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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百五十八章 女人的武器 文 / 腳丫冰涼

    芙蓉帳暖紅鸞星動,江風和李老師倆人半夜開始折騰,到了凌晨方才罷兵休戰,相擁著沉沉睡去,日上三竿還沒有起床的意思。

    江風這邊折騰的ting愉快,但是不少人都是徹夜未眠。辦公室主任許建頂著倆魚泡眼睛給江風打電話說他那邊壓力太大了,區政府三令五申的讓他把港商羅本浩放出來,許建推說局長不在,自己說了不算。

    區長連成友在電話裡罵了娘,擺明著告訴徐建再聯繫不上江局長的話,你許建這個辦公室主任就不要干了。

    不只是撈羅本浩的,昨晚上被抓的其他人的關係網也紛至沓來。

    區裡不少頭頭腦腦包括人大主任牛大山都打電話來撈昨晚上被抓的人,大家都知道許建雖然只是局黨委班子裡排名靠後的黨委委員,但卻是名聲在外的二局長,他說話比包括常務副局長高泰在內的諸位副局長都管用,所以大傢伙兒都找他。

    這還不是最讓人頭疼的,最讓人頭疼的給曹老六通融的。區法院的院長安長貴和檢察院檢察長趙曉松都打來電話,也不是直白的撈人,中心思想就是讓江局長看看大家能不能坐下來,給曹老六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倆人聯手的面子著實不小,甚至在政法口要比區長的面子大。

    政法口公檢法司四家單位中最後的司法局就別提了,論實權跟前三家沒有可比性。但是公檢法這三家都是實權,聯合起來那就是鐵板一塊,要是搞內訌了,誰別想消停。其中尤以檢察院為甚,衙門不大,不顯山不漏水,但威力不小,江風也不得不謹慎對待。

    不過這兩位一把手也沒敢大包大攬的力保曹老六,雖然他們兩家單位可以制的江風,但江局長來頭不小,萬一反噬怎麼辦?為了曹老六把自己搭上,這個賠本的買賣還是不做的好,反正就是拿了人家的東西,就給人家搭個檯子,讓曹家和江局長自己談好了。

    許建自然是知道輕重了,其他說情的頭頭腦腦們可以不理會,但是連成友區長和檢察院法院這兩位說情的事兒必須馬上給局長匯報了。

    許建直接告訴江風連區長讓放了港商羅本浩,檢法兩家單位的一把手想坐下來談一談曹老六的事兒。

    這兩件事兒都夠鬧心的,許建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但是電話那邊江局長竟然mi迷糊糊的說羅本浩現在就放人,曹老六的問題也可以談,一會兒到了單位再說吧。

    許建聽著電話就懵圈了,局長不會是沒睡醒吧?。但是局長的話就是命令,有疑問可以保留,卻一定要堅決執行。許建當即就把命令傳達下去了,羅本浩被嚇唬收拾一晚上也體會到專一政機關的威力了,出門的時候也不敢大搖大擺了,出了大門走出老遠的時候才敢回頭吐兩口口水表示不屑。

    松江江邊的一棟單門獨戶的白色小樓,院內戒備森嚴,屋內一個年輕貌美的少婦斜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少婦面容有些憔悴,由於一夜未睡的緣故,眼眸有些腫脹,俏臉有些蒼白。光滑細nen的香肩上碎huā睡裙的吊帶斜掛著,胸口大片的白皙鬆軟粉嫩,修長的大腿斜搭在沙發上,圓潤豐腴,慵懶的風情肆意。

    少婦正在握著手機聽電鼻。

    電話那頭蒼老的聲音道:「1小妹啊,ga局那位背景很硬,人也扎手,哥哥這次捨了老臉求來的機會可不容易啊。老哥沒有撈人的本事,只能賣了老臉給你爭取一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老哥我為了你的事兒可是用足力氣了啊」。

    「多謝趙檢施以援手,趙檢的好小妹我和老六一定會記在心裡的」少婦輕聲回應著,一顰一笑之間嫵媚多姿,逗弄的人發癢。

    「小妹你這是什麼話啊?」電話那頭有點不悅,故作姿態的道:「他曹老六好像是號人物,但是在你趙哥眼裡還真沒瞧得起他,這完全是看你的面子,老哥把法院的安院長都拉上為你辦事兒了,你怎麼感謝老哥啊?」。

    少婦沉默了半晌,才非常憂愁的歎了口氣道:「趙哥,你的心思我明白,但你能離婚娶我嗎?你要是能的話,咱們馬上就可以在一塊兒,海角天涯妹子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電話那頭蒼老的聲音氣急敗壞的道:「妹子,你這是啥話啊?老哥我有難處啊,你要理解老哥啊,再說了不就是一張證書嗎?我隨時可以給你,但你還非要明媒正娶,老哥都這把年紀了,面上也過意不去啊」。

    「這樣吧,趙哥,咱們都冷靜一下,過一陣子再談」少婦說著說著就哭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聲音幾度哽咽,最後對方終於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少婦馬上不哭了,把已經有些發燙的手機扔在沙發上,抹抹眼淚,俏臉上一片堅毅的神色。雙手輕揉著太陽一xue,黛眉緊皺,神情不是一般的疲憊。嘴上咬牙切齒的念叨著:「老東西,那玩意兒舉不舉都不一定了,還惦記姑奶奶,看著六哥進去了,就想趁人之危占姑奶奶便宜,做夢吧」。

    這個少婦就是曹老六的女朋友冉純。

    少婦俯下腰身mo過茶几上的女士香煙咬在誘人的紅唇中,點上火慢慢的吸著,彎著腰的緣故,身前的高聳一覽無餘,幽深的溝谷夾在兩山之間。

    煙霧繚繞中女人前思後想的琢磨,六哥雖然被抓進去了,可事情本來沒有多大,在這灰色地帶討口飯吃的,能叫上字號的大哥們有幾個沒進過局子?,進去了再安然無恙的出來才算一號人物,六哥進去了平淡無奇。

    並且在搜查的時候六哥所在的風帆樓並沒有涉一毒,這就沒有必死的理由,雖然另外幾家涉一毒的夜總會和洗浴城也有六哥的股份,但涉一毒這事兒絕對不是六哥指使的,法人代表也不是六哥本人,可是這個事兒有理也說不清啊,更何況要讓你死有一千條罪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更別說本來就不乾淨了。只要那位江局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根本不算事兒,但是人家就是奔著你來的,躲都躲不過去啊。更何況這個新局長來了半年了,隱忍了半年,這第一炮,人家怎能甘心打成啞炮?,這樣一來六哥就危險了,極有可能成了立威的工具。

    新來的這個傢伙出了名的不好說話,還格外的霸道,本來六弄還是政協委員呢,之前給政協那邊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出面說說情,結果一開始是支支吾吾,後來卻連電話都不接了,這幫子跟紅頂白的傢伙,咱們的帳等六哥出來之後再算。

    更讓人惱火的是倒霉的事兒都趕在一塊兒了,新調來的這個局長油鹽不進還不算,原來的靠山虎爺那邊就更別提了。本來找虎爺完全可以擺平的,但是誰讓虎爺的孫女紅鳶昨晚上在自己的場子裡出事兒了呢?。早上去探視的時候乾脆連門都沒進去,現在別提找虎爺幫忙了,不被懷疑暗害人家孫女就不錯了。

    為今之計只能靠自己攢下來的關係了,而這個檢察長趙曉松已經餵了兩年多了,錢財huā去大把,這老東西竟然還沒吃飽,簡直是貪得無厭。過了這陣風頭此人留不得了,但眼下的難關還是要過啊。

    昨晚上這事兒太蹊蹺了,條子說來就來子,內線竟然沒傳過來消息,更讓人咬牙切齒的是趙紅鳶出了事兒,這是誰在陷害風帆樓?。

    想到這裡女人歎了口氣,說來說去,自己這方面也有原因。六哥啊,怎麼就不聽勸呢?說了暫時別碰賭了,可你就是不聽。百密一疏讓兩幫人同時鑽了空子啊,現在可怎麼是好啊。

    冉純思量良久,把煙頭死死的按在茶几上,拿起電話道:「我是冉純,給我準備二百萬,讓老貓帶過來」。

    冉純打完電話走進臥室,輕輕的把肩帶錄了下來,睡裙一下就滑到了腳邊,修長的身材一覽無餘,高聳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平坦的小腹光滑細膩,臀部豐滿卻不臃腫,筆直修長的大腿中間的神秘地帶更令人神往一探究竟。

    女人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蕾絲連體情一趣一內衣,三角形的蕾絲中空小

    kuku根本包不住碩大圓潤的翹臀,尤其是最緊要最迷人的huā道恰恰透過內內中間的孔洞展現出來。女人的纖纖素手慢慢的順著白玉一般的小

    tui穿上了黑色的絲襪。

    打開衣櫃想了又想,拿出一件黑紅格子的連體v領塑身裙,裙擺剛剛蓋住半截大腿,轉眼之間原本慵懶的少婦瞬間多了一絲美艷幹練的成熟女人。可是誰又能想到這個貌美幹練的女人裙擺往上三公分的地方竟然形同掛空擋一般,讓男人不用掀開裙子就可以方便快捷的為所欲為。

    冉純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揚了兩把清水,又拍了拍因為一宿未睡而乾澀的臉蛋,仔仔細細的上了淡妝,畫了眼線,有撐起嘴唇兒上了淡淡的chun彩,把精緻的秀髮盤到腦後,露出白瓷一般的臉頰和修長的脖頸,精緻纖細的鎖骨下兩團豐碩把緊身裙頂的高高的,格外的升人注目。

    整理完了以後,冉純看著鏡子裡光彩照人的自己,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美眸中泛起一絲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語的道:「六哥,別怪我,你的平安比什麼都重要,妹子對不起了」。

    女人說完這話之後,乾脆果斷的離開了衛生間,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了。沒多長時間,門外響起有節奏的敲門聲。

    女人優雅的輕聲道:「進來」。

    門外一個彪形大漢大踏步的走了進來,看見沙發上併攏雙腿坐著的優雅女人,大漢的連頓時有些黑裡透紅,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和躲閃,從兜裡掏出一張卡放在茶几上,低頭甕聲甕氣的道:「嫂子,東西給您送來了」。

    女人點點頭,聲音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道:「嗯,老貓,告訴下邊的人,這兩天別鬧騰,查封了的就那樣吧,沒查封的先都停了,別節外生枝,告訴他們都老實點,誰敢上躥下跳的,小心秋後算賬!」。

    老貓愣了一下,有心難以置信的道:「嫂子,全都停了?停一天就是一筆不小的損失啊,現在要辦事兒huā銷自然大,那邊再一停,裡外一煩咱們停不起啊」。

    「怎麼?」女人挑了挑黛眉,冷笑道:「老貓?你跟六哥多少年了?」。

    老貓不明就裡,直接就道:「八年了,嫂子」。

    女人若有所思的點頭,歎了口氣道:「八年啊。時間不短了,有些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你鍛煉這麼多年了也能撐起一片天了,等六哥出來之後,風帆樓就給你了,好好幹吧」。

    老貓一聽這話馬上睜大了眼睛,臉色由黑轉紅,隱隱有一絲怒氣浮現,雙拳捏的緊緊的,咬著牙沉聲道:「嫂子,六哥救過我的命,我老貓要是有二心,出門就讓車撞死!」。

    鼻人臉色一變,站起身拍了拍比比自己高一頭的老貓的肩膀,輕聲道:「是嫂子不好,嫂子錯怪你了,好好幹吧,你六哥和嫂子不會忘了你的」。

    老貓嗅著女人身上迷人的氣味兒,搭在肩膀上的玉臂雖然沒有多大的氣力,但卻彷彿泰山壓頂一般,讓老貓這身長八尺的漢子喘不過氣來,只能低頭,但入眼又是惹人眼球的玉腿和黑絲,老貓沒敢生出一絲一毫的褻瀆的心思。後退了一步,低聲道:「嫂子放心,我這就把您的意思傳達下去,誰敢扎刺兒我第一個不饒他」。

    冉純很滿意這個效果,心裡歎息,六哥啊,現在是非常時期,很多關係已經靠不住了有錢卻買不來忠心,老貓知道的太多了,他要是反水咱們都得交代了,非常時期條子盯著呢,老貓還不能消失,更何況沒有老貓鎮著,下邊的人就會蠢蠢欲動,妹子只能使點手段了。妹子一個女人家唯一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個的身子了,只能無所不用其極了。便淡淡地道:「沒有必要,合則來不合則去,只要不鬧事兒,誰願意走就走,不要攔著,年頭多的再給點辛苦費,錢雖少卻暖人心」。

    「嫂子,這個,老貓皺著眉頭有些不解,他是真相不明白了,這是為啥啊?這個人心浮動的時候更應該鐵腕手段鎮住敢有異動的傢伙,保持好內部穩定啊,咋能發遣散費呢?,這不是變相承認人心散了嗎?。

    「別問了,聽我的吧」女人拿起沙發上的小包包把那張銀行卡裝進包內。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兒,推門進了臥室,來ang頭櫃下面拉開小抽屜,素手有些顫抖的拿出一個小藥瓶。

    女人怔怔的看著小藥瓶,俏臉漸漸浮起一絲紅潤光澤,眼眸卻泛起一層淚花,半晌咬著牙把小藥瓶還有一包紙巾和一個小盒子一塊兒塞到小包裡。

    冉純把包整理好以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優雅的道:「許主任您好,我是冉純啊,不知局長什麼時候有空?小女子在金鼎閣設了便宴、、、嗯、、行,那不知道江局長喜不喜歡那裡的口味?、、

    行、、、我這就過去恭候,謝謝許主任」。

    打完電話女人施施然的出門,來到門口的鞋架前,彎腰換鞋,老貓看著女人慢慢彎下去的小腰,突然驚鴻一瞥的看見了蕾一絲的內內,老貓的連霎時通紅,渾身彷彿僵住了一般,火氣霎時上湧,呼吸也粗重了許多,腦子裡只有那誘人的所在。

    冉純正彎腰給水晶涼鞋繫帶子呢,卻感受到了身後火辣辣的眼光,還有那濃重的呼吸聲,卻沒有馬上起身,反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繫鞋帶,甚至還微微抬起了臀部。

    身後的男人更加不堪了,濃重的呼吸和傻愣的眼神早已經出賣了他,他好像模模糊糊的看見了朝思幕想的嫂子的隱一秘之處。

    他心裡除了熱血燃燒以外,還有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腦海裡兩個聲音不斷的糾纏,一個聲音說,上去抓住她,只要上前一步,這個朝思幕想的女人就是你的了,女人嘛,ang之前哭著喊著鬧,爽了之後就忘了鬧了。還有一個聲音在辯駁,老貓你還是人嗎?那是嫂子,是六哥的女人,沒有六哥的話,你八年前就被扔進松江做了水鬼了,現在六哥危在旦夕,你還乘人之危?,你還是人嗎?。

    「這是六哥的女人,這是嫂子,我不能看,不能看」老貓傻站著,失神的喃喃自語。

    這話聲音雖小,但是前抬著翹臀換鞋的冉純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心說差不多了,效果達到了,便直起身若無其事的道:「老貓,去備車」。

    老貓愣了一下,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臉色漲紅失神落魄的奪門而出。出了門,微風輕輕吹過,老貓晃了晃腦袋多少清醒了一些,一揮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太不是人了,對不住六哥這麼些年的栽培啊。

    但是隨後老貓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她拿了一大筆錢還穿成這樣出門會客,她這是要幹什麼?人和錢一起送上門?。這是要便宜哪個王八蛋?。

    想到自己朝思幕想卻得不到、也不敢得到的女人卻要諂媚的爬到別的男人床上,任別人擺出各種姿勢來羞辱折磨她,她卻還要笑著應和甚至shēn一吟。老貓心如刀割一般,臉色鐵青,牙咬的格格作響,不行,六哥的女人誰都不能碰,我不能碰,別人更不能碰,必須保住六哥的清譽,無論是誰,動了嫂子他得死!。

    一瞬間,老貓就拿定主意了,也為自己的私心找到了一個借口。

    打著保住六哥清譽的名義,準備干有可能把這位六哥推到萬劫不復之境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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