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逐鹿天下 第七百九十七章 神島 文 / 唯一火龍
第七百九十七章神島
「你要去哪裡?」
一聲嬌呼,讓站在窗台前的血狐身軀頓時一怔。叼著香煙慢慢轉身,抬頭看了看從遊戲倉中爬出來的西門若瑄。見她一臉擔憂,神色慌亂,不由得心中一暖。
「狐,你告訴我好不好,你不要什麼都瞞著我,好不好!我求求你,我真的求你了!你告訴我,我也不會那樣擔驚受怕!」西門若瑄說話間,一個箭步,撲進血狐懷中,哇哇哭著搖頭道。
作為他的女人,其實西門若瑄早就抱定了時刻擔憂,坐立不安的心理準備。可是她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的心靈會這般脆弱。根本無法承受這一切。當她每次看著血狐身穿夜行服,配到黑沙巾走出這間屋子,她心中就如同被什麼東西揪住了心一般。她惶惶而不可終日,時刻擔心著血狐的安危。她極力想要擺脫這種心裡,心裡不斷呼喊著,狐是最厲害的,沒人可以傷到他,可是就算這樣,也掩飾不住內心深處對血狐那發自肺腑的關心。所以她很痛苦,很憂慮。她想要知道一切,因為血狐的一切,對她也非常重要,因為這個男孩,是她今生托付終生的知情愛人
看著懷中緊緊抱著自己腰間的女孩,血狐楞了。他心裡知道,知道這女孩有多麼的擔心他,但是他是男人,是血影門的門主,是讓世人聞風喪膽的血影修羅。這一切的頭銜,都注定了他肩上的責任是多麼的重大,都注定了他將面對怎樣的挑戰。所以他一直認為,他自己根本不配擁有愛情,根本不配擁有愛人。因為這一切,對深愛自己的女孩不公平,完全不公平。可是現在他視乎又無法磨滅這一切。西門若瑄,一位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委身在自己身邊,委身在一個迄今為止,也不敢用真實姓名活在陽光下的人的身邊。甚至現在連一絲一毫的名分也不能給予她的男人的身邊。血狐覺得,他欠這女孩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血狐仰天長歎了口氣,緩緩閉上了雙眼。抬手緊緊抱著西門若瑄,淡淡道:「別擔心,沒事的!」
「那你要告訴我,你去哪裡!我要知道,我才放心!」西門若瑄小聲抽泣著,整個人,已經哭成了淚人。因為她太在乎這男孩,因為他是自己最深愛的人。他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血狐定了定神,低頭與西門若瑄的小腦袋緊貼在一起,聞著她頭髮上的幽香,血狐心中一陣暖流湧上心頭。多少年了,從未有人關心過自己的死活。從未有人關心過自己將要去何方,將會去何處。而現在
血狐不敢在想下去。雙手用力,緊緊抱著西門若瑄,強擠出一個笑容,淡淡道:「瑄,別擔心,是師祖叫我!我去神島!」
「真的嗎?」西門若瑄輕輕推開血狐,抬頭瞪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他,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
「真的!」血狐說得十分誠懇,但他並未說出神島的真正含義,這也是為了讓西門若瑄不要擔心。頓了頓,見西門若瑄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血狐抬手捧著她的小臉,幫她擦了擦眼淚,輕笑道:「傻瓜,當然是真的,要不是神島是我師祖的修身之地,我還會帶你去!」
西門若瑄聞言,眨了眨眼,眼淚還未干的臉上浮出一絲笑容,視乎已經相信了血狐的話,頓了頓,歪著頭柔聲問道:「那你多久能回來!」
「額兩三天吧,應該是師祖找我有重大事情商議!」
「蒽!」西門若瑄乖巧的點了點頭,朝著血狐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隨即後退一步,將血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緊接著,繡眉微皺,撅嘴道:「你就穿這身去呀,丟死人了呢!」
血狐聞言,低頭細細看了看全身,隨即抬頭瞪眼疑惑道:「額有什麼不對嗎?」
西門若瑄含笑丟給血狐一個白眼,忽然轉身走向衣櫃。一邊翻找著什麼,一邊喃喃道:「誒,你真不讓人省心。男人出門,講究的是個體面,不能隨便穿穿就出去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是單身」
血狐聞言,低頭一陣苦笑。不過他這心裡倒是暖洋洋的。還真別說,一個家裡,要是沒一個女人在,就以血狐這性格,還不知亂成什麼樣子呢。現在倒好,整個屋子乾乾淨淨,被子,床單都是煥然一新。衣服也是疊放有序,完全就是一個幸福溫馨的小窩窩
經過西門若瑄的打扮,在她的脅迫下,血狐迫不得已穿了一套流行的休閒服,配上修身牛仔褲,看起來既帥氣,又迷人,瀟瀟灑灑,一副正派青年的俏模樣。而且又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顯得極為陽光。最後在西門若瑄的再三叮囑下,血狐才得以逃脫
神島,乃是處在印度洋上的一處極為隱秘的小島。此島常年煙霧繚繞,雜眼看去,如同一股永不消散的白霧。就連各國最高科技的衛星,也不能將其探測到。這,就是神島最為神秘的地方。
但是這裡對於普通人來講,算是一大奇觀。但對於異能界的武者來講。這裡乃是神聖而不可踏足的地方。因為宇宙之神異能之王均住在此島之上。各國飛機要過此島上空,那也得繞道飛行,這裡,可謂是普通人的禁區,異能者最崇敬,也是最害怕來到的地方
神島中央,一處非常宏偉的古式大殿之中,一位身穿潔白長裙的絕美少女端坐在正上方的金寶座上,臉上面無表情,端莊而威嚴,世人神聖,而不可褻瀆
大殿中的兩側,分別擺放著幾張書桌般大小的玉石桌。兩旁桌前,分別端坐著幾位身穿道袍,留著修長白鬍鬚的老者,眾人看來起來十分精神,氣勢極為雄厚,完全是一番仙風道骨的形象
「師祖!」坐在左側位置上的一位身穿八卦道袍的老者側身看向正上方的絕美少女,恭敬道:「師祖請示下,今日發神貼,召喚我等前來,所謂何事?」
絕美少女聞言,側身看向八卦道袍老者,淡淡道:「天玄!你的好徒弟又闖禍了,而且這次是把天捅破了!」
端坐在兩旁玉桌前的幾位仙風道骨的老者聞言,身軀頓時一怔,面面相覷著,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
一位白色道袍的老者聞言,頓了頓,側身望向絕美少女,起身焦急道:「額狐小子他又闖什麼禍了?」
「虛空,你坐下!」少女顯得不慌不忙,抬手擺了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喃喃道:「這孩子,還真不讓人省心,這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
殿下幾位老者聞言,相視一愣。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在他們心中,狐小子一向是很乖的孩子。雖然平時在表面上有些玩世不恭。可幾人都清楚,這孩子命苦,而且也極為尊師重道,心中是極為尊進自己這些老傢伙的。上次天玄門事件,要不是這孩子帶著血影門在第一時間趕到,還不知會鬧出多大亂子。
所以在幾人心中,狐小子是他們的驕傲,更是他們的自豪。因為自己有這樣一位實力強悍,而且是擁有獨立強大組織的徒弟。在整個天玄門中,誰要是提起血影修羅,血狐幾個字,無人不豎起大拇指叫好。可現如今,這師祖顯得這般嚴肅,而且語氣還顯得有些嚴厲。難不成這小子真闖什麼禍了?
「師祖,血狐師弟到了!」
正在殿上幾人疑惑之時,門外,一位白衣少女恭敬說道。隨即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坐在左側玉桌上的天玄道人見來人,猛的站起身來,抬手喝道:「不用對他那麼客氣,這小子,是該好好整治一番了!」
白衣少女下殿後,血狐緊接著出現在殿中。跨前幾步,他抬頭看了看殿上眾人,頓時間微微一愣。頓了頓,隨即晚上鞠躬道:「師祖,師傅,各位師叔好!」
「狐小子,嘿嘿你小子」
「汾陽坐下!」
汾陽真人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坐在金寶座上的嫣兒厲聲打斷了。嫣兒眨了眨眼,將目光移到了血狐的身上,忽然間臉色一沉,淡淡道:「孩子,站過來,站到中央來!」
血狐聞言,微微一愣。不過還是按照師祖的指示站到了幾人的中央位置。側身看了看坐在右側是汾陽真人和虛空道人。皺了皺眉,心中暗驚。天吶,自己好像沒犯什麼錯吧?師傅,師叔外加師祖,這可是三堂會審啊。這陣仗,貌似從未見過。
現在就連血狐自己,也想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許楓的一句話,將他招來了這裡,來到這裡,看到這架勢,讓血狐頓時間更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