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戰龍在野 第二十四章 洞房花燭 文 / 我愛娃娃
「小婢碧痕,見過劉大人,恭喜大人,賀喜大人!」見到劉宇終於前來,碧痕急忙上前施禮,今日的劉宇一身喜裝,加上滿面紅光顯得分外俊朗,小丫鬟看在眼裡也是暗暗欣喜,心道人言不假,劉大人果然一表人才,忽又想起公主所言之語,又是紅暈滿頰。
「你是何人?」這次送公主前來,李傕郭汜還是下了心思,隨同前來的十幾名侍女都是姿容不凡。劉宇看這小丫頭機靈可愛卻也身材玲瓏,頗有後世童顏之風,倒是心頭喜愛。
「小婢是公主的貼身侍女,碧痕!」聽見劉宇問話,正轉著莫名心思的碧痕急忙回答。
「碧痕!不錯、不錯。」三位軍師一心為他,劉宇當然知曉,也暗暗感懷;不過此事不由他定,多少也心頭有氣,再加上喝了許多酒水,那長期不見的紈褲之氣又起,不禁有了一個頗為邪惡的念頭,要在這高貴的公主身上出氣。
「大人小心,怎生喝了如此之多。」見劉宇腳步虛浮,碧痕急忙上前相扶,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同時劉宇的大手也摟上了她的肩頭,似乎還有輕輕撫摸之意,碧痕一時大羞,可又不敢抗拒,現在的他就是劉宇的人,別說親近,就是要了她也是正理。而除了酒氣之外,劉宇身上濃重的男兒氣息也使她心頭狂跳不已,只得盡力扶住劉宇走進洞房,那紅暈卻已經蔓延到頸項之處。
劉芸坐在新房之中也是心頭踹踹,劉宇今日在府門迎接之時她也偷偷看了一眼,果如碧痕所說,身姿挺拔,器宇軒昂;但那面上卻是難見喜色,難道他不喜宮中之人?又或者……紛至沓來的各種想法讓她柔腸百結,不知如何自處,正在想著心思,只見房門打開,碧痕攙扶著劉宇進來,見她頗為吃力,急忙上前相助;她自然也聞見那股濃烈酒氣,更以為劉宇是借酒消愁,卻是不知為何。
「碧痕,快去取醒酒湯來。」劉芸說道。
「不用,酒為色之媒,今夜**一刻值千金,碧痕,你出去吧!」雖是醉眼朦朧,可劉宇也能看清公主相貌,不在如玉之下,這可是公主,後世的自己可連想都不敢想,如今卻在自己面前,還是正室!可以任自己施為,往日前身的紈褲之氣竟是壓抑不住。
碧痕聞言關心的看了一眼公主,也只得無奈離去,而劉芸身為公主,自也飽讀詩書,聞聽劉宇出言極為精妙,可看他的神色卻是極為輕浮,並沒有站在府門前的那種英雄之氣。她剛想說話,豈知劉宇猝然而起,一把把她抱在懷中就壓倒在床上。
「公主,時候不早,早生安歇吧。」劉宇的笑聲也變得不同。
「這世上男子無一不是如此,就是這聲名遠播的劉宇也不例外,怪只怪我身為女兒身。」劉芸並不抵抗,默默的閉上雙眼,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她認命了。
身上的男人雙手不斷在她週身遊走,強烈的酒氣也從臉上頸項間不斷傳來,可此時的劉芸已經心如死灰,沒有半分感覺;忽然之間,他變得狂暴起來,似乎是嫌那衣衫太過礙事,竟而直接撕扯。
此時劉芸卻忽然想起了什麼,當日那畜生想要強暴自己之時也是這般作為,眼前的劉宇似乎幻化成了那人,她不及思索便一口咬了下去,似乎要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方才解恨。
劉宇茫然間只覺肩頭一股劇痛傳來,酒意立刻醒了大半,掙脫之後肩上已有鮮血,此時他才看見面前的少女衣衫凌亂,面有淚痕,也看見了她腕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怎麼回事,難道那小子陰魂不散,還在我體內?娘的以前從來沒有過啊,難道是酒喝了太多?往日軍中喝的也不少啊!」劉宇心中也在轉著念頭,不知適才為何如此失態。
「啊。」碧痕此時開門進來,看見劉宇肩頭帶血不由一聲驚呼,隨即以手捂口。她擔心公主,一直在門外聽著動靜,劉宇剛才掙脫之時並不知身在何處,用力頗大,公主哪裡受得了,疼痛輕呼,碧痕聽了也顧不得許多,立刻就衝了進來。
「你進來作什麼?」剛從狂暴的狀態下回復過來,語調未改。
「我、我!」碧痕說不出話來,剛才她是護主心切,全然沒有想到自己的行為是多失禮,劉大人就算將自己亂棍打死也是正理。
「奴婢聽見公主呼喊,一時情急,請大人恕罪!」碧痕兩腿一軟跪了下來,想到自己犯了家規更是微微發抖。
「起來,去給我取醒酒湯與涼水來,你該叫我什麼?
「老爺息怒,奴婢這就去。」碧痕急忙站起出門去了。
陳芸此時也清醒了過來,看著劉宇肩頭的鮮血嚇的不輕,剛才被劉宇用力推到此時仍是十分疼痛卻也不敢呼喊,衣衫凌亂的她只有縮在床角,那模樣極為可憐,見劉宇要伸手拉她,也是瑟瑟發抖。
「他娘的老子剛才幹什麼啦?」劉宇見狀收回了手,心想這還得慢慢來,變化還不能太大,看來酒以後不可多喝。
「你腕上傷痕從何而來?」劉宇沉聲問道,其實這傷痕他一看就知道是公主自己割得,她貴為公主,又怎會如此?
劉芸聞言一震,這叫她如何說得出口,正要說出來還不知此人會如何對自己,看他的樣子肯定不會把公主二字放在眼裡。
「你雖是當朝公主,可現在就是我的人,你的侍婢我也可,我馬上就命人將他拖將出去亂棍打死!」劉宇大概猜到其中肯定有異,見她不說便威脅道。
「相公不要!」劉芸聞言高喊出聲,按碧痕剛才那種舉動,她也知道劉宇絕對可以這麼作。
「你還知道我是你相公?快說!」面前的少女雖然楚楚可憐,可劉宇也要摸清她的底細,別埋了一顆地雷在自己身邊。
「是,是那……相公要打要罰就打妾身,求你放過碧痕。」劉芸無法,只得將事情說出,也哭著哀求劉宇。
「啪」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劉芸嚇得又縮回床角,而此時碧痕正捧著涼水與醒酒湯進來,見劉宇發怒差點把湯水撒了一地。
「郭汜!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劉宇看著劉芸蜷縮一團的樣子又是憐惜又是生氣,當然不是生公主的氣,以他的觀念絕不會遷怒劉芸,其實郭汜也挺冤枉的,這可是劉宇求親之前的事情,可現在劉宇管不了那麼多,一股腦就算在了他的頭上。
掬了一捧涼水在臉上,此刻更是清醒了許多。
「碧痕,你沒做錯,忠心護主,很好!」劉宇盡量柔和的道。
「奴婢謝過老爺,老爺,其實公主也很可憐,皇宮裡那些人說進就進,公主也沒有辦法,還請老爺不要為難公主。」碧痕說著就給劉宇磕頭,她有種奇怪的感覺,現在的劉宇和剛才不一樣了。
「好個機靈的鬼丫頭,那就罰你今晚陪老爺吧!」劉宇笑道,這小丫頭機靈可愛,逗逗她緩解一下氣氛。
「奴婢、奴婢肯定是老爺的人,可今晚是老爺和公主的大喜,奴婢不敢!」碧痕羞紅了臉,小聲說道。
「哈哈哈,挺懂道理,沒你的事了,出去吧,我不會對公主怎樣的,再要進來,你就別出去了。」劉宇說道。
「是,奴婢告退。」碧痕起身出屋關緊了房門。
「過來。」劉宇坐在床邊柔聲說道。
劉芸聞言怯生生的將身體向劉宇靠近,她也覺得這個男人不同了,可眼前的事情她不知道改如何交待。
劉宇把她攬入懷中,便覺她還在發抖,看來自己剛才的行為讓她想起了什麼,都有心理壓力了。
「放心吧,過去了就過去了,你現在是我劉宇的妻子,總有一天我會為你討還公道!」劉宇輕聲說道。
「相公你真的不嫌棄?妾身雖然差點……可還是……」聽了劉宇的話語劉芸也不在顫抖了,說話的同時將手臂伸在劉宇面前,那顆守宮砂艷紅醒目。
「只要你不對相公隱瞞你相公我就不怪你,剛才推拒的時候弄疼你了吧?」劉宇輕聲問道。
「妾身沒有隱瞞了,剛才有些疼痛,現在已經好了。」劉芸說完起身下床打濕白布為劉宇輕輕擦拭血跡,看見他肩頭上的兩排清晰的牙印忽又心疼起來,她自己都奇怪心情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
「想我劉龍飛縱橫沙場,未有一傷,如今竟然傷在你的手裡,公主就是公主,不愧是我劉龍飛的正室!」劉宇調侃道。
「妾身一時情急,傷了相公,下回不敢了。」劉芸急忙說道,不知為何,現在的劉宇才能給他可以依靠的感覺。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覺吧!明晚為夫再讓你有下回,今天你是怕的咬,明晚讓你笑著咬!」劉宇拿過白布,為她擦去淚痕,再解去衣衫,動作極盡輕柔。
屋中紅燭已熄,劉芸將頭靠在劉宇胸膛,剛才的舉動和話語讓他又羞又喜,二人上床後劉宇只是將她摟在懷中並無任何動作,劉芸知道他在為自己著想,剛才一鬧過去很多時間,明日自己就是這將軍府的主人了,相公如此待我,明晚定要好好伺候他,黑暗中劉芸的面頰通紅,忽然想起了那些宮女教她的取悅男人之法,當時她只覺得噁心,可現在她卻想在劉宇身上一試,想著也在劉宇的環抱中香甜睡去。
次日劉宇早起練武,看著仍在熟睡的劉芸不禁搖頭苦笑,別人洞房花燭都是**,輪到自己卻來了這麼一出,見紅是見紅了,竟然見得是自己的紅,這個洞房花燭倒也分外別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