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 王都風雲 第76章 冰風盜賊 文 / 穿馬甲的豬
第76章冰風盜賊
四位客人都是酩酊大醉的被送走，喬納森卻依舊保持著清醒。
擁有盜賊的巧妙手法，想要把酒偷換成水，那對於喬納森來說簡直再簡單不過了。尤其是貓耳三姐妹又化妝成家裡的女僕，可謂佔盡了主場的優勢，自然不可能喝醉。
喬納森對貓耳三姐妹做了個手勢讓她們到書房去，然後又叮囑克倫威爾在住宅內安排好崗哨和巡邏，這還不放心，喬納森又跑到圍牆上，親手設置了幾個盜賊聖典裡的精巧機關，這才算安心下來。
回到書房，三姐妹已經在了，她們沒來得及換衣服，還身穿著女僕裝，看起來別有幾分的動人之處。
「我要交給你們一個艱巨的任務。」喬納森說。
「請少爺吩咐。」三姐妹儼然已經成為了值得信賴的幫手。
「柏莎和姬兒，你們盯住赫內斯，看看他最近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喬瑟琳，你來把院子改造一下，加一些機關埋伏，最好是那種能要人命的。」喬納森冷笑著，眼中閃過讓人不寒而慄的精芒。
「還有，我會派人去龍溪鎮，把你們之前的那些手下都叫來王都。我要你們在王都重新組織幻影盜賊團，為我打探消息。」喬納森補充說。
三姐妹沒有絲毫的疑問，齊聲說：「遵命。」
等三姐妹離開，喬納森來到艾莉克希婭的房間，娜娜已經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艾莉克希婭正在燈下翻看著一本書。
見喬納森進來，艾莉克希婭在唇前豎起手指，示意他不要發出響動，免得吵醒了娜娜。
喬納森躡手躡腳來到床前，見娜娜睡的正香甜，她粉嘟嘟的臉蛋在燈下晶瑩剔透，那沉睡的樣子安靜而乖巧，讓人心生憐愛。
一瞬間裡，喬納森想到很多，如果說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只為自己而活，那現在他已經多了很多的牽掛。
「在想什麼？」艾莉克希婭低聲的問。
「沒什麼。」喬納森一笑，他把艾莉克希婭攬在懷中，見她目光清澈，不禁覺得自己昨晚的荒唐有些對不起這純潔的聖女。
「我昨晚跟巴蒂爾出去荒唐了一夜……」喬納森想了想，終於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不然他總覺得有點不好面對艾莉克希婭。
沒料到艾莉克希婭卻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了」。
喬納森有點驚訝，疑惑的問：「你不在意？」
艾莉克希婭瞥了他一眼：「在意又如何，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若是還在外面拈花惹草，只能證明我沒有魅力。」
「怎麼會，你是我心目中的聖女，你的魅力無人能及。」喬納森說起話來就好像是在吟詩，不過這種肉麻的話倒是非常的有攻擊力，讓艾莉克希婭聽的很受用。
「算了，你在外面逢場作戲的事情我不管。只是你不能傷害娜娜，知道嗎？」艾莉克希婭冰冷的外表下有一顆溫柔和善良的心，其實她遠遠比一般女人更加的寬容，這讓喬納森感動不已。
「我以後再也不亂來了。」喬納森這倒是真心話，男人逢場作戲也就算了，可是家裡的女人一定要好好的愛護珍惜，不能讓她們受半點的傷害。
艾莉克希婭白了喬納森一眼，她很少有如此俏皮的表情，倒是看的喬納森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
「別亂來，小心吵醒了娜娜。」艾莉克希婭推開喬納森，眉眼之間卻已經蕩漾起春情來。
「那去我的房間吧，談一下明天去偷看奧義的事情。」喬納森嘿嘿笑著，攔腰把艾莉克希婭給抱起來。
艾莉克希婭想要反抗，卻怕弄出動靜來，只得任由喬納森把她抱走。至於到了喬納森的房間是討論魔法奧義還是做些別的什麼，那就沒人知道了。
春風和煦，吹在臉上非常的舒服。
喬納森一大早就出了門，這回他沒坐馬車，而是優哉游哉的在街上閒逛著。
姬兒女扮男裝在他身後不遠處跟著，萬一有什麼意外，她可以接應喬納森。
喬納森的目的地是哈茲大教堂，那是以最高神教一位前任教皇的名字命名的教堂，是王都第二大的教堂，也是教廷圖書館的所在地。
哈特是哈茲大教堂的掌管者，在這個每天例行的講經時間裡，他正非常賣力的為十幾個年輕的教士講解著教義。
教士們瞪圓了眼睛聽著講解，卻不知到底有沒有把哈特的任何一句話聽進耳朵裡。他們都是教會學校的普通學生，沒有天賦去做魔法師和牧師，又沒有門路混進騎士團，只能來這裡受罪。
喬納森被教士引進大廳的時候，哈特正說的口沫橫飛，不過他說的激動，聽眾們卻昏昏欲睡，恨不得這次的講經立刻結束。
一見到喬納森，哈特精神一振，他匆匆說了幾句，一揮手宣佈今天的講經結束。
教士們都向喬納森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後一窩蜂的溜走了，唯恐哈特把他們中的哪一個留下來單獨輔導。
「喬納森子爵，我已經通知了改革委員會的委員們，將在明天舉行改革委員會的第一次會議。你是為這件事來的嗎？」哈特問。
喬納森搖搖頭：「我是來跟大人切磋一下對最高神教聖經的理解。」
「真的嗎？」哈特眼睛一亮，這可是他人生最大的興趣，平時想找人一起聊聊都找不到，喬納森主動送上門來，實在是雪中送炭。
「請跟我去後廳吧，那裡安靜一些。」哈特熱情的帶著喬納森穿過大廳，來到了後廳。
後廳也很寬敞，不過最吸引喬納森目光的是牆上一扇巨大的鐵門，他聽艾莉克希婭說起過，門內應該就是教廷圖書館，那裡收藏著王國最珍貴的圖書資料，還有五大系魔法的最強奧義。
以喬納森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鐵門上的鎖非常簡單，是一種非常老式的鎖頭，他只需要五秒鐘就能捅開。
可阻擋他的問題不是那扇門，而是喋喋不休的哈特。他以為喬納森真的是來跟他討論教義的，顯得非常的興奮，從喬納森落座開始，就一直在說他最新的研究。
「最高神和大惡魔在蠻荒冰原的那一戰，你是否研究過？」哈特問。
「略有心得。」喬納森敷衍說，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最高神和大惡魔的戰鬥。
「那一場戰鬥中，最高神第一次使用了冰系最高奧義絕對零度。在最高神傳說這本書裡，說當時結成的冰花是五個花瓣，可是聖經上明明記載是四個花瓣。我最近三年都在做這個研究，我覺得冰花應該是四個花瓣……」哈特來了精神，開始侃侃而談。
喬納森聽的眼睛都直了，只有超級無聊的人才會去研究這種問題吧。
「……這就是我的一點心得，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嗎？」哈特說了一大通，直到喬納森快睡著了，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這個嗎，我還真沒研究過。」喬納森張口結舌，他哪知道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哈特每天都研究這些垃圾學問，難怪會變得瘋瘋癲的。
「你也不確定嗎？」哈特非常失望，歎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我已經研究三年了，可圖書館裡空有十幾萬冊書，竟然沒有一點解答。」
喬納森聽他提起了圖書館，心中暗喜，立刻接道：「不如我去圖書館裡查閱一下文獻，說不定有收穫。」
哈特猶豫了下：「圖書館是不許閒雜人等入內的……」
「哈特大人，我可是改革委員會的專員啊，不是什麼閒雜人等。何況我進圖書館，一是為了查閱一下教義的相關文獻，二也是要看一看，最高神是否有關於改革方面的神諭。」喬納森信口開河的說。
「有道理啊，最高神先知先覺，或許會留下神諭也說不定。」哈特連連點頭。
喬納森已經完全抓住了哈特的弱點，不管什麼事情，只要能找到一個跟最高神有關的借口，八成能說服他那個秀逗的腦筋。
「不如我們一起進去查閱一下吧。」喬納森慫恿道。
哈特點點頭，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銀色的鑰匙：「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去找一找。不過裡面有些書很危險，你不要亂動」
「沒問題。」喬納森滿口答應，心裡卻完全不把哈特的話當回事。
哈特來到鐵門前，將鑰匙插進去，喀喇一轉動，門就打開了，阿爾法大陸上最大的圖書館，所有魔法師夢想中的寶藏就這樣展現在喬納森的面前。
跟著哈特走進圖書館，喬納森立刻問道一股子紙張和羊皮的味道，在他面前是個巨大寬敞的大廳，裡面整整齊齊排列著數百個四五米高的書架，書架之上密密麻麻擺滿了書籍，保守估計也有十幾萬冊。
「這要怎麼找啊。」看到浩如煙海的圖書，喬納森有點暈。
好在轉悠了一圈之後，喬納森發現規律了，在每個書架上都有標籤，上面標注著書架上圖書的種類。
「我去那邊瞧瞧啊。」喬納森跟哈特打了個招呼，往角落裡走去，他得先避開哈特的目光才好尋找那些珍貴的奧義。
哈特唔了一聲，根本沒在意，他已經全身心的投入到尋找神諭之中，口中嘀咕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詞語，似乎從中能得到什麼啟示。
圖書館實在太大了，甚至比喬納森現在住的院落還要大一些，他走在幽深的書架之間，看著那無數的圖書，心想阿爾法大陸的文化還挺悠久的。
喬納森在一個個書架之間尋覓著，終於被他找到了跟魔法相關的類別。
「魔法原理……」喬納森在一個書架前停下來，讀著標籤上的字。
巨大的書架上足有上千本書籍，喬納森隨意的取下一本來，是個叫做勞爾的教士寫的書，書名叫做《虔誠和魔法力》。他打開來翻了一下，見裡面全是長篇大論，說的是對最高神的虔誠會增強魔法力。
喬納森把書丟回去，他可不信真的有什麼最高神。
再翻出一本來，還是陳詞濫調的老一套，根本沒什麼魔法原理，都是對最高神的歌功頌德。
「這馬屁拍的，真是有水平。」喬納森懊惱不已，這樣下去，他只怕一本有用的書都找不到。
從魔法原理的書架前走來，繼續往更幽深的地方走去，喬納森發現後面全是有關魔法的書籍，這倒是讓他振作不少。
魔法史、魔法師傳記、魔法學，一排排書架掠過去，喬納森的面前出現了圖書館的牆壁，看來他已經走到了盡頭。
而緊挨著牆壁的最後一排書架上，標籤赫然寫著「魔法奧義」。
「終於找到了。」喬納森驚喜不已，這一排書架矮小許多，只有三排，上面擺放著各種紅、藍、黃、白和黑五種顏色的魔法書。
「應該就是這些了。」喬納森眼睛尖，一眼就看出書架的最上方那片牆壁似乎有點怪異，應該是有機關。
他回首望去，就見一長排的書架聳立著，偌大的圖書館裡似乎空無一人，空遠幽靜。
「哈特不在就好辦。」喬納森手腳麻利的登上書架，伸手在牆壁上摸索著，牆上果然有細微的縫隙，從大小上看，應該是個嵌在牆裡的箱子。
這樣的機關對於喬納森來說實在是彫蟲小技，他手在腰帶上一摸，取出一個小鐵片來，這是他隨身攜帶的各種盜賊工具之一。
用鐵片在縫隙上輕輕的一摳，就聽「卡」的一聲輕響，一個方形的盒子彈了出來。
「藏的這麼隱避，這裡面應該就是奧義了吧。喬納森將盒子擦了擦，好奇的打開來。
盒子裡放著一個卷軸，看起來已經有不少的年頭了。
「怎麼只有一個。」喬納森記得艾莉克希婭說魔法奧義分為火、風、土、水和精神五大系，應該有五種奧義才對，可現在只有一個卷軸。
「管他呢，先看看再說。」喬納森把卷軸取出來，他沒膽子把這麼珍貴的奧義偷走，準備偷看一下默記在心裡，回去再轉告給艾莉克希婭。
卷軸是用一根絲帶綁住的，喬納森一扯絲帶，卷軸就打開來。他手握住一頭，將卷軸開來。
「砰」一聲響，一道藍白相間的光芒閃過，正中喬納森的右臂。
喬納森如遭雷擊，從書架上摔落下來，重重的跌在地上，昏迷過去。
那卷軸爆發出藍光之後，嗤啦一聲燃燒起來，片刻之間就化為飛灰，書架上只留下一個空空的盒子。
「喬納森專員，你在哪裡！」聽到異樣的聲音，遠處的哈特尋聲趕過來，等他找到喬納森的時候，喬納森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嗚……頭好疼啊。」喬納森甦醒過來，只覺得口乾舌燥。
「老公，你醒了？」正在施法的娜娜一臉的開心，她的手掌上正綻放著一團藍光，那是她最近剛剛掌握的治癒術。
艾莉克希婭正在娜娜的身旁，一臉的擔憂，見喬納森想要做起來，忙說：「不要勉強，你的身體還很虛弱。」
「我這是怎麼了？」喬納森只記得他打開卷軸，之後的事情就完全不記得了。
「哈特主教把你送回來，說你在圖書館暈倒過去。他正在外面等候著呢。巴蒂爾和卡曼兩位主教也來了，他們都很擔憂你。」艾莉克希婭說。
喬納森心說他們擔心的一定不是自己，而是改革委員會專員所擁有的權力。若是他們有得到這個位置的可能性，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幹掉。
「你去告訴他們我沒事了，讓他們明天再來吧。」喬納森覺得渾身酸疼，身體之中有股不對勁的感覺，卻又說不清楚是怎麼了。
「好的。」艾莉克希婭出去了，只留下娜娜。
「老公，你喝水嗎？」娜娜眨巴著眼睛問。
「好的。」喬納森衝她一笑，他不想讓娜娜太擔心自己。
娜娜去倒水了，喬納森把身體撐起來，想著昏迷前眼前曾經有一團藍白的光，他想是不是奧義上有魔法禁制，自己貿然打開卷軸，結果被禁制給打昏了。
想到這裡，喬納森不禁暗暗提醒自己，以後要是碰到這種事情，千萬要小心一點。就在這時候，喬納森忽然覺得右上臂上一涼，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在湧動。
他驚疑的把衣袖捋起來，就見右上臂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藍白色的紋身。
那紋身的圖樣很簡單，而且喬納森也認識。是水系和風系魔法的紋章。艾莉克希婭是主修火系的魔法師，她擁有一個火系的紋章，而娜娜則有一個水系的紋章，喬納森也因此把五大系魔法的紋章都認全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紋身？」喬納森伸出左手去摸索，那紋身烙印在肌膚上，摸不出一點的異樣。
「難道是那個卷軸？」喬納森心中湧起一個念頭來，直覺告訴他，那個卷軸有貓膩。
娜娜端著水杯過來，喬納森怕嚇到她，忙把袖子放下來。
片刻之後，艾莉克希婭回來，說三位主教都離開了，他們說明天再來看望喬納森。
喬納森心思卻都在那個奇怪的紋身上，他問艾莉克希婭：「有沒有一種魔法卷軸，可以給人的身上留下奇怪紋身的？」
「紋身？」艾莉克希婭不解。
喬納森低聲把才纔在圖書館發生的事情說了，又把袖子捋起來給艾莉克希婭看。
艾莉克希婭驚訝的看著喬納森手臂上的紋身，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你……難道你打開的是傳說中的古代卷軸！」
「什麼是古代卷軸？」喬納森不解。
「古代卷軸是一種上古流傳下來的寶物，據說是一批內含著魔法力量的卷軸。這些卷軸可以給使用者帶來附加的魔法力量，是沒有魔法天賦的戰士最喜歡的道具。」艾莉克希婭說。
「這種上古卷軸的數量不多，近百年來已經很少出現了，非常的珍貴。」
「那我這個紋身？」喬納森聽明白了，他似乎撿到什麼大便宜了。
「這個紋身會自動吸收自然界裡的魔法元素，轉化為魔法力儲存起來。」艾莉克希婭指點著喬納森，「你進入冥想狀態，把注意力集中在紋身上，看看能不能發現魔法力。」
喬納森依言坐起來，集中了注意力，他把全副的身心都放在右上臂的紋身上，漸漸的進入了冥想狀態。
漸漸的，喬納森發現了一團藍白色混雜在一起的光，那團光閃亮著，又模糊到清晰，逐漸的放大光芒。
光芒之中，隱約浮現著水和風的紋章，喬納森感覺到一股力量在體內醞釀著，抑制不住的想要爆發。
「砰！」一聲巨響，喬納森一下子從冥想之中清醒過來。
正對著喬納森的桌子被打的稀爛，牆面上也破了一個洞，更為驚人的是，牆洞的四周掛滿了冰碴。整個房間亂七八糟，就好像被一場龍捲風光顧了一般。
艾莉克希婭抱著娜娜，躲在一邊，看到她們沒事，喬納森才鬆了一口氣。
「老公，你好厲害啊。」娜娜拍著小手。
喬納森有點不相信眼前這狼藉的一幕是自己造成的，不過他覺得右臂有點癢，低頭一看，見紋章有點模糊了。
艾莉克希婭走過來，看了看紋章的變化說：「這說明儲存的魔力已經用光了，等紋章再清晰起來的時候，就又可以用了。」
喬納森這樣意外的得到了上古卷軸裡的魔法力量，等於給他增添了一個秘密武器。
紋身吸取魔法元素的力量很快，不到兩個小時，紋身就又清晰起來。喬納森的身體也恰好恢復了，他跑到院子裡，手持著熔火犬牙，一招一式的演練著。
喬納森跟跟艾莉克希婭仔細的請教了控制體內魔力的方法，試探著在瞬間爆發紋章上的力量。
熔火犬牙一閃，刀刃上閃過藍白色的寒芒，喬納森一揮手，一道寒芒糅合著刀鋒掠出去，正中院子角落的一顆小樹。
「卡嚓」一聲，小樹攔腰而斷，兩截樹幹上佈滿了冰霜，輕輕一碰，就段段碎裂掉。
這一擊既有水系魔法的冰凍效果，又有風系魔法的加速效果，再加上盜賊本身擁有的速度和力量，堪稱完美。
見識了熔火犬牙加上冰風紋身的威力，喬納森露出自信的笑容來。有了這一招，再配合上潛行術，他有自信對付任何級數的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