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百八十一章 就愛吃饅頭 文 / 腳丫冰涼
有驚無險,又到四點,一天的工作就這麼結束了。
和國蕊鬧了一會兒,把國蕊逗弄的嬌喘連連,最後乖乖求饒之後,江風才放了她,靜等下月三號國蕊的生日玉成好事。
今天江風很忙,一晚上有兩場飯局,一般的請吃江風是不愛參與的,但是趙勝俊他多趙秉海的飯局還是家宴性質的,那就非去不可了。
另外田義良的飯局江風也準備去點個卯,聽聽田義良對這次所謂的候選人競爭是個怎麼樣的看法,說不定能從他那邊透出一點內幕呢,看看到底是誰在後面使勁兒的拱,和咱做對呢。
下了班江風回到家屬院,把警服脫了換上一身行頭,白色短袖搭配藏青色西裝板ku,ku線筆直,搭配黑色皮鞋,對著鏡子一看,下伙子還是很精神利落的嘛!。當然了這要是在後世搞不好就是賣保險的。
夾上小包,下樓婁了輛出租就像約好的金鼎閣進發。
這回沒用封衝開車,主要是封沖在教導趙勝俊玩遊戲呢,兩人說好了等江風回來一起去趙勝俊家做客。今天晚上趙勝俊家的飯局是家宴,自己這邊帶個人也沒啥不妥,既然沒有媳婦,那就把便宜小舅子帶上吧。更何況封沖和趙勝俊一個是司機,一個是秘書,倆人既是工作中的搭檔,也是生活中的好友,尤其是封沖曾經親手送給趙勝俊一個一等功啊,這份情誼,趙家父子都得感激,趙秉海還點名要見見封沖呢。
不到十分鐘,車就開到了金鼎閣的門口,讓人詫異的是金鼎閣的門口竟然掛出了今日停業的牌子,江風有點犯迷糊,人家都停業了,你好找我上這兒赴宴。這不是扯球呢嘛?耍我還是怎麼個意思啊?。
不過再一想田義良未必有這個膽子,便下了車大踏步的往裡走。
這金鼎閣江風來過一次,前兩天再純穿著齊x小短裙誘惑江風的時候,故事就發生在這金鼎閣。那時候江風就知道金鼎閣的老闆娘和冉純關係不一般,現在田義良也選金鼎閣招待自己。
田義良背著自己的東家來見江風,肯定是講求保密啊,他也選這裡,這說明金鼎閣肯定有過人的地方啊,最起碼ting讓人信任的。
但是金鼎閣停業停的很蹊蹺啊,莫非是受了曹占英案子的牽連?也不對啊,ga局也沒有查封它啊,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反正是膿包早晚會冒頭,不是膿包而是正經商家的話咱也管不著。
還沒等進門呢,老闆娘小玲就迎出來了,老遠的就笑道:「貴客盈門啊,江局長快橡,快請」。
江風點點頭笑道:「老闆娘你好啊,幾天這是怎麼了?還停業了呢?是不是怕我來吃霸王餐啊?」。
「誤呦,江局長您可嚇著我了」小玲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做出一副害怕的神色,之後關上了店門,低聲笑道:「要請江局長的客,那我們自然要拿出百分一百二的誠意和努力來服務嘛,我怕別人干擾江局長進餐,我們今天就停業一天」
「這可不好」江風搖頭爽朗的笑道:「開了店卻不營業,這不是耽誤老闆娘你賺錢嘛,罪過罪過啊,趕緊把那牌子取下來吧,趁著晚上的飯口說不定能搞幾桌呢,也把損失補一補,要不然啊,我就成了擾民的不速之客了,心裡不太舒服啊」。
江風還真想讓她開門迎客呢,進進出出的這麼多人,總會有人發現田義良私下見了江風,傳到有心人耳朵裡就把田義良坑了。這樣一來田義良就非得站隊不可了。
「看江局長說的那個嚇人的勁兒」小玲嬌嗔了一聲,笑吟吟的道:「有江局長保一方平安,我們這些商家都心裡安穩啊,自從那十條通告發了以後,吃霸王餐的少多了,訛錢的上門要錢的幾乎絕跡。這都是江局長給我們創造的好環境,現在江局長來我的店吃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今天我親自掌勺,給江局長做兩道家常菜嘗嘗!這是我的一點保留曲目,還希望江局長嘗了之後別見笑」。
之前有曹老六的關係照拂,小玲的店裡也沒有地痞流氓來鬧事兒,但是其他商家那是避免不了的要給這幫子土地爺大夥兒也沒什麼惱怒的,都麻木了,多少年流傳下來的規矩了,都認可花錢買平安,但是這並不是絕對的,有很多黑吃黑的傢伙,拿完了保護費,照樣禍害人。
自從十條新規定發佈以後,上門收保護費按入室搶劫論處,因上門收保護費行兇鬧事者按入室搶劫傷人論處,這兩條最高都可以判處死刑。規定在曹六爺被抓之後就發佈了,這是先拿大個兒的祭旗啊,剩下的散碎小地痞誰還敢不聽話?。都是久經嚴一打運一動考驗的,都知道黨的事兒就怕認真,一但認真了,誰對著干誰就要吃槍子了,家屬還得付八毛的子彈錢,不划算。
小玲循序漸進的給江風戴高帽,江風笑笑,轉而道:「老田呢?這小子把我忽悠這兒來了,自己卻不見了,玩什麼裡格朗呢?」。
小玲一拍額頭,面帶歉意的笑道:「怪我,全怪我,忘了田局交代的話了,田局長剛才來了,但是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他囑咐我說馬上就回來,讓我一定要招待好您,我估計他是覺得您公務纏身,一般不會來的這麼快呢!」。
江風皺了皺眉頭,這要是一般人放咱的江局長的鴿子,江局長肯定會有點不高興。但是田義良這傢伙吧,也交往過幾次,自打抓住他打野炮以後,老老實實服服帖帖,辦點事兒也懂進退,ting配合的。況且今天江風又想和他探聽點消息,便也沒有在小玲面前露出什麼不滿的意思,淡淡的道:「冉純選你這兒請客,老田又選你這裡,看來凡是秘密進行的事兒都信得過你這金鼎閣啊,你這老闆娘很有本事啊,可算是咱們青藍區的保一密局了啊,了不得啊。了不得」。
江風這話看似是誇她,其實是在變相的諷刺她呢,擺明了車馬以大壓小,又能怎樣?。
小玲臉色一變,訕訕的解釋道:「這個,江局長您別誤會,其實,田局和我們家那口子是沒出服的表親,這不都是自己人嘛」。
「沒事兒,沒事兒,自己人好啊」江風探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反而是調笑著道:「田局長讓你招待我?」。
小玲一看江風並沒有對田義良放鴿子的事兒表爾不滿,心下大定。也沒多聽江風話裡的意思,便愣愣的點頭道:「是啊,即便是田局不吩咐我也要好好招待江局長啊!」。
「那你準備用什麼招待啊?我不愛吃米飯,就愛吃幔頭」江風猥一瑣的笑了笑,還故意在小玲那鼓漲的胸脯上掃了一眼。
看著江風那餓狼一般的眼神,小玲的臉剎那間就紅透了,但是攝於ga局長大人的yin一威,小玲又不敢罵,甚至連不滿的表情都不敢有、那天冉純穿成那樣跪在地上的鏡頭深深的定格在小玲眼中,還有自家表哥田義良,那可是財政局的一把手,比排名口後的副區長都更有實權的人物,但是提到江風這個區長助理竟然非常害怕,在那次江風和冉純在金鼎閣見面以後,小玲就很不滿意江風。
有一次田義良在金鼎閣招待客人的時候,小玲無意之間抱怨了江風兩句,田義良竟然當場甩了臉色,再三警告小玲,小心禍從口出、還說江風就是不講規矩的野路子,比早年間呼嘯山林的鬍子還鬍子,千萬別招惹。要真是惹惱了這貨,小心金鼎閣在青藍區開不下去。
有了田義良的警告,小玲哪還敢造次啊,明知道江風就是公然調戲她,她也不敢表示不滿,只能訕訕的笑道:「江局長您可高看我了,我這都是黃臉婆了,江局長要啥樣的幔頭沒有啊,圓的扁的,應有盡有、、、」。
「停停停」江風揮手打斷她的話,略帶三分邪性的道:「怎麼著,老闆娘你說到哪兒去了?這蒸餿頭還和是不是黃臉婆有關係嗎?你要是不會啊,我可以給你說道說道,這個餿頭啊蒸到開口笑那是最好吃了,但是這人啊,總開口就不好了,小心禍從口出!」。
江風說完就大搖大擺的往前走,留下小玲目瞪口呆的站在走廊不知所措。
江風是覺得這女人肚子裡知道的東西肯定不少,並且女人嘛,東家長西家短的,總愛八計扯閒話,應該敲打敲打,讓她少扯自己的閒話。
至於說要吃她的餿頭,那純屬扯淡。江風身邊的幾個女孩兒哪個都勝小
玲n倍,簡直沒有可比性。
小玲知道自己被江風耍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看著江風的背影真想朝他吐兩口口水,但是她不敢,只能在心裡腹誹這個臭流氓,王八蛋,活土匪!。老娘恨不得一屁股坐死你這個活土匪!。
小玲在心裡罵了個暢快,但是還不得不裝作神情非常愉悅的樣子邁著小碎步追上江風,還得笑的比陽光都燦爛的給江風指引包廂。
小玲知道,自己就算是對這個臭流氓既是再不滿意,也要笑臉相迎,不能壞了表哥事兒,要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有麻煩了。
打發野路子的流氓混混,社會無賴,只要有曹老六的牌子就可以。
但是想要打發工商稅務,消防,衛生局這些穿著制服的大爺們還是要表哥田義良的牌子更好用。
雖然自家老公和田義良有點遠親,但是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啊,要是地位太懸殊了,親也不親啊。人家田局長可是管著財政局的,區政府的紅人,幸好自家有兩個小錢,再加上有點親戚關係,靠得住。所以田義良有點背著人的私密事兒,都能用到。
就是這個原因兩家還走動走動,要不然啊,都斷了親了,所以這次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了。
小玲也想過這都和江風第二次見面了,也算有了台階了,能不能靠上江局長呢,要真是實現了的話,豈不是比靠上田義良更好?,更何況多個路子總是不錯的。
但是她始終不敢付諸實踐,在她看來江風就是一頭吃人都不吐骨頭的餓狼,跟注樣的人共事,無異於與狼共舞。寧可不要這條路子。也不能把自己這點小本錢搭上去,冉純無論是長相身段還是身價財富都比自己出色,結果呢,還不是差點讓這頭餓狼吃的一乾二淨?。
小玲暗自在心裡腹誹,誰知道冉純怎麼想的啊?最近竟然玩起了散盡家財的事兒。據說這是為了給曹老六積yin德,保估他早點出來。
要是按照小玲的想法的話,積yin德有屁用?神仙佛祖要是真管事兒的話,那像江風這樣的餓狼混蛋不早讓佛祖收了?還能容他蹦醚的這麼歡快?。
站在小玲的角度考慮,曹老六不是涉黑一頭目,而是有恩於她的無辜的企業家,她當然想曹老六平安無事了。
按照小玲的想法的話,有錢能使磨推鬼,有散去的那筆錢,還不如狠下心來跑跑門路,找找能人,就和這頭餓狼死磕。
不過就是個正科級的局長罷了,這天下間比他官大的海了去了,他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在小玲看來。冉純沒有放手一搏的勇氣,太小家子氣了。但是她卻忘了,無論冉純也好,曹老六也罷,都是在半黑不白的路上mo爬滾打過的,見過的陣仗比小玲聽過的都多,他們為什麼屈服了。這都是有理由的!。
有些時候錢不是萬能的,更何況萬一錢花了,找了能人了,但是卻沒辦成事兒,還憑空的得罪死了江局長,那多不划算啊。江局長還不把案子辦成鐵案啊?。到了那時候可就人財兩空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就按江局長開的盤口乾吧,最起碼人家同意留下一條命呢。更何況就算散財,還是可以給自己留點養老錢的。
江風坐在包廂裡等著田義良,小玲給泡了一壺龍井茶,江風一邊喝著茶一邊抽煙,還時不時的拿眼神逗弄一下小玲,過得也優哉游哉!。
小玲是滿心的不自在,但是還不能走。要是她走了,把江風自己仍在這裡算是什麼事兒?。田義良要是知道她怠慢了貴客,還不把她罵個狗血噴頭啊?。
倆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兒的看了十來分鐘,門外終於響起了有些雜亂的腳步聲,有男有女,這個很好分辨,男人的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區別還是很大的。
小玲站起來略帶三分羞澀的笑道:「江局長您稍坐,估計是田局來了,我出去招呼一下」。
江風點頭,揮揮手直接讓小玲出去,小玲面蘋歉意的領首,便走到門口,剛一推開門正好撞見田義良滿頭大汗的進來。
田義良身後還跟著兩位女士,其中一個年齡大一點的看上去能有三十出頭,正是女人最迷人的年紀,身材嬌小玲瓏,皮膚白皙,梳著齊耳短髮,圓圓的臉蛋,圓圓的大眼睛帶著三分笑意,彷彿會說話一樣,身材前凸後翹,不是一般的火辣,也算是美女了。
但是人也好,物也罷,就怕比啊,這個圓臉女士和身邊的那位一比,當時就看出差距了,完全是綠葉與紅花的檔次。
她身邊的女孩兒看上去要比她小不少,也就二十出頭,身材高挑細長,肯定有一米七,皮膚白皙非常卻不刺眼,有點奶白色的樣子。穿著白色緊身ku腳上是透明的繫帶高跟涼鞋,這就把腿部修飾的更顯纖細修長,估計那大腿也就和江風的胳膊一般粗細。一頭長髮隨意的披在肩膀上,仿若瀑布一般柔順,天上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沒有一點靈動的樣子,卻藏著委屈和不甘的意味兒,瓜子臉板著沒有一絲的笑容,但是那板著臉才能顯一lu的淺淺的兩個梨渦更添風韻,精緻纖細的鎖骨宛若新月一般,把修長白皙的脖頸烘托的彷彿瓷器一般高潔,讓人不忍心褻瀆。
這美女美則美矣,但是看上去有點冷,整個人呈現非常冰冷的味道,高高的個子,細細的胳膊,小蠻腰,修長卻纖細的大腿,彷彿風中單薄的落葉一般。但是全身都非常纖細單薄的女孩兒胸部和臀部倒是異常的突出,胸部甚至比身邊的那個嬌小玲瓏的女子更加豐滿,臀部上翹的弧線好似常年運動才能達到如此境地。
田義良連汗都來不及擦就上前微微彎著腰伸出手,不住的道歉:「實在實在對不住,江區長給我老田好大的面子才來赴宴,但是我老田得了臉面卻沒兜住,真是抱歉,讓您久等了,是我失禮了。待會兒我自罰三杯,哦不,六杯,算了,不說幾杯了,只要江區長能原諒我的不周,您說幾杯就幾杯」。
江風笑著搖搖頭道:「老田啊,咱們就是朋友聚一聚,別弄得那麼嚇人」三杯六杯的,大家都是人,不是柴油機,可不能容量這麼大,坐吧!」。
要說這田義良本來今天就是打算和江風解釋和賠禮道歉的,哪還有膽子放江風的鴿子啊,是在是事出有因。這個原因就在那骨感美的高個子排骨女孩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