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虎嘯滿洲 第四百五十九章 正義無比屠三炮 文 / 貪狼獨坐
沒辦法,誰叫國防軍戰績太盛?!國防軍從第一軍時代開始,和日本的兩次較量中未曾敗過。和蘇聯的也是,雖然蘇聯不承認外蒙是他們出兵但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蘇聯支持那麼那些所謂的「蒙古人民黨」又怎麼敢有膽子率兵入侵?!
而國防軍所造成的這種恐慌,雖然日軍將領們嘴上不說心裡卻一直有個疙瘩!這也是間接的造成了沒有師團願意接防朝鮮防務的原因。
事實上,在一定的層面內第九、第十師團其實已經取得了一定的諒解。整個關東軍的覆滅不是說笑的,而是真實發生的!數萬大軍,不過數次戰役便灰飛煙滅了。
所以,在心中其餘駐守日本本土的師團極為同情第九、第十師團。不過同情歸同情,誰都不會發揚風格拿自己師團的命運去和國防軍對賭。
在看似寧靜實則一片暗湧之下,屠三炮調集的國防軍各部已經開始了緊鑼密鼓的行動!騎兵部隊集結開拔,各部隊重火炮被運送到了原第四軍團的前線。海軍開始配齊實彈向鴨綠江進發。而空軍則是緊急轉場到了丹東早已經秘密建設好的機場……
一切都有條不紊,而在這一切之下滿洲卻有人犯愁了。這人不是顏正清,因為這老傢伙得知了屠三炮會議上的發言後歎了口氣便沒再有任何的表示。
楊宇霆他們也知道自己勸不住屠三炮,於是乾脆啥也不說。自顧自的做份內事。這次發愁的,是國防大學的外籍教授——艾森豪威爾。
當他得到了屠三炮的邀請之後很是動心,可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國防軍要做的是突然發動進攻,因此秘書告訴艾森豪威爾的是這件事情暫時不能曝光。
也就是說,艾森豪威爾不可能預先請示美國國內。他只能是要麼拒絕。要麼同意。為了避免消息的洩露。現在艾森豪威爾的宿舍外多了幾個不明人士在站崗。
艾森豪威爾知道,要麼自己同意參戰離開宿舍。要麼自己拒絕參戰,而在開戰之後國防軍自然會撤銷監視。可艾森豪威爾拿不定主意的就是這裡。如果參戰那麼他極為擔心的是自己會因為此事而遭受到國會的責難。
畢竟美國盛行的是孤立主義,一個軍官竟然沒有請示國內就直接參與了一場對外戰爭這是絕對不允許的!而且也是受到壓制的。
另一方面,艾森豪威爾迫切的想要一場實戰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他們的同僚和同學們不少參加過一戰。因而崛起。可唯獨是他,在一戰的時候被派駐留守國內。
這一直是他的一個遺憾,因此一場戰事則是他所迫切盼望的。而對於屠三炮的監視他倒是可以理解,畢竟戰爭需要突然性。那麼避免消息走漏便是理所當然,國防軍沒有將自己軟禁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便在艾森豪威爾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口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艾森豪威爾不禁一愣,隨即走過去將門打開。而門打開之後,他更是訝異了!
門外站的人他認識,就是他曾經陪著羅斯福和屠千軍去過的那個道觀的道長!當時艾森豪威爾的中文並不好。於是也沒有和老人多說什麼。
後來當艾森豪威爾的中文好一點兒了之後,他也知道了那位叫做葛月潭的老人在傳說中有著不可思議的能力。於是他試圖去拜訪那位道長。
可最讓他訝異的事情發生了,他來到了斗姥宮卻被早已經在門口等候的道童告訴他:師傅讓自己在這裡等他。跟他說緣分未到。暫時不能見面。將來會去拜訪他。
這件事放誰身上都會覺得不可思議!艾森豪威爾也對那位不吭不聲的老人產生了一絲絲深深的敬畏。和羅斯福一樣,在心裡疾呼:神奇的東方!
「哦∼尊敬的葛仙師!您怎麼到這裡來了……」艾森豪威爾有些不知所措的對著門外的老人道。現在他的中文經過講課的磨練之後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至少日常對話和一些簡單的客套話不是什麼問題。
「我覺得你有了困惑,於是我就來了……」葛月潭笑瞇瞇的對著艾森豪威爾輕聲道:「記得上次你來拜訪我的時候,我讓我徒弟和你說的話嗎?!現在,我們的緣分到了……」
艾森豪威爾慌忙將老人請進了自己的宿舍內,這處宿舍是國防軍給他安排的。算起來也是目前奉天不可多得的上等住宅區。
這處住宅,是屠千軍在成立了國防大學後專門建立的一處教師宿舍。在新開闢的國防大學邊上的小山坡上,建立的一棟棟的半山別墅型宿舍。
此處風景秀麗,且建築也別具特色因此艾森豪威爾覺得極為滿意!
將老人迎進來之後,艾森豪威爾讓老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而後親自去泡茶給老人,葛月潭笑瞇瞇的看著艾森豪威爾在忙碌著,卻一聲不吭。
等到了艾森豪威爾將泡好的茶端上來的時候,葛月潭這才笑著道:「你現在充滿了困惑是嗎?!同時也充滿了猶豫,這個選擇對於你來說很難。因為一次的選擇很可能導致的將是前途的黯淡。」
艾森豪威爾聞言一愣,隨即沉默的將手上的茶杯輕輕的放到了老人的面前。坐下來對著老人誠懇的用那不甚熟練的中文輕聲道:「還請仙師指點……」
葛月潭笑瞇瞇的看著艾森豪威爾,卻沒有立即說話。而是讓身後的道童遞過來一本書,他將書緩緩的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艾森豪威爾的面前。
「這本書叫《南華經》,是我們道家的一本著作。相傳是由南華真人所寫。」葛月潭對著艾森豪威爾輕聲道:「這些典籍傳承到了現在,已經兩千餘年了。那麼它能夠傳承說明它是有價值在的,如果沒有價值的東西早已經被人遺忘。」
說著,葛月潭喝了口茶點了點這本《南華經》對著艾森豪威爾輕聲道:「在《南華經》裡面記載了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很出名的強盜。他的屬下問他作為強盜有沒有規矩和道理可講?!」
艾森豪威爾原本對於葛月潭拿出本書給他有些莫名其妙。但葛月潭所說的故事引起了他的好奇。難道作為強盜還有規矩可以講?!
「這名強盜首領回答自己的屬下,當然是有規矩和道理的!」卻見葛月潭看著艾森豪威爾輕聲道:「出手之前,判斷情況以決定是否可以下手。這是智慧;能猜出財物在那裡,聖明;動手的時候衝在前面,這是勇猛;當事情結束後最後一個離開。這是義氣;把搶來的財物平均分配,這是仁慈。」
艾森豪威爾開始還當是故事來聽,而隨著葛月潭的話他逐漸的陷入了沉思。這時候葛月潭對著艾森豪威爾輕聲道:「最後,這位強盜首領總結道:如果沒有具備這五種素質,是成為不了大盜的。」
艾森豪威爾似乎明白了什麼,望向了葛月潭。這看似老邁但精神無比的老人對著艾森豪威爾輕聲道:「軍隊,成立起來就是為了打仗的。那麼對於軍人或者說是軍官來說,什麼最重要呢?!是實戰的經歷……」
艾森豪威爾明白老人是要告訴他什麼了,作為一個軍人經歷過戰爭和沒有經歷過戰爭肯定是絕對不同的。戰爭。是對軍人的考驗與磨練!
參加戰鬥,自然也是有著風險。可作為軍人如果連這點風險都不敢擔當,那還能做什麼?!一戰之後。艾森豪威爾的很多同學及原先的同僚由於參加過戰事而得到了重用。
唯獨他。因為沒有參加過戰事一直徘徊在了邊緣區。
「謝謝您的指點……」艾森豪威爾站起來對著葛月潭一個深深的鞠躬,不是他想不明白這些道理。而是身在局中才會瞻前顧後。但葛月潭的話提醒了他!軍人最為重要的點。
葛月潭沒有多說什麼,笑著點了點頭而後帶著自己的徒弟便離開了艾森豪威爾的居所。
數分鐘之後,已經進入了丹東並在地圖前研究進攻的屠三炮收到了電報!艾森豪威爾願意帶著他的學員前來參戰!看到電報之後,屠三炮裂開嘴笑了笑對著秘書道:「讓他先把手下的裝甲部隊組織起來!全部歸他管,然後來丹東集合!」
「是!!」秘書大聲應道,隨後便匆匆的離開了這處辦公室前去發報去了。
便在屠三炮沉默的看著地圖的時候,整個國防軍都已經運作了起來!各部隊瘋狂的向著攻擊點集合,這時候對面的日軍終於有些恐慌了!畢竟整個國防軍的集結不可能完全瞞得住人!
調駐朝鮮的飛行團在總督宇垣一成強烈要求下不間斷的對自家的陣地進行巡邏,甚至原本死氣沉沉的第九第十師團也開始了緊急備戰!
時間進入了屠三炮開會的第五天,在國防軍嚴格的紀律及完備的運輸能力支持下各部已經集結完畢,便等著一聲令下便開始進攻。唯獨最近才決定參戰的艾森豪威爾部還沒有趕到丹東。
看著這種情形屠三炮沉思了一下,命令各部繼續待命!並讓奉天兵工廠加緊改制一批重型火炮的空包彈,送來前線。這個命令讓秘書莫名其妙,但還是去執行了。
在兵工廠裡忙活的賈小侯也不明白屠三炮這是要幹嘛,但命令總歸是要執行的。於是他罵罵咧咧的將庫存的幾千枚空包彈和緊急加工出來的數百枚空包彈送了過去。
為了將士們多、適應戰場獲得經驗,國防軍的重炮空包彈和各式空包彈都製造一直在進行。後來因為救災及剿匪的緣故,部隊開拔到了四面八方,可空包彈卻沒有停止製造。因此還庫存了幾千枚炮彈空包彈。
第六日,那些空包彈已經送到。並艾森豪威爾和他的學員們在火車的運送下帶著近六十輛雷諾ft-17坦克來到了丹東。
這六十輛坦克全部是經過了一定改裝的,原先裝備的8毫米霍奇基斯m1914機槍換裝成了奉天兵工廠生產的十一年式37毫米步兵平射炮。這主要是因為繳獲的關東軍ft-ko,也就是改裝過的ft-17是這麼幹的。
艾森豪威爾莫名其妙的看著那些個士兵們從列車上一箱箱的把那些空包彈運下來——他已經知道這些全是空包彈了,但不知道屠三炮要用這些炮彈做什麼。
難道是要演習?!不然怎麼會動用那麼多的空包彈啊?!不過這算來也不對啊,演習的話他跟自己說什麼實戰哪?!還派人監視自己幹嘛?!而且最為奇怪的是,這些全都是火炮的空包彈沒有一發子彈!
不提艾森豪威爾一頭霧水。其實整個國防軍也是一頭霧水。得知了空包彈全運來了之後屠三炮大手一揮。一聲令下:明天開始對著預訂目標發射空包彈!除了炮兵,所有人都原地待命!
同時明碼電報通知日軍,就說我軍在鴨綠江演習。並非進攻!請不必慌張。
這下子全軍下上全都莫名其妙了,雖然不明白但命令還是得執行哪!於是,聚集起來的炮兵們鬱悶的將實彈全部換成了空包彈。而後等待著「演習」。
比國防軍更鬱悶的,是對面的第九、第十師團。你叫我不必慌張?!你騙鬼呢!拿到了國防軍這份電文的第九師團師團長植田謙吉中將和第十師團的師團長廣瀨壽助兩人根本不敢怠慢!
趕緊將這份電文先轉發給了朝鮮總督宇垣一成,而宇垣一成又緊急轉發給了日本軍部!導致了日本軍部大為緊張,急令宇垣一成加強監視!
因為第九、第十師團現在都已經是半殘廢狀態,日本軍部猛的一咬牙!將心肝寶貝、日軍歷史最為悠久、戰力最為彪悍的第一師團組織了起來,準備隨時支援朝鮮!
作為日本帝國陸軍中其中1個歷史最悠久的師團,第1師團從甲午戰爭、日俄戰爭和諾門罕戰役中的戰鬥等他都沒有漏下。
而從第一師團出身的將領更是閃耀無比,這其中包括了三好茂臣、奧保鞏、川村景明、伏見宮貞愛親王、閒院宮載仁親王、一戶兵衛、白川義則和真崎甚三郎……等等著名人物。
由此可見,日本軍部將這個師團動員起來那絕對是對國防軍無比的重視了!
第七天。動員起來的第九、第十師團全副戒備進入了陣地!所有的火炮也被推了出來,植田謙吉和廣瀨壽助更是在司令部裡心急火燎!就連原本在平壤的朝鮮總督宇垣一成也殺到了陣地上,緊張的觀察著情況!
天上更是大量的日軍戰機攜帶著實彈「嗡∼嗡∼嗡……」的盤旋著。不過無論是空軍還是陸軍他們都收到了命令!除非接到命令或者被攻擊了。否則不准還擊!廢話,他們還不想找死!這點兒兵力和國防軍硬打。那真是找死!
相比起日軍的緊張,國防軍則是有些百無聊賴。炮兵們一大早被聚集起來,吃早餐、唱歌喊口號!而後進入陣地把空包彈塞入炮管裡,隨著屠三炮的一聲令下!上百門重型火炮對著日軍的陣地便是一陣轟擊!
「轟!轟!轟……」震耳欲聾的炮聲在鴨綠江邊上響起!那聲勢如同萬馬奔騰!那氣勢排山倒海,似乎就要把對面的日軍陣地全部轟成平地一般!
植田謙吉、廣瀨壽助和朝鮮總督宇垣一成被這驚天動地的炮聲赫的臉色蒼白,根據這炮聲估計可能是整個國防軍所有的重型火炮都在吧?!這一下轟過來,那得造成多大的損失啊?!
這能不能頂到援軍的到來呢?!司令部的幾個人都在暗自的思量著,好一會兒了他們不得不悲觀的承認:估計得難!
陣地上的日軍在這炮聲之下,渾身冷汗直冒!好一會兒了之後,全神戒備的日軍愕然的發現了一個問題:似乎陣地上並沒有預想中的被轟擊的震動!於是一部分人衝出了坑道,這才發現國防軍打過來的還真是空包彈!
於是那些前沿陣地的日軍們連滾帶爬的跑回司令部裡匯報這個消息,當躲在坑道裡的宇垣一成知道國防軍還真打空包彈的時候那臉色變得精彩無比!
這就好比你一個死仇拿了把開山斧,到你面前說:我要砍西瓜!這時候你絕對是全神戒備,砍刀在手、打電話叫弟兄!正當你準備跟他死磕到底,甚至準備掛掉的遺言了!結果這丫真拿來一個西瓜在你面前惡狠狠的砍了!這時候你肯定得當場就風中凌亂。
至於那些盤旋在日軍陣地上空的飛機也發現己方陣地並沒有遭到攻擊,似乎國防軍還真是在演習呀!那些不斷飛起的同行們都在自己的領空追逐練習。卻理也不理那些蹲在自家領空的飛行隊。
這下連飛行隊也鬱悶了。國防軍啊!你們這是玩兒我呢!可就這樣他們還是不敢鬆懈,得全神貫注的盯著那些國防軍的戰鷹們。他們當然是不敢開槍的,只能是遠遠的盤旋監視。
作為日軍的飛行員。他們可是知道之前的朝鮮同行們被東北空軍收拾的屁滾尿流。沒事兒傻子才去捅馬蜂窩!這可是人家的主場!
同樣鬱悶的還有艾森豪威爾,他有些不明白屠三炮這麼做是為什麼。
炮聲斷斷續續的打了一天後,終於是停歇了。日軍也從剛開始的全神戒備。到後來的逐漸鬆懈。甚至到了最後除去一部分觀察哨之外,大家全回坑道裡蹲著了。
比之日軍的鬱悶,國防軍的將士們則是一肚子火氣!這叫什麼事兒?!咱大軍聚集在這裡,就是為了耍日本人玩兒?!不是吧?!這成本太高了!於是,從國防軍的將領們到下面的小兵辣子,全都憋著一肚子的火氣!
這股火氣一直憋到了第二天上午,此時從奉天兵工廠送來的空包彈已經差不多打沒了。而昨兒打了一天空包彈的炮兵們愣愣的看著實彈,想著去拿來狠狠的打一趟。可沒有命令他們卻不能打出任何一發實彈!
那些陸軍的將士們紅著眼呆在戰壕裡,滿肚子的火氣無處迸發!
司令部內一片沉寂。除去一些匯報聲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敵前總指揮田吉祥那臉色陰沉的怕人,平時和藹的胖子此刻那眼神像要吃人了一般!而艾森豪威爾更是覺得自己像是被人耍了,好容易自己下了決心來到戰翅果就聽了一天的空包彈?!
「報告!!」此時。一個參謀走到了屠三炮身邊對著他沉聲道:「回報傳來。日軍的炮兵陣地已經摸清楚了。這些是坐標……」
屠三炮似乎是沒有看到這些將領們陰沉的臉色和憤怒的眼神,自顧自的拿起那份電報看了看對著參謀道:「送往炮兵總指揮處!告訴他。這一輪炮擊之後照著這些諸元調校!但不要射擊!調校完畢後匯報,等待命令!」
「是!!」參謀大聲應道,而後下去傳達命令去了!
這時候眾人更加的莫名其妙了,他們看不懂這屠三炮到底在搞什麼東西。而屠三炮則是微微一笑,突然對著艾森豪威爾叫道:「艾克!」
「到!!」正在思考屠三炮用意的艾森豪威爾猛的站起身來,一個立正大聲應道!而隨即他瞳孔一縮,猛的抬起手臂做了一個格擋的姿勢!
因為叫他站起來的屠三炮「呼∼」的一下蠻不講理的一拳向他打來!可作出格擋姿勢的艾森豪威爾卻沒有感覺到意想中的疼痛,他一眼望去卻看見屠三炮對著他笑了!
艾森豪威爾莫名其妙的將格擋的手臂放下,可就在他放下手臂的一刻!「呼∼」的一下屠三炮的拳頭一下子抵近了艾森豪威爾的面門,這次艾森豪威爾甚至來不及作出格擋姿勢!
眾人看的屠三炮的做法不由得目瞪口呆!屠三炮這才收回拳頭拍了拍艾森豪威爾的肩膀,笑著道:「艾克,我這是在告訴你一個道理: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我們過來了之後日軍又是飛機、又是建陣地的我便知道他們有了防備了。於是我給日本人發電報,告訴他們我要演習。我知道他們肯定不信!」
廢話!換誰都不可能信!眾人心裡嘀咕道,而屠三炮則是接著道:「而我打了一天的空包彈,嚇得他們的飛機滿天飛、火炮全給推出來準備跟我死戰!」
屠三炮這一說,眾人明白了!屠三炮分明是用一天的空包彈就騙出了日軍的飛機和炮兵位置、數量哪!而且,那些全神戒備、被火炮騷擾了一天的日軍現在肯定是頭昏腦脹!即使是還在戒備,也會比之前鬆懈不少!
「硬打,咱肯定能贏。但將士們損失會不少,一天的空包彈我騙出他們的飛機和炮兵陣地!我覺著值!」屠三炮看著眾人沉聲道:「幹掉了這些,咱們弟兄能少損失多少啊?!」
屠三炮的一席話,讓眾人不由得恍然大悟!尤其是艾森豪威爾,看著屠三炮的眼神滿是佩服!一向無比猥瑣的田胖子眉開眼笑的對著屠三炮便道:「司令!您高!您這可是真高啊∼嘎嘎……」
而其餘的將領們也都是樂開懷了,這炮爺可夠狠的!這陰損招都能想出來!那總司令不愧是這位爺的種,服了!服了!
屠三炮聽田胖子這麼說卻瞥了瞥嘴,嗤笑道:「這叫個啥高啊?!奉天城裡說書的哪個不是說到打仗就『啪』的一下驚堂木,喊上個『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傻子都知道怎麼辦!」
屠三炮的一番話說的這些個國防軍將領們不由得面紅耳赤,誰叫他們一開始沒想明白這個事情呢?!還好這時候有人解圍了,一個參謀匆匆的跑進來對著屠三炮便大聲道。
「報告!炮兵回覆,各炮諸元已經調校完畢!請指示!」屠三炮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對著眾人沉聲道:「命令!十五分鐘後發動總攻!」
「告訴炮兵!十五分鐘後對準預訂目標開火!空軍,十五分鐘準備!炮聲響起後立即起飛,清掃陣地上上空的日軍戰機!電告海軍諸元!請他們運用艦炮一起協助清理!」屠三炮肅然的看著眾人沉聲道:「炮聲停止後,發動全體總攻!!行動!!」
「是!!」所有人頓時全都站起來,對著屠三炮便行了一個肅然的軍禮!大聲應道,隨後便衝下去準備去了!
而走到了門口的將領們忽然聽到屠三炮對著參謀說了一段話,這段話差點讓他們集體一個趔趄跌倒!卻聽屠三炮對著那位參謀道。
「唔……說書的說咱是禮儀之邦!所以咱不能給老祖宗丟臉哪!十四分四十秒鐘的時候給日本人發明碼電報,告訴他們由於他狗娘養的試圖暗殺我兒子!所以老子報仇來了!咱宣戰!不學他們搞那些小偷小摸的事兒……」
屠三炮義正言辭的對著這參謀說道,而站在屠三炮身邊的艾森豪威爾不僅對這位鬍子出身的、那位老虎的親爹佩服的五體投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