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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百四十三章 此例不可開 文 / 腳丫冰涼

    江風洗了澡躺在沙發上喝著冰涼的啤酒,林紅妝拿著小黃鸝給買的內衣和運動裝去洗澡,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攪得江大局長心神不寧,有點煩躁,抽了一顆煙才多少緩和一點。

    江局長走到陽台上給許建打了傳呼,沒多長時間許建便用長富村村部的座機回復過來了:「局長,我是許建啊」

    江風道:「老許,現在情況怎麼樣?村民的情緒怎麼樣?,收入損失統計出來了嗎?咱們支援的那二十萬到位了嗎?」

    「村民情緒還算穩定,畢竟有人包賠損失嘛,他們只不過是時間上耽誤一點,還不至於血本無歸,所以老百姓還不至於亂成一團,只不過是在各家各戶報損失的時候有一些人虛報數字誇大損失,這可不是個好現象,但是咱們也不瞭解具體情況,而水邊的東西都毀了,咱們也沒辦法實地統計,所以只能靠個人的自覺性,另外我找他們主事兒的沙占山幫著監督,另外也側面打聽其他村民求證,互相印證,所以統計損失的進度比較慢」許建簡略的敘述一下情況,另外又吐槽兩句之後又繼續道:「二十萬已經到位了,勝駿這小子也有一股子生猛兒勁兒,一大早的去了區裡,咱們區中行支行根本沒開門,幸好咱們ga局查戶籍和住址比較方便,勝駿直接摸到一位副行長家,把人家從被窩薅出來了。

    可人家說二十萬數額太大,行裡沒有這些錢,另外咱們沒有預約,不合規矩。勝駿讓他提備用金或者聯繫市行給咱們備錢,他卻說行長剛…

    剛離職,新行長還沒到位呢,他這個副行長沒資格動用這麼大數額的備用金。結果勝駿那小子直接拿出手槍退下來一顆子彈扔他面前了,告訴他這是ga局的政治任務,拿不出錢就把這子彈吃了。結果那副行長嚇傻了,竟然聯繫親戚朋友給咱們湊了二十萬,勝駿簽的收據,拿警官證身份證和銀行卡做的抵押,錢現在已經到位了」。

    其實許建只需要告訴江風錢到位了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這麼廢話,說了這麼多許建唯一的目的就是突出趙勝俊的辦事能力,雖然趙勝俊這事兒辦的有點離譜,但是許建知道江局長想來是很講究變通的,不管怎麼弄,只要有成果了,那局長大人就高興而且趙勝俊這個辦事兒套路有濃濃的江氏風格,果然是有什麼樣兒的領導就有什麼樣兒的秘書啊。

    另外許建表揚局長的秘書,無異於是在說局長識人有術,領導有方嘛,這樣一來即拍了領導馬屁,又交好了趙勝俊,一舉兩得很樂而不為啊。

    果不其然,江風一聽這事兒馬上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勝駿這小子幹的不錯,另外至於你說的有村民虛報損失這事兒,要把關,但是不用查的太死,但也要有個度,只要虛報的部分不超過損失的兩成就可以,如果有人沒有虛報,咱們也可以適當幫他們上調上調,但是同樣不能超過兩成,不能太離譜,明白了嗎?」

    貪財這個事兒吧,絕大多數人身上都有,也甭說是農民還是什麼人了,話說誰也不會嫌棄錢多了扎手的,雖然他們這種取財之道有點傷人心,江風聽著也有點不是心思,但不管怎麼說,自己作為一方治安負責人,總要有點心胸氣度。既然二十萬塊的大數目都拿出來了,為什麼不好人做到底呢?。跟老百姓糾纏那千八百的,搞到最後不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嗎?錢還花了還沒落到好名聲,這才是得不償失呢。

    「【書】記,這不合適吧?」許建有些遲疑,沉聲道:「【書】記我說句話還請您斟酌,這都是您私人的錢,就算您可憐百姓生活不容易,但是也不能這麼散財啊,會有後遺症的」

    江風當然明白許建說的後遺症是什麼意思,一來,江風一鬆手就是二十萬,雖然這都是當初江風在京城打擂之後齊妙舞給的獎金和炒股賺的錢,都是來路很正經得起考驗的。但肯定有會認為江風這錢會不會是貪污受一賄所得,是不是有點來源不明啊?。畢竟江風才工作兩年,以江風現在這個級別就算是不吃不喝也攢不了二十萬啊。另外一點就是江【書】記親民愛民寧可拿出私人的錢補貼百姓,但此例一開,這讓其他領導怎麼辦?其他領導在處理坑農害農一類的事情的時候掏不掏錢?

    不掏錢的話老百姓肯定會罵他不如江局長,掏錢吧,又回到第一條了,錢的來路怎麼解釋,財不lu白可是自古傳統,尤其是官員的財產,更是雷區。雖然江風敢說自己的錢來路正當經得起查,但是江風敢保證其他人都經得起查嗎?這不是得罪了一大票人嗎?。

    「這個你不用管,並且這個錢也不會是我出,已經有了下家了,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吧,但是切記,不能太離譜了」江風有自己的考慮,反正林紅妝都同意包賠損失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而且這些捕魚用具損壞了,要是重新置辦的話,很耗費時間的,現在正是捕魚旺季,耽誤一1zps刀口舊1xbz口舊大時間就好幾十塊的損失,所以說多出來的那兩成就算是補償農民修補漁具的誤工費了。

    「那行,您放心吧,我一定控制好這個度」。許建一聽原來是有冤大頭了,那自然是非常高興了,馬上喜笑顏開的答應去辦事兒。

    結束通話以後,江風站在陽台上抽了顆煙,江風金口一開讓利兩成,這有那林紅妝鼻冤大頭的嫌疑,看似有點不講究。雖然這孽障不是林紅妝直接干的,但是如果沒有林紅妝撐腰,他們古山縣那些人未必有打砸搶的膽子,所以不管怎麼說林紅妝就算沒有直接責任,但間接責任還是確鑿無疑的,所以這錢黑林紅妝沒有錯。

    為什麼說黑林紅妝呢?因為遭受損失的有上百戶人家,就按照每家損失兩千塊計算,上百家那就是二十多萬啊,更何況損失還不止兩千呢並且還有江局長上牙搭下牙大嘴巴讓利的那兩成呢,全算上估計要有三四十萬呢這麼一大筆錢,古山縣的村民肯定拿不起,而且打砸搶的全是彭家人,都是林紅妝的本家,所以說這錢最後搞不好還是林紅妝買單。

    卡嚓一聲浴室的門推開了,林紅妝用毛巾擦著頭發出來了,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柔美飄逸的長髮滴答滴答的滑落,白裡透紅的柔膩臉蛋兒宛若暖玉,寶石一般剔透明亮的雙眸更是會說話一般,清澈見底卻又英武不凡,一雙眸子足以征服絕大多數男人,讓人沉醉其間不願醒來。身段纖細修長,雙峰突兀拔地而起,飽滿鼓漲卻又不顯肥膩,更沒有一絲一毫下垂的趨勢,高聳的胸部把小蠻腰凸顯的宛若更顯纖細柔弱,看那意思都沒有江風的大腿粗,小蠻腰連著挺翹渾圓的翹臀,看著不是十分碩大但很顯然彈性十足,是個生兒子的好料啊。

    當然了,這妞身上最顯眼的,最吸進江風目光的即不是臉蛋兒,也不是眸子,更不是那豐碩的雙峰和挺翹的豐tun,最讓江風不能自持的就是那一雙足有一百二十公分的大長腿運動型美女的大腿豐腴修長,滑膩又有彈性,最最關鍵的是有力量夾的夠緊啊,這個江風親自體會過的,就被這一雙大腿夾死估計好多男人也是心甘情願了。

    「看夠了沒有?」林紅妝坐在沙發上一邊用毛巾揉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翻著美眸白了江風一眼。

    「嘿嘿,百看不厭,只是可惜啊」江風叼著煙頭搖頭晃腦的感歎著走了進來坐在了林紅妝的對面眼睛可算是從那一雙大長腿上戀戀不捨的移開了。

    「可惜什麼?」林紅妝沒好氣的問了一句,隨後就知道江風肯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估計還是夾得緊之類的羞人話語,索性也沒等江風回答,直接就道:「得了,不用你說了,我可告訴你,再敢跟我說亂七八糟的小心我檢舉揭發你」。

    「檢舉我什麼啊?行得正走得直,不貪不佔不偷不搶還不反對黨,我就是五好青年嘛」江風眨巴著眼鼻吐槽。

    「亂搞男女關係!」林紅妝狠狠的白了江風一眼,小哦嘴兒一撅,清脆明快的道:「你當我不認識商婷lu呢?怎麼說也是在一個大院裡住著好幾年的,雖然我談不上討厭她,但更談不上喜歡她,而且我更願意看她笑話。想想看吧,她男朋友招蜂引蝶,這說明她魅力不夠,這對女人來說簡直太失敗了,多好的一出鬧劇啊,肯定有意思」

    江風收起笑臉,瞇著眼睛看了看洋洋得意笑顏如花的林紅妝一眼,淡淡的道:「你喜歡她還是討厭她都不重要,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喜歡她,而且她也喜歡我,這就足夠了。反正lulu又不是蕾一絲邊,所以這裡邊根本就沒你的戲份兒,你就一邊涼快著好了」。

    「你什麼意思?」林紅妝也不笑了,俏臉冷若冰霜,撇撇小嘴兒冷笑道:「我就是嚇唬嚇唬你罷了,又不是真的準備去告狀,我才沒有做小人的愛好呢,你至於這麼急著表忠心嗎?她又聽不見,你要是愛抬高她那是你的自由,但是請不要踩著別人的肩膀去浮誇好不好?」

    江風一愣怎麼著林紅妝的反應有點強烈啊,有點出乎預料之外啊。不僅江風不明白林紅妝為什麼突然變臉,就連林紅妝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聽見江風誇讚商婷lu的時候,自己竟然覺得十分的刺耳,所以才導致情緒變化的。按說人家江風誇誇自己女朋友,那也是應該的,和本姑娘有什麼關係啊,怎麼會這樣呢?,林紅妝有些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林紅妝馬上轉移話題道:「別廢話了,咱們趕緊談正事兒吧,說罷,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兒,我可告訴你,甭指望漫天要價,我可要坐地還錢的」。

    江風掐滅手裡的煙頭,換上一顆新的開始繼續吞雲吐霧,噴出一口濃煙,直接就道:「我的要求一共四點,第一,包賠此次打砸搶的損失,第二把你抓我們的那幾名老百姓放回來,第三我們村民有一個叫沙生的被你們村民打死了,這個案件必須徹查,讓生者慰藉,讓逝者安息,第四點,你必須約束你們村民,不得再老來我們這邊偷魚毀壞我們的生產工具。你們的偷魚賊已經肆無忌憚到大白天看著我們水邊還有人呢,就敢來偷,這已經不是偷了,是明搶。我醜話說前頭,往後抓住一例重判一例,倒時候還請林政委諒解」

    林紅妝臉色為之一變,冷冷的道:「第一點賠償問題我認了,我私人出錢陪,具體數額多少的話,按照統計數據來吧。第二點,昨天中午左右你也抓了我們十幾名老百姓,想讓我放人你必須同時放人。還有啊,你昨天寫在人身上的那所謂的書信已經對我縣村民彭矯進行了嚴重的人身侮一辱,你把彭矯的衣服扒了,這是對他人格的極大蔑視和侮一辱,已經極大的傷害。彭矯被你的恐嚇嚇得心理健康已經出了問題,現在都住院了,所以你必須賠償彭矯的精神損失,具體數目還要看診療費用再定。第三,你說那位村民被打死的案子,我已經佈置人手查了,查無實據,暫時還沒有有力線索,所以只能等待。第四,口子泡是國家的,我村村民亦是國家公民,為何不可以在其中捕魚?至於你說的偷搶,我沒看見,聞所未聞。我也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誰敢違反法律程序私自抓捕我縣公民,我古山縣全縣上下必定申訴到底,官司打到省裡也在所不惜,我的字典裡沒有諒解一次,還請江局長自己諒解吧」。

    江風左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其餘幾個手指托著下巴審視著這個娘們兒,這個咄咄逼人的架才和傳聞中囂張跋扈護犢子的林政委相符合嘛,之前被抱在懷裡小鳥依人的樣子那都是撞出來的,但為什麼林紅妝要偽裝一下呢?,江風還在猜測。

    其實不怪江風劃hun兒,因為林紅妝本來打算住院的,她要賴在青藍區,只要住院了,那就坐實了江風把她打傷的事實。試想一下吧,一個大男人打女人,還把女人打傷了,想必從民間還是傳媒亦或是上層對這個事兒對江風這個人都會有不好的看法。畢竟不管誰對誰錯,男人打女人總是不對,更何況身為執法者的政法委【書】記粗暴的對女同志使用暴力,那這個人的人品和工作態度都是值得懷疑的。一個女孩子受了欺負挨了打,總會贏的從上到下的同情者,更何況這女孩兒還是背景深厚又年輕漂亮,這樣支持者者同情者就會更多,就算是江風的後台都沒法出面干涉這事兒,因為沒法開口啊,誰也不會說江風打的對,這話根本說不出口,畢竟男人打女人,好說不好聽。

    林紅妝雖然堅信誰說女子不如男這句話,但是如果能毫不費力的黑對手一回,當然也是樂見其成的,有了這個大把柄在手,想必和江風談判的時候,江風肯定大幅度讓步。

    林紅妝的算盤打得不可謂不響,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當林紅妝看見診斷書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驚詫,繼而震驚不敢相信,隨後就想到逃離,至於住院的想法是拋卻的一乾二淨。就這麼放棄了穩勝不敗的計劃,林紅妝沒有一絲後悔,剩下的只有惆悵,那血絲在惆悵中盛開,那惆悵就隨風遠去吧,成長總需要付出代價!。

    「第一點的賠償問題咱們也算是達成一致了,第二點問題上你提出同時放人這個想法,這點上咱們也算是有共識。但是第三點就是沙生被打死的這個案子必須徹查,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也別用沒線索啊,查無實等等一些據什麼蹙腳的借口來敷衍我,當天晚上有幾人去偷魚,這事兒他們肯定一清二楚,我就不信這個事兒竟然最後成了查無實據了,根本就是開玩笑嘛」江風憤憤不平的嘟囔著,江風當然不會說我們已經初步掌握了證據和犯罪嫌疑人來著。

    「還有最後一點,口子泡雖然是國家的,但是打漁工具和船總是村民個人的吧,你們的村民有什麼權力毀壞?你們這不是盜搶是什麼?

    另外,水上雖然沒有明確分界線,但是我們這一側從古至今都是我們老百姓休養生息的地方,與你們有何關係?你們的老百姓不思勤勞致富竟然迷信歪門邪道,你身為執法者竟然替犯罪分子撐腰,你對得起身上的警服嗎?你林家原來竟然是生產偷雞mo狗之輩,雞鳴狗盜之徒,簡直給祖上門g羞!」

    「不管給誰meng羞,祖宗也好,他知道民生之艱難,想必也會寬容的林紅妝也知道自己的借口太蹙腳,太站不住腳,所以才以民生艱難作為擋箭牌」

    「此例不可開,按照林政委的說法只要窮就可以為所欲為,甚至幹完了壞事兒還要所有人都原諒,窮從來都不是借口不是理由,你這是什麼邏輯?按照你的意思全世界都應該e被非洲統治,因為非洲窮!」。

    江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相當生氣虎視眈眈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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