外圍,正準被向那星宿海入口飛去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一聲輕響,廣成子就感覺到似乎籠罩在星宿海正上方的紫薇星似乎閃了一下,接著那廣成子就眼見著那籠罩在星宿海上的水霧好似活了一般,劇烈運動起來,化為條條紫色巨龍,圍繞這星宿海四下飛騰,隨著那紫色巨龍的飛舞,那朵朵紫色的雲氣從紫色巨龍的身上衍生出來,就好像一個蓋子一般把整個星宿海籠罩住了,使得星宿海不復之前的一幅景象,出現在廣成子眼前的只有一堵密不透風的紫色雲牆,那雲牆無邊無際,充塞著廣成子的視野。
看到這一幕,廣成子心裡明白,人家是見都不願意見自己,那麼自己何苦去討那個沒趣呢!廣成子只的長噓一口氣,折身返回金雞嶺,周軍大營之中。
當姜子牙等人見廣成子面色不善的回來,就知道不好,等問明白人家連門都不讓廣成子進的時候,各個都是一臉悲苦之色,那燃燈道人想了想道:
「事到如今,只有取來素色雲界旗,鎮守西方,留出北方之地供殷郊行動了,本來我不願讓殷郊往北方逃走,想那殷郊乃商朝太子,想那商朝雖尊玄鳥,但為金德之朝,殷郊乃商朝太子亦為金德之之命,倘若逃往西方,雖西方屬金,但雙金相交不受其益,反受其害,乃十死無生之局,若逃往北方,北方屬水,乃以金生水,雖是困難重重,九死一生,但是還是留有一線生機,恐日後對我闡教不利,但是事已至此,也顧不了這麼許多了,只有用這素色雲界旗了,可是這素色雲界旗去向神秘,到底在何方我也不知!」
這時那姜子牙道:
「是呀!這素色雲界旗那裡有?」
這一眾門人都在那裡想,可是卻誰也想不起來聽說過素色雲界旗的去處。那廣成子見狀悶悶不樂。眾門人俱退。只見那龍吉公主的小童聽說這事之後,忙回一單獨的營帳報與龍吉公主知道,那龍吉公主一聽,就知道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忙走出營帳,求見那燃燈道人、廣成子和姜子牙道:
「這素色雲界旗卻是在我母親那裡。這素色雲界旗乃是當年道祖親賜於我母鎮壓天庭氣運,管理瑤池所用,此旗一名『雲界』,一名『聚仙』,但凡洪荒真仙要赴瑤池秒仙會,只要將此旗拽起,那凡在天庭立冊的群仙俱會知道,即可趕來赴瑤池勝會,故道『聚仙旗』。此旗,別人去是借不得,須得那南極仙翁方能借得去。」
燃燈道人一聽,方才領悟,隨命廣成子往崑崙山來。那廣成子縱起金光至玉虛宮,立於麒麟崖。等候多時,時有南極仙翁出來。廣成子把殷郊的事說了一遍。南極仙翁道: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
廣成子見南極仙翁答應幫忙,便返回金雞嶺大營。且說那南極翁答應了借旗之事,即忙收拾,先寫了一本玉冊奏章,然後換了朝服,繫了玎璫玉珮,手執朝笏,離了玉虛宮,足踏祥雲,飄飄蕩蕩,鶴駕先行引導,跨上那白唇梅花鹿,直往天庭而卻。怎見得,有詩為證:古
祥雲托足上仙行,跨鶴乘鸞上玉京。福祿並稱為壽曜,東南常自駐行旌。
話說南極仙翁來到瑤池,落下雲頭,但見得那硃門緊閉,玉珮無聲,只見瑤池那些仙家光景。甚是稀奇。與之玉虛宮聖人之地,各有所長,怎見得,有贊為證,贊曰
頂摩霄漢,脈插須彌。巧峰排列,怪石參差。懸崖下瑤草琪花;曲徑傍紫芝香蕙。仙猿摘果入桃林,卻似火焰燒金;白鶴棲松立枝頭,渾如蒼煙捧玉。綵鳳雙雙,青鸞對對。綵鳳鳳雙雙,向日一鳴天下端;青鸞對對,迎風躍舞世間稀。又見黃鄧鄧琉璃瓦疊鴛鴦;明晃晃錦花磚鋪瑪瑙。東一行,西一行,儘是蕊宮珍闕;南一帶,北一帶,瓊樓。雲光殿上長金霞;聚仙亭下生紫霧。正是:金闕堂中仙樂動,方知紫府是瑤池。主
話說南極仙翁得了命令,得王母召見,那南極仙翁忙進大殿之外,雙手先呈上奏章,待奏章送入之後,南極仙翁俯伏金階,口稱道:
「小臣南極仙翁奏聞金母:應運聖主,鳴鳳岐山,仙臨殺戒,垂象上天;因玄門並談,奉玉虛符命,按三百六十五度封神八部,雷、火、瘟、鬥,群星列宿。今有玉虛副仙廣成子門人殷郊,有負師命,逆天叛亂,殺害生靈,阻撓姜尚不能前往,恐誤伐商日期。殷郊發誓,應在金雞嶺而受犁鋤之厄。今奉玉虛之命,特懇聖母,恩賜聚仙旗,下至金雞嶺,治殷郊以應願言。誠惶誠恐,稽首頓首。具疏小臣南極仙翁具奏。」
俯伏少時,只聽得仙樂一派。怎見得:齋
玉殿金門兩扇開,樂聲齊奏下瑤台。鳳銜丹詔離天府,玉敕金書降下來。話說南極仙翁俯伏玉階,候降敕旨。只聞樂聲隱隱,金門開處,有四對仙女高捧聚仙旗,付與南極仙翁,道:
「敕旨付南極仙翁:周武當有天下;商王穢德彰聞,應當絕滅;正合天心。今特敕爾聚仙旗前去,以助周邦,毋得延緩。有褻仙寶。速往。欽哉!望闕謝恩。」
南極仙翁謝恩畢,離了瑤池。正是:知
周主洪基年八百,聖人金闕借旗來。古
話說南極仙翁借得素色雲界旗後,離了瑤池,逕至金雞嶺。時有楊戩見了忙報入中軍帳中。那廣成子先焚香接了敕命,望闕謝恩畢。這才從南極仙翁手裡接過了素色雲界旗,那姜子牙趕忙迎接那南極仙翁至中軍帳中坐下,向他述說殷郊之事。那南極仙翁聽罷道:
「子牙,諸侯會盟將至,你等可速破了殷郊,我暫且告回。」
眾仙忙起身送南極仙翁回宮。而後燃燈道人道:
「今有聚仙旗,總算可以擒殷郊了。只是還少兩三位可助成功。」
這話猶未了,那邊就有哪吒來報:
「報赤精子師叔來了。」
姜子牙迎至帳中。這時又有人報:
「文殊廣法天尊來了。」
那文殊廣法天尊見了姜子牙道:
「恭喜!」
姜子牙答道:
「何喜可駕?連年征伐無休,日不能安食,夜不得安寢;怎能得靜坐蒲團,了悟無生之妙也!」
燃燈道人道:
「今日煩文殊道友,可將青蓮寶色旗往金雞嶺震地駐札;赤精子用離地焰光旗在金雞嶺離地駐札;中央戊己乃貧道鎮守;西方聚仙旗須得武王親自駐札。」
姜子牙道:
「這個不妨。」
隨即請武王至中軍帳中,姜子牙先不提起擒殷郊之事,只說是:
「請大王往金雞嶺後山退兵;老臣同往。」
武王道:
「相父分付,孤自當親往。」
話說姜子牙掌聚將鼓,令黃飛虎領令箭帶領黃天祥、黃天爵,黃天祿沖張山大轅門;鄧九公沖左糧道門;南宮適右糧道門;哪吒、楊戩在左;韋護、雷震子在右;龍虎混在後以壓大陣;金木二吒、李靖父子三人掠陣。正是:主
計就月中擒玉兔,謀成日裡捉金烏。知
且說姜子牙分付停當,先同武王往金雞嶺後山,安定西方地位。且說張山、李錦、錢保見營中殺氣籠罩,上帳見殷郊,言道:
「千歲,我等駐札在此,不能取勝,不如且回兵朝歌,再圖後舉。千歲意下如何?」
殷郊一聽,眉頭微皺道:
「我不曾奉旨而來。待吾修本,先往朝歌,求援兵來至,料此一城有何難破?」
只聽那張山道:
「想姜尚用兵如神,更兼有玉虛門下甚眾,亦不是小敵耳。」
殷郊一聽笑道:
「不妨。連吾師也懼吾番天印,何況他人!」
四人共議至抵暮。有一更時分,只見黃飛虎帶領一枝人馬,點炮吶喊,殺進轅門;真是上陣父子兵,一擁而進,不可抵擋。殷郊還不曾睡,只聽得殺聲大振,忙出帳,上馬拎戟,掌起燈籠火把。燈光內只見黃家父子殺進轅門。殷郊大呼道:
「黃飛虎,你敢來劫營,是自取死耳!」
黃飛虎道:
「殿下!臣奉將令,不敢有違。」
說罷搖動提蘆槍直取殷郊。殷郊手中戟急架忙迎。黃天祿、黃天爵、黃天祥等一裹而上,將殷郊圍在垓心。只見鄧九公帶領副將太鸞、鄧秀、趙升、孫焰紅衝殺左營;南宮適領辛甲、辛免、太顛、閎夭直殺進右營;李錦、錢保接住廝殺;張山戰住鄧九公。
哪吒、楊戩搶入中軍,來助黃家父子。哪吒的槍只在殷郊前後心窩、兩脅內亂刺;楊戩的三尖刀只在殷郊頂上飛來。殷郊見哪吒登輪,先將落魂鍾對哪吒一晃。哪吒全然不理。祭番天印打楊戩。楊戩有九轉元功,迎風變化,打不下馬來。故此殷郊著忙。夤夜交兵,苦殺了成湯士卒!知
只因為主安天下,馬死人亡滿戰場。古
話說哪吒祭起一塊金磚,正中殷郊的落魂鍾上,只打得霞光萬道。殷郊大驚。南宮適斬了李錦,錢保也殺到中營來助戰。張山與鄧九公大戰,不防孫焰紅噴出一口烈火,張山面上被火燒傷,鄧九公趕上一刀,劈於馬下。
那鄧九分領眾將官也衝殺至中軍,重重疊疊把殷郊圍住,槍刀密匝,劍戟森羅,如銅牆鐵壁。殷郊雖然是三首六臂,怎經得起這一群狼虎英雄俱是「封神榜」上惡曜。
又那裡經得住雷震子飛在空中,使開金棍刷將下來。殷郊見大營俱亂,張山、李錦錢保皆亡,殷郊見勢頭不好,把落魂鍾對在後壓陣的龍虎混一搖,那龍虎混當場暈倒在地上。
那龍虎混一暈倒,法力支持不住,顯現出原本巨大的怪獸的本體,一下把後面的追兵攔住,那殷郊乘此走出陣來,往金雞嶺外逃遁。眾將官鳴鑼擂鼓,追趕三十里方回。黃飛虎督兵回營,俱進中軍帳中。等候姜子牙回兵。古
且說殷郊殺到天明,看到身邊止剩有幾個殘兵敗卒。殷郊歎道:
「誰知如此兵敗將亡!俺如今且進五關,往朝歌見父借兵,再報今日之恨不遲。」
因而策馬前行。忽見文殊廣法天尊站立前面而言道:
「殷郊,今***要受犁鋤之厄!」
殷郊在馬上欠身道:
「師叔,弟子今日回朝歌,老師為何阻吾去路?」
文殊廣法天尊道:
「你入羅網之中,速速下馬,可赦你犁鋤之苦。」
殷郊聞言大怒,縱馬搖戟,直取天尊。天尊手中劍急架忙迎。殿下心慌,祭起番天印來。文殊廣法天尊忙將青蓮寶色旗招展。好寶貝:白氣懸空,金光萬道,現一粒舍利子。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知
萬道金光隱上下,三乘玄妙入西方。要知舍利無窮妙,治得番天印渺茫。
文殊廣法天尊展動此寶,只見番天印不能落將下來。殷郊收了印,往南方離地而來。忽見赤精子大呼道:
「殷郊,你有負師言,難免出口發誓之災!」
殷郊情知不殺一場也不得完事,催馬搖戟來刺赤精子。赤精子道:
「孽障!你命該如此,乃是天數,俱不可逃。」
忙用劍架戟。殷郊復祭番天印就打。赤精子展動離地焰光旗。此寶乃玄都寶物,按五行奇珍。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
鴻濛初判道精微,產在離宮造化機。今日岐山開展處,殷郊難免血沾衣。古
赤精子展開此寶,番天印只在空中亂滾,不得下來。殷郊見如此光景,忙收了印,往中央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