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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八百八十一章 野火在輕輕的燒 文 / 腳丫冰涼

    「多謝處座的肯定冉之信微微一笑,心裡也知道,雖然自己說的都是內心真實的想法,而且江風嘴上也答應的好好的,但是心裡肯定是不以為然的,這種心情冉之信能理解。畢竟在爾虞我詐的官場上,父子反目,兄弟殘殺的事兒比比皆是,哪能是賭咒發誓就能取得信任的?。如果連這種話都輕易的相信,那完全是豎子不足與謀,所以冉之信也不指望江風完全相信,反正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吧。接著,冉之信面露難色的沉聲道:「處座,他們幾個也就是想要反映反映問題,就是方式激進了點,處座,您看是不是給通融通融啊」。

    「你看著酌情處理吧」江風一擺手,就把這個問題扔給冉之信了,心說老子白臉都給你唱了,現在給你自己一個機會,讓你唱紅臉,自己把丟失的威信找回來,如果還找不回來,那你就是爛泥扶不上牆,老子不可能一直幫襯你。隨後,搖搖頭有點自嘲的笑道:「我這個黨支部書記當的不稱職啊,上任這麼長時間了也沒開過組織生活會,正好借此機會和大家嘮嘮,咱也別局限於黨員,不妨開一個擴大會議,通知處裡所有在家值班的處下屬八科和內勤三科正副科長和主任科員、內外勤、民事辦各大隊大隊長和副主任科員以上同志務必到會。嘮一嘮咱們保衛處的大事兒小情」。

    冉之信滿上點頭道:「明白,處座。我回頭就把您的指示傳達下去」。

    江風沉吟了一下,又道:「林處長哪兒就不必通知了。今早上和我請假了,說身體不舒服,女同志嘛,難免嬌貴了些,咱們都體諒點,多幫著分擔點」。

    「是,是,明白處長。其實林處長已經很努力了,女孩子做到這一步不容易」。

    江風是恨死這幫鬧事兒的了,擠佔了中午休息時間,來回去和林大姑娘溫存的時間都沒有,真是氣死人了,碼了隔壁的,一想到此處。江風恨不得狠狠的用生牛皮帶掄他們。

    林大姑娘雖然早上沒說什麼,但想必是心裡挺難受的吧,女孩子在變成女人的一瞬間,或許能放下千絲萬縷的情節,可一旦事情過後難免患得患失,更何況兩人在如此倉促的情況下產生了「非正常的友誼」。還不知道林紅妝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其實,就想林紅妝說的那樣,雖然江風喝了那種酒,一開始藥效上來的時候的確是甚至不太清醒,但還是有很多理智的。要說完全不受控制,那只能是自欺欺人。但兩人都有意的放縱,拿那杯酒說事兒,在兩人的有意迴避的默契之下,那個啥、、、、苟且了!。

    雖然今天一早,兩人誰也沒說往那事兒上說,但畢竟一晚上的事兒,誰又能遺忘?。對於林紅妝來說,一聲都不會忘記,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誰,江風也一樣忘不了,忘不了那輕聲細語卻又綿延不絕的詠歎,忘不了那一百二十公分的大長腿盤在腰上的順滑和細膩,忘不了那兩團綿軟的水嫩,忘不了那緊致的銷*魂,忘不了那雪蓮花一般的女人在自己的胯*下承*歡,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隱秘處進出的同時看著她美麗清澈的雙眸中閃過的羞澀和躲閃,看著她潔白無瑕的俏臉上漸漸堆積化不開的紅暈,那種征服的快*感刻在心中不可名狀。

    一切好似一場夢,卻又不只是一場夢!。

    分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悄悄愛上你的樣子。

    我願意化做那古老的樹,站在你每天回家的路。

    歷經了多少的風吹雨打,我依然癡癡等著你的回答。

    每一個月光下美麗的神話,難分辨是真是假。

    風雨中見你的淚眼朦朧,是無法選擇還是情有獨鍾。

    轟隆隆總是在我的心中,在天晴之後你將追逐彩虹。

    野火在輕輕的燒,野火在輕輕的燒,你冷冷的笑,我無處可逃。

    多情的無情的美麗的你,是有心的無心的你若即若離。

    也許我不再等也許我心已冷,落葉將化為塵。

    黑暗中彷彿見你的笑容,在多年之後不再令我感動。

    冥冥中注定了今生相逢,也注定了這將是一場夢。

    該走的總會走該來的總會來。

    在這個激*情似火的年代裡,一股子放肆的野火在輕輕的燒。

    耽擱了一段時間以後,江風發現時間有點來不及了,快走幾步下樓,上了車吩咐李黑子快點開,李黑子簡直是拿雞毛當令箭,把警報器打開,嗚嗚的叫喚,的確是開的飛快。

    離開會還有三四分鐘的時候,江風進入了會場,現在這場會議是兩會籌委會的碰頭會,參加會議的部門包括市委辦和政府辦、組織部、宣傳部、財政局、ga局、信*訪局、交通局,衛生局等諸多職能部門的代表和下屬各縣區代表,並且直接負責接待任務的接待辦和新城賓館負責人、機關事務局的負責人都列席會議旁聽。

    江風作為兩會安保小組負責人,自然是責無旁貸的必須出席。

    雖然來參會的各個小組的負責人一般都是各行局委辦的副職,一般都是在副手中排名第一副局長,也就是各方面小組的負責人。看似一幫副職開會,估計沒啥意思,拿不出什麼決策來,但今天會議的規格卻不低。

    會議規格看什麼?看出席會議的領導,看主持會議人選,今天的會議有市委常委桑秘書長主持,趙市長代表市政府出席會議。

    兩會按照慣例每年都要開,但今年不同以往,要選市長啊,雖然候選人還沒出來。但潘市長是沒戲了,不進班房就是大吉了。據江水那邊傳來的消息,趙市長作為代市長候選人已經通過了省委常委會,就等著一兩天內省委組織部下文宣佈,市人大常委會舉手任命呢。

    而且這半年潘市長已經實際上退二線了,政府工作都是作為常務副市長的趙衛雄在主持呢,市委確定的趙市長代表市政府做工作報告的計劃已經上報省裡了,並且得到了批復,也就是說這次的兩會。很大程度上是趙市長的專場了。趙市長今天出席會議,也有提前吹風的意思,畢竟就算是舉手走形式,那也得保證大夥兒都能舉一下啊。

    對於這位即將高昇的市長大人,多少人套近乎還來不及呢,哪能因為遲到這點事兒得罪市長大人呢?那不是自己給自己上眼藥呢嗎?。有多少局長都恨不得代替自己的副手來開會呢,但是市裡規矩就是這麼定的。各行局委辦的一把手需要主持全面工作,各小組只能選副手參加。

    省委常委、市委於書記說過,「兩會是頭等大事,但我們的工作上的真功夫在平時,人民群眾對我們的評價也只要是看日常工作,這就要求我們各部門不能耽誤任何一天正常工作。兩會與工作兩不誤,兩個都要兼顧」。

    既然於掌門都這麼說了,所以各單位一把手只能退出了,第一副局長也就是常務副,自動就成了小組人選了。

    像江風這樣的第二副局長著實不多。但江風這個第二副局長的份量卻遠比在座的其他第一副局長重得多,第一ga口的份量重。第二,江風在副局長之外還是另一龐大武裝單位主持工作的副處長,還是省廳治安總隊的副調研員,可以說,江風的份量與即將進位副市長的包廣志拋開級別不說,就權力來說不差分毫,甚至更勝一籌,畢竟對於權力的延伸來講,位置是一回事兒,坐在這個位子上的人更是決定因素。

    從會議座位銘牌拜訪就看出來了,橢圓形的桌子,趙市長自然是居中而坐了,左邊是市委常委,秘書長桑建東,右邊居然不是政府秘書長杜萬清,而直接就是江風,而杜萬清居然在江風的下首。

    江風有點進屋的時候,參會眾人已經各自做好了,江風掃了一圈,發現自己銘牌的位置,頓時就感覺有點不對味兒,看著身邊笑的非常親切和善的杜萬清,江風心說老蹬,你他媽就坑我吧,這麼多人看著呢,你把老子架在火上烤,你是沒安好心啊。

    「秘書長大人,早來了哈」。江風笑嘻嘻的打招呼,在江風在市委辦的時候,杜萬清還是政府副秘書長,也曾有交集,江風一副自來熟的樣子打招呼。

    「剛到,剛到,江處長就座吧,會議要開始了」。杜萬清的臉圓圓的有點胖乎,笑瞇瞇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甭提多可愛了,但是政府辦的人算是知道這老傢伙的真面目了,完全是笑面虎。

    「這椅子好像有點燙,要不,秘書長,咱們換換?」。江風微微一笑,低聲道。

    「誒呦,老弟啊,你可別誤會啊」杜萬清馬上伸過頭來,輕聲解釋道:「不是老哥我有意坑你,是趙市長、、、、」。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江風打斷了,直接斷章取義,聲音升高好幾度:「哦,老哥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是你有意坑我,是趙市長要坑我是吧,老哥啊,我這小蝦米能入市長的法眼?我不信!。老哥啊,拿領導頂缸不是好習慣啊」。

    「誒呦喂,兄弟,小聲點,小聲點」杜萬清被江風捉弄一下,連忙推開椅子站起身,求饒的道:「老弟你誤會了,是趙市長讓你坐他身邊的,說你老弟幹工作有點子要和你討論討論,所以我才這麼安排的啊,我可沒有拿趙市長那啥的意思啊、、、、、慎言,慎言啊」。

    「腎炎?那可不能輕視啊,老哥你真是楷模,都腎炎了,還帶病工作,真不容易啊,真是我輩學習的楷模!」。江風笑嘻嘻的,聲音陡然提高八度,鬧明白前因後果以後,便落座了,順便坑了杜萬清一把。

    「擦、、、、、、」老杜被江風臊了個大紅臉,而且他連連擺手的動作落在別人眼裡正好是阻止江風說下去的動作,好似不讓江風把這個消息說出去一樣,但是江風的聲音已經被不少人聽了去了,老杜的動作正好是欲蓋彌彰了!。

    周圍不少人已經開始偷偷的笑了,心說秘書長真是忙壞了,日理萬雞,日夜操勞,都腎炎了啊,真是一心為公啊,好傢伙,獻身又獻腎啊!。

    老杜丟了大臉了,他又不能說我沒腎炎,那不是不打自招嗎?。男人誰能說自己腎不好啊,但江風這個王八犢子竟然大聲嚷嚷,真他媽忒壞了!。

    「秘書長且寬心,腎炎也不是絕症,還是可以治癒的,不要沮喪,重振雄風指日可待」江風一臉凝重的看著杜萬清。心說老蹬,我和趙衛雄有啥交流的啊,比他媽就扯犢子吧。

    就算趙市長真的找我,你也應該會前說一聲啊,我上門匯報不就得了嗎?就這麼不聲不響的把我放在了這個位置上,你這個老傢伙是安的什麼心啊?。

    不刺激你幾句,你當你現在跟了趙衛雄,老子就不敢咬你了是吧?。

    正在此時,藍明出現在了門口,眼神掃了一圈,突然走過來,笑道:「江處長,一會兒散會以後先別走,於書記讓你過去一趟」。

    「勞駕藍主任過來一趟,太過意不去了,打個電話我就過去等候了嘛」江風站起身伸出手和藍明輕輕一握,隨即低聲道:「藍哥,書記喊我,什麼事兒啊?」。

    「不是兄弟我藏著掖著,這個事兒我是真不知道,書記剛剛通知我的,我就急著過來傳達了」。藍明看了看四周,隨即低聲道:「列湖集團的辦公樓一到五樓被砸了,一夥兒拎著棒球棍的人幹的,老弟你該有點數吧」。

    「什麼?」江風頓時蹙眉,心說棒球棍?莫非是董其剛?不應該啊。

    頓時江風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這是栽贓,明顯的栽贓,但是還讓人沒法分辨,畢竟這種事兒不只是越描愈黑,而且是一旦描了就等於招了,要是不描呢?,可老子多他媽冤枉啊!。

    「我也知道這個風口浪尖上你不會如此魯莽,但是事情的確是發生了,老弟啊,這是有人在做扣呢,就等著往你腦袋上扣呢,孫常和昨晚上後半夜已經放出來了,看這架勢來勢洶洶,你可要小心應對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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