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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六十一章 老子是你男人 文 / 腳丫冰涼

    第二百六十一章老子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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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人家三樓陽字廳內,氣氛異常沉悶。

    江風委婉的把周沛凝的態度透漏了一番,最後又以建議的語氣跟董其剛說道:「董哥,你也不要太上火,俗話說樹挪死人挪活,實在事不可為的話可不可以考慮一下讓伯父異地任職一段時間呢?」。

    董其剛聽見江風帶來的消息以後便一直沒有說話,他沒想到江風出面周沛凝都沒買面子,江風辦不成的事兒估計找別人也沒啥大用,要知道江風不只是周沛凝的入幕之賓更是周沛凝的老上司的侄子,這樣的關係都沒能讓這個女人讓步,看來這事兒再說也沒用了。董其剛抓過酒杯猛灌了一口白酒,放下杯子抬頭若有所思的瞄了江風一眼,他知道江風這是話裡有話,不過他爹兩面三刀這種行為到哪裡都沒人喜歡,更何況調動不需要人脈嗎?他們家的主要人脈就是靠著老丈人的勢力,但老丈人是省軍區司令員,在地方沒有多大的勢力也說不上話,但是如果任由別人調來調去那還不得把老爹踹到黃土泥裡去啊?如果拒不妥協的反抗呢?新城之花三十二歲權傾一方,人家既然敢叫出號來要把董昌耀踢出局那就是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了,抵抗無非就是加深仇恨最後還是免不了蚍蜉撼大樹的結果,並且還把以後緩和的路子都堵死了。

    想想這些事兒,前進的話前途無路,後退認錯的話人家已經不接受了,現在提著豬頭竟然找不著廟門,手裡捏著大把的香火錢竟然找不到寺廟,還有比這更無奈的事兒嗎?便由心底升起一股無力感,歎了口氣道:「天下之大已無容身之所啊」。

    江風也知道現在語言上的勸解已無任何作用,便低聲把周沛凝給的兩個選擇和盤托出:「董哥,現在有兩個運作方向,一個是江水市區的區長,一個是邊境城市的市委常委,你看這事兒應該怎麼辦才好?」。

    董大少不是那種拿的起放不下的人,他知道新城是沒法呆了,不走就只能接受羞辱,可老爺子五十來歲的一直以來說一不二,豈能受得了這份罪?既然如此還不如走呢,可是這兩個方向都不是什麼好去處,但是這兩個去處有一個活口,那就是這個市委常委到底是什麼位置?常委也有三六九等,***部長也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照樣是常委,但是這二者實權差得多了,能不能把老爹運作成常務副呢?這也算是小有陞遷,走的也不那麼窩囊不是?董大少心裡清楚這是周沛凝開出的價碼,江風只不過是傳話而已,但是董大少不是輕易言敗的人,哪怕是在最低谷的時候也不放棄一絲希望,他研究過江風這個人,這個人重感情好面子,往日裡沒少交好他,現在只要僵到面子上不怕這小子不使勁兒,現在只有打悲情牌了。便醞釀了一下感情,臉色深沉,雙目赤紅無比悲愴的低聲道:「小江啊,哥哥跟你實話說,哥哥現在就是牆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了,老話說得好,頭十年看父敬子,過十年看子敬父,如果沒有我父親肯定沒有我的今天,但是你說我這個兒子今年都快三十歲了,本來到了看子敬父的年齡了,應該給老父親長長臉,可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老父親敗走麥城,我爹年逾五旬卻要跑到苦寒之地飲恨殘生,我這個兒子何其不孝啊?,小江,不瞞你說,哥哥這些天也為這個事兒奔走了一陣子了,拜訪了一些實權派人物,可人家連門都不給開啊,哥哥沒有辦法只能求到你這兒了,今天哥哥就拜託你了,至於說我爹到底去哪你就看著整吧,你要是能給他運作到常務副的位置呢,他就高高興興的去上任,你要是給他找個街道辦主任的活兒呢,我也勸他老老實實的去赴任,無論最後事情走到那個方向,哥哥不會埋怨你一句,你就放心的去整吧,我也知道這年頭辦點啥事兒都沒有空手的,車軸不上油也不滑溜,錢財上哥哥已經給你準備了五百萬,不夠你再吱聲,如果剩下了呢就算哥哥給你們局捐兩台汽車了,哥哥這點家業隨你取用」。

    江風還真是被董大少這個老油條逼到牆角了,你說不能辦吧,大官辦不了小官還辦不了嗎?市長你運作不了,街道辦主任人家也干,雖然明眼人都知道街道辦主任存心是扯犢子,但是人家話說得透啊,讓你一點拒絕的餘地都沒有。你要說辦事兒用錢,五百萬的價碼已經開出來了,這年頭五百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個市長也不值五百萬啊,雖然等董昌耀上任了以後還可以賺回來,但是任何事兒都有風險,江風認為董其剛不會那麼傻,讓他爹這麼干啊。再說還是邊境城市的市委常委有五十萬就差不多了,這個五百萬的價碼分明就是把江風的好處費都算在內了。江風雖然並不差錢,但是人家的話已經說到這兒了,全憑你心意辦了。

    不過江風不明白董大少有這五百萬完全可以給老爹頤養天年了,至於花這麼大的代價換這個常務副嗎?一個小城的常務副也不值這個價碼啊,不會是董其剛非要給老爹爭口氣,從而和周沛凝置氣吧?那就不好辦了,江風貿然答應了董其剛那豈不是站到了周沛凝的對立面?這豈不是變成了周***的秘書不幫周***反而幫助周***的對頭了?這種同室操戈的事兒不僅傷了周沛凝的心,更是讓親者痛仇者快,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大家就會對周沛凝產生一個極其惡劣的印象,大家就會說你看周沛凝這個惡毒的女人辦的趕盡殺絕的事兒,連她的秘書都看不下去站出來反對她了,還當副***兼組織部長呢,連秘書都能反對她,她的官品人品還不值得懷疑嗎?。

    江風再傻再愣頭青這點事兒還是明白的,便低頭不語點上一顆煙苦笑道:「董哥,咱們兄弟共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也知道兄弟我不是虛頭巴腦的人,我就有一說一了,你剛才說的意思我都明白,五百萬也好五塊錢也罷,這都不是錢的事兒,說句不好聽的,我在ga口辦的都是定人生死的事兒,全是良心活兒,我要是想琢磨點錢那還不就是筆頭子一歪歪的事兒嗎?更何況做點買賣買點股票三年兩載的也琢磨個幾百萬了,咱們兄弟的交情在這兒擺著呢,我不會說故意不使勁兒忽悠你,但是周***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幹當面是人背後是鬼干恩將仇報的事兒啊,兄弟我是兩面為難啊」。

    董其剛抬頭皺著眉頭反問了一句:「老弟你是認為我在和周***置氣打擂台?」。

    江風抽了口湮沒說話,那意思就是默認了。

    董其剛站起來又悶了一大口白酒,走到窗台前一把拽開窗簾子,陽光剎那間便投進屋內,董大少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身影頓時暴露在陽光下,背影頗為蕭索,頭也不回語帶急迫的道:「我爹走錯了一步但是錯誤已經無可挽回了我又能有什麼辦法?低頭認錯我們也干了人家不接受,我今年也快三十歲的人了,螳臂擋車蚍蜉撼樹的道理我還能不明白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讓我爹太委屈,哪怕是小小的挪動一步也行啊,我就是花冤枉錢給老爹買個稍微敞亮一點的心境,我也不是官場中人,高層人脈也沒啥,手裡唯一靠得住的就是有兩個錢還花不出去,簡直是束手無策枉為人子啊」。

    董其剛也知道如果周沛凝鐵了心了要置董昌耀於死地的話想起死回生簡直太難了,董其剛不求周沛凝回心轉意重新接納董昌耀,哪怕是低頭出新城也認了,只求新城之外的事兒周沛凝不要下絆子設障礙就是最好了,只要周沛凝不干涉的話,花兩個錢運作一番還是事有可為的。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江風又能怎麼說?便站了起來低聲道:「董哥你也不用說了,還是那句話,我也不能給你什麼承諾,我看著辦吧,我說了你也別生氣,這事兒我不可能背著周***搞下去,我還是要跟她談,我相信伯父和周***畢竟也是同事一場,這事兒還是有餘地的」。

    董其剛聞言大喜,臉上愁容盡散,回過神來握住江風的手喜不自勝頗為感動的道:「哥哥什麼都不說了,拜託了,老弟」。

    江風也不想這麼草率的答應,但是今天董其剛也是說到家的話了,再沒有一個態度的話也不好意思出這個屋啊。江局長是個要面子的人,本來今天周沛凝把江風的求情否了以後,江風也知道政治上的事情都是有一定考量的,周沛凝這麼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但是就這麼乾脆的撅了江局長的面子,江局長大人也是心高氣傲的人物,嘴上不說心裡多少有點不是心思。雖然最後打了小凝凝幾下屁股過了過癮,但這對於男人的自尊來說簡直微不足道。

    江風第一次覺得是該跟小凝凝好好談談這個事兒了,不求你高抬貴手只求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不行嗎?非要趕盡殺絕不可?雖然政治從來不是溫情的產物,但是董昌耀一個黃土埋半截的老頭子還能妨礙到你如日中天的周***嗎?這不只是關係到和董其剛之間的交情,更是作為一個男人獨立自主的聲音。老子跟你商量這點事兒都一點不給面子,這也太霸道了吧,我江某人不是你的男寵,是你的男人!。

    江風一想到這裡心情也不太高興,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了一口摔在桌上低聲道:「董哥,你放心吧,這事兒一定會有一個說法,我先走了」。

    董其剛也不知道江風為什麼情緒波動這麼大,但是他也沒敢仔細問,只是從兜裡掏出一張卡,塞到江風兜裡低聲道:「隨便用,哥哥都準備著呢」。

    江風掏出這張銀行卡在手裡彈了彈,眼皮都沒瞭一下就扔到桌上了,面露諷刺的道:「董哥,你的好意我理解,但有些事兒不是錢能解決的,如果錢能通神的話還要我幹什麼?」。

    董其剛被江風說的臉色通紅,重重的點頭道:「啥也別說了,哥哥錯了,你說咋整就咋整」。

    江風點點頭,推門出去了,董其剛快步跟上,低聲道:「我送送你,周劍的大客車隊都就位了,已經發過去了,明天早上就可以打靶,我都跟軍分區楊司令溝通好了」。

    江風點點頭道:「董哥諸事纏身,還關注兄弟這點小事兒,多謝董哥了」。

    董其剛笑瞇瞇的拍了拍江風的肩膀沒有說話。

    兩人來到樓下,聽見悠揚婉轉的琴聲,董老闆馬上反應過來了,低聲笑道:「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是男人一生的追求啊,小江你可有點冷落了美人了啊」。

    江風一愣,不解的看著董其剛道:「怎麼突然提起這茬了?」。

    董其剛笑著沒吱聲,只是抬頭指了指半空中的樓閣,又轉過頭曖昧的看了江風一眼道:「英才跟我說幾個月以前你在這裡看上了那個彈琴的姑娘,還交代說只讓她彈琴,哥哥一直按照你的吩咐辦的,給她安排了這個半月宮,你還別說不僅是滿足了你的要求還給我的會所提升了不少檔次,那次林西市那邊來了一個煤老闆子竟然開出來五萬的價碼只為見一面,當時周劍知道這是你看上的人,哪能用來賣笑啊,就一點不客氣的回絕了他,沒想到這個煤老闆子跟周劍裝犢子,罵罵咧咧的找茬,結果周劍帶著人把他車砸了,這回老實了,屁滾尿流的跑了」。

    江風聽董其剛這麼一說便老臉一紅回憶起來了那個姑娘,還記得那時候那個小娘皮跟自己較勁結果自己冒出來十萬塊錢的洞這句話把那個姑娘氣壞了,最後差點沒有挺槍上馬直捅中原,幸好董瑜打了電話來救了江風一把,想到這裡江風心說怪不得人家董其剛非要賴上自己辦事兒了,自己欠人家的啊。自己當時就那麼隨口一說人家董老闆就當個事兒辦了,這是多大的一份尊重啊,人活一世不就活一個面子嗎?人家董老闆的面子給的還不夠嗎?。還有軍分區打靶的事兒,人家董老闆的老爹都要敗走麥城了,人家忙的腳不沾地兒還記得給你安排客車接人來打靶,還幫你走關係,都沒用你自己出面就把各個環節都安排好了,自己要在沒有點動作的話哪還對得起董老闆的一片苦心啊。

    「姐夫,你還真行,村村都有丈母娘,家家都有人暖床啊」封沖推開這個空中樓閣的窗子一搭手就跳下來了,笑嘻嘻的來到江風面前調笑。江風沒理他,只是抬頭,恰巧樓裡的女孩兒也正嬌羞無限的推開窗子,兩人目光隔空對視。頗像當年西門大官人經過潘姐姐的樓下,西門大官人翹首仰望,潘姐姐迎風推窗。歷史啊何其的戲劇啊。

    女孩兒發現董老闆也在身邊,馬上不好意思了,做賊一般的悠然收手,窗子也合上了,只留給江風一個美麗的倩影,宛若驚鴻踏雪泥翩然而去。

    「小江,人家姑娘等你好幾個月了,既然來了就上去看一眼吧,什麼事兒也不差這一會兒的時間」董老闆在邊上笑道。

    江風這還有事兒呢,哪有功夫**啊,便搖搖頭道:「剛才不是看著了嗎?就不上去了,放在你這兒我放心」。其實江風還真沒有對她起什麼壞心思,雖然她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但是江局長自問現在女人也不少了,多了矛盾也多啊,尤其是董瑜和商婷露的問題就夠愁人的了,怎麼還能往身上攬麻煩呢?但是江風還不敢說跟她沒關係,更不敢說當時只是那麼一說,自己從來都沒記得她之類的話。董老闆要是知道這些以後還能善待這個女孩兒嗎?不說別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嬌慣著她,搞不好還會把她解雇了呢,這豈不是一句話害了她?這樣的事兒江風還真不能幹。

    「姐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是外室也不能這麼絕情啊,小姑娘想你想的都哭了啊,剛才還和方英才打聽你什麼時候來呢,你咋能這麼狠心的連面兒都不見呢?要不你就別出現啊,現在搞得你轟鳴的汽車就是個美麗的錯誤,你不是歸人只是個過客啊」封沖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埋汰江風的機會的,果不其然說了一通以後開始搖頭晃腦的道:「我心如煙雲,當空舞長袖,人在千里,魂夢常相依,紅顏空自許,可憐姑娘是那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啊」。

    「你酸不酸,怎麼嘴上一股臭腳丫子味兒呢?」江風瞪了封沖一眼,皺著眉頭道:「帶你來是給我丟人的吧,怎麼連鞋都跑丟了呢?你這跑破鞋的功夫也太強了吧,是不是老子的女人你都想挖一鏟子啊,趕緊把鞋穿上滾車裡去」。

    「我的鞋讓趙勝俊穿跑了,他和方英才跑出去了了,咱們現在走不了呢」封沖的小襪子雪白,踩在地毯上歡快無比,洋洋自得的道:「剛才的確是有人想挖你的女人一鏟子了,可惜那個人不是我,是另有其人啊」。

    江風環顧四週一看封沖沒有鞋,趙勝俊沒在這兒,哼哈二將都是丟人的貨啊,一時間還真走不了,便也不理封沖,回頭對董其剛笑道:「董哥,你去忙吧,我上去看看」。

    董其剛曖昧的看了江風一眼,回身走到前台拿出一個小卡片交到江風手上,拍拍江風的肩膀道:「六樓新裝修的,咱們新城最高檔的套房,好好玩兒哈」。

    封沖對董其剛這一手佩服極了,豎起大拇指笑道:「直奔主題啊,有一套」。

    董其剛從來不會落下任何過程的,對著封沖一笑道:「你們局長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你也沒事兒干,跟哥哥走吧,哥哥給你安排,包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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