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不死,必要報復 第040章 當年往事,光頭老苗 文 / 封卷殘雲
誰也想不到,施展雲會說出那樣的話來,施秋乾咳兩聲,「你小子瘋了不是?明知道我是被趕出來的!」
「教官,有眼睛耳朵的人,都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他媽的,我們是找不到證據,找得到證據,立馬幫你翻案!」施展雲一邊說一邊不自覺的揮舞起拳頭。
兩人的談話,讓何源文雙眼睜到最大,他多想聽聽關於施秋的八卦啊!可惜,施秋不給施展雲說下去的機會,「過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說了,嗯,自己的債,我自己會討!」
「老大,我的保鏢還被他們扣著呢!」看到施秋有離開的意思,何源文連忙站起來,也不擋臉了。那塊熊貓眼暴露在燈光下,讓施秋看的微微一笑,「受教訓了?知道大陸不是澳門,不是你老子的天下了?」
何源文嘿嘿兩聲,不敢搭腔,只是點頭。不消施秋說話,施展雲當然知道怎麼做,啪啪手,外面自然會放人。
「教官,要不我們去喝兩杯?」
施秋搖頭,「算了吧!你這樣大動干戈,指不定糾察已經在路上,你還是早點撤吧!」
「那我妹,以後就交給教官了!」施展雲畢竟是在職軍人,總會受到各種約束,現在的確不是敘舊的好時機,向施秋敬禮,轉身,施展雲瞪了眼何源文,「小子,我警告你,以後離我妹遠點,要不,老子打到你媽媽都不認識!」
「老大,你還有這種牛b的小弟呀」
望著幾輛軍車呼嘯而去,何源文的臉上滿是羨慕,「老大你知道嘛,我們在澳門的時候,最怕的就是那些駐軍了,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嘿,別誤會,不是對人民如狼似虎老大你懂得。」
施秋別過臉去,實在是不想看何源文的那張混血臉,跟在身後的施可菲見施秋眼神瞟來,連忙將頭藏進胸膛——好大的波浪。
「可菲老師」
「教官」
何源文看看施秋,又看看施可菲,頓時樂了:「老大,你們這輩分」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弄走,要不我直接打電話讓施展雲來抓人!」施秋對著何源文的保鏢一吼,頓時,張牙舞爪的何源文,被二話不說的幾個大漢給架走——他們可沒少在施展雲的手下吃虧,記憶猶新啊!
「好了,沒礙事的人了,我送你回學校吧!」施秋低聲對施可菲說道。
「我在學校外有房子」施可菲的聲音就比蚊子的分貝稍微高一些,要不是今天眉飛色舞關門,大街上真沒法聽清楚。
施秋側側耳朵,有些為難,「那我就送你回家!」
上海最多的是高樓大廈,像現在兩人面前的多層小區,反而是比較少見的。
「幾樓?」
施秋將施可菲從出租車裡扶出來,順便把車費給了。
「七」
「該死的施展雲!」
施秋心中有些惱怒,施可菲現在手腳發軟的樣子,怎麼可能自己上七樓。「看來只有犧牲一下了」嘟囔著,施秋轉身背對著施可菲,彎下腰。
「幹嘛?」
「背你啊∼」
「不不用了」
「那你自己上樓梯看看?」
施秋轉身讓開,施可菲咬牙走進樓道口,才上不過三階,就心慌氣喘、兩腳發軟,雙手抱著扶手都是搖搖欲墜。
搖搖頭,施秋走過去扶住施可菲的柳腰,雖是不得已而為之,但入手那種綿軟中帶有彈性的感覺,仍是讓施秋心中免不了一蕩,好像跟雨點兒那晚的情景,重新在眼前浮現,尤其是現在已是深夜,無人的樓道,嬌弱的可人,一股旖旎曖昧的氣氛正在逐漸升騰。就連施可菲,好像都受到感染,喘息聲逐漸加重。
扶在柳腰上的手,不自覺的在小範圍內輕輕揉動,這種異樣的刺激,讓施可菲臉上升騰起了紅霞,片刻之後就禁不住翕開櫻唇,吐出一聲嬌】吟。
「啊∼」施秋被嬌】吟驚醒,恍然想起,這可是施展雲的妹妹,自己剛才怎麼有那些想法?
大驚之下,他重重的咬下牙齒,沉聲道:「放手!」
施可菲在藥性和氣氛雙重衝擊之下,已經渾然沒有主見,施秋的話對她來說就如同是不可拒絕的指令,她順從的鬆開雙手,身子一軟,向下倒去。
堅持的雙臂和胸膛,將施可菲的身體穩穩的承載起來。
濃郁的體香熏的施秋頭暈腦脹,他咬緊牙關,抱著施可菲,一步一步的走上七樓。
「鑰匙!」
「包」
施可菲手腕上掛著一個小包,施秋單手抱住施可菲,一手掏出鑰匙,將門打開。
房間裡不是很黑,施秋沒空去開燈,逕直將施可菲抱進客廳,看準沙發所在的位置,走過去輕輕將人放下。
施可菲一直都是緊閉著雙眼,直到感覺自己穩穩的躺上沙發,同時聽到施秋長長吁氣的聲音,她才掀起長長的睫毛,半睜開眼睛,「謝謝」
「咕嚕∼」
嚥唾沫的聲音,讓施可菲如同受驚的兔子,將身體猛然蜷縮起來。
「滾你娘的蛋!」
施秋心中暗罵,他這口唾沫,是累的,可不是心中有啥想法,可此情此景,他沒法解釋。「我先走了,你最好多喝熱水,然後泡個熱水澡」
「嗯」
施可菲現在的聲音,比蚊子都還小。
再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施可菲,確認她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之後,施秋轉身,出門,點煙,下樓!
「累死了!」
迎著夜風噴出胸腔中的那口咽,施秋低聲嘟囔:「早知道事情的結果是這樣,老子不如早點去做好人!」
轉而,施秋又想起劉少來,不知道何源文是怎樣收拾那個公子哥的
其實何源文也沒做啥,只不過是躲在包間的門口,一棒子敲在劉少的頭上而已。
而施秋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其實劉少就在六十六號包間的沙發背後,整個人被夾在沙發和牆壁之間。
等到施展雲帶著部隊離開,眉飛色舞的人清理場子,才發現仍舊昏迷的劉大少。
「我他媽的,老子的妞呢?嘶∼好疼∼」舉著冰袋,劉少雙眼噴火的坐在沙發上,他對面,陪笑而坐的,是眉飛色舞的老闆,人稱「光頭苗子」的苗靖易。
說他是苗子,倒不僅僅因為他姓苗,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就是個苗族。
苗靖易頂著個光頭,這在苗人當中是很少見的,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一個光頭,就已經說明他本身就是個不遵常理的人。而光頭上的那道刀疤,還有後勁上隱隱露出的藏青色紋身,已經很好的表示出他的身份。
「劉少,你帶來的那個女人,她哥哥是個軍官!」苗靖易右手夾著根拇指粗細的雪茄,兩隻眼睛白多黑少,瞪著人看的時候,活像雙鬼眼。
「什麼狗屁軍官!」劉睿國重重一揮手,帶動頸部,讓他不由的跟著悶哼一聲,「該死的,那是誰敲本少爺悶棍,你的人總該看見了吧?」
苗靖易搖搖,「沒有,不過想來,應該就是跟個軍官脫不了干係,我的手下說,這個包間裡前前後後就進來三個男人,一個是那妞的軍官哥哥,一個是年輕的混血兒帥哥,還有個是長相帥氣的年輕人。」
「年輕的混血兒?」出於本能,劉睿國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何源文,「該死的雜種!一定是他!」
劉睿國實在是想不到,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苗靖易,少爺我在你的地盤上被人陰了,這事兒你是不是該承擔點啥?」左手緊緊的壓住冰袋,右手乾脆也放到腦後,半靠著沙發靠背,劉睿國臉上帶著一絲陰狠。
苗靖易將雪茄重重的杵在煙灰缸中,噴出口濃濃的煙霧,「是!這事兒是我不對!不過劉少,也也應該知道,我們眉飛色舞有自己的規矩。我這裡的女人,隨便你玩,但是你帶女人來我場子裡動手腳,就是壞了我的規矩!」
「x你】媽的規矩!」劉睿國猛然坐直身子,不服輸的瞪著苗靖易的那雙鬼眼,「少爺我的頭上還腫著這麼大一塊,你跟我講規矩?平常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講規矩,現在有人踩到少爺頭上了,你倒是跟我講起規矩來?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人來封了你的場子!」
「劉少」面對暴怒的劉睿國,苗靖易瞇著他那雙鬼眼,不慌不忙的開口,「出來混的人,總是要講規矩的?難道我場子裡的女人不夠多?你非的去外面弄女人進來?我苗靖易在上海不是呆了一年兩年,跟你劉少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你也不用說話來嚇唬我!你在場子裡受傷,是我苗靖易不對,擺酒講數磕頭賠禮,我苗靖易皺一下眉頭,就是畜生養的!但你弄個女人來場子裡下藥,這事兒要是說出去,恐怕」
「老子啥時候下藥了?」劉睿國一拍茶几站起來,「苗靖易,你說,你哪只眼睛看到少爺我下藥了?」
「看沒看到不重要」苗靖易冷冷一笑,「大家心中有數!出來混還要事事講證據,那黑社會不就成警察局了?劉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是讀書人,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你」
沒想到平常鞠躬哈腰的苗靖易,關鍵時刻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劉睿國被徹底弄蒙了,他腦子中能想到的只有兩點:要麼,施可菲的那個哥,來頭很大;要麼,就是苗靖易已經知道,何源文是澳門賭王的兒子,他們都是走黑道的人,總要互相給面子!
「那你說怎麼辦吧?」劉睿國終於明白,今天怕是沒法利用苗靖易,去對付何源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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